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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王妃好颯,王爷好怕 > 第197章 五万两,保密费!
  此刻的司徒明樱那可真算是落汤鸡。【google搜索】
  裴映寧也没发笑,只是指著湖面飘浮的两团惊怪地喊道,“七公主,你的胸!胸浮起来了!”
  水里,司徒明樱正挣扎著,听到她惊怪的声音,整个人僵在水中,只露出一颗头,美目突睁地瞪著面前飘浮的东西。
  她脸色煞白,一头乌髮也飘在水面上,將『她』脖子缠著,一时间好比从水中冒出头的女鬼头,惊悚无比的同时又带著一丝莫名的滑稽。
  “噗哈哈……”裴映寧再也憋不住了,噗嗤大笑。
  而司徒明樱突然从水中飞出,以迅猛凌厉的速度飞进了画舫。
  金嬤嬤和『宫女』这才相视一笑。
  刚刚画舫顛簸就是她们暗中催动內力造成的。
  这下,看那假公主还怎么装!
  隨后,她们护著裴映寧小心翼翼地踩上踏板上了画舫。
  画舫內部很豪华,还设有雅室。
  裴映寧也没进那唯一一间雅室,就在船板上铺了软垫席地而坐。
  过了好一会儿,司徒明樱从雅室里出来。
  身上月白色的衣裙已经褪去了湿漉,只有著很明显的褶皱,湿发也变干了,没有了髮簪,像光滑的绸缎飘逸地垂在身后。
  那身段……
  看著『她』仍旧前凸后翘,她忍不住揶揄,“七公主,內力不错哦。”
  这么快就把一身烘乾了,说『不错』其实都贬低『她』了!
  司徒明樱扫了一眼金嬤嬤和宫女,微眯的美目冲她释放出阴冷的光泽,咬著牙溢道,“你信不信我在这里杀了你?”
  裴映寧像是听到笑话般,露出了一口白牙,“我承认我现在打不过你,但不是我吹牛,你真不是我的对手。”
  她那柔美的脸上洋溢著明艷的笑容,比珠宝还耀眼,连周围的山水美色仿佛都被比下去了。
  美,是真的美。
  但司徒明樱却是眼疼得厉害。
  若可以,他是真想用眼神杀了这大舌头的女人!
  金嬤嬤在炉上煮好了茶,在她身旁置了张小桌,將茶水放在小桌上。
  裴映寧朝司徒明樱招了招手,“七公主,还站著做何?过来喝口热茶暖暖身,这天气转寒了,你刚从水里爬出来,可別染了风寒。”
  司徒明樱走到小桌对面,叉开腿坐下。
  但对於金嬤嬤斟上的茶水,他嫌恶地看了一眼,连抬手的意思都没有。
  裴映寧捧起茶杯,低头嘬了一口,然后冲他笑说道,“放心,今日这茶水乾净得很,啥都没下。”
  司徒明樱差点吐血。
  她还真敢说!
  不过,既然她敢说,那他也便不客气了,於是摊手向她,“把解药拿出来!”
  裴映寧皱起眉,不满地盯著他的手心,“这是你求人的態度?”
  司徒明樱冷著脸问道,“那你想怎样?”
  裴映寧想都没想,直接举起巴掌,“五万两银子,不二价。”
  闻言,司徒明樱美目一横,带著横扫千军的杀气,“你是土匪吗?”
  裴映寧放下手,继续捧著茶杯,一边吹著热茶一边小嘬。
  悠哉閒雅。
  司徒明樱收紧了眸光,见她还真是不理睬自己,最后咬牙,“行!”
  “爽快!三日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裴映寧立马笑了。
  “你可真够无耻的!”
  “过奖了。”
  “哼!”司徒明樱气得直接把头扭向湖面。
  “那个……七公主,我还想同你做笔买卖,就是不知你意下如何?”裴映寧假装犹豫地开口。
  “说!”司徒明樱只给了他一道锋利的眼角。
  “七公主,你看你啊,身份都暴露了,你就不怕我说出去吗?”
  “你敢!”
  面对他充满杀气的威胁,裴映寧非但没怕,还直接又比了个巴掌,“五万两,保密费!”
  “你!”司徒明樱『呼』地蹦起,忍无可忍地指著她鼻子骂道,“我就没见过你这般厚顏无耻的人!”
  紧接著他白袖一甩,带著一张比锅底还黑的脸飞下了画舫。
  裴映寧还没笑呢,宫女打扮的骆诗瑜先笑出了声。
  主要是憋太久了。
  “寧儿,你坑得会不会多了些?”
  “娘,对付这种不怀好意的人可不能客气。”裴映寧笑著道。
  对方跟傀王有关,早晚也会得到解药的。
  与其让他自己找解药,不如先赚上一笔。
  她是不会跟银子过不去的。
  ……
  自画舫那日后,司徒明樱好几日都没再在裴映寧面前出现。
  但探子来报,他和赵真意已经在暗中走动了。
  打听的果然是一块玉佩。
  裴映寧別的没多想,但是有一件事始终觉得奇怪。
  这么好一个接近他们的机会,傀王竟然没出现?
  这里头究竟还装著什么水?
  这天午膳后,尹逍慕突然被尹承佑叫去御书房。
  裴映寧一个人在睡午觉。
  突然金嬤嬤拿了一封信前来给她。
  她接过信一看,上面就两个字。
  淮州。
  淮州?
  她盯著信纸看了片刻,猛地睁大眼,同时脸色如失血般苍白。
  淮州不就是原身的老家吗?
  那里有原身的外祖父和外祖母!
  “嬤嬤,这信哪来的?”
  “有人用暗器送来的。”金嬤嬤如实道。
  “暗器送来的?宫里的人?”
  “王妃,怎么了?这信上就两个字,是有何暗示吗?”见她神色不对劲,金嬤嬤不由得紧张。
  “我不知道……”裴映寧缓缓地摇著头。
  她不希望是她想的那样……
  可又担心万一是呢?
  她该如何做?
  那两位老人,要真落在某些人手中,她救还是不救,要救又该如何救?
  想到这,她將信纸用力揉成一团,紧紧地攥在手心里,胸腔里膨胀著难以形容的恨。
  要是让她知道是谁干的,她一定会將他人头拧下来当马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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