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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12章 夸张!一夜四死!最终的对决!(10k求月票)
  第112章 夸张!一夜四死!最终的对决!(10k求月票)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
  4號战川拧著眉。
  看了看3號,又转头扫了眼7號和9號。
  而后缓缓开口。
  “可能是站错了吧,回头了。”
  现在全场都在回头,前置位的1號、2號跟9號、11號之间不管谁是狼谁是好人,总归其中是有狼也有好人存在的。
  那么好人狼人都在回头。
  只能说明一件事情,昨天狼队冲票成功了。
  而他,就是替狼人投出一票的大冤种。
  如今是不回头不行了。
  “我知道我应该是站错边了,但我还是解释一下我上一轮为什么会把10號票出去。”
  “首先9號在末置位已经帮助10號分析过现场的局势了。”
  “且9號是作为10號金水存在的,然而10號却不听取9號的意见,不选择从2號和3號之间归票,反而硬要归票这张8號牌,我是无法理解的。”
  “试想一下,如果10號在那个位置直接把站边她的3號给归了,在场的所有人是不是都得认她是一张预言家呢?”
  “然而她却只是將3號放进了警徽流里。”
  “我虽然理解10號想要摸出来3號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再进行投票。”
  “但在10號的眼中,他是没有大哥的。”
  “10號在归票位已经说了,3號有可能是倒鉤她的狼人牌,且她还要去验他,这是她的原生態发言,我没有改发言吧?”
  “那么为什么会在冲票环节有人要倒鉤你?”
  “10號难道就没有思考过吗?是不是大概率3號就是那张大狼牌呢?”
  “8號在那个位置没有拿到警徽,强行归到你10號头上,所有人都能理解,但10號是手握警徽的,却还是要归她的对跳8號,而不去找大狼归,我无法接受。”
  “要知道,只要你找到了大狼,並且要归票他,狼人是不可能坐视不理的,必然会有一狼自爆。”
  “那么白天是不是必然有一狼出局?”
  “伱要把轮次归在8號和10號身上,狼人不会自爆,那是不是还有一定可能是你真预言家出局呢?”
  “其次在昨天那个位置7號起跳白昼学者站边你,他也不一定真的就是白昼学者,如果他是寂夜导师呢?”
  “如果8號就是给自己的7號狼大哥发了一张金水,告诉他狼队的位置,然后7號接收到了8號传递来的信息,所以直接反水站边你,把自己打成无敌金刚狼,这些10號都没有考虑到。”
  “当然现在看来,7號应该就是那张白昼学者了,可在10號那个位置,她应该对7號抱有质疑才对。”
  “她如果不对7號抱有质疑,那她也不应该在昨天去质疑3號这站边她的一张牌。”
  “她不去打5號,不去打7號,反而攻击没做任何事的3號,我在昨天觉得10號是有点开眼的。”
  “所以我这一票就掛在了10號的头上。”
  “那今天就出3號吧,也不是我的轮次,我就不跳身份了。”
  “过。”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山沧嘆了口气。
  “抱歉,我不应该压手的。”
  开口他便朝在场的好人道起歉来。
  確实也是这样的。
  昨天如果他没有压手,转而跟著10號投一票的话,那8號这只小狼就出局了。
  最后10號预言家出局,原因有很多,他便是其中之一。
  “昨天我压手確实也抱著一丝证明我是独立好人的想法。”
  “我想著只要我能证明我是独立出来的好人,那么试图把我打进10號团队里的人,肯定就没办法洗脱自己了。”
  “当然我这是马后炮,昨天我没投票,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10號的发言在我这里真的不太能成立为一张预言家牌。”
