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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历史军事 > 三国:我刘封不想作死 > 第217章 满宠中计,刘封趁雾破合肥(求票)
  战爭。
  不仅拼人力,还拼物资。
  一旦物资耗尽,即便人力还在也难以久撑。
  汉军的接连猛攻,让合肥城內的物资急剧消耗。
  兼之寒冬天,天寒地冻,物资的消耗更胜往日。
  逆风局能磨平人的稜角。
  守了一个多月。
  不论是朱术还是张虎,都没了一开始的怒意和衝动。
  高强度的守城,即便是平日里吃得好睡得好的將军都受不了,更遑论普通军卒了。
  合肥的城墙,肉眼可见多处破损。
  伤兵、病患,更是与日俱增。
  战场是残酷的。
  不是每个战场都能靠计谋实现兵不血刃或少量杀伤。
  尤其是:
  当双方的主將,都具备一定的智谋和威信时,计谋的效果就显得微乎其微了。
  譬如玉璧之战。
  攻城方:挖地道、筑土山、衝车撞城门、火攻、断水、云梯攀爬、弓箭压制、射招降书、攻城耬车
  防守方:烟燻、断桥、木板加固城墙、泼水灭火、挖井取水、焚招降书、弩箭、投石、加高城楼、夜袭破坏攻城器械.
  不论是攻城方还是守城方,几乎都拿出了教科书的攻防应对。
  最终决定胜负的:取决于于双方谁的物资更足、谁的心態更稳,拼的就是后勤和意志力了。
  伴隨著一阵金鸣。
  汉军的今日的强攻宣告尾声。
  城头城下,箭矢、木石、黄土、尸骨的堆积不知多少。
  满宠疲惫的靠在城墙上,闭目喘气,双手不断的颤抖。
  朱术和张虎拖著同样疲惫的身子,来到满宠旁坐下,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將军,如今城墙多处破损,诸营吏兵伤患每日都在增加,伤亡病灭十之四五,援军又迟迟未至,末將担心.”
  朱术的眼中满是担忧。
  若非这些吏兵家眷都在后方且满宠军威甚重,兼之四门紧闭,就不仅仅是伤亡病灭了,还得再加上吏兵溃逃。
  一旁的张虎亦是忿忿:“一个多月了!一个援兵都不至,寿春的那群贼匹夫,是想故意看我等出丑吗?”
  满宠平復气息,依旧闭著双目:“援军並非未至,而是被拦住了。刘封极善用兵,既然选择了强攻合肥,必会设法拖延援军抵达的时间。”
  如满宠预料。
  在探得寿春出兵后,陆逊就分兵拦截了走水路的王凌,走陆路的臧霸、孙礼虽然突破了陆逊的拦截,但被挡在了合肥城的北面五十里外。
  拦截的是孙韶和孙桓。
  在孙氏宗族中,孙韶和孙桓都称得上一时俊杰了。
  即便有臧霸这个横行青、徐多年的驍將在,也无法轻易突破。
  听到满宠的料断,朱术的眼神更忧虑了。
  张虎的更是一拳砸在地上,宣泄心中的鬱火。
  “为將者,岂能因一时困难就唉声嘆气,颓丧鬱气?若將都没了自信,吏兵又如何能胆气不溃?”
  满宠不悦轻斥。
  论困难?
  还能比得上昔日关羽水淹樊城困难?
  还能比得上昔日刘备兵围樊城困难?
