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我开不出枪啊!好吧,那我带你走吧
“而7號所说的,6號是狼人,在我们这里,只要能够看到12號开枪,这个观点不说不攻而破。”
“起码我们也会把这张6號的好人面无限的拉高,就跟我一样。”
“因为我们是这张12號的查杀,结果12號是一只狼人,並且开了枪,那我们是不是能够当做反金来打?”
“因此我是认为呢,没有必要来考虑我跟6號的狼人面,只要今天把12號放逐,看看能不能够开枪,不就知晓了吗?”
“就归掉12號,过。”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11號乌鸦微微向后一靠,目光扫过前置位的几张牌,隨后收回视线,沉吟片刻,而后开口。
“我个人是认为,现在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根据场上眾人的发言,其实昨天的回合中,我们能够听出有不少人其实是想要站边12號的。”
“只不过最后却並没有跟著12號去投票,反手又把票跟著8號,或者说站在8號阵营的立场上投了出来。”
“那么我是认为呢,既然如此。”
“咱们就聊一聊,场上这么多牌所做的事情,判断一下到底有谁在做好事,有谁在做匪事。”
“有谁是言行不一,心口不一的牌,不就好了吗。”
“因为场上不只是存在双方阵营,不仅仅只有狼人,或好人。”
“其中还存在著疑似可能存在的第三方,那么第三方但凡存在。”
“他势必就会对我们造成很多的干扰。”
“比如就像之前的轮次,他们一边说想要站边某一张牌,结果投票却跟他们所说的事情是完全不同的。”
“我们是不是也能从这些点来儘量的找到第三方的位置呢?”
“那么昨天都有谁想要去站边12號,结果却没有跟著12號投票。”
“其实一路看下来,1號是不是其中之一呢?前置位有人去聊1號跟12號不认识,就一定是一张好人吗?我认为不一定啊。”
“我首先是跟12號绝对不认识的,因为本身我是想站边他的,而且他给我发的金水,我在警上就给出了12號有可能是一张预言家的看法。”
“当然我现在这么去聊,不是说我在为我之前也同样没有跟12號一起投票的所作所为做解释。”
“我只是给出我的想法,你们自行去参考与判断。”
“我昨天之所以没有跟著这张12號一起投票。”
“其实我是在听完12號的发言后所下的决定。”
“因为我认为这张12號牌对於警徽流的安排,有点过於草率了。”
“最开始我是不认为他警上留的警徽流有什么问题的。”
“只是昨天他留的警徽流,他还是要去把那张6號牌给进验掉。”
“这是让我有些不太能够理解的。”
“6號牌不管是什么身份,你只要外置位找不到狼人,6號不就当做狼人打了。”
“甚至於你把6號当做第三方去打,也是可以的事情。”
“有必要再去进验他本身吗?”
“他最开始去留到这张1號牌,我认为这样的警徽流是没什么问题的,因为我比较想知道1號的身份的。”
“只是他发言却没有给1號更多的身份定义,外置位对於1號的看法也各有不同,有人认为1號应该是一张好人,有人也说1號可能跟第三方扯上点关係。”
“我是比较想知道1號具体的身份是什么的。”
“但1號也死了,所以那是不是也可以把警徽流放在外置位的4號或者5號上。”
“但是呢,昨天12號给的警徽流,我不怎么满意。”
“所以我在听这张10號的发言,没有听出一定对方要构成狼人的情况下。”
“我就没有再去站边12號了,这一轮起来,他是给6號上查杀的。”
“对此,我只能说应该是意料之中。”
“因为昨天12號既然要给6號甩警徽流,其实也就只能给到6號一个查杀了。”
“毕竟本身12號最开始不就是想把这张6號牌率先给放逐掉的吗?”
“那我可能会觉得说,这张12號应该不太像是一张预言家了。”
“因为其实真正狼人的位置,外置位还是有可能出现的。”
“而12號直接给10號甩了一个查杀,直接给6號甩了一个查杀,查杀的太过於精准。”
“但是现在呢,我们要外置位去找底牌出的话。”
“我甚至不能够明確的知道外置位的狼人到底是谁。”
“因为场上除了3號之外,没有人再起跳女巫了,这明显不合理吧。”
“因此我默认现在场上,已经没有女巫存在了,3號就是那个女巫走的。”
“那么3號即便跟著12號投票,他也只是站错边的一张牌。”
“所以3號是好人的话,外置位是不是还要再开一张狼人呢?因为站边8號,7號就一定不是一只狼啊。”
“那外置位开狼,还要开到哪里呢?”
“12號现在明显都是一张已经快要出局的底牌了。”
“站在7號那个位置,我们现在其实自然而然就会考虑7號有可能是那张丘比特对吧。”
“那么他在这个位置,还要去攻打6號。”
“我其实在怀疑,有没有可能7號跟12號確实是一伙的。”
“12號本身给6號发查杀,不只是单纯的想出掉6號。”
“更多的是,他在看到自己没办法在晚上出局之后,便先捨弃掉自己,去保全这张6號牌。”
“7號如果是丘比特,我不管他是给了12號暗示,还是他们自发的想要去攻击某一张牌。”
“又或者说因为6號跟12號是同伴关係,而7號又把6號给感染了。”
“他们现在等於是四个狼人,7號才能跟6號打出这种配合,也就是双狼互殴,相互给自己做身份。”
“那我们出掉12號,他但凡是一张狼王,能够开枪。”
“我们就能知道,8號是预言家。”
“那么6號是不是就有可能是一张好人呢?”
