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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港综:大枭是怎样炼成的! > 第790章 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照片上的女人穿著旗袍,手里拎著个鸟笼,笼里的画眉正歪著头啄她的指尖。
  “这是苏媚,『夜隼』的偽装大师,当年在拉斯维加斯,把黑手党老大骗得团团转。”
  苏媚最擅长扮演各种身份。
  既能是挥金如土的富家太太,也能是在菜市场骂街的泼妇。
  林耀看著照片里女人眼尾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想起阿雅眼角的痣?
  原来美人计的最高境界,从来不是暴露风情,而是藏起锋鋩。
  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穿越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见过这种女人。
  ……
  第二天一早,疗养院门口多了个卖的女人。
  苏媚穿著件洗得发白的纱丽,竹篮里摆著新鲜的鸡蛋。
  看见穿黑西装的保鏢就笑著递:
  “先生,买朵吧,给里面的老人祈福。”
  保鏢挥手赶她走,她却不死心,故意撞在一个护士身上,篮子里的撒了一地。
  混乱中,一枚微型窃听器被她粘在了护士的白大褂上。
  这是“夜隼”特製的窃听器。
  外形像颗饭粒,能在三米內清晰收音。
  ……
  中午十二点左右。
  窃听器传来关键信息:“三楼东侧的房间里有个密室,藏著老先生五十年的帐本,听说记著所有和黑帮的交易……”
  王建国立刻调来了爆破专家:
  “这老头够谨慎的,密室门是鈦合金的,得用特製炸药。”
  林耀却摇了摇头,道:“不用炸。”
  隨后,他指著屏幕上苏媚传回的照片,密室门把手上有层新鲜的檀香灰,说道:
  “这门每天都有人开,说明里面有比帐本更重要的东西。”
  傍晚,“蜂鸟”再次潜入,这次拍到了惊人的画面:
  密室里根本没有帐本,只有个巨大的保险柜,打开后里面堆满了钻石原石。
  每颗上面都刻著个微小的符號,和萨米尔父亲佛珠上的钻石隔片一模一样。
  “这些是『血钻』。”小马放大画面,“符號是刚果叛军的標记,当年害死了不少矿工。”
  林耀想起江云父亲说过的话:“钻石这东西,沾了血就再也洗不乾净了。”萨米尔父亲从垃圾堆里捡的哪是碎钻,分明是用人命堆起来的財富。
  ……
  第三天下午四点,疗养院准时停电。监控屏幕上显示一切正常,实际三楼已经陷入黑暗。
  苏媚穿著护士服,推著辆轮椅走进东侧房间,轮椅上坐著个“病人”,王建国偽装的,脸上盖著白布,像刚做完手术。
  “老先生,该换药了。”苏媚的声音温柔得像水。
  萨米尔的父亲在黑暗中摸索著找打火机
  听见“咔嗒”一声轻响,是王建国掀开白布的声音。
  飞刀划破空气的瞬间,老人竟敏捷地侧身避开,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钻石刀,刀面在应急灯的光线下泛著冷光。
  “原来是江家的人。”
  老人笑了,声音里没有丝毫惊慌,道:
  “我就知道,林耀那小子不会乖乖听话。”
  王建国没说话,飞刀接二连三地射向保险柜。
  老人用钻石刀格挡,刀刀相撞的脆响里,苏媚已经打开了保险柜
  里面的血钻在黑暗中闪著妖异的光。
  “这些东西,该还给刚果的矿工了。”
  苏媚按下手里的引爆器,保险柜的夹层里传出轻微的爆炸声
  不是炸门,是销毁里面的交易记录。
  这时外面传来警笛声,是老陈报的警,理由是“发现非法血钻交易”。
  萨米尔的父亲看著涌进来的警察,转向王建国问道:
  “你知道萨米尔为什么愿意跟你们合作吗?”
  之后,他从怀里掏出张泛黄的照片。
  上面是个穿校服的女孩,正踮脚给坐在轮椅上的老人餵饭。
  “因为她早就知道这些事,她在等一个能帮她摆脱我的人。”
  王建国没接话,只是看著老人被警察带走的背影。
  觉得这老头像颗被磨了五十年的钻石,表面光滑,內里却全是裂痕。
  晚上,林耀站在码头,看著货柜被吊上货轮。
  里面装的不是血钻,是苏拉特工匠打磨好的成品钻石
  每颗都刻著“江氏&萨米尔联合出品”的字样。王建国递给他瓶啤酒,道:
  “夜隼的人明天就撤,留几个技术骨干帮小马收尾。”
  苏媚正和老陈说著什么,笑得前仰后合。
  远处的贫民窟里,孩子们举著玻璃碎片追逐,笑声比钻石还亮。
  林耀想起萨米尔父亲的话,明白这座城市的麻为什么拧得那么紧。
  新与旧、善与恶、光明与黑暗,从来不是相互撕裂,而是彼此成全。
  卫星电话震动,是江云发来的视频。她刚结束董事会,正站在港岛的夜景前:“听说你们端了个大boss?”
  林耀举著卫星电话转了圈,让她看码头的灯火:
  “不是我们,是这座城市自己,不想再被血钻缠住了。”
  视频那头的江云笑了,眼里的光和码头的灯火连在一起:
  “回来时记得带串萨米尔父亲的紫檀佛珠,听说那隔片的钻石,是他唯一没沾过血的东西。”
  掛了电话,王建国已经带著人开始收拾装备。
  “夜隼”的丰田车悄无声息地驶离码头,像从未出现过。
  林耀望著苏拉特的夜空,星星比港岛亮得多,仿佛伸手就能摸到。
  他知道,“夜隼”走了,但他们在这里种下的东西,会像那些在垃圾堆里发芽的种子,慢慢长出新的模样。
  就像钻石总要经过打磨才能发光,这座城市的混乱与喧囂之下,终於露出了最乾净的那道光芒。
  ……
  苏拉特的雨来得又急又猛,豆大的雨点砸在酒店玻璃幕墙上,噼啪作响,像无数只手在急促地叩门。
  林耀站在窗边,指间夹著支未点燃的雪茄,目光落在楼下那辆被雨水冲刷得鋥亮的黑色奔驰上
  萨米尔的父亲刚被警方“保护性”转移到这里,名义上是配合调查,实则是给他留出最后的周旋空间。
  王建国叼著烟,靴子踩在积水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刚从疗养院回来,手里攥著个牛皮纸信封,里面是法医对阿雅尸体的二次鑑定报告:
  “老板,这老东西够狠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