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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南国和夏国的摄政王,都想得到那传说中,域外百万雄师的兵符,可这兵符是真是假,他们却无人能去证实。
  “对了,那宫凌云死了嚒?”南满星想起宫凌云,眼中是又爱又恨,她喜欢了他这么多年,怎么就不能看看她呢?
  四年前的那个晚上,不是说有个女人吗?他为什么不相信是她?那女的到底是谁,若是让她找出来…
  “去,再找一个人,四年前,去过京城郊外的,或者京城外的寺庙的,和宫凌云度过一晚的女子。”
  那个属下为难地抬起头,“公主…四年前的事情,而且我们不是景国人,查这么久远的事,会不会太引人注目了?”
  南满星面色一沉,手中的杯子直接砸在下属的额头上,登时见了血。
  “废物,引人注目不会小心点查吗?怎么?本宫还要贴个公告,说本宫要找人?”
  那名下属鲜血淌进了眼睛里,都不敢去擦,“公主息怒,属下现在就去查。”
  南满星冷哼一声,“还不快去!”
  “哟~是谁惹皇姐不开心了?”南天聿欠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南满星嫌恶地皱眉,转过头背对著南天聿,“你来做什么?自己没有房间?”
  南满星微微耸肩,“这不是见皇姐生气了,所以过来看看么~”
  “皇姐,你想找谁?告诉本太子,本太子一定动用在景国的人脉,帮你找。”
  南满星微微勾唇,转过身,嘲讽地看著他,“南天聿,就你?在景国里也有人脉?”
  南天聿挺了挺肩膀,“本太子怎么了?本太子英俊瀟洒,风流倜儻,哪个人见了本太子不想和本太子交朋友?”
  “说说看,到底要找谁?皇姐,你这次来京城,是不是还有其他任务?”
  南满星突然瞪著南天聿,“不该打听的事,最好別打听!”
  南天聿定定地盯著南满星,突然,哈哈一笑,“皇姐,本太子又不是小孩子,算了算了,既然你不想让本太子知道,那本太子就只能自己去查了。”
  “砰!”
  “你敢!”
  南满星突然发起脾气来,“南天聿,是不是本宫太纵容你了,你別忘了,你的太子之位,是怎么来的!”
  南天聿面色一僵,“皇姐,我没忘,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放心。”
  “就是因为知道怎么来的,所以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照做,但是,我不希望你有隱瞒我的事。”
  南满星冷哼一声,“你只要好好做你的太子,本宫要做什么想做什么,你无需多管!”
  南满星都这么说了,南天聿也不再纠缠了,唇角微勾,自嘲一笑,“既然皇姐不需要弟弟,那弟弟回院子里躺著了,什么时候能回去了,皇姐再叫我一声。”
  南满星背对著他,没有回答,南天聿只能转身离开,南满星回头,看著那落寞的背影皱眉,“扶不起的阿斗,不如不扶。”
  南天聿回到自己的房间,阴沉著脸,“南满星,有机会利用本太子,你不用,到时候別怪本太子不念旧情!”
  “来人,去查查,南满星在查什么人,记住,不要被她的人发现。”
  空中气息一闪而过,南天聿的暗卫离开了一个。
  另外一个院子的宫凌云,还没有醒来,张不见很著急,想现在起程回国,又怕宫凌云身体,承受不住长途跋涉,但是在景国,御医也看过了,只说会很快醒来,但是到底什么时候能醒,没说啊!
  “张大人,你別转了,转得小的头都晕了。”
  开口说话的是宫凌云的小廝,张不见脚步一顿,“我说小白,你怎么不紧张?殿下都这样了,不著急?他要是出个什么事,你的脑袋得掉吧?”
  小白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张大人请放心,小的脑袋不会掉的,皇上派小的到殿下身边时,已经嘱咐过了,殿下是强弩之末,出了事也不会怪小的。”
  张不见猛地转头,“你说什么?强弩之末?”
  小白似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站起身,“张大人,这是皇上说的,不是小的说的,您若是想怪罪,就怪罪皇上去吧。”
  张不见咬著牙,殿下这些年,为了齐国,费了多少心血?在皇上嘴里,就剩下一个强弩之末?
  哈哈哈,真可笑,若是殿下醒了,知道这个,该有多难过?
  “本殿不难过。”
  张不见还在忧心忡忡,没想到床上的宫凌云已经醒来了。
  小白刚坐下,又连忙站起来,“殿下,您醒了,可担心死小白了,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小的怎么和皇上交代呀~”
  宫凌云微微侧头,“张不见,拖出去,本殿不想再看见他。”
  张不见立刻就把小白抓了起来,“別说这辈子,就是下辈子,我也能保证你见不到他!”
  小白慌了,“殿下,我是皇上的人,你不能处置我!张大人,快放开我!”
  “殿下,小的又没说错,与其痛苦的活著,不如爽快地走掉,小的也是为了您考虑啊!”
  宫凌云双手撑起,半靠在床架上,“聒噪。”
  张不见闻言,立刻喜滋滋地拖著小白出去了,很快,再次走了进来。
  “殿下,已经处理好了,但是…你就这么把皇上的人处理了,皇上那边?”
  “本殿都是强弩之末了,做点他不高兴的事,有什么稀奇的?”
  “本殿在马车前晕过去的?”
  张不见连忙点头,看见宫凌云醒来,他的心情也好起来了。
  “是是是,殿下,你听我慢慢说,当时你往后倒,我眼疾手快,直接把你抱紧了车厢內,让大夫上了马车,准备回驛站。”
  “您猜,后面发生了什么?”
  宫凌云咳咳咳咳嗽几声,“发生了什么?”
  张不见仿佛自己是个说书先生,大刀阔斧地坐在凳子上,手脚舞著,“说时迟那时快,安寧县主小小的身躯,直接拦在了我们马车前,大声喊道!”
  “不许走!再走你家殿下就要死啦!”
  “她是怎么看出本殿的病情的?我昏迷后,她接近本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