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象限轻轻摇晃著脑袋。
作为一张狼人,前置位的这几张牌,首先12號是他的队友,而且还是一张狼王。
以及12號给11號发金水,可10號跟11號都没有起跳预言家,他更不用说,更不可能形成一张预言家。
也就是说,真正的预言家还要开在后置位。
即2號、5號、6號、8號这几张牌之间,其实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在这个位置起跳,给后置位甩查杀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前置位的12號,到底都是在首置位发言的一张牌。
他的底牌又是一张狼王,选择直接在高置位起跳,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而且从现在的结果来看,10號是没办法直接把12號的预言家面否定掉的。
11號又接了12號的金水,虽然没有完全喝下,可通过11號本身的发言来判断,他似乎是有意想要去站边12號的。
当然,这其中的情况也要分为很多种去考虑,不过他没有必要在这个位置去思考那么多,包括11號到底有没有可能是丘比特之类的。
因为即便他的队友12號跟11號形成共边关係,本身他们狼人的位置就很少,哪怕知道12號有可能存在为第三方阵营中,他也不可能在这里起身把对方打死,那只会把一张狼王牌推得更远。
“对於12號的发言,我个人认为还是能够接受的。”
“但我的底牌首先不是预言家,而10號认为11號跟12號似乎不太认识,12號给11號发金水,11號是比较认可12號的这碗金水的。”
“只不过没有完全的喝下罢了。”
“10號认为11號有可能是好人第三方,但不太可能是丘比特。”
“那么其实对於12號而言,如果他真的是一张预言家,那是不是就能直接把这张11號牌给认下来了?”
“从这方面,我认为10號的发言是能够让我比较容易去接受的。”
“所以我可能会认为10號的底牌会略微偏好一些。”
“当然,现在没有出现对跳预言家之前,我肯定不会在这里直接去站边这张12號。”
“我只是认为,10號有可能是一张好人,而10號对於12號的態度则是,他不一定是一张狼,所以我觉得警下我再站边,会比较合理一些。”
“当然,其实10號也没有认12號为预言家,但他觉得11號跟12號是两张不认识的底牌。”
“对於12號的发言,他认为稍有奇怪,有些话不该从11號的嘴巴里说出来,应该从外人的口中聊出来。”
“这也是我很能理解的事情,同时也是我认为10號会比较偏向於是一张好人牌的原因之一。”
“对於11號跟12號的態度,我可能会暂且保持观望。”
“但其实12號如果是预言家,11號也就只能是一张好人了。”
“如果说12號是一张狼人在悍跳预言家11號也很难不是好人。”
“目前就没別的可以聊的了,听听后置位的发言吧。”
“过。”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
8號失重的目光从9號身上收回。
“7號金水,警徽流开一张1號,一张3號,一张4號吧。”
“警徽流没什么可聊的,警上的牌我不想去验。”
“12號是悍跳,11號起身想要站边12號。”
“10號认为11號跟12號不认识,9號起身认为10號有可能是好人。”
“对於前置位这些牌,他们的发言对我而言,是没有过於表露身份与信息的。”
“所以我不太想去往警上甩出警徽流,以及我肯定是要警徽的,12號都没有留一张警上的牌,我也就不留了。”
“当然,不是我要跟12號的操作去操作,或者说,我也確实需要根据他的操作来操作,只不过作为真正的预言家。”
“哪怕是跟悍跳狼人爭锋相对,也要考虑策略。”
“他总归既然已经想要要这个警徽了,我如果留警上的牌,很有可能就少吃一票警下的人给我投的票。”
“这是我不愿意接受,也不想看到的事情,那么其实我留出这样的警徽流,各位应该也就很容易能够理解了。”
“我希望能够拿到警徽,而且我已经验出7號是一张金水了。”
“我总不可能说7號现在是一张第三方阵营中的好人吧,这未免过於潦草。”
“而且12號在发言的时候,著重去聊了他的金水11號有没有可能是第三方阵营或者是怎么样的,我觉得这其实不太能够成立为一张预言家的视角吧?”
“难道你们不觉得这很奇怪吗?7號是我验出的金水,我是能够肯定他会给我投票的。”
“以及,我其实留警上的牌也可以,不过既然我验出了一张金水,再去查验其他的底牌,是不是就更有可能吃到警徽?”
“所以我直接把话放在这里,我身为预言家,我是一定要警徽的,我也不会觉得说我用尽手段想把警徽拿在手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本来就是我身为一张预言家该做的事情。”
“前置位这些说要警下再站边的底牌,我一个是不想聊,一个是不想去耗费我的警徽流来进验。”
“原因的话,前面也多少聊了一些,总归我去进验他们,还不如进验后置位的底牌。”
“但我又能够在这里听到后置位的发言,警下再听一轮发言,两轮发言下来,我觉得我是没太大必要在警上就给他们丟警徽流的。”
“哪怕到时候再丟警徽流呢,不是也会更好一些吗?”
