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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03章 主导穿梭
  “巨树的种子?”
  任安然已经极度相信张学舟所见识的一切,但任安然依旧很难想像一棵树如何侵占整颗星球。
  树木的高度、密度、重量、承受影响的气压等一切数据直接失去了作用。
  从科学上而言,一棵树长不了那么高,也无法拥有如此庞大的根系来支撑树体。
  认知上的不可能否定了这种巨树的產生,任安然也想像不出这种树实际上是什么样子。
  当然,在球体上画一棵树是很简单的事,但那只是一幅画,而並非真实的星球所展现的情况。
  如果按张学舟所说,那种巨树的一片树叶就很可能覆盖一个城市,而涉及根系、主杆等庞大到让人难於理解。
  蚂蚁无法想像人类的世界,任安然也想像不出巨树所构建的庞大世界。
  但巨树的种子则是放在了张学舟的手心中。
  任安然此前並非没有进行过触摸,只是她没有像张学舟那样能感知到画面和声音。
  她仔细观测著这个可能变成庞大巨物的种子,又不时观看著张学舟,想听听张学舟对此的理解。
  “它还能化成巨树吗?”任安然问道。
  “或许你见过它成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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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学舟抓著巨树的种子,目光朝著远处的湖面扫了数眼。
  “你是说它……还和那个锁魂柱有关联?”任安然疑道:“可那明明是一座山!”
  “是一棵树!”
  “树的枝叶呢?”
  “没长出来,它就长了一截芽,而后就吸空了这片世界的一切!”
  张学舟指了指天空依旧绵绵的细雨,又提及眾人此前所看到的燃烧和毒烟。
  巨树瞬间化成灰灰的溃败仿若一鯨落万物生,吞噬世界的一切都在反哺。
  如果不曾经歷,哪怕张学舟都很难相信一切影响是由这枚种子所造成。
  在张学舟等人早期的推理中,更多是將这片区域的情况归结於火流星坠落大气层的燃烧,从未將之放在巨树生长带来的破坏上。
  他甚至后知后觉开始思考东华离开时的大呼。
  在末日碎片引发大爆炸后,东华不乏失態提及『世界树束缚的力量』,甚至用监狱来形容自己的状况。
  东华很少说话,更无须说敘说心底里的话,但那一刻的东华难於掩饰內心情绪,也脱口而出了一些內容。
  这些內容在当时没什么用,可在张学舟不断接触时,他才有新的认知。
  “难道东华那么厉害都奈何不了你?”
  张学舟看著巨树的种子,很难想像这枚种子是如何钳制东华。
  “法杖和王座似乎束缚不了东华!”
  法杖被锁在大殿顶,而王座则是枯萎已久,张学舟不觉得这两样物品能束缚东华。
  对方没了这两样物品同样拥有强大实力。
  哪怕张学舟也只是需求法杖,而並非依赖法杖,缺了法杖的张学舟会相当不便,但他不至於没法过日子,东华没可能依赖到不可分割。
  即便在彼此决战时,张学舟也没见东华非要使用法杖不可,並没有表现出来必须抢了张学舟手中的法杖。
  “他內心应该有抗拒,甚至在寻求摆脱!”
  在树椅子和巨树种子给予的精神记忆中,东华跨维功败垂成,记忆也在那儿结束。
  张学舟有些可惜无法和东华进行平等友好沟通,毕竟他是真想接一接东华的烂摊子,也存在来回穿梭世界的需求。
  他不清楚该如何与巨树进行交互,也不知该如何避免踩坑。
  “那鸭子是如何运转这个祭坛的?”
  张学舟来来回回检测巨树种子所获有限,他也没准备一次次重复观看巨树成长的记忆。
  將这枚巨树种子塞回去后,张学舟也询问著绿头鸭当初的行为。
  “它就是那么一直吟诵『虚空不破,吾身不朽』!”
