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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大唐:刚被立太子,逆袭系统来了 > 第401章 对!太子他不敢杀我们!【求月票】
  第401章 对!太子他不敢杀我们!【求月票】
  “太子殿下——!”
  裴行俭等人还没冲进三司牢房,就朗声大吼起来,惊得一众三司衙门官员、差役,不由面面相觑。
  “谁?谁在外面放肆!”
  原本就被李承乾搞得焦头烂额的刘洎,听到动静,第一时间就披着大氅走了出来,脸上全是肃然之色。
  “回回刘大人,是锦衣卫的人!”一名差役小心翼翼禀报道。
  “锦衣卫?”
  刘洎目光一沉:“他们要干什么?要劫狱吗?!”
  “这个.”
  差役迟疑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这时,裴行俭等人已经冲进了三司衙门,朗声道:“太子殿下在哪?!”
  “放肆!”
  刘洎勃然大怒:“这里是三司会审的公堂!岂容尔等放肆?你们是要造反吗?!”
  他开口就是一个大帽子,砸得裴行俭等人微微一愣。
  但是,很快就有锦衣卫拔刀向前:“你他娘的谁啊?锦衣卫办事,速速滚开!”
  “你,你——!”
  刘洎被这话气得满脸懵逼,‘你’了半天你不出一句话来。
  而这时,褚遂良和戴胄也急忙赶了出来。
  却听褚遂良率先开口道:“诸位锦衣卫的同僚们,我们是负责审理太子殿下之案的主审,不知发生了何事,你们要见太子殿下?”
  “锦衣卫机密,无可奉告!”
  冲到前面的锦衣卫,一点也不给褚遂良面子,而是再次冷声追问道:“太子殿下在哪?”
  “呃,这个.”
  褚遂良尴尬地看了眼戴胄,然后无奈地道:“在左边临时牢房里!”
  “走!”
  裴行俭眼睛一亮,旋即二话不说的就带人冲进了左边临时牢房。
  徒留下三司衙门的人,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太子殿下这些爪牙!简直无法无天!我要上奏陛下!参太子殿下一本!!”刘洎在裴行俭等人走后,终于从刚才的气恼中回过神来,怒不可遏。
  但褚遂良,戴胄,以及三司衙门的差役,都没有理会他,而是不约而同的走向了三司衙门外。
  只见衙门外站满了举着火把的锦衣卫,以及两具明显不是官府中人的尸体。
  “这是.”
  褚遂良有些诧异地看着那两具尸体道:“怎么回事?”
  “根据我多年办案的经验,这两人应该是江湖中人,看死状,左边那个是一击毙命,右边那个,看不出死因不对,他好像没死!”戴胄也有些诧异地说道。
  “没死?”
  褚遂良一惊:“他胸口都塌下去了,还没死?!”
  戴胄摇了摇头,却没有再说话,因为今晚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他的意料。
  虽然他至今都不明白,李承乾为何会主动留在牢里,但想来应该与今晚发生的事有关。
  难道是为了对付李恪?
  对于那位被李世民赞叹为‘英果类我’的蜀王,他其实接触得并不多,但李恪在长安做的那些事,大家都有目共睹。
  你不能说他只为权力,不顾百姓死活,毕竟长安的天,确实因为‘清瘟散’,被控制住了。
  虽然权力斗争是非常残酷的,但戴胄依旧希望李承乾能饶李恪一命。
  而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李恪做的那些事,还没有被拆穿的情况下。
  相信长安有很多人像戴胄一样,以为这场争端是一场权力斗争。
  “太子殿下,您没事吧?!”
  裴行俭等人抵达牢房,刚好看见李承乾伸展懒腰,不由面色大喜。
  “怎么,我看起来像有事的样子吗?”
  李承乾斜眼看来,顿时有些好笑的问道。
  “不是,太子殿下,臣不是这个意思,而是”
  说着,裴行俭看了眼牢房的锁链,顿时眉头一皱。
  身旁的王海宾,当即心领神会,一刀就斩断了锁链。
  只见裴行俭立刻拉开牢门,快步走了进去,压低声音道:“启禀太子殿下,臣适才来找你的时候,遇见了守捉郎的人,他们准备刺杀我!”
  “哦?”
  李承乾眉毛一挑,然后追问道:“结果如何?”
