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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春的尸体被法医带回了中心,准备做解剖,以此来確定死因。
  马军他们终於找到了王春,只可惜却是一具尸体。
  回到刑警队,那几名年轻的刑警,都有些丧气。
  “马队,王春是在敬老院被人接走的,现在就这么死了,我觉得这事肯定跟他们脱不了干係!”
  那几名警员聚到马军身边,各自抒发著自己的想法。
  “你看啊,现在的事情明摆著,二龙被咱们抓了以后,老王家人就让他顶包,拿王春威胁二龙,所以二龙才从最初什么都不说,然后忽然改口,把所有的事都揽在他自己身上。”
  “咱们再大胆猜测一下。”
  “王春有病,我估计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王青他们一伙人也不知道这个情况,没给老太太拿药,老太太本就担惊受怕的,又是在那样的环境里,突发心臟病是很有可能的。”
  “对...我同意你的这个观点,王春的尸体上没有外伤,也不是死於窒息,正好可以佐证这一点。”另一人开口附和道。
  这人点点头,继续说道:
  “出了事,那些人害怕了,就把王春遗弃在了那里,然后被几个小孩发现,之后报案。”
  几人按照这名警员说的脉络,各自进行著设想。
  “我觉得,你说的这种可能性很大。”
  “我也这么觉得。”
  ······
  “但是这样的话,我还有一个疑问。”
  晓飞看向几人,隨后道:“咱们刚抓二龙的时候,连续突审了他三次,那个时候他可是死咬著,什么都不肯说,后来怎么就忽然改口了呢?如果是王青威胁他,那是谁给他传的话呢?这期间他可没见过什么人...”
  晓飞此言一出。
  办公室內眾人的神情都为之一紧。
  因为所有人都想到了那个可能!
  但如此破坏组织团结的猜想,谁都不愿意说出来。
  马军坐在那里,从一开始他便是一言不发。
  此刻面临这个问题,他却不得不开口了。
  “都別瞎猜。”
  “晓飞,你去把王春死亡现场的照片洗出来,其他人准备再次提审二龙!”马军分派著任务。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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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名队员各自分开,分別去执行任务。
  马晓飞拿著队里的那款老式相机,急忙去冲洗照片。
  而与此同时。
  那负责看著王春华的二人,早已连夜逃到了一座陌生的城市。
  还不知道王春已经死了的王青,领著那个娇艷的女子,躲在距离武阳市仅有一百余公里的柳东县內的一处民宅中。
  房间里。
  那娇艷女子衣衫凌乱,骑在王青身上,娇嗔问道:“王少,咱们还要在这破地方住多久,什么时候能回去啊?”
  王青也不愿意在这里住。
  可是他也没有办法。
  现在武阳市里风声鹤唳,他们老王家风雨飘摇,他躲在这里,那也是为了防范於未然,不得已而为之。
  “你废什么话,要是能回去,我还会在这里憋著吗。”
  “那这啥时候是个头啊。”那女子抱怨著。
  “我他妈哪知道,等风声过了以后再说吧。”
  王青没好气的说道。
  晚上6点钟。
  二龙被再次带到了审讯室里。
  而这次,坐在二龙面前,却是马军。
  马军这次准备亲自审二龙。
  二龙坐在被固定在地上的老虎凳上,双手被銬在盖板上,让他有些动弹不得。
  只不过这些,对於二龙来说,都只是小儿科,进来的次数多了,寻常的这些器具,已经对他造不成心理压力了。
  白色的墙体,上面印刷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不过在二龙看来,这八个字和笑话没什么区別。
  “给根烟抽唄。”坐下后的二龙,看向坐在对面的马军道。
  对於二龙这样的坏蛋,马军打心眼里憎恨他们。
  不过想到已死的王春,马军还是站起身,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抽的琥珀烟。
  抽出一根塞进了自己嘴里。
  滑动火柴,马军將烟点燃后,才將这支烟递向二龙。
  二龙有些嫌弃地看著马军手里的烟。
  “你就不能给我根新的。”
  “你也配让我给你点菸!有的抽就不错了,爱要不要。”马军当即就要拿走。
  “要要要...”
  已经憋坏了的二龙,哪里还顾得这烟是不是在马军嘴里过了一回。
  接过烟掐在手里,二龙低头狠狠地吸了一口。
  没有过滤嘴的琥珀烟,有些辛辣。
  尼古丁入肺,二龙整个人都舒爽了许多。
  看著二龙,马军朗声道:“二龙,我们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和我们对抗,你只会自掘坟墓。”
  二龙咧嘴笑笑:“我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嘛,我清楚得很。”
  见二龙仍在嬉皮笑脸地,马军轻嘆一口气,衝著二龙摇了摇头。
  “我们去走访你家原来的一些邻居,他们都说你是很孝顺。”
  听见马军的话,二龙没吭声,面无表情地继续抽了口烟。
  马军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瓶,將有標籤的那一面衝著二龙,懟到了二龙面前。
  “这个东西,你应该不陌生吧。”
  看见这个小药瓶,二龙的身躯一震,瞳孔瞬间收缩。
  他当然认识,这是硝酸异山梨酯片,是他妈妈的治病药!
  “你什么意思?”二龙目光中泛著寒气。
  “你母亲患有心臟病,需要长期服用这个药,你既然是孝子,对这个药肯定不陌生,我说得对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二龙嘴上虽然不肯承认,但是情绪却是已经有了非常明显的变化。
  马军摆弄著这个小药瓶。
  “不知道?”
  “那你知道,我们是从哪找到这个的吗?”
  “我怎么知道!”
  二龙心里虽然已经猜到了,可他仍然有些不敢相信。
  “馨园敬老院!”
  马军见铺垫得差不多了,直接开始给二龙上强度。
  “你妈妈叫王春,住在馨园敬老院的7房18號床,我们在住院信息上看到了你的名字。”
  咕咚...
  二龙重重地吞了口口水。
  他没想到,马军他们竟然找到了敬老院去。
  “那又怎么样,犯罪的是我,和我妈没有半点关係!你们別去打扰她,否则我一定告你们!”二龙冷声吼道。
  “打扰?”
  “你知不知道你妈妈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