  虽说刘备兵围樊城一战满宠被擒了,但那次属於非战之罪,是曹丕的战略决策错误导致樊城被围。
  即便如此,满宠都坚持到了最后一刻。
  关羽水淹樊城时,更是沉淹白马,与诸吏兵盟誓共进退。
  而如今。
  不过守城月余,援兵被阻罢了。
  在满宠过往苦战中,合肥的困难只能算一般。
  话虽如此,但朱术和张虎的担忧並未消散。
  两人没有跟著朱灵、张辽常年征战积累经验,又没有豪门的家学传承。
  在朱灵和张辽未死前,两人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洛阳,名义上是置办家业,实则上是“为质”。
  五子良將的子嗣成就一般,基本都是受此影响。
  寒门和豪门的区別就在於此。
  寒门没有家学传承,父辈又征战在外,故而留在后方的子嗣基本都会被养废,文不成,武不就。
  豪门就没这个顾虑,留在后方能习文练武传承家学,等培养得差不多了再拉去战场上歷练几次,就能快速的崛起。
  不单单是五子良將的子嗣,似关羽、张飞、赵云、马超、诸葛亮的子嗣也相差无几。
  关羽等大將的子嗣,惟一培养出来有大將之资的只有关兴,其余人包括诸葛瞻在內,都只是中人之资。
  刘备器重养子刘封,除了刘封的身份外,更大的原因在於元从派的二代们,就没一个能独当大任的。
  即便是史载的刘封,都是刘备担心孟达不能夺取上庸才让刘封去上庸的,在刘备的眼里,刘封是独树一帜,才能远胜於孟达和其余二代们。
  没有听到朱术和张虎有力的回应,满宠徐徐睁开双眸,目光对视间,朱术和张虎都羞愧的低下了头。
  【子不类父啊。】
  满宠暗暗一嘆,脑中快速的构思应对之策。
  【当此之时,或可用缓兵之计。】
  想到这里。
  满宠屏退左右,看向张虎:“素闻令尊在时,与关羽相交莫逆。昔日吕布被擒,是关羽救了令尊;而后关羽被困,是令尊救了关羽;之后白马津一战,令尊又与关羽又齐破顏良。
  而如今,令尊虽亡,但关羽尚在。我又听闻刘备与关羽虽是君臣但情同手足,刘封当年又不顾自身安危冒死救关羽於荆州危难之中,与关羽亲如侄叔。
  我欲令你诈降刘封,称城中虽然伤亡病灭过半,但余者不愿投降,倘若强攻,必多死伤,故请刘封暂停攻城,你愿再回城劝降。”
  张虎迟疑:“家父虽与关羽交厚,但我与刘封並无交情,刘封又岂会因我一言而暂停攻城?”
  满宠再次闭目:“成与不成,但听天意。”
  如今智力俱困,满宠亦无良策可供选择。
  张虎咬牙领命:“末將明白了。倘若此计不成,末將当自刎於刘封营中,绝不苟活乞降坏了家父声名。”
  待张虎离开。
  满宠又唤来亲信,令其火速走北门出城,再请援军。
  得知是张辽之子张虎前来请降,刘封的眼神多了玩味。
  虞翻諫言道:“殿下,张辽父子及其兄母侄儿,都受曹丕厚恩,绝不会乞降,定是有诈!”
  刘封轻笑:“张虎来降,定是满宠授意,不外乎缓兵之计。合肥可破了!”
  隨后。
  刘封令张虎入內,田七则是提前检查了张虎身上是否有利器。
  见到刘封,张虎直接就跪地叩首,泣哭道:“罪將张虎,拜见殿下。请殿下看家父与关君侯之面,许我请降。”
  这演技。
  太生硬了。
  请个降还需要看张辽与关羽之面吗?
  刘封暗暗一笑,言行举止更胜张虎。
  却见刘封迅速起身,近前扶起张虎,语气又惊又喜:“自令尊故去后,大將军时常感怀『英雄早逝』,遗憾未能与令尊见最后一面,又在江陵为令尊设了衣冠冢,常有祭拜。
  若听闻你来请降,大將军定然欣喜。”
  一边说,刘封一边挽著张虎的手,拉张虎同席而坐。
  早有美酒熟食在桌,刘封热情的劝张虎尽情享用。
  张虎本就腹中飢饿,当下也不客气,狼吞虎咽起来。
  吃归吃。
  张虎也没忘记满宠的叮嘱,试探地道:“如今合肥城中虽然伤亡病灭过半,但余者不愿投降,倘若强攻,必多死伤,若殿下能暂停攻城,我愿再回城劝降。”
  刘封佯喜:“你真能劝降城中眾人?”