  “结果.”
  裴行俭迟疑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牢房外的杨囡囡,低头道:“臣差点被他们杀了,幸亏杨囡囡及时赶到,不过,最应该感谢的是,那位初代不良帅!”
  李承乾一愣:“初代不良帅?什么意思?”
  “回禀太子殿下,臣也不知道他具体身份,只是听他说,初代不良帅在不良山,恭候您的大驾!”
  “另外,他还说,让守捉郎的小崽子,不要扰了太上皇的清静!”
  “不良山?初代不良帅?太上皇?”
  李承乾仔细总结裴行俭禀报的内容,然后皱眉道:“杀你的守捉郎呢?让他们跑了吗?”
  “没有,他们都被那位初代不良帅杀了!而且,正是我们之前一直找的武兵,以及一名被守捉使定为下一任守捉使的郎将,他叫流云!”裴行俭摇头解释道。
  李承乾眼睛一眯:“听你这么说,我都有些迷糊了,武兵和流云,怎么会来杀你?”
  “是啊!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虽然这样说,有些大逆不道,但我觉得,太子殿下您,更应该是他们的目标”
  “呵!”
  李承乾笑了,旋即从座位上站起来,淡淡道:“他们现在估计不会杀我,因为有个人,比我重要!”
  “太子殿下指的是蜀王李恪?”
  “嗯,他那边咋样了?”
  “回太子殿下,席君买已经带人过去了,看来他应该找到了关键证据”裴行俭说着,忽又想起什么似的,一拍额头道:“说起席君买,我倒差点忘了,之前我在搜捕李恪同党的时候,遇到了搜查‘王记杂货铺’的席君买,他告诉我,他们刚抓到一批偷运加强版‘清瘟散’的人,就遇到了呃,遇到了太子殿下您!”
  “遇到了我?”
  李承乾顿时一脸莫名其妙:“什么意思?我不是在牢里吗?他怎么会遇到我?”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但他确实说遇到了太子殿下。而且,我也相信他不会骗我!”
  裴行俭点了点头,又接着道:“另外,他还说太子殿下要杀他,我就更加感觉奇怪了!”
  “因为这根本不可能!”
  “嗯,此事确有蹊跷.”
  李承乾沉吟道:“或许是易容术.”
  “易容术?”
  裴行俭也是一愣,旋即扭头看向杨囡囡。
  却听杨囡囡沉声道:“太子殿下说的不错,我也怀疑是易容术。因为我在守捉郎里,也曾听说过这种奇术!”
  “呵,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李承乾笑了:“他们冒充我,是想干什么呢?取代我?或者利用我的身份,杀人放火,损害我的名声?”
  “这个.”
  裴行俭等人顿时语塞。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禀报声:“启禀太子殿下,蜀王府传来消息,席校尉带兵围了蜀王府,但蜀王李恪,据不认罪,且在府内组织众人,企图抵抗席校尉大军!”
  “哼!”
  李承乾冷哼一声,而后沉沉地道:“席君买没有告诉他们,负隅顽抗者,杀无赦吗?!”
  “回太子殿下,席校尉告知了,但蜀王李恪他们,依旧不管不顾,说他们要见你!说他们是被陷害的!”
  “荒谬!”
  李承乾嗤之以鼻:“他们自己做了什么事,他们不清楚吗?若不是证据确凿,席君买会带人去抓他们吗?还有脸喊冤枉!”
  说着,扭头看了眼裴行俭等人,冷冷地道:“长安的祸乱都肃清了吗?”
  “回太子殿下,除了那名叫瘟医的守捉郎,基本已经肃清了,包括蜀王府的那些‘神医’,都被抓住了,是杨囡囡通过武兵的线索,找到的秘密据点!”
  “嗯,干得不错!”
  李承乾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扭头朝牢门外的差役道:“去通知三位大人,就说孤要出狱了!”
  “啊?”
  门外的差役惊了一瞬,心说三司大牢是饭堂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估计也就太子殿下敢这样做吧!
  若换作别人,指不定要被定个目无王法,形同谋反的罪名!
  “怎么,没听见吗?”
  眼见差役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李承乾又再次冷声问了一句。
  “哦哦,听见了,小人听见了,小人这就去.”
