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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抢我姻缘?转身嫁暴君夺后位 > 第788章 都是拿捏帝心的手段罢了(41万打赏值加)
  难得看到念念“吃瘪”的样子,南宫玄羽忍俊不禁。
  尤其是听到她说,她日日带著阿煦,阿煦最先叫的却不是母妃,而是父皇。南宫玄羽心中,更是升起了一阵难以言说的优越感……
  帝王的心情很好。
  虽说这种攀比的行为有些幼稚。
  但帝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也只有在钟粹宫,才会幼稚。
  当然,他不能让念念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不然这个小气的女人,要更吃醋了。
  南宫玄羽给沈知念夹了她爱吃的藕盒,温声道:“阿煦才九个多月,能懂什么?说不定过几天,他就会叫『母妃』了。”
  “好了,別吃味了。”
  沈知念这才轻哼一声,夹起藕盒轻轻咬了一口。
  “母妃”哪有“母后”好听?
  比起这个称呼,她更想听阿煦叫她“母后”!
  沈知念垂下眼帘,没让南宫玄羽看到她眼底闪过的野心。
  如今大军已经出征匈奴,帝王不用像前段时间那样,为是战是和的事,跟大臣们议事忙得脚不沾地。
  晚膳过后,两人坐在窗边的软榻上下棋。
  一局棋下得有来有往,偶尔是南宫玄羽棋高一著,偶尔是沈知念占了上风。
  看著棋盘上精妙的棋局,南宫玄羽倏忽想起了沈知念入宫不久,两人第一次下棋的时候。
  他为她的棋艺所惊艷,没想到后妃中还有棋艺如此高超之人!不知不觉,竟和她下了一晚上的棋……
  那时他一直以为,念念纯洁、善良,单纯得像一朵在风中摇曳水莲。他最喜欢的,就是她那颗琉璃般的心。
  现在回过头去看……善弈者谋势,善谋者致远。一个每走一步都运筹帷幄的女人,怎么可能真的像白纸般单纯?
  只是他沉浸在温柔乡中,当局者迷……
  而现在……即便南宫玄羽早已明白,念念当初表现出的纯善,都只是爭宠和谋夺帝心的手段,他也深深陷进去了……
  念念只是想得到他的心而已,有什么错呢?
  即便她不是真的单纯,又如何?
  她又没有做过害人的事。
  念念爱他,他爱念念。为她沦陷,他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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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蕖静静地奉了两杯茶上来。
  帝王刚喝了一口,眉头就皱了起来:“怎么是陈茶?”
  芙蕖嚇得跪在了地上,似乎有些不明白:“怎么会呢……”
  “这是內务府的陈公公,上个月初才送过来的雨前龙井啊,娘娘还没喝过呢。今日得知陛下要过来用晚膳,才吩咐奴婢泡的……”
  沈知念闻言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隨即皱起了眉头:“口感似乎確实没那么好……”
  “陛下恕罪,是臣妾伺候不周。”
  “芙蕖,还不赶紧重新换一壶茶来!”
  芙蕖应了声“是”,连忙端著杯子退下了。
  帝王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后宫从来没有任何一件事是简单的。
  上个月初……正是他因为和念念赌气,给了春贵人盛宠的时候。
  那时满宫都在传,念念失宠了,春贵人很有可能要取她而代之。
  所以……內务府那帮捧高踩低的奴才,因此怠慢了念念,用陈茶充作新茶来糊弄她?
  宫里的许多事,南宫玄羽不挑明,不代表他不知道。
  庄妃当初得了协理六宫之权,便將效忠柳时清的內务府总管陈亚明,换成了自己人。
  糊弄念念的事,究竟是內务府的奴才自作主张,还是其中也有庄妃的放任?
  放在从前,南宫玄羽肯定不会这样怀疑庄妃。可庄妃在他心中,早已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帝王很难不多想。
  与匈奴的战事才刚刚开始,军师又是庄家的智囊,南宫玄羽自然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对庄妃怎么样。
  但……
  “李常德!”
  李常德立刻上前,弯著腰问道:“陛下有什么吩咐?”
  南宫玄羽沉声道:“內务府总管陈扬明,居然连新茶和陈茶都分不清,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打发他去辛者库再歷练几年!”
  “是!”
  这时,芙蕖已经奉了新的茶过来。
  沈知念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掩盖住了唇角微微上扬的弧度。
  她太了解南宫玄羽了。
  正因为知道帝王多疑,又爱多想,所以有些事让他自己去揣摩,比她直接告状有用多了。
  而且是帝王金口玉言,將陈扬明打发去了辛者库,可不关她的事。
  几局棋结束,夜色越发深了。
  前些日子为匈奴的事繁忙,再加上郝嬪和五皇子的事,帝王实在没有心情宠幸后妃。算算时间,他已经许久没有碰过念念了……
  月色朦朧,美人在侧。南宫玄羽看沈知念的目光,逐渐变得炙热起来。
  帝王挥挥手,示意眾人都下去,起身將沈知念打横抱了起来,往浴房走去……
  沈知念轻呼一声,下意识揽住了南宫玄羽的脖子:“陛下这是做什么?”
  他言简意賅:“沐浴,就寢!”
  一室的春光,连月亮都羞得躲进了云层里……
  翌日一早。
  沈知念醒来时,南宫玄羽已经去上早朝了。
  菡萏和芙蕖进来伺候沈知念梳洗,顺便匯报导:“娘娘,內务府本就有不少咱们的人。一切都按照您吩咐的,陈扬明被拖去辛者库后,正在竞爭这个位置的,有好几个都是效忠於您的。”
  以沈知念如今的身份、地位,內务府总管的位置空出来了,她想把自己人推上去,简直太容易了。
  “挑个机灵点的,让他低调些来见本宫。”
  “是。”
  洗漱完,沈知念坐在铜镜前,由菡萏为她挽发。
  菡萏实在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那个疑惑:“娘娘,有件事奴婢想了一晚上,都没想明白,还望娘娘为奴婢解惑。”
  “明明是您每日教四皇子喊『父皇』,却不曾教他喊过『母妃』,昨日您为何……”
  沈知念望著铜镜中威严、嫵媚的美人,勾唇一笑:“不这样,怎么让陛下有优越感?怎么让他觉得,在阿煦心中,把他这个父皇看得比本宫还重要?”
  “如此一来,陛下会更疼爱阿煦一些。”
  都是拿捏帝心的手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