  “4號两轮都在攻击她,她对4號的宽容度明显要比3號还高,这是我所无法认同的。”
  “在我眼中,4號的狼面显然要比3號大了去了。”
  “10號昨天如果把4號彻底点死,一点机会都不给,或者听一下我的建议,把2號给归掉,我可能就直接跟著她的手举票了。”
  “不过总归我昨天弃票,又是女巫的银水,应该没人能打我是狼了吧?所以我即便压手了,但我实际上是不需要表水的,因为压手本身就是我的表水。”
  “因此身份我不拍,等到明天再说。”
  “出3號,过了。”
  这一轮在好人们纷纷意识到自己站错边后,发言都变得简短了许多。
  狼队现在很显然有可能是在寻找守卫了。
  他们自然要儘可能的迷惑对方。
  以及他们也听到了前置位的2號牌对话女巫,让他绝对不能毒他这种疑似守卫的发言。
  但2號也有可能是狼在这样发言,就是为了躲女巫的毒。
  他也有可能是真守卫怕女巫把他毒死。
  还有可能2號就是为了这样子聊,从而引起真守卫的不满,起来攻击他。
  只要有人出现任何这种意图,很可能就会被狼人直接锁定。
  所以今天也不是2號的轮次,4號跟5號纷纷没有选择去聊这张2號牌。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夏波波发言。
  她的底牌是守卫。
  因此在神牌都出现之后,她对於2號的那种发言,其实是非常反感的。
  但她却硬是让自己忽视了对方,红唇翕动,缓缓开口:“出3號没有任何问题。”
  “既然现在你们都回头了,我是从最开始就站边正確的一张牌,因此还想著试图攻击我的,你们就掂量掂量看看自己够不够晚上吃女巫的一瓶毒。”
  “不过虽然都回头了,但是狼坑里总是要有人的,且现在人还很多。”
  “但总归会开在把10號票出去的这么几个人里,排除12號女巫,那么就是1號、2號、3號、4號、8號。”
  “五进四,看看谁是那个钻进狼坑的倒霉蛋吧。”
  “先出三,然后有人自爆那就自爆,没人自爆就顺著出。”
  “今天晚上你7號的技能看看到底要怎么使用吧。”
  “因为你和寂夜导师的手里应该都只剩下了一个增强的技能。”
  “就看你们俩是要把增幅放在狼队身上还是女巫身上,这也涉及到明天到底是大狼被弹死,还是女巫被弹死。”
  “不过女巫你今天总归是要开毒了,不然如果他们俩把技能全塞在你身上,你明天起来是必死的。”
  “所以不管你今天晚上到底有一瓶毒还是两瓶毒,我建议你直接先把……”
  夏波波的话还没有说完,8號突然举起手来。
  “自爆!”
  【8號玩家自爆】
  【请8號玩家发表遗言】
  8號悠悠嘆了口气。
  现在全场都要出这个3號大哥。
  確实如前面发过言的9號牌说的一样。
  不论他们是否是真心实意的要出这张3號牌。
  他都不能去赌。
  不过也还好,虽然他自爆了,但是没有狼队起跳守卫,成为焦点位。
  那么不论寂夜导师跟白昼学者在晚上如何操作,只要能再扛推一张4號牌。
  他们狼队胜利的概率会大大增高!
  “守卫可能会开在2號、6號跟9號之间吧,11號肯定是张民,不用去管他。”
  “外置位的牌应该也都是纯平民。”
  “其他我也就不多说了,晚上再聊吧。”
  “总归3號確实是寂夜导师,你晚上不跟我们见面,你要仔细的斟酌斟酌,你到底是把技能放在谁的身上,因为7號这傢伙我觉得他很有可能会不使用技能,那么你如果怕自己被弹死,反而把增幅用在了女巫的身上,那我们会很亏的。”
  “总归我也不过多的给你造成什么干扰,你自己去考虑吧。”
  “7號这傢伙肯定也怕女巫被弹死呢。”
  “你们晚上去博弈吧。”
  “过了。”
  8號並没有聊太多。
  那样子只会给好人暴露更多视角。
  虽然他们现在狼人几乎已经裸了。
  但毕竟还有一个4號和2號,没办法让那些个好人明確分清不是。
  所以他还特地在点守卫的时候,將2號也给一起点了进去,还突兀的聊到了11號,其他人都不点,让11號也进入到好人的视野中。
  毕竟有4號这么一个为狼人衝锋的好人,那能不能有一个为好人衝锋的狼人?
