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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古代爱情 > 情迷1942(二战德国) > 勾引我(微H,浴室)
  当然,这一切都隔着一道门板——这是女孩坚持的。
  男人当时理直气壮要赖在里面,像根木桩似的杵着不动,害得她连衣角都不敢掀。
  “你哪儿没被我看过?”他挑眉,又慢悠悠补了致命一击:“刚回来那天,澡是谁给你洗的?”
  轰的一声,女孩感觉全身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去。这件事…自己其实也隐隐约约有些猜到的,可宁愿自欺欺人地假装不知道。
  就这么被他这样大剌剌地说出来,实在…
  眼见着女孩眼圈都要跟着皮肤一起红了,纯粹急的、臊的,克莱恩才任由她那点小猫力气连推带搡,把自己给“请”出了浴室去。
  门咔哒一声关上,算是保全了她最后一点微薄的脸面。
  可人出去了,他声音却没出去。“现在能安心洗了?”
  她赌气不理他,把水流调再大些,可他还是自顾自开始他的“播报”,说起今天柏林来的电报格式如何繁琐,新来的参谋如何蠢笨得令人发指…
  这男人从没那么唠叨过,可就是这些唠叨,像根扯着她的线,总能把她从对水声的过度关注里拉出来。
  薰衣草精油的淡香在热气中漫开,俞琬终于敢慢慢闭上眼睛,把自己更深地埋进水流里。
  不知怎么的,鼻子就忽然泛了酸。
  有次水声间歇,不知为什么,门外声源也跟着消失了,女孩心头一缩,他还在吗,他是…离开了吗?
  片刻后,浴室门便被拉开一条缝,还沾着泡沫的小脑袋探出来,发梢水珠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赫尔曼……”
  却见男人根本就没离开半步,高大身躯就斜倚在门边的墙壁上,指间夹着支没点燃的烟,看样子正打算就着这个姿势打个火。
  “怎么了?”
  见她这么受惊雏鸟般探出头来,克莱恩第一反应是她又磕了碰了,眉头瞬时皱起,仔仔细细把她打量了一遍,像是在确认她完好无损。
  可这么一打量,便又打量出点别的东西来。
  女孩刚从热水里出来,皮肤被蒸得透着粉色,几滴水珠顺着锁骨往下滚,钻进浴巾边缘,又隐没在布料下的沟壑里,分明勾着人往里探。
  她眼里还凝着点未散的惊慌,湿漉漉望着他,连嘴角都带着无意识的软,活像林间迷了路的精灵,纯然的依赖几乎要漫出来。
  要命,克莱恩眸色骤暗。
  这些天,她缠自己缠得紧,晚上非要自己紧紧抱着才能安睡,看到摸到就是吃不到,他也忍得厉害。
  她是故意的。
  男人的视线,自然而然穿透了草草裹起来的白毛巾,勾勒起底下的一片风光来,身体里那头被强行按耐许久的野兽,便咆哮着苏醒开来。
  “洗好了?”他哑声问,眸光锁在她身上,像是能把那浴巾灼穿出个洞来。
  俞琬摇摇头,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隐隐觉出些什么不对劲来,下意识想把门关上,可男人手臂早就抵住了门框,和焊死的铁栏似的,纹丝不动。
  她顺着他目光低下头,才惊觉那浴巾不知什么时候竟松了半截,她当时走得急,只随意迭了迭,此刻正欲掉不掉悬在胸前,弧线顶端,蓓蕾形状几乎呼之欲出了。
  “勾引我?”他迳自给她冠上罪名。
  浴室里涌出来的热气包裹住两个人,他索性把她推了进去,关上门,一手撑在她耳边瓷砖上,另一只手抚上她脖颈,拇指暧昧摩挲着底下脉搏。
  “没,没有的。”女孩急急反驳,手忙脚乱想把那片不听话的布料裹严实些,可手腕下一刻就被攥住了。
  那片本就岌岌可危的浴巾,或是因她这一挣,又或许是吸饱了水终不堪重负,好巧不巧,他话音刚落,就像呼应他强加的罪名般,毅然决然散开了来。
  啪,一团白色堆迭在她脚边。
  氤氲热气在此时似乎都停滞了流动。
  女孩连呼吸都忘了,只能僵僵站在那,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看了个彻底。那目光带着重量,掠过她起伏的胸口,腰肢,手臂和小腿上愈合的伤口呈现出淡粉红色,终停留在因羞耻而微微并拢的双腿之间。
  下一刻,克莱恩掐着那截细腰将人揽进怀里。
  罪名成立,执行判决。
  俞琬的身体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本该是感到凉的,可此刻却只觉得热,从内而外的烧起来的热,他现在就是个人型火炉,体温透过衬衫把她包裹着,烘烤着。
  女孩小手推在那硬邦邦的胸膛上,只那力气对男人来讲,无异于蚍蜉撼树,“你、你别看……”
  “看都看了。”男人语气恶劣,像存心不让她好过,加了一句。“喊我的时候,不就想让我看?”
