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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倒贴惨死后,我攀上京圈太子爷! > 第96章 天塌了,太太被绑架了
  一向厚脸皮的苏吟竟然脸红了。
  她瞪著苏宥说:“姑奶奶有名字,我叫苏吟,还有我那个堂姐从国外回来后,就变得特別高冷,估计帮不了你那哥们的忙。”
  苏宥笑意更深了,他靠在沙发上,抬手解开衬衫上面的一颗纽扣,喊了声:“胖苏苏?”
  苏吟嘴上向来不吃亏:“我看你长得尖嘴猴腮的,苏猴子?”
  时悦笑著打趣:“那你们一胖一瘦,正好可以中和一下。”
  苏吟一呛,刚入口的汤差点喷出来,小脸涨红:“谁要跟他中和,瘦不拉几的,我一拳就能揍死他。”
  苏宥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就你那副彪悍劲,估计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苏吟凶巴巴说:“姑奶奶就算嫁不出去,也不会便宜你。”
  苏宥耳尖一红,结结巴巴说:“求,求之不得,我,我口味也没那么特別。”
  隨后,他打了一瓶黑啤,挑衅问:“敢喝吗?”
  苏吟一把夺了过来:“有什么不敢?”
  苏宥伸手又开了一瓶:“爽快,来干一瓶。”
  两人直接拿起酒瓶拼起酒,像是渴了不行似的,咕嚕咕嚕非要把一瓶酒喝个底朝天才罢休。
  苏吟和苏宥边吃边喝边聊,一会儿爭的面红耳赤,一会儿又大笑不止,好像认识了八百年似的。
  凌北辰戴上一双一次性手套,给时悦剥虾吃。
  时悦吃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大家都快吃饱了,时悦才发现凌北辰一直在给她剥虾,自己的筷子都没动。
  时悦夹了一筷子金针蛇丝放到他碗里:“这肉很嫩,好吃。”
  凌北辰摘掉一次性手套,夹起碗里的金针蛇丝放到嘴里嚼了嚼,勾唇一笑:“嗯,是挺嫩的。”
  一旁的苏宥实在看不下去了,笑得前仰后合。
  好不容易止住笑,他吐槽说:“辰哥,你从来不吃这道菜,今天怎么破例了?”
  苏吟更狠,直接来了一句:“悦悦就算给凌北辰夹一块老鼠肉,他也会吃,还会说真嫩,真好吃。”
  苏宥和苏吟幸灾乐祸地打量著两人。
  时悦看向凌北辰,一脸尷尬说:“阿辰,我不知道你不吃这道菜。”
  凌北辰勾了勾唇,与她对视,没有丝毫勉强:“我现在爱吃了。”
  苏宥和苏吟连干了好几瓶黑啤,都有点醉了。
  苏宥说:“辰哥,怪得你能追到小嫂子,贺哥真应该跟你好好学学。”
  “苏宥,你小子肯定是故意的。”
  明明知道他不知道金针蛇丝,还故意把这盘菜摆在两人面前。
  凌北辰用筷子夹起盘子里的一颗生米,向苏宥头顶砸去。
  苏宥身体灵巧一闪,竟然用嘴巴接住了那颗生米。
  “谢辰哥投餵。”
  他微微垂著头,硬朗的面容中又透著几分轻狂。
  苏吟歪头打量著他,突然觉得这苏猴子挺帅。
  苏宥猛一垂头,正好对上苏吟的视线,苏吟急忙將视线移到別处。
  时悦突然站起身:“我去下卫生间。”
  来了大姨妈,总是难免频繁去卫生间。
  苏吟醉醺醺站起身:“悦悦,我陪你去。”
  时悦摇头:“不用,你继续跟苏宥喝酒吧,我自己去就行。”
  正要出门时,胳膊又被凌北辰拉住:“我陪你去?”
  时悦摇头:“不用,阿辰,你再吃点,我去去就回。”
  这时正好凌北辰手机响了,屏幕一亮,凌耀霆三个大字特別刺眼。
  时悦苦笑,这是又来兴师问罪了?
  出了包厢,洗手间就在走廊尽头,这一层是私人楼层,楼上鲜少看到有人。
  这时楼梯上的灯突然被人关掉。
  时悦走到卫生间门口,眼前一黑,身体忽然僵住。
  她只觉得脊背一凉,一把匕首抵到了她的腰间。
  一道公鸭嗓在身后响起:“別动,別叫,否则捅死你。”
  好汉不吃眼前亏。
  保命要紧。
  时悦立马服软,小声说:“大哥,我跟你无冤无仇,有什么话好说,如果你们要钱,我身上的钱全部都可以给你。”
  她点太背了吧?上个厕所还能遇到打劫的。
  “你tm的废话少说。”
  公鸭嗓低喝一声,拽著时悦的胳膊,把她拽进了楼梯间。
  隨后,她的眼睛蒙上,手腕也被绳子捆住,被公鸭嗓装到了一个麻袋里。
  將人扛在肩头,大步朝楼下走去。
  当何问奉凌北辰的命令来寻找时悦的时候,卫生间空无一人。
  这下死定了,怎么向凌总交待,他就刚刚接了一个电话。
  这眨眼的功夫人就被拐走了?
  他顺著楼梯道往下追,追到楼下,看到一个黑衣蒙面男人將时悦扔到了一辆麵包车。
  车子发动,疾驰而去。
  何问衝到眼前,晚了一步,他赶紧拿出手机拍下了车牌號。
  凌北辰刚掛了凌耀霆的电话,何问衝过来说:“凌总,天塌了,太太被绑架了,上了一辆麵包车。”
  “车牌號?”
  凌北辰声音阴冷的嚇人:“追,立马给我追,就算天涯海角,也要把人给我追出来。”
  听到『绑架』二字,苏宥职业病犯了,他歪歪扭扭站起身:“绑架?谁被绑架了?”
  “你小嫂子,赶紧醒醒吧。”苏吟抡起拳头朝他胸口处打了一拳。
  苏宥瞬间清醒:“赶,赶紧追。”
  这时凌北辰带著何问已经坐电梯衝到了楼下。
  ……
  一辆破旧的麵包车上,时悦连同麻袋被塞到了后备箱里。
  车子隱约有一股海鲜味。
  她手机被公鸭嗓拿走了,想打电话求助都不行,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车子开了整整一夜。
  黎明,像一把利剑,劈开了夜幕,迎来了初升的第一缕光辉。
  时悦被带到了一幢废弃的厂房里。
  她被人扛起来,来到了二楼。
  打开门,公鸭嗓用力一推,时悦倒在了一个铁板床上。
  麻袋被解开,眼前的黑布被拿掉。
  时悦打量了一下四周。
  这间屋子很简陋,有床有桌有椅,还有一些食物和矿泉水。
  窗外不远处是连绵起伏的高山,景色荒凉且陌生,四周安静的可怕,应该离市区很远。
  而眼前除了公鸭嗓还有一个瘦高男。
  公鸭嗓从兜里拿出时悦的手机:“给你家人打电话,让他们转十万过来,不然就撕票。”
  瘦高男说:“你疯啦,俺们已经收过钱了,对方只说把人带到,就没有咱们哥俩什么事了,你让她打电话,手机都有定位,万一她家人报警怎么办?”
  公鸭嗓冷哼一声:“撑死胆大的,饿死嚇胆小的,绑一个人老子偏要拿两份钱。”
  时悦可怜巴巴说:“两位大哥,我无父无母,家里很穷,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啊。”
  公鸭嗓倏地朝时悦身上踹了一脚:“拿不出钱就撕票,你打还是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