  张虎斟酌用词道:“虽不敢保证都会投降,但我会逐一辨別。殿下可缓我几日,我定能將名单送出。”
  刘封猛地一拍桌子:“好!有张將军相助,孤无忧了。”
  张虎自以为得计,起身拜辞道:“我今夜是偷偷出城,不敢滯留太久,否则必被满宠觉察,需在天明前返回城池。”
  刘封点头表示理解:“满宠为人谨慎,你若出城太久,回去必被问责。你乃大將军故交之子,孤又岂能让你犯险?
  孤为你准备一车物资,若被满宠怀疑,你就谎称出城打探军情,意外抢得一车物资。”
  “啊?”张虎愣住:“可如此一来,我岂不是更容易被怀疑?”
  刘封一拍脑袋:“也对!以满宠之智,这个理由肯定骗不过他。这样,你回去就诈称,你见城池难守,於是自作主张出城诈降,孤给了你一车物资,让你回城策反和收买城中想要投降的將士。”
  张虎更晕了。
  什么情况?
  征东將军让我出城诈降,刘封让我回城谎称自作主张诈降?
  趁著张虎还在眩晕中,刘封又挽著张虎的手臂,来到营中巡视:“你要回城劝降,肯定得多点见闻,就让你看看孤的营地。”
  却见营中。
  一个个的汉兵,都围著石炭烤火,烧水泡脚,营地更是铺设了大量的麻布等等。
  衣食住,十分完善!
  尤其是伤兵营,虽有哀嚎声,但见到刘封到来的时候皆是欢呼。
  看得张虎心惊不已,不由惊问:“殿下的物资,竟如此充足?连小卒都能麻布铺营、烧水泡脚?还有那伤病营,竟不见颓丧之气?”
  刘封大笑:“孤对合肥势在必得!故而这次不仅调拨了江东诸郡的大量物资,还从荆州调拨了六十万匹蜀锦。
  自古以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是孤强夺合肥的底气。
  实不相瞒,若非潘璋、全琮二人贪財,违孤將令苛刻吏士物资,孤就不用在抵达合肥后整兵三日,让满宠有了整顿城防的机会。
  否则合肥城池,早就攻下了,又岂会让满宠坚持到今日?
  至於你说的伤病营不见颓废之气,是因为孤向伤病营的吏兵承诺绝不会拋弃一个伤病,即便战后不能再入伍征战,孤也会抚恤足够后半辈子生活的钱帛。”
  张虎更惊:“只是一句话,他们怎会相信?”
  刘封傲然而笑:“孤在濡须口时就给每个吏兵预支了两匹蜀锦,更承诺夺下合肥后会再给三匹蜀锦;兼之孤將用於衣食住的物资都用於营中每个吏兵。谁会不信我?”
  张虎只感觉如遭雷击。
  每个吏兵五匹蜀锦,还预支两匹?
  你这是在打仗?
  你是在拿钱砸!
  哪怕你打下了合肥,合肥也没足够的物资来弥补你那六十万匹蜀锦,更遑论耗费的粮食等物资了。
  虽然张虎恨潘璋,但此刻也理解潘璋为什么要苛刻吏士物资了。
  换做张虎,张虎也不会將物资都用於营中每个吏兵!
  “殿下,只是一个合肥,犯不著耗费如此吧?”张虎语气有些颤抖。
  刘封敛容肃声:“张將军,合肥对孤而言,至关重要!莫说六十万匹蜀锦,只要能攻破合肥,孤再拿六十万匹蜀锦也在所不惜!
  孤已经派人从西川再调蜀锦入江东,孤就不信了,区区一个合肥城,还能挡得住孤的十万大军?
  只要孤的赏赐足够多,还怕没有勇士为孤死战破城吗?”
  张虎的语气更是颤抖:“殿下,恕我愚钝,我还是不明白,合肥又不是寿春,何至於此?”
  刘封佯装一嘆,轻轻拍了拍张虎的肩膀:“再告诉你个机密吧,孙权之所以会去长安,是因为孤与孙权定了誓约,孙权的嫡女孙鲁育会成为孤长子刘林的正妻。
  孙权麾下的文武包括孙桓等孙氏武將会甘心听孤军令,都是出於这个原因。
  如今天子镇长安,太子镇江陵,孤若不能在江东立足,今后的处境就艰难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故而,合肥於孤,势在必得!
