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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神话:从二郎神开始显圣诸天 > 第145章 ,林渊欲称圣做祖,比肩百家先贤
  第145章 ,林渊欲称圣做祖,比肩百家先贤
  蚩尤之相裹挟滔天血海,一刀劈下。
  相传。
  那蚩尤手中虎魄刀,是为天外异妖从天而降,此妖凶残无比,嗜食人肉,且能吞皮化骨。
  蚩尤心中暗喜,认为可将其炼成神兵,于是不断以人喂食,最后连亲生骨肉亦成为饲料。
  异妖噬食万人后,积聚无穷怨气,终于化为奇石。
  蚩尤于是便将奇石锻炼成一长刀。
  可锻炼途中,异妖却出现反噬。
  而蚩尤的一坐骑战虎,在异妖反噬蚩尤时,救主心切,将异妖一口吞噬。
  蚩尤一心只怕神兵受损,竟无视战虎忠义,一手将战虎连同异妖抽出,此时异妖与战虎已连成一体,变成了凶中之凶的虎魄。
  虎魄刀便由此诞生。
  那滔天血海似乎都被其凶威浸染,一声声满蕴煞气的虎吼传出,震人心魄。
  声音透过阵法。
  传到外边。
  不少观战的百姓,隐约都似乎受了影响,双目变得通红一片,似乎各种疯狂暴虐,都攀爬上意识之中,看向身边人,竟有一种撕裂他们的冲动。
  不过有能人及时出手,令他们神思清明,否则恐怕真会酿成过错。
  战阵之威,莫过如此。
  不仅聚千万人气血于一体,量变引发质变,发挥恐怖之力。
  更能将某种意志也极具的爆发,在一定程度上凝为实质般的凶煞之意,如同魔神降临。
  力与意,便是气血之路,战阵之法的核心。
  人修气血,终有一个上限,无法如巨人一族般,光靠气血之力,就能同天神媲美。
  但人的意志无穷。
  不少走此道的,能拥有强大力量,都是有着坚韧不拔的意志,光凭意志,就能震慑诸敌。
  “来得好!”
  刀落。
  林渊徒手握住。
  灵光与血光相撞,顿时如同两波撞击在一起的能量洪流一般,各自向后轰然扩散。
  不过灵光显然更为强大。
  几乎一瞬,那淡蓝的灵光就转瞬将整个血光包裹,乃至将蚩尤的神形都包裹进去,一路蔓延至那几十人身上,将他们尽数笼罩。
  那群人一下惊愕。
  但看到蚩尤神形没有崩碎,就暂且没管,只是在领头的人奋力控制下,竭尽全力的对抗林渊的力量。
  然而一切的力量在那灵光下都有如泥牛入海,掀不起半点波澜。
  林渊呢?
  他却借机仔细感受到这种些法门的细节。
  “他在做什么?”
  秦王没看懂。
  白起眯起眼睛:
  “他似乎在研究那蚩尤法相的细节。”
  “研究?”
  秦王一愣。
  白起点头:
  “这小子,实力或许都在我之上,至少,我无法做到面对一战阵法相,还如此轻松挡住。”
  “叫我直接崩碎那战阵法相可以,但似这般徒手接住.”
  “这种实力.”
  他看向李冰,目光犹如在说:
  “这真是你儿子?你到底生了一个什么怪物?”
  李冰此时却也是大为震惊。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家二郎的实力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
  明明
  其都只是天天在家闭门苦修而已,连个师傅都没找,光靠自己苦修,就能到达这样的地步?
  难道
  自家二郎其实真是天神转世?
  而且天神转世也是有区别的。
  正常的天神下凡转世.
  恐怕也没有二郎这么夸张
  而下方。
  那人似乎也看出了林渊的目的。
  他顿时惊怒不已:
  “你在试图解析我兵家蚩尤法相?!”
  他连连控制力量,不断挥刀,试图突破林渊的法力。
  但这些力量在林渊的法力面前,都只如同蚍蜉撼树。
  林渊看向他,笑道:
  “解析?我只是在找这蚩尤战阵的破绽而已。”
  直接承认了,那恐怕会惹来一些麻烦。
  在这个时代。
  诸子百家的力量,还是很雄厚的。
  那人却不听,只是大怒道:
  “你明明有实力顷刻瓦解我们的力量,但却以这种方式控制,不是在解析我的力量,是在做什么?”
  林渊于是也懒得继续多解释,直接道:
  “好吧,我确实对你们兵家的力量好奇,不过”
  “我如此解析,你又能奈我何?”
  他又直接不装了。
  也是突然想到。
  也许惹上麻烦,对于他来说,或许算是一个更方便接触相关力量的方式。
  毕竟到时兵家之人接连上门找麻烦,那不就能接触到更多的这种力量了吗?
  这样,迟早有天。
  他能将兵家之法研究完全。
  “纸上得来终觉浅,府中虽然收集了诸子百家诸多典籍,但那些典籍更多的是一种学问表达,具体实际的操作内容,却很少,乃至几乎没有。”
  “光在家闭门造车速度还是太慢了。”
  “既然来到了这样一个诸子百家齐齐争辉的世界,自然就得好好的与诸子百家碰碰!”
  林渊生出这样的想法。
  闭门造车不是不行,但终究会存在一些局限性。
  不如学那些四处散播学问的诸子,一同将自己的想法在这个世界发扬,开宗立派,与百家争锋!
  刚好。
  他本来就有立派的想法。
  不过原先他想的立派,是如同在其他世界的那种立元皇教,真君府一般。
  广纳英才,而后统摄天下。
  但现在.
