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开走,宋家勛將信將疑地拿起了地上的书。【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他看了一会儿,把书递给了楚娇。
“你看看。”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楚娇拿起书一看,书里边夹著一本护照和一张船票。
“这是什么意思?”楚娇有些不明白。
“他们想让我离开华国。”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楚娇问。
宋家勛说:“今天晚上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会不会有危险,我陪著你一起去吧?”楚娇有些担心。
“没事,我会小心的。”
说著话,两人来到了首都医科大学,楚娇带著男人去了师母的研究室。
“娇娇,家勛身体恢復得怎么样了?”师母一见到两人过来,亲切地问道。
“一切进展得很顺利,现在家勛已经进入到了巩固期。如果师母这边要进行配型的话,可以著手开始准备了。”
“你朋友那边有什么最新消息吗?”师母问道。
林传浩临走之前,楚娇跟他见了一面,把自己需要的软体写给了他。
楚娇说:“美丽国那边把我们的东西都给拦截下来了,可能没有办法弄到软体。”
师母嘆了一口气,自己也打了好多求助电话,本来同学都答应帮忙了,可是几个小时过后,一个个都找藉口推脱,那边好像把软体封锁得死死的,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
眼看就要开始配型了,没有软体,成功率会低很多,她虽然心疼两个孩子,但是还是把情况照实说了出来。
“师母,我们有思想准备的。”楚娇对师母说。
宋家勛也在一旁补充:“师母,我相信您,您不要有什么顾忌。”
从师母那里离开,楚娇一直愁眉不展,宋家勛见了说:“没事的,我们国內不是有不少成功的案例么,有娇娇这个守护神,我肯定也会是其中一个幸运儿。娇娇,咱们去逛植物园吧?”
楚娇满腹心事,哪有心情去逛植物园,她对男人说:“咱们还是去菜市场,今天你回家,咱们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见到小媳妇兴致不高,宋家勛点点头:“听你的,咱们这就去买菜。”
这个季节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买,楚娇看到有农民偷偷在卖自己养的鸭子便买了一只,准备晚上做一个土豆烧鸭子,供销社又来了些冻鮁鱼,她也跟著排队买了两条。
晚上有肉又有鱼,还是很丰盛的。
回到家,李淑芬听到门响,隨口道:“娇娇,別忘了把门关好,天冷了,別冻著毛毛和囡囡。”
毛毛和囡囡本来在她身前的地垫上玩,突然站了起来,朝著门口走去。
毛毛还响亮地喊著:“爸爸!”
“是妈妈,妈妈回来了。”李淑芬一边说一边转过头,看到儿子站在门口,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你总算是知道回来了!出去这么久,也不知道给我们写封信!”李淑芬心里明白儿子不能跟自己联繫是部队的要求,但是此刻她只想发泄自己的情绪。
“妈,別哭啦,要让毛毛和囡囡看笑话啦!”宋家勛用手指擦掉李淑芬的眼泪,哄著说。
看到孙子和孙女正好奇地看著自己,李淑芬“噗嗤”一笑,骂儿子道:“还不是都怪你。”
楚娇换完衣服,拎著鮁鱼和鸭子对李淑芬说:“妈,你和家勛聊天,我去做饭。”
她今天得快点把饭给邓大哥送去,晚上好回来跟李淑芬研究捐献骨髓的事。
李淑芬拉著宋家勛说起了家里的事,什么宋家俊不好好相亲、什么宋家佳出家丟人,一件一件一桩一桩,直到楚娇把饭做好了,李淑芬才意犹未尽地去厨房帮楚娇端碗拿筷子。
饭桌上,宋家勛惊奇地看著囡囡自己抓著小勺子吃饭:“娇娇,咱们的女儿是神童啊,自己会吃饭了?”
李淑芬一脸骄傲地看著囡囡:“也不知道咱们囡囡是像谁这么聪明,以后长大了说不定能当个女科学家,天天像妈妈一样能干。”
囡囡听了缩了缩脖子,她可不想当什么科学家,就这么和爸爸妈妈生活在一起多好。
听到奶奶表扬姐姐,毛毛著急地用手去抓了一把菜,看著他手上的汤汤水水把袖子都染上了色,李淑芬喊了一声“祖宗唉”,赶紧抱著毛毛去换衣服。
趁著这个机会,楚娇问宋家勛:“你和妈说了?”
宋家勛摇摇头:“妈刚刚那么高兴,我想等晚一点再说。”
等到李淑芬给毛毛换完了衣服,宋家勛对著楚娇使了个眼色,两人装作一副高高兴兴的样子陪著李淑芬拉起了家常。
宋家勛还承诺,这周弟弟要是不回来相亲,自己就去学校把他给揪回来。
吃完饭,楚娇去洗碗,宋家勛去给邓大哥送饭,送饭回来的路上,宋家勛去了书上留给他的地址。
此时是晚上七点钟,冬天天黑得早,人们下了班基本上就在家里猫冬,所以路上没有几个行人,他慢慢朝著国营饭店走去,在饭店门口,他看到了那辆吉普车。
车门打开,一个穿著绿袄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对他笑著说:“宋队长真是准时,咱们在车上聊。”
宋家勛上了车,司机发动汽车,拉著他们朝著京郊开去。
“不用开那么远,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宋家勛看到行驶的地方越来越偏,警惕了起来。
“好,那就听宋队长的。”那人让司机停下车,宋家勛和绿袄下了车。
宋家勛把护照和船票拿了出来:“你给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那人笑了起来:“我们就是想和宋队长交个朋友,你得了白血病一定很需要帮助,如果宋队长不嫌弃,我们可以把你带到美丽国,那里有世界顶尖的医疗团队,肯定能帮宋队长把病治好。”
“美丽国怎么会让他们的人给我一个华国军人看病?”
“这件事宋队长请放心,只要我们成为了朋友,以后你也可以给美丽国效力,对於你这样的人才,他们一定会十分欢迎的。”
听了绿袄的话,宋家勛还想再探一探他的底,又继续问:“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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