  差役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脚底抹油,径直冲向了三司衙门。
  不多时,刘洎、褚遂良、戴胄三位主审,都来到了牢门外。
  “太子殿下,您这是何意?”
  刘洎率先开口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恼怒之意。
  但李承乾根本没打算理他,而是直接朝戴胄道:“戴卿,孤要去抓捕蜀王李恪,你曾是大理寺卿,如今孙伏珈不在这里,就由你裴孤去蜀王府吧!”
  “什么!?”
  李承乾的话音刚落,戴胄三人就吃了一惊。
  心说什么情况这是?
  怎么一夜时间没过,蜀王李恪就成罪人了?!
  “不是,太子殿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蜀王殿下他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戴胄有些不解地道。
  李承乾则不容置疑道:“犯了什么事,到了蜀王府,你就知道了!”
  说完这话,他便不打算再废话,直接带着裴行俭等人,出了牢房。
  “站住——!”
  刘洎猛然出声,怒气冲天地道:“太子殿下是要抗旨吗?!”
  “抗什么旨?”
  李承乾眉头大皱。
  却听刘洎义愤填膺地道:“臣等奉陛下之命,审理您派人刺杀燕王一案。如今,案情尚未了结,您岂能擅自离开牢房?更何况,这牢房也是你自己进的!这朝廷法度,岂能说破就破?!”
  “好!那孤问你,你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孤派人刺杀燕王了吗?”
  “纵使没有确凿的证据,但臣等正在调查”
  “那就等你们调查清楚了再说吧!”
  “太子殿下.”
  “聒噪!”
  李承乾不耐烦地抬手就是一耳光,然后冷冰冰地丢下一句:“你以为你是太子少师吗?可惜,孤不是孤父皇,孤不需要诤臣!”
  说完这话,便二话不说的带着裴行俭等人,离开了牢房。
  徒留下一脸掌印的刘洎,以及满脸懵逼的戴胄等人。
  “啊!我要上奏陛下!我要上奏陛下——!!”
  隔了半晌,刘洎才怪叫着冲出了三司衙门。
  而戴胄与褚遂良,则互相对视一眼,默默地跟上了李承乾。
  另一边,蜀王府,气氛紧张到了极致。
  特别是李恪领导的‘五虎一太岁’,每个人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水,脸色也微微发白。
  毕竟,他们的年纪都不算大。
  年长的柴哲威,也才二十岁左右。
  而最小的李宗,才十一岁。
  他们之所以跟着李恪作乱,是想效仿李二身边的那些文臣武将,来个从龙之功。
  却没想到,他们的‘大业’还没有成功,就中道崩猝了。
  “三三哥我怕.”年龄最小的李宗,率先忍不住紧张,颤抖着声音看向李恪。
  只见李恪一脸冷漠地扫向他:“我们又没罪,你怕什么?即使李承乾污蔑我们,也没有证据。那些被杀的人,早就被守捉郎处理干净了。”
  “更何况,今晚我们都在府中,哪也没去,他们说府外的那些事,与我们何干?不过是有人栽赃嫁祸罢了!”
  话音落下,又扫向‘五虎一太岁’的其他人:“另外,你们的身份是什么,你们忘了吗?他李承乾难道敢杀了你们?”
  “这个.”
  众‘五虎一太岁’闻言,微微一愣,顿时反应过来似的,缓了一口气。
  却听柴哲威率先开口道:“蜀王殿下说的不错,我们派出去的人,都是死士,我相信他们不会出卖我们。而且,我们也可以不承认他们是我们的人。只要我们口供一致,再加上我们的身份,李承乾敢把我们怎样?”
  “可是,李承乾是当朝太子,是储君。且行事一向霸道,连陛下都敢顶撞,我怕.”
  “哎呀处亮!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还没等程处亮把话说完,柴哲威就有些不悦地打断了他:“李承乾是霸道,但再霸道,也要讲分寸!莫非他真打算得罪所有的长安功勋吗?”
  “不错!我就不信李承乾敢杀我们!”太岁尉迟环,一脸桀骜不驯地附和道。
  程处亮还准备再说两句,又被李恪抬手打断了:“行了,就这么定了,打死都不要承认,等本王父皇回来,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是!”