“这是我警徽流的心路歷程,至於为什么选择进验7號,主要是我在摸到预言家这张牌后,並没有过多去关注其他位置的底牌。”
“甚至我讲实话,就连我手边的这两张牌,我都没怎么去观察,而是费了不少的时间,放在判断7號牌的卦相身上。”
“但是呢,7號我又没有看出有任何卦相,我只能说,他好像不太是一张狼人,但也不一定不是一张狼人,他有可能是一张平民,但也不一定就是一张平民,他有可能是神职,但他也有可能就是一张平民。”
“所以既然我没有去判断外置位的卦相,如果隨便去进验的话,在没有目標的情况下,肯定就会去进验7號牌了。”
“所以我就验了这张7號,结果却是一张金水。”
“那现在他无非就好人,或者第三方阵营,总归不可能是狼人。”
“所以哪怕他是第三方阵营,我觉得也是没必要在这里去触碰他的,因为我们现在最主要的还是找狼。”
“希望我能看到我的金水给我投票,以及我所留的其他警徽流的,待在警下的底牌,你们的票在我这边也是非常重要的,同时我也会藉此来判断你们的身份。”
“前置位的发言我暂且先不点评了,因为聊不到太多的內容。”
“毕竟12號给11號发金水,我其实是有理由怀疑他们是两张狼人的。”
“但是10號起身又说11號跟12號是不认识的,9號又保了10號。”
“总不可能场上直接存在四张狼人吧。”
“现在的情况很显然也说不通,而且这个板子,就只有三张狼人,因此我是將我所能聊到的信息儘可能告诉各位了。”
“希望警下的好人能够找到我。”
“过。”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6號玻璃海作为一张平民,而且还是在出现对跳预言家之后,第一个起来要去评判的,他能看到更多的信息,但却不一定能聊出更多的內容。
“我对於12號跟8號这两张起跳预言家牌的看法,只能说,有可能8號牌会稍微像预言家多一点。”
“主要是,他如果是狼人,他得是什么狼人呢?”
“如果他是狼王,就这么把警徽全撒在警下,一张警上的牌都不聊,他不怕吃毒吗?”
“如果他是狼人,我反而会认为他聊的应该会更加的谨慎具体一些吧。”
“他如果是小狼,不更应该如此吗?可他现在给到我们的信息,基本上都是他从夜间到警上,从听发言到现在的心路歷程。”
“你要说他什么都没聊吧,他其实也聊了不少,而且他的心路歷程也很是诚恳的,对吧,我想这一点,各位是都能听到的。”
“所以我其实反而会认为,8號更有可能会是一张预言家。”
“当然本身12號聊的也没有什么问题,他就是首置位发言的一张预言家牌。”
“给容忍度首先是肯定的,其次人家本身也没聊的有多么不能让人容忍。”
“再加上他是往后置位丟金水的,而且他的后置位还是一张即將要发言的,在警上的底牌,力度很大。”
“那么,11號既然没有起身跟12號进行反驳,甚至11號还在一定程度上认可了12號的预言家。”
“有没有可能,12號就是预言家呢,当然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两者相比较,我会稍稍偏向於8號多一些。”
“但也別说,我在这里就是8號的同伴,如果你12號警下要这么去聊的话,我可能就不会回头了。”
“因为我现在所聊的內容,都是我眼里看到的视角,你12號可以给我留警徽流,但是不可能说要把我直接打为狼人,这明显不合理。”
“即便你来怀疑我是第三方,我也会觉得你把我打为狼,要更加让我能够认可你的预言家面。”
“如果你来说我是第三方阵营,就算你对我保持质疑,我反而也会更愿意去考虑你是不是有可能是一张真正的预言家,我站边8號,其实有可能是站边错了。”
“还有,有一件事我还是得说一下的,比如说这张8號牌,他留的警徽流是三张,並不是两张。”
“这不是16人的板子,他留三张警徽流,很难活到那个时候。”
“而且场上还存在狼王。”
“因此我觉得,12號是迫切想要警徽的一张牌。”
“可也正是因此,我觉得他反而有可能是预言家,这是我目前的看法。”
“警下看一看投票结果吧。”
“过。”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雾切瞄了眼坐在自己手边的6號玻璃海。
对方身材很魁梧,坐在他旁边,显得他倒是没那么壮硕了。
微微皱了皱眉,5號雾切开口:“关於6號的发言,我一定程度上是接受的。”
“因为我跟6號有一些视角是一致的,那就是针对於这张12號,他其实没什么不对的,或者说做错的地方。”
“但是8號他本身起来的操作,也能够让我们强烈地感受到,他是很想要拿到警徽的。”
“就发言而言,两者没办法挑出明显的毛病,那我觉得,我其实可以根据场上的站边来稍微左证预言家的位置。”
“11號接了金水之后,起来是想要认下12號有可能是预言家的。”
“9號跟10號这两张牌在我看来,9號去认10號为好人,他这张9號有没有可能是丘比特呢?”
“9號如果是丘比特,10號是他的挚友,那听现在10號在警上的发言,多多少少也能听出来,10號可能不太会是一张狼人。”
“如果10號是狼人,那我们首先也要判断12號是什么底牌,12號如果是狼人,他们是两张狼,10號也不去起来跟这张12號配合,拉高他的预言家面?”
“反而还去聊11號,有没有可能跟12號认识,或者不认识。”
“这种行为,我觉得不太符合两张狼人的格局。”
“那么如果说这张10號牌是一张狼人,12號又是预言家,10號为什么不直接起跳呢?”
“所以其实听一听9號跟10號的发言,我个人认为10號的確有可能是一张好人。”
“9號如果是一张丘比特,起来告诉10號,我把你拉成了挚友。”
“那只要9號所拉的另一张牌不是狼,他们不就是好人了吗。”
“那放在8號的眼里,似乎也確实没必要过多去聊。”
“这或许也是8號不想多聊前置位的原因之一,因为確实没什么可聊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