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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嫁给病娇王爷后我真香了 > 第273章 还想再咬一个
  想起苏年年明艷无辜的眼,寧梦欢背脊一阵发凉。
  如果她同意茉贵妃的提议,被缠上的人会不会是自己?
  寧梦欢抿抿唇。
  她身边所有人都跟她想的不一样。
  萧南护送茉贵妃去皇陵,带了一队精兵强锐,果不其然,路上又遇见丑陋的黑鸟攻击茉贵妃,茉贵妃嚇得连连尖叫,条件反射似的往座下钻。
  萧南身边的护卫武功高强,比宫人高了不知多少档次,一番缠斗后,终於斩落黑鸟头颅。
  黑鸟坠落在地面,颈部的切口汩汩往外流著红黑色的血,眾人倒吸一口凉气。
  怪不得陛下说这是不祥之物,连血的顏色都不同寻常。
  眾人只觉古怪,殊不知是蛊毒作祟。
  “母妃,没事了。”萧南安慰道。
  茉贵妃喘著粗气,极其缓慢地探头看去,见那黑鸟真死了,紧绷身体放鬆。
  “南儿,你相信母妃,一定有人陷害,这鸟才无缘无故追著我跑!”茉贵妃满脸凶相,恶狠狠道。
  萧南抿抿唇,看著大鸟黑乎乎的血,陷入沉思。
  鸟类不似猫狗,会被气味吸引从而攻击人,这陷害手法异常诡异,到底如何做到?
  许久,萧南招招手,道:“南疆后人最近有消息了吗?”
  隨从摇头。
  “把那些人都召集回来,著重在郊外和京城搜查。”
  “南疆后人?”茉贵妃喃喃重复,紧紧捏住帕子,“苏年年?怎么会?”
  如果苏年年真的跟南疆人有关係,怪不得她一年来诸事不顺,做什么都屡屡失手。
  南疆,可是连皇帝都畏惧的存在啊。
  萧南回神,命人把黑鸟的尸身收起来,运往神庙。
  “母妃,暗中有父皇的人监视,我先护送你到皇陵,然后再做打算。”
  黑鸟一死,茉贵妃精神不少,脑海中飞速盘算,眼前局势到底如何盘活。
  萧南上了马车。
  “南儿,皇帝迟迟不立太子,到底是何意思,这样一直拖著,会不会再生变数?”茉贵妃担忧道。
  “变数要生只会生在晏王身上。他和苏年年狡猾多端,没一个好对付。”萧南紧抿著唇思索。
  现在问题是,皇帝把他当太子养,交给他许多事务,而给萧晏辞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务,这样不平均,导致他动手陷害的回报极低,有那精力,还不如把手上的事做好,別反倒让萧晏辞钻了空子。
  本来顺风顺水的一盘棋,棋子要么蹊蹺死亡,要么鋃鐺入狱,连各处安插的眼线都因为各种原因被剷除,到现在全盘崩溃,一盘散沙。
  萧南压力山大,浑身散发著低气压。
  他忽然撩起车帘招来一人:“你派人进宫一趟,让慕迁去府里等我。”
  他不能坐以待毙。
  然就在他护送茉贵妃去皇陵的路上,皇帝召萧景覲见,命萧景上朝听政。
  正常情况下,皇子年满十二岁就可以上朝听政,然萧景实在顽皮,游手好閒,皇帝宠溺,索性任他去了。
  萧景多年来不问朝政,日日斗鸡走狗,眠宿柳的,如今已经十七了,皇帝居然让他上朝听政!
  现在开始培养,难道不会太晚吗?
  听见这个消息,苏年年如遭雷劈。
  “脑子有病啊!”
  她骂的是皇帝。
  这若是以前的萧景也就罢了,根本不足为惧,但她现在刚发现萧景跟血宗阁之间的牵扯,说不定萧景还有什么別的隱藏势力……
  真得著机会上朝,说不定会发展成什么样。
  这样想著,苏年年换上黑衣,来到血宗阁。
  皇宫,御书房。
  皇帝看著手里的摺子,脸色黑如锅底。
  刘公公在一旁侍墨,半晌试探问道:“陛下真打算培养六皇子?”
  “茉贵妃惹上那么个玩意,朕心里不得不膈应。”
  刘公公噤声,懂了皇帝的意思。
  虽是茉贵妃的事,但四皇子也出自茉贵妃,若茉贵妃不祥,连四皇子也……
  皇帝向来迷信,稍微一联想,便觉得立萧南为太子会影响国运。
  刘公公转身,接过宫女递来的药碗呈上:“陛下,该喝药了。”
  皇帝应声,闻见汤药酸苦的气味,皱眉问:“还要喝多久?”