  谁知道呢,他也只不过是隨意的种下了一线可能而已。
  开不出也无所谓,但如果能结出果来,却將是大喜事一件。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
  【天黑请闭眼】
  所有人都被禁言,法官充满磁性的嗓音接管了全场。
  四周的光线瞬间被黑暗吞没,悠扬的背景音乐也在此刻变得激烈而充满衝突。
  所有人的脸上都出现了一副厚重的青铜面具。
  那面盔在这片昏暗中闪烁著诡异的光泽。
  所有还在场上的人都静静的坐著。
  每个人都犹如一尊雕像般,隱匿在这片黑暗中。
  只有头顶不知道从哪儿飘来的灯光,忽明忽暗,犹如老旧的钨丝灯,释放著最后一点可怜的光芒。
  【白昼学者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使用时波转化的对象。”
  王长生第一个睁开眼。
  他的目光凝聚在狼队以及12號的身上。
  由於他是首个进行操作的牌。
  所以他无法通过盔上有洞这个技能率先去判断寂夜导师会如何进行行动。
  只能与对方博弈。
  说实话,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下,王长生还是有些心理压力的。
  其实现在已经有一只小狼自爆。
  纵然女巫开了双药,狼队开了双刀,双方互换,也没有问题。
  这样他们也从狼刀在先,变成了警推在先。
  但无疑,这也將变成所有人的最后一推。
  王长生无法肯定外置位的那些牌会不会跟著自己的手將最后一只狼人投掉。
  因为他有预感,只要狼队开了双刀,女巫开了双药,明天活下来的,大概就是2號跟4號了。
  昨天他通过盔上的大洞看到了6號夏波波这张守卫牌並没有选择守护人。
  也就是说今天晚上她很可能会直接来守自己。
  因此,在已经產生一天平安夜的情况下,狼队自然不会去赌守卫在昨天搞不清楚情况的时候直接守了人。
  所以如果狼队有双刀,他们很可能会外置位去找那张守卫牌开刀。
  现在王长生所要考虑的,便是寂夜导师究竟会在狼队身上使用增幅,还是要跟他赌一波,在女巫身上使用增幅?
  亦或者他什么都不用,只让他来决定?
  当然这种概率会很小。
  因为这次女巫手中的毒是不会被压住的,如果3號不使用技能,12號看到8號自爆也要去保下3號,就一定知道3號必然为那张大哥牌。
  所以晚上他女巫肯定会对3號下毒手的。
  王长生不信寂夜导师敢把命运交给他来安排,去赌他会在狼人身上使用增幅技能。
  虽然这对狼队而言是最有力的,他们开了双刀,而女巫却只有一瓶毒药,狼刀无疑处於绝对的领先状態。
  但狼大哥敢去这样操作吗?
  沉默片刻。
  王长生向法官做出了自己的安排。
  【你选择让时波(增幅)】
  【1號】
  【確认请闭眼】
  【寂夜导师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使用时波转化的目標。”
  3號暴风脸上的面盔消散。
  他皱著眉头,看了一眼自爆的8號位。
  那里的人已经变成了一道黑影。
  转而他又望向7號王长生所在的位置。
  凝神盯了片刻,收回视线,3號暴风默默沉吟。
  “这傢伙把技能用在了谁的身上?”
  “女巫?狼人?”
  “还是说他什么也没用?”
  今天他的操作极为关键。
  甚至关係到这局游戏的胜负!
  如果因为他的一个操作失误,非但让狼人没有开出双刀,反而还把他给弹死。
  那他將成为这局游戏的究极背锅侠。
  就连评分环节,赛委会对他的评语他都想到了。
  你是一个把自己操作到死的呆瓜导师,在你的手下学习,將永无出头之日……
  “不行,7號肯定会在今天有所操作的,只要我能確定他不会压手,不使用技能,那么我无脑把技能上给女巫就可以。”
  3號暴风一手撑著下巴,头脑开始风暴运转起来。
  对於7號为什么会在今天必开技能,他是这样想的。
  首先狼队肯定不会去刀女巫,要么他们就是找外置位的守卫去刀,要么他们就会一刀砍在7號白昼学者的身上。
  而在有这种可能的情况下,7號根本不知道守卫昨天有没有守过他,所以在3號暴风的眼中。
  王长生和他忌惮女巫的毒一样,断然是不敢去赌狼刀落在他的身上会被守卫守住这种可能。
  因此,今天便是所有人使用技能,一锅大乱燉的时刻!