  他觉得或许应该转变转变。
  “诸子百家,我再立一家,也未尝不可!”
  “既然来到如此之地,怎能不与那些先贤一争高下?称圣做祖?!”
  一时间。
  林渊心中豪情万丈。
  于是。
  他也不再准备将时间浪费在这种小事上。
  手掌一握。
  顿时。漫天灵光收缩。
  那恐怖血气,还有其中的蚩尤法相,顿时遭受到一股无可抵抗的力量,那种力量犹如磨盘一般,一寸寸将法相还有血气磨灭!
  那些人顿时面色一阵苍白。
  “你等有些实力,不过,于我而言,还差了很远!”
  “且下去吧!”
  法力一扫。
  顿时那些人就一个个如同落叶般被清扫出去,尽皆撞到结界边缘。
  他们如同下饺子一般落下,却是都昏迷了过去。
  而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上一刻,众人还看灵光与威武不凡的蚩尤法相对抗。
  下一刻,法相就被磨灭,那些人就被甩出战场。
  林渊转头看向呆在原地的主持比赛之人。
  那人回过神,立马宣布林渊大获全胜。
  顿时。
  四周响起阵阵高呼之声。
  在这一刻,诸多百姓都被林渊所表现出的力量慑服。
  很多人还喊着:
  “李二郎!你明天还要继续来此守擂么?”
  “对!李二郎!你实力如此强大,不如直接当个擂主,将一切想来此的,都打趴下吧!”
  他们却是都想看更多更大的热闹。
  根本不嫌事大。
  林渊摇头一笑道:
  “今日后,我便不会再来参战了!我已获得所需!”
  这次擂台比赛。
  具体来说就是前面十几天,都是来自各地的强者互相对抗,分出一个胜者组败者组。
  而后后边十几天,胜者组内战定下名次。
  败者组内战寻求复活。
  正常情况下。
  一般人胜了一次,就不会再继续战下去,等后边胜者组内战便行。
  除非是觉得单凭前期的表现,就能稳被白起或秦王看重,才会如林渊这般去做。
  那些百姓闻言,顿时失望。
  上来就看到了林渊这么猛的。
  后面还叫他们怎么看的下去?
  秦王等人似乎也有些意兴阑珊。
  秦王道:
  “看了李家二郎的表现,后面再来看其他人,恐怕却是难以提起兴趣喽。”
  李冰抱手道:
  “臣这二郎实在有些过于轻狂了,回去臣一定会好好管教管教他。”
  秦王一笑,摆手道:
  “无妨,寡人就相见我大秦儿郎,都能如此般轻狂,那样的话,我大秦何愁不兴盛?”
  李冰道:
  “大王圣明。”
  如此。
  林渊离开。
  但因为时日尚早。
  于是又叫了另一批要参赛的人过来,继续打擂。
  不过。
  秦王看了一会,就没多大兴趣。
  他带着近臣离开,并召了李冰与林渊入宫一见。
  李冰带着林渊走在前往秦宫的路上。
  他面色微微有些不愉。
  “二郎,你今日可知错?”
  林渊自然知晓李冰想说什么,但他显然不会认错:
  “孩儿没错。”
  李冰微微皱眉:
  “为父曾经教过你,君子藏器于身,待机而动。
  为父知晓你有通天本领,但是,你就是这么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于一个简单的擂台比武的时候,表现出来?
  意义何在?难道就图一时爽快?”
  “你可知你这番行为,会惹得多少人惦记,乃至暗中针对?别的不说,若是其他国家,知晓了我秦国出了一位少年英杰。”
  “必定会派杀手前来扼杀!多年来,类似之事,数不胜数!”
  林渊道:
  “父亲,孩儿自然知晓这些道理,但孩儿既然敢暴露一些本事,便是有恃无恐。”
  “况且.”
  “孩儿之所以如此,也是有一些其他的想法。”
  李冰凝眉:
  “你想做什么?”
  林渊道:
  “记得孩儿前些儿子跟父亲说的,我想海纳百川,炉养百经,总结出最适合自己的路么?”
  “我现在却觉得,整日在家闭门造车终究不可取,还需与天下英杰,与诸子百家,都碰上一碰,才能获得更惊艳的火,让我明晰前路。”
  “而如此行为,自然要广传名声。”
  李冰心中一震,眉头一挑:
  “你说什么?你真想效仿百家先贤,自开道路体系?!”
  林渊点了点头:
  “不错!”
  李冰当即斥道:
  “狂妄!”
  “我过去怎未看出,你竟有如此狂妄的一面?!”
  “难道你自恃天资卓绝,就觉得能与那百家先贤媲美了么?!”
  “为父研究多年百家经文,也总结出了一些自己的东西,尚且不敢如此,你不过修行十八载,凭什么就觉得自己能与百家先贤比拟?!”
  “二郎!莫要好高骛远!脚踏实地,方为正道!”
  “那些百家先贤,又有几人是在你这个年纪,就自诩能够开宗立派?!”
  他突然觉得。
  相比于略微愚钝一些的大儿子。
  自家这二儿子,似乎身上的问题更加严重。
  林渊对此。
  却是道:
  “父亲,我知晓光靠说,你不会觉得我有那个本事。”
  “你也不必多管我,且拭目以待就好。”
  李冰闻言,更加气结。
  “你你.”
  最后他看着林渊平静的目光,不由得一甩袖子:
  “哼!等碰了一头血,你就会明白为父的苦心!现在随你去罢!”
  孩子大了。
  终究管教不住。
  相比于大朗,这二郎太过自主,他也不好多说,只能任其去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