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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凶悍猎户是妻奴 > 第28章 能不能抱抱你
  看来得赶紧盖房,山脚蛇虫多,真不適合居住,以前一个人只想清净,现在不行了。
  趁著天气暖,加紧砍些木头,再打猎攒些银钱,就开始盖。
  地方他也看好了,就在村头还有空地,那边住的是一个独居的老太太,儿子前些年参军离家,仗都打完了,到现在没回来,估计人已经没了,朝廷也没个章程,老太太去了衙门好几次,都没打听到消息。
  老太太话不多,与村里人也没闹过矛盾,是个好相处的。
  雪娘洗澡时,特意闻了闻身上,是有股子香气,可女人又跟男人不一样,不都是香喷喷的吗?
  被蛇嚇了那一回,进了臥房就感觉毛毛的,晚上睡觉也是不时去盯床帐,就怕又落下一条蛇来。
  萧山见她翻来覆去睡不著,往里靠了靠,“安心睡,我身上煞气重,啥玩意儿也不敢近身。”
  以前还未参军时,有路过村子的相士就说过,他生辰八字特殊,本命强劲,也就是俗话说的命硬,身上自带煞气,神鬼莫近。
  参军以后,更是不知多少次从尸海血水中爬出来,敌军还为他起名为“煞神”。
  他这样的人,没什么可怕的。
  不过如今,有些怕自己身边的小女人,她叫他別靠近,他就不敢靠近,只能等她睡著偷摸著搂一搂。
  “哪有人说自己煞气重的?”
  雪娘知道他靠近了,一回头就能看见他结实的胸膛,现在天热,这人身上热气又重,被子从来只搭在腰间,她的脸总朝著床里,不敢翻过身睡。
  不过隨著他的靠近,確实感觉安心许多。
  萧山將胳膊搭在她头顶的位置,这样像是保护著她一样。
  “你没见村子里的人都躲著我走?他们就是被我身上的煞气嚇的,说我做过土匪,杀过人,我是杀过人,杀的人堆积成山,不知凡几。”
  他的语气太平淡,雪娘分辨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但她觉得,他应该不喜欢被別人这样说,没人愿意被人这么说的。
  “你杀的是敌人。”
  “雪娘,你不怕我吗?”
  “你又没伤害过我,我为什么怕你,在人牙子那里的时候,他们叫我疯子,我打人,咬人,是因为他们想要伤害我,我自己知道我不是疯子就可以了,恶人的话我听来做什么。”
  “雪娘,我能不能抱你?”萧山轻轻地问,那呼吸明明已到了跟前。
  雪娘沉默,身后像个大火炉一样,烤得背发烫。
  萧山的胳膊隔著被子搭在她的腰上。
  “睡吧,有我在,什么都別怕,没有你同意,我不会动你的。”
  感受到她的僵硬,萧山轻声安抚,她心里有伤,怕男人,他会等她慢慢接受他的。
  雪娘放鬆了身体,她有些內疚,被男人那种目光看得多了,噁心已经成了习惯,所以,萧山炙热的看著她时,她会不由自主地害怕,儘管知道他和那些人是不一样的。
  或许以后,她会克服的。
  之后的几天,萧山一边打猎,一边上山伐木,雪娘在家学著做饭,洗衣。
  农家生活慢慢的开始习惯,雪娘觉著自己的身子也开始有了力气。
  这日早上,萧山又出去了,雪娘在院子里锻链,这是萧山交给她的一种强身健体的动作,只有四步,做起来很慢,主要是吸纳吐气。
  真正的夏季已经来临,雪娘练习了一会儿就觉得热得不行,打算回臥室凉快一下,萧山时不时会在臥室里撒些药粉,还真是再没见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汪汪——”
  院子外突来的狗叫,將雪娘嚇得一个机灵,外面一只脏兮兮的黑狗可怜兮兮地瞅著她。
  这不是前些天赶走的那只狗子吗?萧山叫它小虎来著。
  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浑身泥巴,肚子都瘦得夹进去了,上次黑得发亮的毛也黯淡无光,真是俗话说的丧家之犬了。
  “汪~”
  黑狗子瞅著雪娘又委屈地叫了一声。
  “你快走,再不走,打你了。”
  雪娘对这东西害怕又噁心,再怎么可怜,她也同情不起来,找了根棍子嚇唬它,幸亏院门关著,要不像上次一样扑她身上,可真是要命了。
  “汪~”
  狗子有气无力地叫唤了一声,耷拉了脑袋,像没了力气,趴在篱笆根下不动了。
  还赖在这里了是吧!
  赖皮狗!
  “那你在外面待著吧,我不会放你进来的!”
  雪娘警惕地看著它,慢慢后退,篱笆院有一米多高,那狗子进不来的,扔掉手里的棍子,才发现自己手心里全都是汗。
  这不是那些高壮的恶犬,这只是一只还未成年的狗子,她不用害怕的。
  雪娘进了屋子。
  不时地朝外看一眼。
  那只狗子一直没动。
  直到萧山回来,他自然看到了篱笆底下的小黑狗,雪娘透过窗子见他从怀里掏出个什么东西扔给了它,还跟它说话。
  小黑狗爬了起来,叼起那东西就跑远了。
  “雪娘!看我给你带回了什么?”
  萧山一进院子,就展开他的大嗓门。
  雪娘从屋里出来,见他手里竟然提著一条好几斤重的大黑鱼。
  “玲瓏说你现在可以吃鱼了,我在集上用一只兔子换的,怎样,很肥吧?”
  “这也太大了,吃不完不是浪费吗?换了钱买个小的就是了。“
  萧山嘿嘿笑,雪娘还知道节省了。
  雪娘的头髮似乎又黑了几分,原先的枯叉都很少了,又长长了一截,温温顺顺地搭在两侧。
  两腮上也多了几分肉,呈现出一种桃形,这应该就是说的那种杏脸桃腮吧?
  他將背上的背篓拿下来,从里面掏出一个布包,凑近雪娘,低声道:“先前你的小衣被蛇污了,我又给你买了两件,你看看喜不喜欢,老板娘说是刚上的新款式。”
  雪娘脸一下子红了,像抹了一层红胭脂。
  她咬著唇接过,羞怒地瞪了萧山一眼,一个大男人总是出入女人的衣店,还敢大咧咧的说出来,都不怕被人笑话的。
  布料还是上好的软绸,两件是不一样的,一件还是寻常的肚兜,一件是一个抹胸,这次的肚兜,图案竟然是鸳鸯交颈的。
  这男人,是在暗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