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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153章 舞者你把我当狼,反过来去舞!
  第153章 舞者你把我当狼,反过来去舞!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3號北风揉了揉自己的头髮。
  “我在警上原本確实说过要將警徽票投给后置位起跳的预言家。”
  “但是!”
  “12號的发言在我这边確实有点太炸裂了。”
  “我就不说你那个口误的事情,你既然查杀的1號,虽然在你的视角里,是1號搏杀的伱,但是你为什么要去外置位归警下的7號牌呢?”
  “7號和你与1號的爭锋,难道在警上的环节有什么必然的联繫吗?我认为没有吧。”
  “所以你对於1號的攻击性甚至还不如7號,就是我不太能够认下你的点。”
  “毕竟你查杀到谁,就是要出谁,7號又不在警上,也没发过言,更没投过票,你就直接將7號定死为一张狼人牌,顺便还打了一手6號,那確实也如7號所说的一样,你为什么不出6號呢?起码6號还发过言了,你打她为狼还有点逻辑。”
  “至於你针对於7號发的那些言,纯粹是你没有任何理论依据的说法,我说句不好听的,管那叫臆测都行。”
  “这个你能听明白吧,我为什么不站边你。”
  “我们场上12位选手的水平或许有高有低,但也没有夸张到需要一名玩家为另一名玩家指刀的地步吧?”
  “你这真的是有一点太夸张了。”
  北风摇了摇头。
  12號浮生的发言在他看来,其实一句口误根本就不算什么。
  毕竟好人和狼人都会嘴瓢。
  嘴瓢这件事,並不能作为真正的逻辑依仗去思考。
  他是一个讲逻辑的人,而不会因为一些状態或语气去攻击別人。
  在他眼中,12號越过1號与6號去攻击7號这件事情,就是不合常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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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需要任何的爭辩。
  “以及我认为,今天的轮次就是1號跟12號的轮次,怎么可能跑到7號和12號身上去呢?”
  “如果你12號非要点到7號的话,那轮次也是6號跟7號的轮次,毕竟6號和7號不是也在互打吗?”
  “就让他们这两张牌飞出去得了,你们在场上留一轮,继续报个验人。”
  “这总没什么问题吧?”
  “讲道理,12號的视角真的不大像一张预言家牌,因为他对於我3號牌的定义是,我在警上就要站边后置位,所以他不好来攻击我,那么你到底认为我是一张什么牌呢?暂且认为我是一张好人牌?”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警徽流押在我身上,反而要去开外置位那些乱七八糟的牌。”
  “除了这张12號,5號说要出我,你们听完他的整段发言,就能明白他並不是真的想要出我。”
  “当然也可能是我理解错了5號的意思,他就是真的想要出我。”
  “总归5號先放著吧,而那张8號牌,我听著貌似確確实实是想把我给打飞的意思。”
  “怎么,所以你是在跟我对跳猎人?我是在警上跳了一张猎人牌没错,但你管我的底牌到底是什么呢?今天的轮次又不在我的身上。”
  “你8號要是想出我,那你就是在跟我对跳猎人,而你和我对跳猎人,这个板子里却没有猎人,所以,要出也是出你,怎么可能出我呢?”
  3號北风皱著眉头,视线在1號与12號的身上扫视。
  “首先我跳猎人牌,狼队大概也能猜到我是一张神职牌,所以我为了遵守这个游戏,我会起跳我的身份,改掉12號的轮次。”
  “我是一张白痴牌,12號你也別去投7號了,我跳出身份改轮次,站边12號的出1號,站边1號的出12號,票怎么可能会去点到7號头上呢?”