  “陛下,这才第五日,太医说这病要根治,恢復得好也要一个月呢。”
  刘公公说完,暗自算著日子。
  那引起性癮的药,是不可能让皇帝安安稳稳度过这个月的。
  他刚想到这,皇帝就说:“让那南楚那两个女人过来见朕。”
  刘公公一怔,面露难色:“陛下,太医叮嘱过……”
  皇帝抓了抓胳膊,眉毛一竖:“朕有话要问她们!”
  刘公公还欲再劝,在皇帝横眼过来的时候闭了嘴,转而道:“陛下,毕竟是书房重地,要不您回养心殿?”
  皇帝立马起身往外走。
  刘公公即刻安排。
  有话问繁和似锦?
  怎么可能只是问话呢……
  皇陵路途遥远,萧南回来已经是第二日下朝,他进宫找皇帝,正好碰上下朝的萧景。
  他一身朝服,看得萧南面色微僵,不过他很快调整好表情,掛笑走了过去。
  见了他,萧景耷拉著的脸终於有了神采:“四哥,你可算回来了,你快帮我劝劝父皇,宫外还有一群姑娘等著我,我才不想上什么朝!”
  萧南道:“六弟,父皇的决策自然有他的道理。”
  开玩笑,皇帝这个时候提拔萧景,显然是让萧景取代自己,他劝皇帝別让萧景入朝,怎么可能?
  那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萧景听见这话,脸又垮了下来,他摆摆手,“你跟父皇是一伙的。”
  看著萧景的背影,萧南笑容消散些许,眼底冷意不易觉察。这样的皇子,也配跟他抗衡?
  萧南整理好脸上神情,这才走进殿里。
  殊不知不远处,萧晏辞把二人的互动尽收眼底。
  出宫后,他逛了一圈,在血宗阁找到苏年年。
  屋內,萧晏辞脸上带著半张面具,捧著热茶,神情莫测。
  自从上次二人在屋里卿卿我我被撞破,苏年年就找人做了面具给他,方便他出入。
  得知萧景今日上朝,苏年年忙问:“他在朝上是何反应?”
  萧晏辞抿抿唇:“他要真是装的,这么多年都装过来了,怎么可能轻易破功。”
  “也是。”苏年年说著,瞥了他一眼,嘀咕,“稀奇,居然有人比你还能装。”
  萧晏辞淡淡瞥了她一眼。
  “咳咳。”苏年年正色,“对了,王爷,借我几个人手吧,我想抓个人,怕自己打不过。”
  “那个左护法?”萧晏辞挑眉。
  “我不想再等了。”苏年年点头。
  刚有这个想法,门被敲响,萧晏辞不紧不慢起身,挪至苏年年身后给她捏肩,活脱脱侍从模样。
  “进来。”
  景迟走至苏年年面前,行抱拳礼,看见苏年年身后的男人,习以为常。
  “阁主,有一个僱佣令,僱主以高价买血宗卫找人。”景迟垂头道,“阁主不想做人头生意,从寻人做起,或许不错。”
  苏年年抬眸瞧她一眼,眯了眯像是在考虑,实际却是……
  萧晏辞这按摩的手法也太舒服了吧!
  他是不是偷偷学过?
  萧晏辞低头,专心盯著她颈侧的软肉,手有规律地摩挲按压。
  他的小兔子又软又嫩,真想咬一口。
  苏年年对男人的想法浑然不觉,闻言点点头,漫不经心问:“高价?找什么人?”
  “南疆人。”景迟抿抿唇。
  苏年年脊背微不可见一僵,问道:“皇帝找南疆人找了这么多年都没结果,现在忽然有人找南疆人,莫非是想私藏此人,跟皇帝作对?”
  苏年年装模作样思考了一会儿,接著问:“僱主是何人?”
