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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兔子不吃窝边草,可盛总是狼啊! > 第219章 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怀孕。
  祝鳶的眼眸一颤,盛聿怎么会知道?
  只有季香一个人知道她用了验孕棒,季香不会出卖她。
  难道……
  她忽然想到什么,抬起手想看个究竟,却被盛聿扣住手腕按在床上,他的眼底都是笑意,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高兴孩子的到来。
  “你突然晕过去,我很担心,想到你的经期已经推迟这么多天,索性让乔迈给你查一下。”
  他將祝鳶捞进怀里紧紧抱著,低声笑著:“鳶鳶,我真的很高兴,是我们的孩子。”
  他抓著祝鳶的手亲了又亲,“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们,鳶鳶,我们的孩子。”
  “会不会想吐?以前齐竞说他老婆怀孕老是想吐,你会吗?”
  “有没有特別想吃的东西,我叫人去买?想不想吃炸酱麵,我去给你做。”
  “不知道你现在能不能吃辣,我让乔迈整理出一份孕期的注意事项给我。”
  看著他激动又紧张的样子,一向清冷的男人此刻所有的情绪都表现在脸上。
  刚测出来怀孕的时候,她幻想过他知道之后会是什么样子的。
  没想到他像个愣头青一样,比她更手足无措。
  可这一幕,她却怎么也笑不起来。
  盛聿说著又將她紧紧抱进怀里,“鳶鳶,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贴在他颈窝的那张小脸冰冰凉凉的,无声地拒绝著他的拥抱。
  这让盛聿更紧地抱著她,仿佛这样严丝合缝紧贴著,他和鳶鳶之间没有任何隔阂。
  祝鳶眼眶湿润,强忍著不让泪水滑落。
  是啊,真高兴,他们有孩子了。
  在没看到盛聿寧槐清他们一家三口的画面以前,她高兴得手足无措,激动又紧张,还笑话自己孕傻来得太快。
  她多高兴啊,她的孩子是在她和盛聿的期待中迎来的。
  本该是一件令身边所有人都高兴的事,却在顷刻间都毁了。
  没错。
  她所有美好的憧憬和期待都毁於一旦了。
  祝鳶压抑著情绪声音很低,很轻,“盛董又自欺欺人了,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不错,但不是你的第一个孩子。”
  外面已经有一个孩子能喊他爸爸了。
  盛聿却更紧地勒紧双臂,“那个孩子是寧槐清瞒著我生下来的,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
  “可那又如何,他始终是你的孩子。”祝鳶打断他的话。
  盛聿鬆开她,捧著她的脸,郑重地说:“不是,我只承认你和我的孩子,鳶鳶,你是我唯一爱的人,你的孩子才能是我盛聿的孩子。”
  唯一……
  祝鳶自嘲地笑了一下,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滑落进两鬢。
  “我说过……”她哽咽,“我的男人必须是一心一意爱我的,一心一意包括唯一,包括不欺瞒!”
  她陡然拔高嗓音,“你有孩子的事瞒著我,当我祝鳶是傻子!”
  “没有!”盛聿给她擦泪,“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傻子,那个孩子的事瞒著你,是不想你因此离开我。”
  “呵……”祝鳶转头躲开他的手。
  盛聿可真了解她。
  如果她一早知道盛聿有个孩子,她是真的会离开他。
  盛聿靠著床头,將她搂进怀里,让她靠著他的胸膛。
  他低头亲吻著她的发顶,“我把他们送出国,一辈子都不允许回国。”
  祝鳶闭上眼睛。
  盛聿,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然后呢?”
  她喃喃的,像是在自言自语,“等那个孩子长大成人,再认祖归宗吗?然后让这根刺一直扎在我的心上,让我一辈子囚困在你的牢笼里痛苦挣扎吗?盛聿,你做梦!”
  “我说过只有你的孩子才是我的孩子,其他人没资格认祖归宗。”
  祝鳶胸口闷闷地疼,“盛聿,我们分手吧。”
  “我不许!”
  盛聿沉声,將祝鳶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坐著,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著他,“我对你隱瞒是不想让这件事影响到我们的感情。”
  “你以为影响到我们感情的只是那个孩子吗?”
  祝鳶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那天晚上,当寧槐清抱著你,让你冷静下来的时候,那一幕就像钝刀子一样切割著我的心臟,我拼命想忘记,却始终忘不了。”
  她以为自己能將那一幕压在心底,可她太高估了自己。
  盛聿漆黑的双眸盯著她的眼睛,“你以为是寧槐清让我恢復理智的?”
  “你现在別告诉我,是因为我。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
  环住她肩膀的那只手猛然发紧,“就是因为你。”
  祝鳶无所谓地说:“我不在乎了,盛聿,在看到你们有孩子的那一刻,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盛聿听著她一字一句像刀子一样的话,心底的恐惧无限放大。
  不在乎……
  她要离开他!
  “我不答应,鳶鳶,你想都別想!”
  盛聿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的唇。
  可他的舌尖越往里顶,祝鳶越是咬著牙不鬆口。
  以前他会不顾她的意愿掐她的下頜逼迫她张口,可现在他根本捨不得。
  他双手捧著祝鳶的脸,鼻尖蹭著她的鼻樑,“鳶鳶乖,让我吻吻你。”
  祝鳶低垂著眼睛,无动於衷,没什么血色的脸上一片死气沉沉。
  盛聿心底发了慌,低头再次吻她,这一次心底的慌乱让他失去理智,咬住她的下唇,待她吃痛张嘴,他趁虚而入,蛮狠地勾缠她的舌头。
  而祝鳶从始至终没有一丝反应,就像一个没有生气的娃娃,任由他掠夺。
  没有迎合,没有喘息,她的无动於衷像一个巴掌扇在盛聿的脸上。
  他颓败地鬆开祝鳶,看著她的脸上仍然没有一丝表情,只有被他吻得有些发肿的唇。
  他额头抵著她喘息,“鳶鳶,除了离开我,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真的吗?”
  她终於肯好好看他一眼。
  盛聿笑著低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当然。”
  可是下一秒——
  “我不想要这个孩子。”祝鳶喃喃。
  “不可以!”盛聿的声线骤然发狠,他双手按住祝鳶的肩膀,“想拿掉这个孩子,你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