  “你们也不要说我在末置位分票,我是跳了我的身份来归票的,我是一张神职牌,而此刻后面就只剩两张牌,你们不管相信1號还是12號,都只能听我的归票。”
  3號北风並不认为7號王长生就一定是一张狼人牌。
  毕竟7號確实只是待在警下什么都没有做,12號就在不停的攻击7號。
  如果在他眼中12號是一只狼人的话,那么被12號攻击的7號,很有可能就是一张好人,而且还是一张未知身份的好人。
  而12號如果真的为预言家,那么7號也不一定必为狼人。
  所以他作为白痴牌,並不觉得外置位归票会是一个理智的行为。
  “你们没必要把我放在焦点上,我是一张白痴牌,我此刻起跳,就只能是一张白痴,除非外置位再来一张狼人和我对跳,那我们就再改轮次,从我和那只胆敢跟我悍跳的狼人身上去归。”
  “这都是无所谓的。”
  “过。”
  【请2號玩家开始发言】
  2號匡扶一脸不可思议地看著3號。
  “你这就把身份给跳出来了?我觉得没必要吧。”
  “6號和7號总归是要开一只狼人的,说不定还有可能两只都是狼人,你与其把轮次改到1號和12號的身上,还不如让6號和7號他们去拼刺刀。”
  “反正7號不是起跳了一张平民牌吗?6號的身份又藏著掖著不说,那就直接把他们给搂掉唄。”
  “这点我就比较赞同5號的发言,5號说的很对啊,把6號、7號跟12號全部打飞出局就可以了。”
  “甚至女巫觉得不太稳妥,直接反手把1號给泼掉,四张牌出局,必然有两只狼人。”
  “还能接受。”
  “然后咱们再起来全部拍身份不就好了。”
  “当然你是白痴,我不是,你已经跳身份归过票了,我不可能在这个位置继续给你改票,所以你既然要不顾12號的意愿,硬把轮次重新掰回到1號和12號的身上,那就掰回来唄。”
  黄毛摇了摇头。
  “总归这也不是我的事情,我现在想站边的人是12號,所以你要是把轮次改回来,我可能今天就会跟著12號去投1號。”
  “首先警上的发言,我想大家都能够听出来,我2號是和1號不见面的两张牌。”
  “而警下,我甚至还把警徽票投给了1號,这是因为1號牌確实在警上pk的发言环节,聊的要比12號好。”
  “至於我为什么又突然要站边12號呢,其实我是在听完6號和7號的发言之后,选择了更改我的站边。”
  “因为6號和7號这轮的发言在我看来,很像是两张有点见过面的牌。”
  “毕竟12號在攻击过7號之后,7號反手要將12號投死,还顺带著打了一手被12號攻击的6號。”
  “那么问题就来了,7號凭什么在攻击了6號之后,6號虽然也起身回打了7號,可是6號对7號的態度,我想大家都应该能看得出来吧,多少有点曖昧了。”
  “因为6號对於7號的態度是我本来不想打你的,可是你打了我,我就只能打你。”
  “那么如果你真的不想攻击7號,认为7號是一张好人牌的话,你就直接认下来就好了,何必还聊这种事情呢?这一点在我看来有点做作了。”
  “6號对於7號的攻击性,其实並没有那么的高。”
  “所以这在我眼中是非常奇怪的。”
  “6號要么直接把7號保下,要么就直接打死7號,最好再把自己的身份拍出来,將12號,甚至连同7號一块捶死。”
  “然而6號对於自己的底牌却是半遮半掩的,一边有点想起跳的意思,一边又说不是我的轮次,我就不跳了。”
  “这不是在耍好人玩吗?”
  “7號已经跳了平民打你了,你要么就保下7號,要么你就跳身份打死7號,这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这要跳不跳的,让我认为6號和7號可能有点东西,那么攻击过这两张牌的12號,在我眼里的预言家面自然而然就会比1號要更多,这总没问题吧?”
  “以上便是我想要站边12號的理由,虽然12號好像把自己给聊爆了一样。”
  “今天我可能会掛票1號,除非1號的发言过於精彩,再把我的票给掰回来,过了。”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飞天意面教主稳稳地坐在椅子上。
  “首先我不太会去掰二號你的票,以及3號,你想怎么投也都可以。”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儘可能地將我的预言家视角提供给你们,让你们去分辨两张预言家牌到底谁才是你们真正的盖世预言家。”
  “如果听完我的发言,你们还是要投我或者7號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说尽力了。”
  “现在已经听完了一圈发言,我先回復一下第一个问题。”
  “我为什么会一定的篇幅去对话这张4號牌。”
  “当时4號是给12號投票的,我是可以毫不负责任的直接將他打为狼人。”
  “但一来,我作为预言家,並没有真的去摸过4號的底牌,我无法百分百的定义4號是查杀牌,能听懂吧?”