  任安然比划了一下,而后用极为怪异的语言开始进行模仿诵读声。
  绿头鸭將眾人累死累活干了一堆事,操作过程则是极为简单。
  当然,绿头鸭这个操作过程的时间极为漫长,连续持续了上百小时。
  “那鸭子当时在我脑海中聒噪,说它心神非常黯淡,而后才进行了接通”张学舟道:“这其中是否还有什么其他情况?”
  “没什么特別”任安然摇头道:“最多是有一些威胁,但没有人插手它举办的仪式!”
  “这傢伙確实需要敲打敲打!”
  张学舟並不觉得敲打绿头鸭是什么错误行为,毕竟这傢伙的心眼子和他一样多,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反受其害。
  绿头鸭当时过得不太舒坦,张学舟当时在见到计吴雁后的心情確实也很惨澹。
  如果穿梭只需要考虑心態方面的因素,张学舟觉得彼此精神同频难度不会太高。
  要么是固定某种情绪,要么则是彼此有足够的了解,从而就能获知双方的心情。
  “他当下算是什么心情?重新回到我身体中的欣喜,又或感觉我身体毛病太多难受,妖念的它应该没什么男女情感,不至於因为治病產生什么特殊情绪……”
  张学舟坐在祭坛中,口中开始诵读死魂们的颂词,又不断调整著自己情绪。
  矗立在十六块巨石下的红皮死魂们没有丝毫动静,等到张学舟问了问,得知绿头鸭念诵时也是同样的情况,只有张学舟清醒回神的那片刻,这些红皮死魂才会主动诵读。
  “学舟没法再出去携带一次物资吗?”
  “他身体没调整回来,而且他必须进行仪式了,否则有可能產生一些难於猜测的后果!”
  “那我们要再次等待很长久的时间了!”
  “只要不被那头鸟儿安排乾苦力活,我们饿不死!”
  “不错,学舟这一次携带了不少药物,下次可以减少药物多备用压缩食材,我们的日子就会好一些了!”
  “我有些想看电视了!”
  “真羡慕暮年公馆的生活啊!”
  ……
  张学舟进行调整的时间极为长久,也引来了眾人的观测,哪怕躺著养伤的蒙特斯巴顿也撑起身体靠近观看。
  “巴顿,你能看明白吗?”
  “看不明白,我不擅长这种事!”
  “纳格斯你有什么看法呢?”
  “这看上去像一种祭祀仪式,但我不了解这种祭祀仪式的核心,你可以直接去询问张学舟!”
  “他当下也只能摸索!”
  祭坛中的张学舟不断尝试。
  与绿头鸭並无不同,张学舟耗费的时日同样长久。
  虽说张学舟尝试时的表现形式简单,但没什么人愿意去尝试,而后如同失去脑意识的植物人一般躺下来。
  张学舟有能耐清醒回来,其他人或许並非如此。
  而眾人至今也没明白那一战的情况,蒙特斯巴顿等人只知道所接触的存在等级非常高,甚至高到了离谱的程度。
  与对方相比,他们差的不止一筹,而是全方位的庞大落差。
  沾染对方所拥有或许能得到好处,但更大可能是无法承受的坏处。
  “虚空不破,吾身不朽,信吾者,得永生!”
  话容易开口,但实施则是千难万难。
  在蒙特斯巴顿的认知中,他知晓有很多方式较之直接死亡更为可怕,足以將毅力最顽强的修士崩溃到疯狂。
  蒙特斯巴顿没怕过死,但他確实惧怕未知。
  在没有其他案例进行验证前,蒙特斯巴顿显然会恪守规则,避免將自己陷入险境。
  蒙特斯巴顿低声念了两句,只见张学舟的身体忽地倒了下去,四周拥有形態的红皮死魂们则是大声叫囂了起来。
  忽如其来的声音与他所念诵重复,也让他惊骇嚇了一跳。
  近乎重复的诵读声中,蒙特斯巴顿只觉天际仿若有什么探出,直接將张学舟的意识拘束带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