  谁也不能阻挡孤,夺取合肥!”
  最后两句,刘封的语气再次变得鏗鏘有力,斩钉截铁!
  “那打了合肥呢?”张虎又问,只是问了后,张虎顿觉失言,不由身子一僵。
  这么问,显得目的性太强了。
  刘封佯装大笑:“张將军,你別告诉孤,令尊在时,没教过你何为识进退?
  昔日逍遥津之战,令尊问吴降人『向有紫髯將军,长上短下,便马善射,是谁?』。
  降人答曰『是孙会稽』,令尊与乐进相遇后,悔称没认出孙权。这个理由也就乐进会信了。
  令尊本是降將,倘若一战就擒灭了孙权,朝中威望,就只在曹操一人之下了;功高盖主,必无善终。
  可若放走了孙权,令尊就能长驻合肥,受曹操曹丕父子器重,而事实也证明了令尊的智慧。
  若非如此,曹丕又岂会厚待?別忘了,曹丕可是连自家弟兄都会猜忌的人,又岂会真的信任令尊?”
  张虎哪曾听过这种“阴谋论”,被刘封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辩解:“殿下,家父不是这种人。”
  刘封笑了笑,没有反驳。
  隨后。
  刘封將张虎送出营寨,又有一车蜀锦在车上。
  “如今汉魏钱幣不通用,军中的金银不多,张將军可將这一车蜀锦带回城中,分与城中肯降的兄弟。就言:只要肯降,孤都会赠两匹蜀锦,以彰归汉之大义。”刘封继续在张虎面前扮演“壕无人性”的人设。
  在刘封热情的“欢送”下,张虎带著复杂的心情,往合肥城而走。
  隨后。
  刘封返回帐中,让军中吏官抄了百余份劝降檄文,趁著夜色,拋射入合肥城內。
  檄文大意:
  天命在汉,曹魏僭逆,终非正统。
  而今。
  臧霸已为孙韶、孙桓所截;陆逊水师更焚王凌舟楫。
  尔等纵有铁壁,焉能挡孤十万大军?
  吕布驍勇当世,终殞白门。
  顏良冠绝河北,授首白马。
  满宠虽然善守,但樊城亦曾被擒,又如何能逆天时乎!
  汉室怀仁,特开生路,孤愿以厚赏纳诚心。
  凡弃戈归汉者,不论伤患病弱,皆赏蜀锦两匹。
  凡为张辽將军旧部者,增赏蜀锦三匹,以敬张辽將军昔日与关君侯白马同袍之义。
  开门投降,可免灾祸,可得富贵。
  执迷不悟,城破之时,玉石俱焚。
  檄到如律,时不可失!
  如若不信,可寻张虎將军,孤已赠张虎將军蜀锦一车,绝无虚言!
  有军中识字者读颂檄文,惊疑不定。
  而见到张虎推著一车蜀锦回来的南门吏兵,更是不知所措。
  一时之间,城內流言四起。
  更盛传张辽之子张虎已降。
  得到消息的满宠大惊失色。
  张虎所陈述在刘封营中的见闻,满宠尚未完全消化,又得到了刘封大量投射劝降信的军情。
  一看檄文內容,满宠更是將檄文投掷在地,忿忿而骂:“中刘封小儿奸计了!”
  本想用缓兵之计拖延时间,却被刘封將计就计动摇了军心。
  张虎满脸羞愧,请罪道:“是末將愚昧,被刘封愚弄,请將军责罚。”
  直到现在。
  张虎才明白:为什么刘封见到自己热情得好像见到了久別重逢的亲人一般。
  刘封正愁不能动摇合肥將士的军心,恰巧张虎就来了。
  哪怕来的是朱术,刘封都无法將计就计。
  张虎不同!
  张虎是张辽之子!
  张辽是关羽的故交,还是能托生死的故交!