  基於此。
  “首先7號如果把技能用在了狼队身上,那么我也给狼队增强,死的便是我自己。”
  “而若是7號增强狼队,我即便增强了女巫,让他开出了双药,狼队也可以进行最后的一辩。”
  “可如果我增强了女巫,7號也想著让女巫开出双药,那么明天起来,女巫是必死的。”
  “且狼队今天晚上肯定不会去在女巫的身上下刀子,他们要么去砍7號或守卫,所以女巫只能由我来解决……”
  纠结了很久。
  出於有一张4號牌待在狼坑里,3號暴风作为寂夜导师,是更倾向於將增幅用在女巫身上的。
  这对他来说,也是最稳妥的打法。
  最终,他下了决定。
  【你选择让时波(增幅)】
  【12號】
  【確认请闭眼】
  当看到3號暴风最终的决定后。
  王长生亚麻呆住了。
  合著他们这是双向奔赴了?
  其实对於王长生来讲,就像狼队大哥增幅女巫才是对他最有利且最稳妥的做法一样。
  他一个好人大哥跑去增幅狼队,反而成了对好人而言最有力也最稳妥的打法。
  “这算个什么事儿啊?狼队大哥增强好人,好人大哥增强狼人。”
  摇了摇头,王长生透过脸上面盔的大洞,亲眼看著3號选择增幅女巫后,又戴上了面具。
  【守卫请睁眼】
  【请確认你的技能状態】
  【可以守护】
  “请选择你要守护的对象。”
  王长生身边的夏波波睁开眼。
  她缓缓转过头,看了眼左手边的人。
  由於在赛场上,位置虽然是固定的,但是出於对发言顺序的考虑。
  他们每一局游戏,都可能会和上一局的方向不一致。
  比如这局游戏,王长生作为7號在她6號的左手边。
  那么下局游戏,她左手边的人可能就不是7號王长生,而是5號位的选手了。
  这也是为了避免因为现场时间而导致的发言顺序总从那几个人身上开始。
  起码这么一顛倒,即便有几个人总是运气不好的第一个发言,可是之后发言的人却有机会可以变得不一样。
  夏波波隱藏在昏暗之中。
  只有一双眼睛亮亮的,在12號与7號之间来回扫视。
  昨天她没有选择盾人。
  今天则必须要出手了。
  如果她能守住一个人,即便她不清楚狼队能不能开出双刀,但总归是可以拉回一波轮次的。
  而如果狼队没有开出双刀,只是单刀被她盾住。
  那么……
  请叫她丑国队长(美少女版)!
  思索了片刻,她还是直接盾在了王长生的身上。
  “总归你是铁好人,又是白昼学者,还站对了边,白天你起来还能带队。”
  “你活,总比女巫活好,就让他先去死吧。”
  夏波波三指捏起,向法官比出了一个手势。
  【你要守护的对象是】
  【7號】
  【確认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
  【请確认你们的技能状態】
  【可以杀人】
  【你们拥有两次爪击】
  “请选择你们要击杀的目標。”
  三只小狼再度共同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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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號虽然是自爆狼,但也正因为他自爆了,所以他可以在晚上进行指刀,和其他的狼同伴进行交流沟通。
  2號凉峰眉梢带著喜意,手指疯狂比划,嘴巴也在无声的说著口型:“哈哈!我们开出双刀了!!!”
  8號的嘴角也缓缓勾起,缓缓比划:“看样子,3號和7號博弈的成果还算不错。”
  1號纯玉哥同样点了点头:“不过既然我们能开出双刀,恐怕3號对我们使用的增幅,7號也对12號使用了增幅,所以女巫应该也是有双药的。”
  2號凉峰转了转头:“今天我们砍人要再考虑考虑,你们有找到守卫在哪里吗?”
  8號比划道:“就跟我自爆之后说的一样,我觉得6號或者9號像守卫。”
  1號纯玉哥轻轻頷首:“我偏向於是这张6號牌,当然9號在那个位置也有可能,2號,你觉得呢?”
  1號转头看向身旁的2號。
  2號凉峰挠了挠脑袋:“是6號和9號吗?我怎么感觉是这个5號牌呢?”
  1號纯玉哥转过头来:“好的,他觉得是6號。”
  8號点了点头:“嗯,既然如此,我们就杀六一刀,另外一刀砍在女巫身上吧,还是7號身上?”
