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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狼人杀:夜间偷窥,求求別再演了 > 第641章 我管我到底是不是第三方呢,就是出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11號乌鸦在看到王长生的操作后,虽然有点过於惊奇这张小小7號到底是怎么直接要去站边12號的。
  究竟是觉得12號是一张真预言家,是他自己本身对预言家的身份底牌判断错误了?
  还是说他已经提前察觉到可能12號是那张被丘比特拉住的牌,或者说他觉得12號才是丘比特?但这也不可能啊,因为场上只有12號跟这张8號牌对跳预言家。
  所以12號要么是预言家,要么是狼人,不可能成为丘比特。
  如果说场上有三张对跳预言家的牌,那还可以往那方面考虑,但现在的情况,明显不允许他们往那方面思考。
  不过不管如何,7號总归是要去站边12號的,他是不是也就可以在这里稍微提醒一下7號,跟12號他才是那张丘比特?
  “不,我不需要这样做,因为7號的操作已经让他们这两张牌摆在檯面上了。”
  “外置位的人都会去怀疑他们之间的身份关係,不管是狼人,还是好人,毕竟第三方在这张桌子上,可以称得上是人人喊打的对象。”
  队友已经暴露,他自然要藏得更好一些。
  “警上我接到12號的金水,並没有直接喝下,其实我认为我的这个操作,就已经足以说明我是一张好人牌了。”
  “因为我如果跟12號见面,我是12號的同伴,那我为什么不直接起身把金水给干了?在发言上去站边我的同伴呢?”
  “我对12號的发言,甚至还保持著一定的质疑,只是毕竟他是前置位,是高置位,是首置位起跳预言家的一张牌,还给我发了一张金属。”
  “我又是在警上的一张牌,我確保我跟他是不认识的,我的底牌是一张纯种好人。”
  “所以他能在警上往后直接丟金水,而不是丟查杀,哪怕单纯从力度而言,我是不是也该去站边他。”
  “更別说他的发言本身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以及他在第一张牌的位置发言,也很难聊出什么问题。”
  “於情於理,我直接在警上站边他,哪怕警下我说我可能会改变站边,亦或者说我在警上站边他,警下我在反手直接把他踩死,我也是一张他给的金水。”
  “你们是不是也会认为我跟12號起码是绝对不认识的呢?”
  “当然,场上本来就已经有人聊到说12號跟11號这两张牌不见面,对此我还是很欣慰的,现在警下有三张牌投票给12號,看起来他吃到了大票型,拿到了警徽。”
  “可实际上,本身排除掉那张投反票的7號,如果说7號按照正常逻辑去投给了8號,那不就是平票pk吗?12號等於没有吃到大票型。”
  “所以就因为这一点去聊12號有可能不是预言家,我是不太能够接受的。”
  “当然,我在这个位置也不是说我要去站边12號。”
  “只是呢,总归我作为他发的一张金水,我要更客观的表露出我的视角。”
  “基於这种情况,今天听完8號的警下发言,实际上,我是仍旧没办法直接找到8號是预言家的。”
  “因为8號很诡异的,要去放逐掉2號。”
  “2號虽然警上说想要去站边12號,可是他警下的发言,不是也在一定程度上拋开了自己与12號的关係吗。”
  “而且他还去聊了这张1號牌,甚至跟1號有种互相化解恩怨的意思在。”
  “那1號又是投票给你的,你说你一定不会去出1號,你又凭什么要去出2號呢?”
  “这是我不太能够理解的,前置位甚至还有人聊,正是因为8號没有去奔著12號出。”
  “而是要把那张2號牌给出掉,所以他有可能是预言家,这一点聊的我更是不太能接受,这其中有什么必然的逻辑在吗?”
  “所以在看到票型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倒是在考虑这张8號有没有可能是预言家。”
  “但是后续,不管是听了一圈的发言,还是听这张8號单独的发言。”
  “我都不太能完全的把12號捨弃,去站边这张8號牌。”
  “更別说本身被他发金水的7號,起身是坚定的不认为8號会开出预言家的。”
  “而他只能是一张狼人,如果说7號是一张第三方,他是不是也该在警上引导著12號告诉他该去出外置位的谁呢?”
  “但他没有这样聊,他只是聊了一句,他想要让12號外置位去出。”
  “如果说他是第三方,12號是狼人,其实他直接出了你8號不是更妥当吗?因为你是一张神职。”
  “当然,他让女巫毒杀你,可能也是觉得你自己死在晚上,碍不著別人的事情,你到底是狼是预言家,外置位也判断不了。”
  “这也確实是有可能的事情,那就看12號一会要放逐谁,並且这张8號,或者说12號会不会被毒杀在晚上。”
  “也就是说,无非就是看最后女巫要站边谁毒杀谁。”
  “我目前仍旧不会说要去站边12號,虽然我不觉得8號一定是预言家,可是12號的更新发言,我仍旧没有听到。”
  “以及8號警下对7號的回应,虽然不能说尽善尽美,可……倒是挺诚恳?”