  “僱主想要隱藏身份。”景迟答道,“但僱佣金有五万两,不是小数目。”
  “先不要接,本座再考虑考虑。”苏年年说完,忽然觉得肩膀上的力道重些,心中一动,抬头看向景迟。
  景迟立马整理好神情,道:“是。”
  “还有血七,她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吧。”苏年年故意拖延著时间,寻找动手的机会。
  萧晏辞刚才那个动作,绝对是暗示。
  苏年年摸向萧晏辞的手,確认他的意思后,跟景迟又寒暄了几句,终於道:“没別的事你先去忙吧。”
  景迟领命转身,苏年年驀地回头跟萧晏辞对视,不过眨眼的功夫,萧晏辞已闪身到景迟身后。
  景迟察觉,要出手时,被人先点中哑穴。
  房门紧闭,萧晏辞已开始跟她过招,苏年年上前帮忙,却第一次觉得,自己插不上手……
  见萧晏辞占上风,她索性站到一边,二人招式皆是诡异,看得她眼繚乱。
  高手过招,胜负往往只在瞬间,只听闷哼声响起,景迟被按在地上,脸挤压得有些变形。
  她还没从刚才的打斗间回过神……
  怎么可能!
  她死死盯著萧晏辞的脸,那面具下的凤眸似笑非笑,唇边的弧度似乎都染上嘲讽。
  萧晏辞用绳子把她绑上,转头对苏年年道:“搜一下。”
  苏年年被萧晏辞三下五除二的打斗动作帅得发晕,闻言回神,上前就要在他唇上啵一口。
  “真帅。”
  她垫脚捧著萧晏辞的脸,忘了二人脸上都有面具,角度不对,她猛凑上去面具相撞,发出“錚”的清脆声响。
  她像被人扣著一个铁盆,在头上猛打了一下,眼前无数小星星转圈。
  萧晏辞低笑,握著她后颈,调整角度吻了吻她。
  苏年年眨眨眼,晕头转向地往地上的景迟身上搜。
  摸到她袖口的时候,苏年年发现下面有一个坚硬的物体,拿出来一看,居然是个信號弹。
  苏年年蹲在她面前,用信號弹拍了拍她的脸,弯唇:“左护法,这好像不是血宗阁的东西啊。”
  但即便搜出来这东西,也无法確定她身后的人是谁。
  谁知道这信號弹传递的意思,到底是遇到危险召集人手,还是事情败露?
  苏年年把信號弹扔到一边,继续翻找,在她前襟翻出一个小瓷罐。
  苏年年挑眉,隱约猜出里面是什么,一打开,果然,里面的蛊虫朝她面上飞来。
  她避也不避,感受到体內的蛊王的躁动,苏年年扬唇:
  “左护法,这不会是蛊虫吧?是给我准备的吗?”
  她语气极其轻巧,看似轻鬆,但语气中透著的寒意清清楚楚,让景迟心猛地一沉。
  果然,苏年年认识蛊虫!
  不理会她,苏年年起身,把信號弹递给萧晏辞:“我记得……”
  她眼眸转了转,有所顾虑地闭嘴,抬手把满眼愤恨的景迟打晕。
  “王爷,我记得你那边,问话的手段一绝?”她笑眯眯的,有些諂媚。
  萧晏辞顿时明白她的意思,出去找了玉影,玉影领命,悄声无息从窗口把人抗走。
  回头血卫问起来,说景迟去外地办事没回来就行。
  苏年年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抓到景迟,玉影把人抗走后,她不必在血宗阁盯梢,忙换身衣裳跟萧晏辞走了。
  “我得先把这蛊虫给桑安送去看看。”
  萧晏辞点头,盯著她白皙的颈部看。
  他上次失手,不小心在上面咬了一个牙印……
  萧晏辞喉结滚了下。
  还想再咬一个。
  苏年年察觉他脚步变慢,奇怪地回头:“你不是阁主,你是真不著急。”
  萧晏辞索性停下脚,抿唇看著她,精致的眼角微微泛红。
  苏年年:“……”
  苏年年:“我的意思是让你快点走啊!”
  难得有了新进展,她都要急死了!m
  “年年。”
  “你有什么事,等一会儿再说好不好?”苏年年哄似的道,回身拉他的手。
  萧晏辞抿抿唇,迈步,边走边问:“那你会答应吗?”
  “当然了。”苏年年应声。
  终於,二人来到桑安的新宅。
  桑安和靳长涯已经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不知道过得怎么样。
  没人来苏府告状,她猜测还可以。
  院子里乾净整洁,乍一看看不出来此处住著两个男人。
  两人刚走近几步,里面传出嚶嚶哭泣声。
  “小安安,昨天晚上那么大风,吹得窗子直响,我害怕,我想搬进你……”
  “不行。”另一道清冷声音打断他。
  苏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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