  他们现在不但要找到守卫的位置,还要判断守卫可能会把盾开在谁的身上。
  所以他们狼队是面临很大压力的。
  1號纯玉哥:“如果守卫是6號的话,在她眼中,12號是个站错边的、不靠谱的女巫牌,7號则是警下第1轮发言就起来钢铁站边10號真预言家的白昼学者。”
  “6號昨天不知道有没有开盾,如果没有的话,今天我判断她大概率会去守这张7號拿著警徽的牌。”
  “但如果昨天她开了盾,我估计也是会守这张7號牌,那么今天她要么自守,要么空守,要么就只能去守这张女巫牌了。”
  “问题就在於,昨天她有守人吗?”
  三只狼人思索片刻,又討论了一番,最终向法官做出了他们的决定。
  【你们要击杀的目標是】
  【6號、12號】
  【確认请闭眼】
  三只狼人中,1號跟2號重新带上了青铜面具,而8號则化为了一道黑影,飘然在座位上,影影绰绰,诡譎无比。
  【预言家请睁眼】
  【请確认你的技能状態】
  【可以查验】
  “请选择你要查验的对象。”
  “……”
  【你要查验的身份为】
  【/】
  【確认请闭眼】
  【女巫请睁眼】
  【请確认你的技能状態】
  【可以开毒】
  【你拥有两瓶毒药】
  “今夜该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药,是否使用毒药?”
  没有了解药,法官自然不会告诉12號谁倒牌了。
  因此他並没有理会这一点,反而在看到他多了一瓶毒药后,脸上布满了惊喜之色。
  “我没死,还多了一瓶毒!”
  12號在一阵狂喜后,便也收敛起心神,开始盘算到底要把这两瓶毒分別餵给哪两个幸运玩家。
  “3號这傢伙肯定是要毒走的,我开出了双药,也不知道狼队他们有没有开出双刀,但不论如何,我都不能去赌3號有没有在今天选择压手,不用技能。”
  “所以这瓶毒,一个用在3號身上,至於另外一个……”
  12號绝对的目光在1號以及2號、4號之间不断变换。
  其实他最稳妥的做法自然是將1號毒走。
  可是他已经站错了一次边,还把预言家给投出去了。
  如果他想要弥补自己评分的话,现在直接从2號与4號中分辨谁才是那只狼人,把他给毒走,无疑是他最好刷分的机会。
  只是这样一来,对於他12號来讲,无异於又是一场豪赌。
  2號和4號到底谁才是那个站错边的好人?
  他如果选择错了,那么本来好不容易可能又有些优势的局势,將瞬间逆转。
  如果他毒错了一个好人,那么狼队万一有双刀,要是守卫盾住了人还行,可要是没有……
  那等於还有两狼在场,而狼队却很有可能在今夜把两神击杀出局。
  一神对两狼。
  怎么打?
  “算了,我还是不要冒险了。”
  踌躇犹豫了很长一段时间,12號绝对最终还是没有在2號和4號之间下毒手,反而將1號跟3號毒死了。
  【你选择用(毒)药的对象为】
  【1號、3號】
  【確认请闭眼】
  在看见12號的视线一直来回的扫视2號与4號时,王长生被嚇了一大跳。
  他还以为这个呆逼女巫为了挽回分数,要从现在这个阶段还没有办法完全確定的狼人牌下手。
  因为根据现在场上的局势而言,4號是自己钻进狼队的,所以2號与4號究竟谁是狼人,谁是好人,还没有办法在此刻分辨清楚。
  因此如果12號自己在夜间选择一张牌毒杀,且由他女巫分辨出的那张牌是狼人的话。
  那么这无疑是加分的点。
  毕竟把2號跟4號留在白天,是需要好人投票表决的。
  可他如果直接下手的话,那么就不需要好人们再从2號跟4號里进行分辨,只需要先把1號投出去,看游戏结不结束就可以了。
  如果结束,就说明女巫毒对了。
  评委们可能会认为他帮助其他的普通好人不用在投票上纠结犹豫,造成有可能將好人放逐出局的结果,而给他加分。
  也就是说,女巫把本该在白天一群好人承担的压力,转嫁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如果真的能毒出去狼人,那肯定是要加分的。
  但如果毒出去的是好人……
  游戏结束,好人阵营失败。
  【天亮了】
  还在场的十名玩家纷纷摘下面具。
  很多人都在紧张的等待著法官的宣判。
  这时,法官充满磁性的嗓音响起。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后,分別为1號、3號、6號、12號,没有遗言】
  “哈!”