  “也就是说,4號除非能够发动技能,或者等到游戏结束,我是不知道4號到底是真的狼人还是好人的。”
  “我只能从场上已经发生的情况,来从逻辑上去推断4號是一张什么底牌。”
  “警上其实有人点到过,4號、5號、6號是和12號不见面的三张牌。”
  “6號是否真的和12號不见面我不清楚,但5號大概率是的。”
  “以及这个板子也不一定会有小狼在警下冲票,极有可能直接四狼上警,所以在第1轮投票的时候,我愿意再给4號一个机会。”
  “所以我对话了一下他,也是我希望他能够將警徽票投给我,如果他是一张好人牌的话。”
  “毕竟我是预言家,我对於警徽的渴求度,自然是很高的。”
  “只是现在他的两轮上票都投给了12號,以及他的发言,以及被12號打过的6號,其实是点过4號的。”
  “儘管我不可能现在就直接定死6號和7號里有没有狼人,但毕竟他们都被我的悍跳12號打过,他们的意见我就暂且先听著,再加上4號本身对我的敌意,同样让我没办法能够认下他是一张好人牌。”
  “那么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其实就是要找倒鉤狼了。”
  “不过倒鉤狼真的很不容易抓出来,尤其是在场上人还有这么多的情况下。”
  “所以我更愿意外置位排一排我认为是好人的位置。”
  “首先3號、5號、10號这三张牌,是我认为的三张好人牌,这三张牌我会暂且不去管,你们的投票也隨你们。”
  “如果我能活过今晚,那我就可以留两天警徽流,不过我先说一下第一天验谁吧。”
  “第一天我会在6號和7號里去摸,我先摸这张6號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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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6號是一张查杀,那么7號大概率就是要被12號推出局的好人,如果6號是一张金水,那么7號的身份,还真的要再定义定义。”
  “当然,我现在肯定是认为6號和7號要么是两个好人,要么就是开一只狼的格局。”
  “至於我的第二警徽流,我会开在这张9號牌的头上。”
  “为什么查验9號,其实12號在发言的时候是认为9號不太好的,而且你的警徽票也是投给了12號。”
  “但12號对於你的攻击,我不知道是想把好人打走,还是在知道自己打不过我的情况下,想要保一手自己的狼队友,所以我第二警徽流就开你这张9號牌。”
  “以及9號,你和7號、6號之间,其实是存在著逻辑关係的。”
  “定义了你的身份,如果你是一张好人牌,那么攻击你的牌,我也可以帮你把他们给锤在土里,这点没问题吧?”
  “所以你如果是一张真正的好人牌,那么你应该是不害怕被我查验的,所以等会儿你就跟著我的手將12號打飞出局就好。”
  “如果你是狼人,或者是倒鉤的狼人呢,那我都要验你了,你再藏也藏不住,所以你其实也就可以直接衝锋,没关係的。”
  “警徽流就开6號和9號两张牌,能验一天是一天。”
  “最后回应一下5號牌的发言。”
  “你说狼人通常是不会去点坑的,但现在事实就是,场上绝对出现了倒鉤的格局。”
  “我现在即便是点,也只能在6號、7號里点一只,12號是必定的狼人,9號是我要查验的,10號和11號他们现在这种发言,我难道能攻击他们吗?”
