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小娥她们给你烧了小汽车,你不会开的话。
也别跟她们客气,
都是自家人,托梦过去,骂她们一通。
让她们再烧个司机给你!
在下面,你也洋气一把………”喋喋不休,其实何大清一开始的话语还是很有逻辑的,到后来就成他的碎碎念了。
估计说过的那些话,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到底说了啥。
这小老头,今天也伤了心神。
何雨柱让老婆孩子都上了小车等着,他却是站在大门口望着上面。
看到了何大清颓废的身影,他赶忙就迎了上去。
要是今天把他老子累倒了。
他跟雨水都会过不去。
这个老子,虽然平时跟他聊到一块的时候,总是时不时的刺他一句。
何雨柱还是希望何大清能长命百岁。
能有个老子‘作对’,对于他这样的中年人来说,也是幸福。
当然,现在的很多理解,后世人认为都是胡扯。
这也是正常。
像是现在何雨柱这个年龄,哪怕他现在什么都不是,还是个厨子。
就他一个月四五十的收入,那也是安逸的很。
儿女大事一解决,那他的人生,剩下来就是享福了。
而后世,与他差不多年纪的人,正是压力最大的时候。
上有老,下有小,全部都是负担。
跟这个年头,完全是不同的。
这个年头的生活,生活贫困,物资匮乏,但只要家人健健康康的活着,就没有谁把谁视为负担一说。
吃喝问题一解决,其他都不是什么问题。
当然,这也就是城里人才有的感觉。
也别说何家,就是老院子的刘家跟闫家,这个时候,也没说把几个老的视为拖累的说法。
当然,他们要是闹幺蛾子,就是另说了。
闫家连夜把多占的房子给拆了。
闫解旷坚持要闫埠贵出这笔钱。
按照闫解旷的说法,闫埠贵要是不出这笔修缮的钱,那以后父子也别做了。
关键闫解成跟闫解娣他们,都支持老三的做法。
本来就是闫埠贵惹下的祸根,他不出善后的钱,谁来出。
这个事并不是院子的大事。
院子里最大的新闻,是贾家小当,找到了刘家。
也不知道什么事情,但刘海中好几天没出院子晒太阳就是了。
也只有刘海中两口子自己知道,他们被逼宫了。
这是早早晚晚都会发生的事情。
但刘海中没想到的是,小当会做的那么绝决。
当天是他们一家吃晚饭的时候。
小当直接揣了把菜刀上了门。
菜刀抵到了她自己脖颈上,让刘光天做出选择。
要么立马跟她领证,要么她就直接割了自己脖子,一尸两命。
要不是刘海中反应的快,让他媳妇赶紧把大门关上,说不准这桩丑闻,早就传的街头巷尾都知道了。
碰到这种事能咋办?
刘光天刚应了一句嘴,小当的菜刀就在脖子上轻轻的压了一下。
血印当时就出来了。
差点把刘海中当场送走。
他手脚发颤的,起身抽了刘光天一巴掌,又跟小当连连道歉。
小当才把菜刀松了一些。
这种事,刘家一点选择都没有。
按照小当的说法,她已经留下了一封信。
如果她死了,那封信肯定会交到街道办去。
上面把肚里孩子是谁的,又是在哪发生的事,都说的清清楚楚。
这是阳谋。
刘光天当时是真的动了杀心的。
他都清楚,小当如果真留了那一封信,那只能留给去了通县的槐那里。
如果把她们姐妹俩全部解决···
往后面,刘光天就没敢想了。
毕竟事情犯不着到那一步。
他到今天,还计较的,不过是棒梗的问题。
至于贾家的坏名声那些事,刘光天自从把小当睡了的那刻起,就已经不在乎了。
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也这把年纪了。
小当虽然失过身,但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是一点矫情都没有的。
完全的就是哄着他过日子。
刘光天要是真想找,也不是找不到。
但模样比不上小当,脾气比不上小当是肯定的。
还只有人家嫌弃他的份。
但棒梗的事,一天不解决,刘光天也是没法下定娶小当的决心。
让他伺候自己老子,他是愿意的。
毕竟刘海中每个月都能给家里挣上一大笔。
而棒梗有啥?
啥都没有。
除了每个月,街道可怜他,给他发的五块钱东西之外。
其他半点好处,棒梗都落不到。
毕竟棒梗出事前,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
还是个瘫子,必须有人照顾。
他跟小当的事情,也就差在这。
小当也是被逼着没办法了。
她的肚子越来越大,总有遮掩不住的那天。
要是刘光天再犹豫下去,那她好不容易积攒的那点名声,又会臭的不成样子。
事情的结果,就是小当跟刘光天先领证。
至于什么时候办酒席通知大家,就看他跟小当什么时候,处理好棒梗的事了。
刘光天这些天,也是为了这个事,烦的不行。
他很清楚。
领证不是麻烦的结束,而是麻烦的开始。
要是让他两个兄弟,知道了他娶了小当的事情。
那必定会闹上家门。
刘光齐会嫌弃他败光了家里仅存的名声。
而刘光福两口子更实际一些,刘光福的媳妇讨喜,心心念念想的还是惦记着刘海中的那点退休金。
所以小当虽然跟刘光天领了证,却是并没有搬进刘家。
而是继续住在她那个窝棚里。
前院闫家门口,杨瑞华看着伸手捂着肚子从后院离开的小当,忍不住低声的对着闫埠贵嘀咕道:“当家的,这个小当,是不是肚子里真有了?
是不是光天的种?”
闫埠贵眼皮搭拉着厉害,他上次被两个儿子闹过后,身上那点精神气,就全没了。
实际上,拆房修缮,真没多少钱。
也就是拆掉一面墙,往里挪了一米多。
也就出了个十多块的工钱。
但这回是全家都认为他做错了,这才是闫埠贵在乎的地方。
一下子,就让他失去了对这个家庭的主导权了。
闫埠贵微抬了一下眼皮,没好气的说道:“关咱们家什么事?”
“怎么不关啊?老三上回又黄了。
刘家要是把棒梗那个拖累接过去,那槐不就解放了嘛!”杨瑞华说起这个,两眼放光。(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