  当死亡结果呈现在眾人的眼前。
  除了王长生之外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居然是四死!
  一天四死!
  这也太夸张了!
  如此夸张的死亡数字。
  能在一天之內產生。
  估计也只有这种特殊的版型里能够见到了。
  1號、3號、6號、12號纷纷化成了一道道的黑影。
  与8號跟10號做起了伴。
  再转化为死亡状態之前,6號夏波波的眼神中透露出了一丝的不甘。
  “早知道,昨天晚上就自守了……”
  她也没想到,狼队竟然能这么精准的找到她。
  明明她昨天已经很克制,没有发什么言了。
  甚至狼人只是在听到她一半的发言就选择了自爆。
  原本夏波波还以为狼队可能会选择落刀7號跟12號,这样不管他们开不开双刀,自己把7號盾住,就算是大功一件。
  然而没想到狼人却直接偷刀了。
  “他们到底是怎么找到我……我还想再多发发言,支持一下7號的……这些人能跟著他的手投票吗?”
  怀揣著些许的不情愿,6號最终还是与其他人一样,化成了黑影。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王长生看了看两旁都已经变成了黑影的座位,嘴角一抽。
  被这么两道影子夹在中间,猛地一看,还有点恐怖的感觉。
  想了想,他决定还是先让9號鯨鱼草那边开始发言。
  【从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第一个起来开麦。
  他直接便凝神望向了对面的2號和4號。
  旋即又有些疑惑地朝王长生问道:“大神你怎么让我们这边先讲话?不应该先从4號那边开始吗?”
  “你让4號最后一个发言,难道是觉得4號比起2號而言,更像是那张好人牌?”
  虽然他的语气是在询问,可他也知道,王长生不可能给他任何回答。
  所以与其说是问王长生问题,倒不如说9號鯨鱼草更像是在自问自答。
  “应该是这样。”
  “10號预言家活著的时候就表达了4號更偏向於那个好人的意思。”
  “只是因为4號警上警下两轮都选择了站边8號,在10號的视角里,她即便有这种意思,也不可能直接保下4號。”
  “这是完全不合逻辑的。”
  “但是现在看来,4號可能会有最后一丝好人面吧,我一会儿就听长生大神你归票。”
  “总之今天一下子死了四个人,显然是大神你和寂夜导师各自加强了各自的队伍吧?”
  “確实挺强的,狼队把6號给砍了,他们觉得6號可能是守卫?”
  “其实我昨天听6號的发言也有些感觉,毕竟6號一开口就说敢点她的人都必然是狼,虽然她的理由是她一开始就站对了边。”
  “可在好人的视角中,她也不是没可能成立为一张深水倒鉤狼人牌。”
  “只有在狼人的视野里,她才必然是当好人,且她敢这么说,那大概率是有点底牌倚仗的。”
  “所以昨天如果6號是守卫的话,我猜测她可能是守了长生大神你,结果自己被狼队偷刀了。”
  “至於1號跟3號,肯定也都是被12號毒死的了。”
  “那今天就直接拍身份打吧,在走了这么多人的情况下,我觉得这一轮应该就是最后一推了,场上大概也只有最后一狼。”
  “我是平民。”
  “后置位就看怎么跳吧。”
  “我会仔细听一听2號跟4號的发言,然后著重考虑长生大神你的意见的。”
  “过。”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11號黑羽呲牙咧嘴:“一个晚上居然嘎掉了四个人,太残暴了。”
  “我也是平民,9號也是平民,昨天1號跳平民都不用理会,他肯定是铁狼被女巫毒出局的。”
  “也就是说如果6號是守卫走的情况下,后置位就只能再起跳两张平民。”
  “但5號是已经被摘出来的,就看2號跟4號怎么跳身份吧,我过了,我会跟著7號警长的归票一起投的。”
  “过。”
  今天最后一推,9號跟11號其实並不需要发太多的言,他们只需要把自己的身份拍出来即可。
  所以两人只是简单地聊了两句,便很快的选择了过麦。
  压力便也直接越过12號跟1號,来到了2號凉峰的身上。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我是守卫。”
  “第一天空守,第二天自守,昨天守的7號。”
  “昨天狼队以为6號是守卫把他给刀了,但还好,我才是真守卫。”
  “也得亏我昨天没有跳,不然死的可能就是我了。”
  2號凉峰装出一副鬆了口气的模样,他脸上还带著劫后余生的庆幸,语气欣喜的朝所有人说道:“我是守卫应该不用再怎么表水吧?”
