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是爹妈生的,改变不了,毛守正只能接受,可是身高努力努力还能窜一窜。因此身高问题,毛守正从小药没少喝,肉没少吃,蔬菜更是每餐都有,但就是不长个,最终只有170左右。可现在被人说像小孩,还真是有些被击到,不过儿媳妇是女孩子嘛,没必要那么高。
  邬溪:“毛道长,我没说你矮,我是说那个小孩长得有点矮。”刚好江兮云从船舱中拿出披风,为毛守正披上。脸窝在毛茸茸的一堆里,身边又站着190+的江兮云,就显得毛守正更矮了。邬溪越说越觉得毛守正矮,解释不了了,于是立刻闭嘴。
  余成金受不了好友的聒噪,自己走上前跟毛守正说:“他口无遮拦,毛道长不必介意。那人身上挂着的东西与毛道长你腰间的一模一样,好友小孩心性,从小喜欢这些会爆炸的东西,因此才会想要它。”
  毛守正:“两位可知那姑娘姓什么名什么?家住哪里?是何职业?镇上的人吗?或者是来这干什么?”
  余成金没想到对方问的竟是这些,但想了想和那人除了鞭炮之外,好像没多说话,因此摇头说:“呃……说实话,那人不一定是姑娘,也可能是男子,因为那人带着斗篷,声音也十分怪异,听不清性别,容貌更没看清了。至于姓什么名什么?家住哪里?是何职业?就更不知道了,只知道他来这也是找人的。”
  邬溪:“不过我瞧他那模样应当是来寻仇的,肯定是找送他鞭炮的人。摸着鞭炮说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眼眶都气红了。”
  余成金实在受不了了,捏住了邬溪的嘴巴,看来得赶紧走了,不然这家伙不知道会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那表情不叫咬牙切齿,那叫伤心,但更像是悲喜交加。”
  毛守正听到是大人后才松了口气,但一听到余成金说的伤心,就又怒上心头,僵四难道做了渣男?可他三年前为什么哭,被迫分手难道对方父母不同意?
  余成金:“不过刚才你说的给我们做鞭炮可当真。”邬溪也在一旁探头。
  毛守正:“当真!不过海风吹着凉,你们又穿得单薄,为何从船舱里走出来。”
  邬溪与余成金对视笑了一下,两人双手举高,掌心在头顶闭拢,慢步走到了船边说:“退潮了,太阳出来了,水温也刚好,正适合冬泳。”随后噗通噗通下了船,声音大的像炸雷一样,0分!
  毛守正赶紧去看,发现两位老人家正以蛙泳的姿势慢慢游走,抽空还挥手说:“冬泳去了,温度刚好,小友再见。”然后游着游着就沉了下去,不知所踪,海面很快恢复了平静,就好像两个人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他们不会死吧!”毛守正转头问江兮云,看他脸色不太好,以为又不舒服了,“不舒服吗?”
  “嗯!”江兮云点头
  毛守正:“哪里不舒服?”赶紧上前摸摸看看,为僵尸先生检查,但脉搏正常,心跳正常,呼吸正常,一切都很正常。
  江兮云伸手搂住毛守正拉至怀中,低头吻住,过会儿才停下对双唇的蹂躏,没有破但红得厉害。“心里不舒服。”
  毛守正担心地问:“究竟怎么了!”
  江兮云:“你不能在火村勾搭人。”
  毛守正听后便立刻明白了,僵尸先生心里有阴影。火村人热情开放,追求自由与洒脱,随心随性,对于情爱一事极为猛烈,说来就来,对眼了就开干。毛守正的长相虽然在很多地方不吃香,但在火村极为受欢迎,因此当年在火村的时候,就算大着肚子,也有很多人猛烈追求毛守正,甚至夜半上门送花献爱,当然无一例外被僵尸先生赶走了,但这事也给僵尸先生留下了阴影。
  僵尸先生烦恼,老公太诱人怎么办?别人发现老公的好了,担心!
  毛守正:“放心,等进了镇子,为夫一定不看其他人一眼,不对别人笑一下。”
  小剧场:亲家
  关于这场婚事……
  僵尸太太:我可双手赞成。
  僵尸太太拍了拍一旁坐在高堂的等新人敬酒的紫阳,问:“你同意吗?”
  紫阳撩开衣服看了看腰上绑着的一圈改良版炸弹,还有那吱吱吱烧着的引线说:你看我敢不答应吗?
  僵尸太太:不过他们怎么还不起床,都12点了,这屁股受得了吗?
  紫阳:多谢毛道长关心我师弟的屁股。
  僵尸太太:亲家不客气!嗯,什么东西!师弟的屁股,不是僵四的吗?
  僵四:弱1也是1。
  鲛人皇室
  毛守正摸了摸手中的骨哨, 努力压制住自己想尝试但却迫于现实不能尝试的渴望之心。
  “这骨哨真的能召唤来鲛人王吗? ”毛守正安慰了僵尸先生两个时辰后,又开始说起了心里话,以最后一次的姿势跨坐在僵尸先生身上研究着骨哨, 勾得僵尸先生一愣一愣, 想动又不敢动,只能被迫享受着jin致。
  江兮云慢慢调节着气息,呼了口气说:“这是乾鳄的头骨经过打磨后做出来的骨哨。乾鳄是深海巨兽, 住在深海之处,那儿没有光亮, 居住在那的万物交往皆靠水音波, 而且乾鳄的音波是最强的, 能通千里之外,他更是鲛人的克星,以杀鲛人为乐。鲛人居住在深海中,海中毒物巨多,但鲛人都有解毒药物, 但除了乾鳄,他牙间的毒液鲛人触碰后,会快速死去, 听说目前尚未有解药研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