  这在曹营中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群雄逐鹿,都叫內战,打的往往都是个人情世故。
  刘封这一堆迎接亲人般的热情流程,成功的忽悠住了张虎,让张虎乖乖的带著一车蜀锦回了合肥城。
  若没有张虎这一车蜀锦,合肥的军心都不会动摇如斯。
  不论张虎如何解释,这一车蜀锦都能证明刘封在檄文上的诚意。
  什么?
  你说张虎是诈降的?
  或许会有人信,但一定会有人不信!
  只要有人不信,军心就被动摇了。
  毕竟。
  城破了,刘封看关羽面不会杀张虎,可其余人就没这个好运了。
  本就因连番苦战、援军不至而士气低迷,现在又被刘封来了个將计就计动摇了军心,饶是满宠都沉不住气了!
  “將军,为今之计,不如保存军力,退守寿春。”朱术硬著头皮献计。
  刘封对合肥势在必得,合肥將士又军心不稳,朱术也没了继续守城的胆气和信心了。
  张虎虽然不说话,但观其態度,也有弃城之意。
  满宠迟疑。
  若弃合肥,江东皆將为刘封掌控,后患无穷。
  可不放弃合肥
  思考良久,满宠嘱咐道:“先安抚军心,是否弃城,容我深思。”
  而在另一边。
  刘封却是在夜观天象。
  只见夜空晴朗无云,繁星清晰可见,月亮和星星周围出现了朦朧光晕,呼吸间能明显感受到空气湿润带有凉意。
  “殿下也懂天象?”
  身后,虞翻轻步走来。
  刘封不假思索:“略懂一些。只是天象之说,各地相差太大,孤也拿不准。”
  虞翻轻笑:“殿下是想问,明早是否会有大雾?”
  刘封回头,看向虞翻那淡笑的面容,语气不由多了喜色:“仲翔公,孤只想听好消息!”
  虞翻伸手感受风向:“今夜吹的是东南风,湿气重。傍晚升火造饭时,我发现炊烟低垂,是起雾的徵兆;再加上今夜的天象以及连续一个多月的晴天。我可以断定,明日一早,必有大雾!”
  刘封抚掌:“这大雾早一日或晚一日,都无法助孤夺取合肥城。天时助孤,孤无忧了。速给潘璋等人传令,明日一早,以蜀锦缠绕双臂,大雾起时。东、西、南三门,全军出击,同破合肥!”
  这段时间。
  刘封一直採取的都是轮番进攻方式,藉此保证將士能在每日高强度攻城的同时还能有休息置换的时间。
  而全军出击的军令一旦下达,就只有两个结果:
  一,攻破城池。
  二,暂退修整。
  故而。
  全军出击的军令,不到关键时刻是绝对不能下达的。
  否则,就等於给了合肥满宠修补城墙整顿士气的时间。
  任何的战术军令下达,都有赌的成分。
  如今天时人和皆有,刘封决定再赌一局。
  翌日一早。
  果见大雾漫天,伸手不见五指!
  满宠自小憩中醒来,见城中茫茫大雾,先是一愣,隨后大惊失色:“传我军令,速速加强戒备,谨防汉贼攻城!”
  军令刚传达不久,就有小校急急到来。
  “將军,汉贼攻城!”
  大雾之中。
  难辨敌我。
  城头的曹魏將士没有准备,惊慌失措。
  反观汉军將士,全都以蜀锦缠绕双臂,只要一近身就能辨认!
  拿蜀锦来缠绕双臂,可谓是“壕无人性”!
  然而相对於夺取合肥城和避免误伤,蜀锦的价值又可以忽略不计了。
  隨著越来越多的汉军將士登上城头,城头的曹魏將士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惊惧,即便有满宠张虎朱术等將校喝喊,亦是无济於事。
  大雾之下,本就士卒疲惫、军心不稳,还如何能守?
  不到半个时辰。
  就有汉军將士拉开了南门的城门。
  合肥城,破!
  “入城!”
  刘封长枪一挥,早已待命的將士,呼喊著冲向城门口。
  见大势已去。
  张虎和朱术急急寻到满宠:“將军,速速离城!”
  听著周围的喊杀声和惊慌声,满宠自知难以再组织军士反击,只能恨恨一甩马鞭,走北门而逃。(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