  众人齐声应答,唯独程处亮心不在焉。
  就在这时,秦怀玉忽地想起什么似的,冷不防道:“说起今晚的事,我一直有个疑问,李承乾是如何提前知道我们要发放加强版‘清瘟散’的?而且还提前转移走了那些百姓,安置了锦衣卫!”
  哗!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特别是李恪,脸色唰的一下就沉了下去。
  若不是秦怀玉的突然提醒,他都没有反应过来,这里有蹊跷。
  是啊!
  发放加强版‘清瘟散’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除了瘟医和自己,就柴哲威和程处亮知道。
  瘟医虽然失踪了,但他不可能会出卖自己。
  因为自己被他们种下了蛊虫,是永远的自己人。
  那么
  想到这里,李恪目光一寒,瞬间就射向了程处亮:“处亮,这件事应该只有我们知道吧?”
  “蜀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程处亮眉头一皱:“莫非怀疑我出卖了大家?”
  “哼,谁出卖的我们,谁心里清楚!”
  柴哲威冷哼道。
  程处亮拍案而起:“柴哲威!你什么意思?难道只有我知道今晚之事吗?你莫非不知道?!”
  “我”
  柴哲威顿时一愣,只感觉数道目光朝自己投来,特别是李恪的目光,尤为刺脸,不由恼羞成怒道:“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出卖蜀王殿下!?”
  “既然你都不出卖,为什么怀疑我?!”程处亮也咆哮着回怼道。
  “够了!!”
  李恪也拍案而起:“大难临头,吵吵闹闹算什么?!是要内讧吗?”
  “这”
  众人闻言,顿时鸦雀无声。
  而这时,门外忽地传来一道通报声:“太子殿下驾到——!”
  哗!
  只是一瞬间,蜀王府的人,包括李恪他们,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却听李恪连忙呐喊:“快!快结阵!!”
  “不用了!我愚蠢的弟弟!就你们这点人,都不够孤杀一刻钟!”
  随着李恪的话音落下,一道带着些许嘲讽的声音,骤然传来。
  与此同时,一道熟悉而又令人胆寒的人影,缓缓跨进了蜀王府的正厅,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哟,都在啊!看来一个坑,刚好够埋!”
  轰隆!
  此言一出,众‘五虎一太岁’,如遭雷击。
  什么意思?!
  李承乾真敢杀我们?!
  “李承乾!你休要危言耸听!我等又没犯法!岂容你置裁?!”李恪率先反应过来,惊惧交加的吼道。
  “呵!”
  李承乾笑了:“就你这目无兄长,目无储君的行径,孤就可以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你”
  李恪瞪大眼睛,顿时语塞。
  却听李承乾又不耐烦地道:“好了,长话短说,你们是否认罪?”
  “我们没罪!”年龄最小的李宗,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第一个站了出来。
  李承乾瞥了他一眼,又扫向其他‘五虎一太岁’,淡淡道:“你们也拒不认罪吗?”
  “我,我们.”
  被李承乾目光扫中的‘五虎一太岁’,心里顿时一凛,但却没有人开口。
  “好!既然你们都不认罪,那就”
  “太子殿下!我认罪!”
  还没等李承乾的话音落下,秦怀玉便率先开口了:“我承认所有罪行,以及他们的所有罪行,我都可以做证!”
  “什么!?”
  除了秦怀玉之外的其他‘五虎一太岁’人都傻了。
  “怀玉!你在说什么!?”尉迟环满脸愕然地呵斥秦怀玉道。
  却听秦怀玉讪笑着道:“不好意思阿环,是我出卖了你们,本来我刚才是想让你们内讧的,没想到,呃,三哥不愧为三哥.”
  “你!你怎么能出卖我们.”
  “阿环莫非忘了吗?我是军事学院的人啊!虽然当初骗你们说,打入敌人内部,但我进去之后,才发现什么是井底之蛙所以.五虎一太岁什么的呃,以后还是不要提了,怪尴尬的”
  “我杀了你!!”柴哲威猛地发难。
  李承乾一个侧踢。
  只听嘭的一声,柴哲威就被李承乾一脚踢飞,然后重重的砸在墙上,口吐鲜血,筋骨碎裂,连墙都碎裂了。
  “不知死活的东西!连姑父都不敢在孤面前大吼大叫,你算什么玩意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