  胡说八道!女孩又羞又气,心里十万个后悔刚刚就不应该开那个门,又被他这颠倒黑白的本事气得想咬人。明明是他…可偏偏被他这么一说,倒真和自己存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似的。
  她越想越臊得慌,偏偏身体被他圈在怀里,怎么躲都躲不开。
  殊不知这样子,反让克莱恩内心那条野兽更跃跃欲试了。横竖他等会儿也要洗,“一起洗。”他单方面提议。
  “不…不行…”
  下一刻,男人只托住腰臀稍一用力,她整个人便腾空离了地。
  “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里,女孩不得不搂住克莱恩脖颈,双腿也缠上他精瘦的腰身去,她感受到他军裤下蓄势待发的硬热,正贴在她那里。
  男人显然察觉到了怀中娇躯的战栗,再恶意一顶,她现在未着寸缕,裤料粗糙的纹理本就磨着那贝肉,这么再一撞,简直像被烙铁拍打了一下,微疼里又浮起更多的痒。
  “唔。”她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呜咽,那感觉太熟悉了,既想逃离,又隐隐生出一丝空落来。
  而这一下,又和某种神秘的敲门仪式似的,女孩身体深处的花液就这么羞哒哒打开门,怯生生伸出头来。
  克莱恩一低头,便看到自己被洇湿了一块的军裤,眼眸微眯。啧,医生说过什么来着?极度依赖触碰。他的小病号...确实需要他深入彻底地“治疗”。
  “想我了?”语气直白又戏谑。
  女孩呼吸一滞。
  自从兵变那天到现在,他们好些天都没亲密过了。她知道他在忍着,这几天晚上她总被他锁在怀里,连伸展一下四肢都不行。稍微动一下,那凶巴巴的大家伙就抵着她吓唬人,可如果自己想离远些,他就会把她更紧地按回怀里。这坏蛋…
  只这么一分神的功夫,女孩已然被男人和抱树袋熊似的抱到了花洒底下,温热水幕顷刻间倾泻而下。
  女孩仰头,此刻,男人正抬手把湿透的金发往后梳,露出饱满额头和凌厉的眉骨来,湖蓝色眼睛里燃烧的火焰,像要把她连这水汽一起给焚烧殆尽似的。
  再往下看,水珠从他下颌滚落下来,划过滚动喉结,没进白衬衫里,那布料被水浸得几乎透明,贴在胸膛上,勾勒出块垒分明的肌肉轮廓来。
  白雾中,整个人英俊得近乎邪气。
  女孩心跳越来越快,快得几乎发疼,不自觉也跟着吞咽了一下,殊不知这一切,全落进了金发男人眼睛里。
  下一刻,克莱恩抓住她小手按在自己身上,掌下肌肉又硬又烫,羞得她想蜷起手指,却被他强势按住,带着她一寸寸,由上而下抚过。从宽阔的胸膛,到紧实的腹肌,仿佛有持续的电流窜过她手臂,直击心脏里去。
  咔嗒,皮带扣落地。
  女孩小脸发烫,还没来得及反应,指尖便被他带着,握住腾跳而出的粗硕性器,滚烫、搏动、蒸腾着侵略性,让她一时忘了缩手。
  几乎同时,头顶传来一声男人闷哼。
  这如同点燃了引线的火花,亲吻铺天盖地落下来。
  先是脸颊,然后是唇瓣。克莱恩吮吸的力道有些重,舌尖霸道撬开她贝齿,纠缠着她的软舌,明明水声哗哗响,可交换津液的声音,却像在狭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让她耳尖烫得要烧起来。
  浴室里本就空气稀薄些,现在充盈着水汽和雄性荷尔蒙气息,女孩被吻得头晕,正呼吸不过来,忽然腰肢被一双大手掐住,整个人被往上一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