“而且7號我们肯定也是要出掉的,他不管是第三方丘比特,还是已经化身为狼人了。”
“他都是要被打飞的一张牌,这一点毋庸置疑。”
“这是我目前的看法。”
“因此,我现在不太能继续站边12號。”
“今天我可能会想著说,把这张12號给打飞出局,看看他到底会不会开枪。”
“就算他是真预言家,那么外置位的牌,还剩一张猎人,那就好好藏起来吧。”
“过。”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无序摇了摇头。
“我很明显是被狼人脏死的一张牌。”
“这一点我认为各位应该是能看得出来的。”
“可是场上还有不少人是想把我打死的。”
“除了这张7號牌一直在站边我,我跟7號是不认识的。”
“就算我跟他形成第三方,那我也是预言家,我验出10號是一张查杀,验出6號是一个查杀。”
“你们不去出了狼人,而是要来出我一张预言家,那场上还存在两只狼人啊。”
“你们先去解决狼人,也得两个轮次了。”
“但凡狼人找到猎人,你们今天把我出了,猎人再被砍死。”
“哪怕他能开枪,我们好人也是贏不了的啊。”
“我们好人等於说,只能跟第三方和狼人做陪衬了,我们要看著他们自己去打,最后谁贏。”
“所以来说想要出我的那些牌,我认为他们其中一方是狼人,其中一方一定是存在第三方的。”
“这张11號牌,我最开始一直认为是我的很单纯的金水。”
“並且他本身在警上的发言,也是比较偏向於我的,我还以为找对了好人。”
“但是后来,我看他的发言,以及看他的投票,他很难成立为我的纯种金水啊。”
“你们说7號反8號的水,所以8號有预言家面,那这不是很奇怪吗?”
“这张11號你们一直都不提,他是不是一直在反我的水呢?”
“他的一些投票,一些操作,是在跟著我做的吗?”
“他今天给我投票,明天给对面投票,他到底想要站边谁呢?”
“所以说,我认为这张11號,有没有可能是被我在第一天查验到的丘比特?”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连到了我,还是说外置位的谁。”
“但总归11號,你如果只是连到了我,或者连到了不是6號以及10號之外的某一张牌。”
“你是可以直接跳出来的啊。”
“因为我一定是一张好人,所以,我现在是在怀疑这张11號有没有可能把我跟10號连在一起了。”
“但我作为预言家,我不清楚我到底有没有被连。”
“我现在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在为了好人而去操作。”
“所以就算11號真的连到了我,我也没有听到他对我有任何的递话。”
“因此我只能继续出10號,出6號,如果说我死了,我是希望好人能把这张11號出掉的。”
“不过他有没有可能作为一张丘比特,连到了外置位。”
“或者他听到了外置位的丘比特,给他进行了一些递话。”
“或者他听到了一些信息,判断自己有可能是被丘比特所拉拢的一张牌。”
“那你们就只能接下来自己看著办了。”
“因为今天似乎场上的人,也是想投票给我的。”
“昨天我以为能把一只狼人推出去,但是最后却不是这样的。”
“那今天我想我可能难逃一死了。”
“因为我甚至怀疑狼人跟第三方已经在联手,想要先把好人给解决掉了。”
“我只能说,希望各位回头是岸吧。”
“现在要我再聊更多的东西,我也很难聊了。”
“你们如果真的想看我们能不能开枪,那你们就来出我。”
“我只能说,我是一定开不出枪的。”
“我的底牌是一张预言家。”
“现在出我,对谁最有利?肯定不能是好人,只能是狼人和第三方。”
“过。”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放逐公投】
【警长归票10號】
【所有玩家请戴盔投票】
【5、4、3、2、1】
【4號、5號、6號、9號、10號、11號玩家投票给12號,共有6票】
【7號、12號玩家投票给10號,共有2.5票】
【12號玩家被放逐出局,请发表遗言】
12號无序顿了顿,轻轻咂了咂嘴。
“我都表达的这么诚恳了,都不能信我一次,认我是预言家吗?如果不能的话,你们警下还给我投什么警徽票呢?”
“那我就只能说了,外置位这几张牌我全不认识,至於我要带谁呢……”
“好吧,我確实能开枪。”
12號无序的目光在外置位环绕。
“那你10號就跟我走吧,好吗?我都给你查杀几天了,你还不死,还能不能把我放在眼里了?”
“走吧走吧,我们一起走。”
话音落下,12號无序向法官给出手势。
【是否发动技能】
【12號玩家选择开枪带走10號】
【10號玩家请发表遗言】
10號弈星看到12號开枪,並不感到意外,可是他看到12號竟然一枪选择带走了自己,不禁有些懵逼。
“不是,你打我干什么?”
“我就是一张平民牌啊,你把我带走有什么用吗?难道你以为我是女巫藏身份?还是认为我是猎人,我会藏身份?”
“你给我查杀的时候,场上还没有那么多明確的神职离场呢。”
“现在虽然说没有女巫起跳,可你在决定给我发查杀,想把我扛推出局的那个轮次里,我也是没有必要起跳平民,藏身份的啊。”
“我不知道你这张12號牌在想什么,那我可能认为,你是觉得你自己已经知道你是一个第三方的狼王了,所以你把我带走,就是为了解决平民?”
“如果是这样的话,外置位的牌,我稍微想一想.”
“这张1號跟11號,1號本来是给8號投警徽票的,后面又不断反覆,確实看不太懂,但他不是好人,也只能是第三方,所以我觉得1號应该是好人。”
“而本来11號是想站边12號的,可是呢,他说到底也只是在发言上支持了一下这张12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