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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男狐狸精”直接环住了她的腰。
  陆棠弯下腰,前面顶著桌面,身后则是他温热的胸膛。
  两人紧紧的贴著,仅隔著一层薄薄的布料。
  “小男狐狸精”的大手握住她,薄唇贴著她的耳后。
  “別分心,看著球,方向调整好。”
  一阵热气朝著陆棠的耳朵扑来,她的耳尖早就红的不像样子。
  “啪!”的一声响起,又是一桿三球。
  而时程这一轮,什么也没捞到。
  眼看陆棠只剩下最后球,她握著球桿的手都在发抖。
  “小男狐狸精”倒是一点都不紧张。
  甚至还在她耳旁开起了玩笑:“宝贝,我今天立了这么大的光,怎么奖励我?”
  这话说的陆棠一阵脸红。
  没等她开口,他的手微微用力。
  球桿从他手里推出,直衝黑球。
  最后一个黑球!进了!
  陆棠不可置信的转过身看著她。
  “小男狐狸精”只是微微抬了抬嘴角:“你先去忙,我外面等你。”
  说完,他出去了。
  三桿定胜负,时程確实被打服了。
  他废话没多说,拿起桌子上的合同,签下了字。
  房间里音乐响起,氛围已经到了这里。
  陆棠为表感谢,主动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感谢时总肯给我这个机会!”
  她诚意满满,时程眼神落在被她端起来的酒上,脸上闪过一抹心慌。
  他再想开口的时候,陆棠已经把这杯酒喝下去了。
  时程的紧张肉眼可见的溢了出来:“好好好,既然合同签了,陆小姐就快走吧。”
  陆棠也有些奇怪。
  刚才打撞球的时候那么强势的人,怎么签了合同就变成了这样。
  看著陆棠走出来,时程连忙拿出手机,拨通那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
  “季总真没意思,我还想多和陆小姐玩玩呢。”
  “无聊。”季晟洲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著强烈的压迫感。
  时程笑了笑:“我倒是想看看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季总下血本保著。”
  他补充道:“对了,她喝了桌子上的酒,喝太急了没拦住她。”
  电话那段,男人的语气不紧不慢:“我知道了。”
  ......
  陆棠走出包间门,一阵燥热从心底传来。
  一瞬间,她站都有些站不稳。
  她从包里摸索手机,想给“小男狐狸精”打电话,让他来接一下。
  手机还没拿出来,她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跟我走。”
  淡淡的木质香味传来,陆棠下意识勾住了他的脖子。
  “小男狐狸精”嘴角微微抬起,直接打横把陆棠抱在了怀里。
  上了车,他们直奔酒店。
  下车的时候,陆棠身体里的燥热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
  她的身体下意识朝著他贴上去。
  同时,她也意识到了是刚才那杯酒的问题。
  “小男狐狸精”把车停好,抱著陆棠进了房间。
  一进刚建,陆棠勾住了他的脖子,朝著他的薄唇吻了上去。
  她的手在“小男狐狸精”身上游走,一点一点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一套动作下来,陆棠有些愣。
  她的话音沙哑:“你好奇怪。”
  奇怪在哪里?
  今天她的“小男狐狸精”竟然一点都不主动。
  可她等不了了,药效上来,她快要忍不住了。
  “帮帮我...”
  陆棠双眼迷离的看著他,可换来的只是一句:“我带你冲凉水澡。”
  陆棠有些愣,她以为是她说的还不够明白,继续道:“我要你...”
  她话音没落,“小男狐狸精”已经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
  “乖,我给你冲凉水澡,很快就不难受了。”
  陆棠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身体里一阵翻涌,她也没有力气再问。
  折腾了一个小时,她身体里的燥热感已经消失了。
  可她使不上一点力气来。
  “小男狐狸精”帮她擦乾身体,把她抱上了床。
  可能是太累了,躺在床上,陆棠渐渐被困意淹没。
  而季晟洲相反,他清醒的很。
  他身体里被陆棠撩出来的火还在少。
  他在浴室里冲了整整两个小时的凉水澡才出来。
  季晟洲站在镜子前,看著自己身上还未下去的伤疤,嘆了口气。
  直到天色渐亮,他才上床。
  房间里黑著灯,他贪心的把床上的女人揽进自己怀里。
  陆棠身上散发著淡淡的香味,每一寸皮肤都让他沉迷。
  ......
  翌日下午,陆棠睁开睡眼,眼前一片朦朧。
  昨天晚上的每一幕画面在她眼前放映,她的身体一颤,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抬眸,正好对上了“小男狐狸精”的眼神。
  他正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
  “你醒了?饿了吗?我去给你拿粥。”他语气平淡。
  “小男狐狸精”起身,朝著门口的方向走去。
  在门被打开的前一秒,陆棠开了口:“回来,坐下,我有话说。”
  话音落下,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十分钟后,陆棠穿好了衣服,两人面对面的坐著。
  房间里的空气很僵,陆棠先开了口。
  “昨天晚上你怎么会...”
  她话还没说完,“小男狐狸精”接上了话:“来这里兼职,这里工资高。”
  显然,陆棠不信。
  昨天的酒吧是什么高档地方不用多说。
  那个酒吧就连找服务生的標准都是名校毕业。
  她在国內隨便一个酒吧里包养的男模学歷能这么高?
  看著她严肃的表情,“小男狐狸精”笑了笑:“不信啊?我就是想多赚一点外快。”
  陆棠双眉皱起,这是她第一次觉得琢磨不透眼前这个男人。
  能进出这种会所的人非富即贵。
  再说了,在m国谁不知道时程这个人。
  他敢当眾帮著她让时程难堪,不定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女人的第六感已经在她心里埋下了疑心。
  “你到底是什么人?”
  “小男狐狸精”唇角勾出一抹不经意的笑:“宝贝,我们一开始不是约法三章了吗?不许打探对方的私生活,你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