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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历史军事 > 抗战:通电全国,出关 > 第391章 部队从地里长出来了
  第391章 部队从地里长出来了
  父亲的这次【河內讲话】让许多“公知”彻底破防,不少人气不过,甚至衝到黄山的老家去丟东西。
  在我看来,这只是为他们的洋人爸爸鸣不平而已。
  当然,无一例外,他们都被云鹤大叔逮住。
  云鹤大叔回忆说,这些人並没有关起来,而是送去挖防空洞了。
  他抓人,张治中伯伯签字,整个过程没有掀起半点风浪。
  记得那年张治中伯伯来河內旅游的时候,我还问过他:为什么这件事情没有掀起波澜。
  伯伯笑呵呵回答:我跟委员长说,如果不抓,到时候汪逆派人来黄山骂您怎么办?
  至此,我对张治中伯伯无比敬佩,虽然父亲说他打仗不行,但我还是觉得,侍从室主任的位置挺合適他的。
  我又问他:如果当时维希政权真的宣战怎么办?
  他说:一开始,我们也认为有这种可能性,但你父亲只问了两个问题,委员长与我们都心服口服。
  我问他是什么问题,张治中伯伯回答:一、在土伦港的维希舰队如何通过苏伊士运河?二、如果不能通过苏伊士运河,那么他们如何通过直布罗陀海峡?
  饶是我站在后世的角度去看当时的父亲,对这个答案都表示极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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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数据显示,土伦港的舰队拥有3艘战列舰,8艘巡洋舰,30余艘驱逐舰与40余艘潜艇。
  任何一个亚洲国家看到这股势力都会感到害怕,但偏偏父亲没有。
  或许,这才是邦联最后能够成立並生存下来的原因吧?
  节选自沈安南:《我的父亲》-——第4卷第2章
  ——
  一纸通电,一次发布会。
  人们对沈復兴在安南的举动有了天翻地覆的认知,当然,这个认知主要是对于洋人的。
  强大的,虽然暂时被打败的维希法国竟然没有任何动作。
  哦,也不能说没有任何动作,他们撤回了驻重庆的大使,改为领事馆。
  而戈斯默大使在撤离之前同样召开了一次新闻发布会:
  “我对沈復兴专员的发言表示遗憾,维希法国对此表示强烈谴责与严正抗议!”
  然后呢?
  哦,没有然后了!
  戈斯默大使在王宠惠目瞪口呆的情况下离开了重庆,而他的副手梅理蔼则留下来,成为领事。
  王宠惠急匆匆赶回黄山官邸,而此时委员长在客厅內来回踱步了好久。
  维希法国到底是个什么態度,这里没人吃的准。
  沈復兴到底是闯了弥天大祸还是立下大功,这里也没人可以定性。
  但就那些文人的表现而言,似乎是被踩到了尾巴。
  隨著张治中將人领进来,何应钦等人都急切地看向王宠惠:“怎么说?”
  王宠惠大喘气后,脸上还留有一丝震惊:“戈斯默大使对沈復兴的话表示遗憾,对我国”
  这时候王宠惠的喉咙有些发乾,竟然说不出话来。
  委员长急得不行,指著侍从:“水快快!”
  王宠惠接过茶杯“吨吨吨”几口灌下,终於继续说道:“表示强烈谴责与抗议。”
  “然后呢?”何应钦上前一步追问。
  “什么然后,没了啊。”王宠惠一脸无辜。
  “这就没了?”何应钦茫然地站在那里,似乎一下子没法接受维希法国的软弱:“这就没了?只是抗议?谴责?”
  委员长也是有些疑惑,虽然开战的可能性几乎为0,但对方连脸面都不要了吗?
  商震更是紧皱眉头苦苦思索这里面有没有阴谋,可对方人都走了,这算哪门子阴谋?
  一眾人相互看了看,最终確定维希法国竟然真的只是口头抗议。
  瞬间,所有人的整个三观都被顛覆了。
  原来洋人也有软柿子?
  不,这应该叫洋柿子吧?
  委员长顿时豪气顿生,跟维希法国相比,自己好像还是挺行的。
  “如此的话,是不是考虑组建远征军?雨季一过,日寇组建的南下军可是有10万之眾,怕是建楚无法抵抗啊。”
  没有外患之后,委员长熟悉的节奏又开始了。
  何应钦眼睛顿时一亮:“委员长,调卫立煌赴滇组建远征军如何?”
  “卫俊如?我看可以。”
  见委员长答应这么快,张治中与商震对视一眼,只是低头不语。
  卫立煌是谁?
  第一战区司令,沈復兴的邻居,中条山之王,人称【七路半】!
  天天往人家友军的地盘跑,这边阎锡山动手了他不配合就算了,竟然还居中调停。
  就差半路就可以升级去对面当个將军了!
  第二个【七路半】就是傅作义,在与阎锡山切割之后专注抗日。
  上半年的五原大战,傅作义更是击毙了日军中將水川伊夫(后证实为副官),收復失地歼敌5000有余。
  至於第三个【七路半】那自然是借著替委员长报恩口径的沈復兴了。
  將卫立煌调离第一战区,避免双方深度接触。
  又可以用卫立煌去云南牵制龙云,这简直就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而卫立煌离开了自己的部队,也只能听重庆的指挥。
  鑑於他与维安的关係,想来这件事情也会变得顺利。
  不得不说,一旦拋开军事与外敌,专注政治內斗的委员长智商、情商直接拉满。
  这一手阳谋,让沈復兴也不得不佩服。
  此刻,他正在维和部队总部的办公室內,看著从重庆发来的电报,心中感嘆:太强了!
  廖耀湘那边等了许久也不见沈復兴有反应,便主动问道:“怎么说?”
  沈復兴摇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一起说吧。”
  “好消息是我们的委员长內斗天赋无比强大!”沈復兴顿了顿,看向神情疑惑的廖耀湘继续开口:“坏消息是,这次斗的是我们。”
  “啊?!”廖耀湘更迷茫了,什么意思?
  见状,沈復兴也不再逗他:“你要的部队来了,但你头上也安插了一个司令。”
  廖耀湘接过沈復兴的电报看了好半晌,终於嘆了一口气:“你打算怎么办?距离雨季结束还有2个月时间,日寇肯定会发起进攻,打通与顺化地区的联繫,获取更多的粮食与补给。”
  沈復兴笑了笑:“別担心,我们还有友军。”
  “哪来的友军?”
  “雨林里长出来的!”
  说完,沈復兴转身从办公桌下面的暗格中掏出两卷“画卷”,在廖耀湘疑惑的时候,他缓缓铺开。
  “臥”
  廖耀湘看著眼前签了字,盖了章的空白【圣旨】,整个人傻了。
  沈復兴拿起毛笔都开始龙飞凤舞,虽然字並不飘逸,但胜在乾乾净净,看得清楚。
  《安南国主敕令》
  【奉天承运皇帝詔曰:兹有(空格),忠勇兼备,率部护我安南黎庶,光復河內。特授安南镇北將军衔,统河內守备第一师、第二师,各辖三团九营,节制北圻诸省军事。准其自募战兵,粮餉由河內海关支取。钦此,保大三年七月初八】
  咦?
  部队真的从雨林里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