  “3號跳了白痴神,我顶多认定4號是一张百分百的狼人牌。”
  “也就是说,我现在只能点出4號、12號两张,6號、7號开一张这种狼坑格局。”
  “至於最后的一只狼人,那就只能在2號、3號、9號以及11號里去找。”
  “不过现在2號牌好像是打算为12號衝锋的样子,但他的这种发言,你要我百分百的打他是一只狼人?我也很难去打。”
  “总归,验到9號之后,6號的身份也肯定被我定义过了,6號若是好人,那么7號有一定概率为狼人,等我摸过9號牌之后,如果9號也是一张好,那么狼人就只能是2號,4號,7號,12號。”
  “只是11號其实也有可能成立为狼人,所以我坐在这里,几乎这一轮下来,全部人都要站边我,我真的很难在第一天就去分辨倒鉤在哪里。”
  “不过11號若是能一直跟我投票的话,那么2號和11號之间我就可以定死2號是那只狼人,这就没什么可说的,但如果11號再次变票,再次跟他的发言情况不合,那么2號是否为狼,我就还要再去定义,毕竟2號是投了一张警徽票给我的。”
  “虽然2號现在不站边我,但是他站边12號的理由听起来还比较正当。”
  “总归就这么几个位置,2號,4號,6號,7號,9號,11號,12號。”
  “其中的定狼是4號和12號,剩下的牌都是需要我在今天晚上查验过后,明天起来听完发言去分辨的。”
  “站边我就请跟著我把12號出掉吧,至於站边12號,你们要出7號就出7號,或者3號不是起跳了一张白痴牌,要把轮次再改到我身上吗,你们投我也是可以的。”
  “反正我归票12號,你们怎么投都可以。”
  1號飞天意面教主结束髮言,选择了过麦。
  他的发言整体看来其实略微有些的凌乱,毕竟场上的局势也確实挺乱的,他到底不是真正的预言家,只是一个狼人在强行去偽装自己是预言家的视角来考量场上的格局。
  不过这种发言水准已经还算不错了,只要能骗到几张牌,將12號放逐出局,狼队的优势便能够彻底打开来。
  而且最关键的是,1號飞天意面教主还在最后的发言里去模糊了最终的轮次到底是在他1號还是7號的身上。
  这就很有可能会导致有那么一两张牌在不清楚到底投谁的情况下,一个掛票在1號身上,一个掛票在7號身上。
  这便达成了让好人分票的目的,那么他们整个狼队的投票,自然也会更加的凝聚。
  凝聚到足以百分百的將12號一张真预言家牌扛推出局!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进行放逐公投】
  【警长归票12號,所有玩家请投票】
  【1號、5號、6號、7號、9號、11號投票给12號,共有六点五票】
  【8號投票给7號,共有一票】
  【2號、4號、10號、12號投票给1號,共有四票】
  【3號玩家选择弃票】
  【12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请12號玩家发表遗言】
  12號浮生此时静静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一时之间,多年的游戏经验都让他难以维持住自己脸上的表情。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他又沉沉吐出。
  “舞者还在场,如果女巫没有站错队,那么女巫是可以再追一个轮次的。”
  “所以有这两张神牌在,我们好人依旧有机会能够获胜。”
  12號浮生虽然被扛推出局,但是却也並没有彻底的放弃希望。
  只是这种被扛推的感觉,他实在是不想再来一次了……
  “首先,3號牌可能真的是一张白痴牌,也確实挺……咳,我是想投7號的,但是他在那个位置跳了一张神牌要归票1號,没办法,我只能再去投1號。”
  “没有警徽的预言家就是这么不值钱,谁都能来踩上一脚,对我吆五喝六的。”
  “我说的狼是1號、6號、7號。”
  “你们听听1號的狼坑是什么,2號,4號,6號,7號,9號,11號……”
  “哦,还有我这张12號。”
  “他乾脆直接把全场的人都给打一遍不就好了。”
  “为什么还要说这两张牌出一张,那两张牌出一张呢?”
  “我能不能拜託大家听一听发言?”
  “为什么我吃不到警徽我就不能投七呢?”
  “你站边我7號就是狼啊,为什么3號你还要起跳身份去改我的轮次呢?”
  “唉,我是真的不太理解,5號和9號之间可能再开一只狼人吧,至於是哪张牌为好人,我是真的找不到你们。”
  “总归我现在是预言家出局的,女巫你把1號泼掉,百分百的一只狼人。”
  “然后舞者你就自己晚上去舞吧,狼坑的位置我都已经点给你了。”
  “1號、6號、7號三只,5號、9號再开一只。”
  “不过鑑於1號的发言中似乎不停的在对9號洗头,所以9號也有那么一丁点的可能为好人。”
  “总归我预言家能做到的就是这样了。”
  “以及最后一句,如果舞者你真的找不到我是预言家,那么你就把我来当狼舞,拜託了,你把我当狼舞,反过来舞出去的全是狼人。”
  “过。”
  12號浮生最后一句发言让在场的眾人差一点都没憋住。
  王长生更是在心里连连摇头。
  这12號被他们狼队给打的也太可怜了点。
  不过他说的话也確实有点道理。
  如果舞者真的把12號当狼反过来去舞的话,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把他们狼人给舞死。
  这就有点不太好搞了。
  但王长生只是一只小狼,他能够带著自己的两只小狼同伴一起去扛推掉12號一张真预言家牌已经足够了,剩下的,就要去看假面他们这张大哥牌会如何操作。
  【天黑请闭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