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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
  但黑暗没有停下,强势啃食他的锁骨,触碰他更加禁忌的地方。
  贞洁堕入泥淖。
  越纯净越脏污,像反抗却无力反抗。
  最纯情者,却被快感裹挟,越是仙气飘飘越耻辱不堪……
  苏景幻想着想要的场景,欲念横生。
  却只是看着柳紫絮仿佛玉捏而成的根根手指,把唇贴了上去。
  体内暴虐的野兽嘶吼得愈加狂烈。
  空调的冷风里,他的额边却愣是沁出汗水。
  一向平静的人,太阳穴边青筋暴起。
  微红的眼里,阿芙洛狄特已然变了样。
  清新淡雅的花被被撕裂揉碎,扔到冷冰冰的地板。
  玉白身上彩虹色的睡衣和被絮一样被粗暴褪下。
  光洁柔美的人毫无遮挡,只能在他的手指和唇下越来越烫。
  明知是罪孽,却又觉舒爽。
  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却只能微眯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求饶,细缝里含满泪水和愉悦。
  无从抵抗。
  苏景伸出舌尖,第一口落在了柳紫絮左手中指和无名指的指缝。
  这里是婚戒每天触碰的地方。
  他记得陆恒把订婚戒指一点点推进这里的样子。
  嫂子。
  呵,嫂子?!
  床上的柳紫絮果然动了一下,想把手缩回去,却又被他的手稳稳固定在半空。
  苏景的第二口,把柳紫絮的无名指全都纳了进去。
  清醒者眼神是惯来的清冷,口腔却黏湿灼热。
  在没有人看得到的地方,他的舌缠绕着柳紫絮的手指,仿佛要把它上面的每一根神经都舔舐。
  柳紫絮更躁动了,原本白净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粉色。
  总是放松的眉头也微微蹙起,看上去又多了一层娇气,和平时日快快乐乐好说话的样子截然不同,让人更想欺凌。
  苏景把他的无名指从自己口中褪出,舌尖尚带着粘,目光死死盯着他的脸,转而进攻其他手指。
  一遍遍的舔舐缠绕,不能缓解喉咙中的干渴,反而撩起了全身的欲望。
  每一滴血液都爆裂起来,在血管中横冲直撞,沁出更多的汗水。
  一想到面前的这个人,是大哥的前男友,心里那种禁忌的快.感就更加强烈。
  可再一想到,这个人本来不该和大哥有任何交集,心里便升起无数怨念。
  明明他才是更早发现他的人!
  那一年,漂亮的男大和同学一起来到景市游玩,亮得发光。
  擦肩而过的时候,这人的手臂挨到了他的肩膀,清甜的声音便响在耳侧。
  “对不起。”
  苏景抬眸看他,却只看到了他色彩斑斓背包上的那个图章。
  满眼一片紫色。
  太阳是紫色的、云朵是紫色的、湖面是紫色的、漫天的柳絮也是紫色的。
  后来,他就开始找他。
  直到有一天,在一个画展上看到了老板心爱女人生前最中意的作品。
  紫阳如絮。
  苏景不知道柳紫絮的妈妈是因为什么机缘画下了那副作品,也不知道其中有什么深意。
  但那幅画和他心里的那个图章重叠了。
  他让人按照这个线索去找。
  人还没找到,忽然在一次兄弟聚会中,在陆恒身上的dk制服上看到了心里默想了千次、万次的图章。
  正难以置信,听得大哥说:“给你们找了个嫂子。”
  他记得那天陆恒嫌弃地脱下外套,指着左胸口的刺绣图章,一脸嫌弃。
  “喏,还把他个人图章当成校徽绣这儿了。”
  “真是个烦人的天真派,我都多大人了,又不用去讨好富婆,我穿校服装嫩干嘛啊?”
  “不肯穿他还不理我,啧啧啧。”
  苏景的信念在那一刻倏然崩塌。
  他虽冷漠,却并不刻薄,不然怎么可能在这么人际关系严苛的演艺界生存下来?
  但那一刻,他却忽然想说。
  “是啊,大哥,你穿这个,真的丑死了!”
  明明该是他的!
  只要他早点找到他!
  可……
  苏景想到这里,黑暗中眸光灼灼,用齿尖在柳紫絮的手心咬了一下。
  他把唇紧紧贴在他手心里,目光冷冽,身子开始微微发抖。
  他记得自己那时候可笑地催眠自己。
  这就是没有缘分,自己也只能喊人家一声嫂子。
  如果嫂子和大哥在一起是幸福的,又关你什么事呢?
  强取豪夺是可耻的,只有不够爱才会不顾心上人的选择。
  他只能吩咐助理去柳紫絮那儿订衣服。
  每天晚上,他抱着那衣服看着,情欲无法排解的时候就用那些衣服慰藉自己。
  他一次次听着大哥跟他们吐槽。
  “他很粘人。”
  “他非要给我送饭,完全不考虑我的名气。”
  “这会让我掉粉的啊!我真的被他烦到不行。”
  “他不让碰,说要玩什么柏拉图。笑死,不就是上个床,这搞得跟办婚礼一样。”
  “上次我杀青回来,把他狠狠地揉了一顿,他不也有点把持不住?装!”
  “不过后来有人给我打电话,我也就没兴致了。他拉着我勾我,还好意思说柏拉图!”
  “他就是个花瓶,不及我白月光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