  “今天就直接把4號出掉就行了,1號、3號、8號都走了,出掉4號游戏就直接结束。”
  “昨天8號的发言其实也都已经把我白牌的身份卖出来了,他的遗言不是说2號、6號、9號里开守卫吗?”
  “確实说的没错,只不过昨天他们在狼队行动的那个晚上思考了那么久,最后还是判断错了我和6號的身份。”
  “6號应该是一个平民走的,我是守卫,4號是狼,最后一个平民应该就开在5號身上。”
  2號凉峰环顾周围的人。
  “你们该不会不相信我是守卫吧?除了我是守卫,谁还能拿得起守卫?”
  “昨天我就对话了12號,让他晚上一定不要来毒我。”
  “要是我一张守卫被女巫毒死了,咱们好人不仅是直输,他女巫的评分也会被一扣到底。”
  “所以我才会在昨天那么去对话12號。”
  “还有就是4號是狼,我觉得应该不需要我怎么说了吧。”
  “他从警上就是在为8號工作的一张牌,冲的哪哪都是,你们还能认下他是一张好人牌?”
  “昨天我就说今天我会起跳身份,拉人跟我pk的,你们看4號能跳出来什么身份嘛,他什么身份都拿不起来,好吧,今天出4號,游戏结束。”
  2號此刻的心中很虚,但他表现出来的感觉却十分的自信。
  举手投足间,都带著一张神职牌的从容。
  没办法,想要骗到別人,就得先骗到自己。
  这也是作为狼人的基本准则之一。
  不但要骗別人,更是要骗自己。
  此刻,他就是守卫!
  一个真正的,为好人而玩的守卫!
  “我在警上那么中立的发言,就是怕我一张守卫牌引起好人的敌意,或者被狼人注意到。”
  “如果好人对我守卫產生敌意,我是很难在夜间像女巫一样自己证明自己身份的,所以我聊天的內容一直都很谨慎。”
  “只是警下为什么投错票、站错边,我上一轮也解释过了,当时连女巫都站错边了,在昨天那个环节,除了长生大神,其他人站错边,我觉得应该不算是太大的问题吧?”
  “警下我发现投错票,立马就回头了,且还要把3號投死的。”
  “说了这么多,我希望我这张守卫牌能够被你们认下,今天跟著我把4號放逐出局。”
  “好吗?”
  “过了。”
  2號凉峰语气诚恳的过了麦。
  他的发言和表演出来的態度几乎是无懈可击的。
  9號跟11號盯著他,也没看出来对方有哪里像一只狼。
  旋即,两人又纷纷將注意力投落在了4號的身上。
  【请4號玩家开始发言】
  4號战川此时心中后悔不已。
  当时他选择站边8號,是真的认为8號像是预言家。
  然而谁他娘的能想到,自己选定的预言家直接在自己面前选择了爆炸!
  踏马的……
  你自爆了,搞得我很被动啊!
  4號战川现在真的想衝到8號面前,撕烂他的那张嘴。
  对方的一场烟秀,简直將他照耀的活脱脱像烟下的小丑。
  此时他现在很清楚2號就是最后的那一只狼人。
  可是確实如对方所说的一样,他能跳什么身份呢?
  首先他是不可能起跳守卫的,第一点自然是因为他不是守卫,第二点则是因为他如果学王长生平民跳猎人一样起跳守卫,那么若是他的发言不足够过关,或者说他作为守卫的视角有任何的瑕疵。
  那將直接成为他索命的剧毒!
  万一让9號和11號產生不满,甚至连7號长生大神都认不下他,那他真的会原地螺旋爆炸崩溃的。
  所以左思右想,他还是决定诚诚恳恳地表水,好好地发言,把自己的心路歷程聊得乾净一些。
  这也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接下来,一切都只能看命。
  念及此,4號战川深呼吸了一口气,態度放的很低。
  “我確实没有其他身份,我只是一张普通村民牌。”
  当他此言一出。
  9號跟11號纷纷皱起眉来,而2號则是连忙压了压嘴角的笑意,冷哼一声,就像在看狼人一样瞪著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