  “这个理由……虽然前置位有很多人这样聊,我个人是想著听从逻辑比较重要。”
  “但有几个,我认为不太像是狼人的底牌,也聊了这种理由。”
  “那本身从逻辑而言,我也没有能直接打死8號就一定是一张狼人的点。”
  “只是听这张7號的发言,他是很果断的一张牌,果断的投出很关键性的一票,果断的要站边12號,果断的要打死8號。”
  “如果说7號是第三方,他的发言如此之激进,从逻辑上来讲,是不太合理的。”
  “因此对於站边,我这个位置还是有些纠结的。”
  “但毕竟8號都要去出2號了,这一点在我看来也不太符合逻辑,那我就听一听12號会归谁吧。”
  “反正我是他的金水,他总不可能一票掛到我头上吧,场上有可能的第三方,本身也就是他和7號。”
  “当然,7號说,9號跟10號有可能是第三方,这一点……我也不能肯定。”
  “因为我听10號其实不太像一张狼人在发言,但如果他是第三方,本身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所以我可能会觉得说,听一轮12號的发言,我最终给出我的站边。”
  “过。”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无序微微凝神。
  在这个位置,他已经听了一整圈的发言。
  7號的態度他也感知到了,非常坚定的想要来站边他。
  其实如果说他是一张预言家的话,7號这样的站边,他当然会感到很欣慰。
  可是7號来站边的却是一张狼王,那么他又如何能篤定他12號就一定是一张预言家呢?
  只是单纯听7號所聊的8號不是预言家的那些点,虽然逻辑上来讲是过得去的。
  可是从他本身的视角出发,他是有些不太能接受的。
  就是总觉得差了那么一点意思。
  当然,这是对他一张狼人而言,他毕竟有著清晰的视角,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觉得7號的站错边显得有点奇怪。
  那除了这个解释,不就只能说明7號有可能是一张丘比特,而且还来连了他们。
  只是他没有去点外置位的一张牌,有可能就是让他们两个在场上明摆著跟好人与狼人衝锋,因为他12號是一张狼人的情况下,跟7號一起打他的两个队友,晚上他还能进行沟通,看看到底是否要由他们进行配合,解决掉外置位的好人。
  尤其是,其实他们现在也不能明確的保证7號就一定是一张丘比特。
  他就一定是一个第三方阵营的。
  所以他的两个小狼队友,或多或少,肯定还是更倾向於他这个狼大哥没有被丘比特拉拢过去的。
  这就是很绝妙的一点了。
  7號的身份就像薛丁格的猫一样。
  是未知的,是摇摆的,是可变动的,是能够隨时隨地因为任何一个人的想法,而潜移默化的转变的。
  当然,对他而言,他虽然很纠结於自己的视角,自己的身份,自己的阵营。
  可是呢,再退一步,不那么激进的,缓下来想一想。
  他不管是第三方阵营,或者是一张单纯的狼人,一张狼王。
  7號一个被跟他悍跳的预言家发出的金水倒头来倒戈塌了。
  其实他是应该感到欢喜的,因为他是第三方,那就可以先去解决到外置位的好人,他是狼人,那也可以先去解决掉外置位的好人。
  总归先把外置位的好人解决掉,这是重中之重。
  “归票归6號。”
  “其实我是想在6號和10號之间选一张去归的。”
  “但是9號跟10號之间的关係,我不能够明確下来。”
  “因此我先儘可能的找狼人去归,至於第三方阵营,也可以把狼人解决之后,再去处理。”
  “我第一警徽流就留到这张10號牌的身上,第二警徽流则是去进验一手这张1號牌。”
  “先聊一下为什么要归票这张6號,因为6號的发言,其实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他在警上警下的两轮发言,我都没有听出,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警上,聊不出个所以然。”
  “我可以接受,警下为什么还是聊不出来呢?”
  “其实回忆一下6號在警上的发言,他是想要偏向於认为8號有可能会將是预言家的。”
  “我是期待他警下给出些什么新的想法或逻辑,结果警下他甚至连想要站边8號的说法都没有了。”
  “因为8號发出的金水,警下是没有投票给这张8號,反而投票给了我的。”
  “那么这张6號牌警上的操作,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本意是想给自己的狼同伴稍微的衝上一衝。”
  “但也不是头铁的,直接站起来就要死站边在8號的身边。”
  “而是浅浅的聊了一下这张8號牌的各种预言家面,最后也没有给出明確的站边。”
  “警下呢,他又看到7號一个自己队友发出的金水都反水了,他再继续站边8號,有可能会被打的很惨。”
  “或者说他会直接被我找到,因此他在警下发言时,只是聊了几个观点,那就是我们不需要考虑7號到底是什么身份,只需要聊正向的逻辑,以及他想去听7號的发言。”
  “这张6號牌聊的內容看似很多,然而实际上他却並没有聊什么,甚至还隱晦的去点了3號、4號、5號有可能会开狼。”
  “因为他不是说1號跟2號有可能是两张好人牌吗?那2號本身是想要站边我的,警下看到票型有所疑惑,我可以理解。”
  “1號又是去站边8號的,警下也没说要把我打死。”
  “那我可能会更愿意把1號留进警徽流,而不是把1號给锤死,但我也不能確定1號就一定是一张好人,或者是什么身份对吧?我需要有查验。”
  “那6號又怎么给出1號、2號不认识,所以1號和2號就有可能是两张好人的逻辑呢?”
  “至於说6號其他的都不聊,就点出5號有可能是一张好人,因为他跟5號的视角有些一致。”
  “那5號人家聊出自己的视角,可是你6號所给出的逻辑,是不是在很大程度上都是沿用了5號的思路,你紧跟著报出来的呢?”
  “你自己的逻辑,你自己的视角,你自己的看法在哪里?我没有看到,所以我结合警上你6號的发言,我自然是能够合理並且严重怀疑你是一张狼人是这张8號的同伴。”
  “因此我会归票6號,而警徽流呢,验10號是因为本身我就是在6號跟10號之间选一张去出的。”
  “既然我就出了6號,那么这张10號自然要进我的警徽流。”
  “如果他是一张好人,9號的身份我也能间接的去判断。”
  “第二警徽流,我去留这张1號牌,原因在我去要出掉6號的刚才的发言中已经解释过了,我就不再过多赘述一遍。”(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