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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4章 怒火衝天
  北海胡同钱家大院,今天是钱家团圆聚餐的日子,大厅圆桌上坐满了人,三代人齐聚。钱老没有动筷子前,其他人都没动,客厅里的气氛依旧和之前一样显得有点压抑。
  钱老似乎在想著什么事情,看著面前的一道菜没有转移过目光,想的入神。
  “爸,要不先吃饭吧?”
  陈书敏轻声说道。
  钱老这才回过神,看了眾人一眼说道:“你们都动筷吧,以后再吃饭別这么拘束,都隨意点。
  你们都吃得饱饱的,身体健健康康的就行,我也没其他要求念想。”
  钱老今天的状態很不对劲啊,眾人相互看看,钱国庆就问道:“爸,你从山上回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难道流家和金陵张家那边对许墨出手了?”
  几个小辈都可是跟著许墨混的,他们深知这两家联手的实力有多强。
  哪知钱老却摇摇头:“是许小子向他们出手了,一出手就是雷霆万钧之势。使出的阳谋堂堂正正,流家为了保住声誉,不得不將酒企折算抵了流浅寅的巨债。流家老二今天也不得不亲手当著所有人的面生生敲断了浅寅那混小子的双腿,让流浅寅和许墨之间的恩恩怨怨从此一笔勾销。”
  钱老轻轻嘆口气:“金陵张家这次也是损失惨重,他的老来子被许墨使得某种神乎其神功夫,
  导致咳嗽不停,药石无救,食不进口,觉入不了眠。才短短二十天暴瘦三十多斤,面如死灰,目无神采,咳吐出血,犹如风中烛火,隨时都会熄灭一样。张老为了救他一命,让出了金陵那边的一个重要位置,还向京城的一家孤儿院捐款两千万,同时向许小子低头认错。”
  眾人这才知道许墨和张流两家的矛盾到了如此激烈的地步。
  “爸,那最后如何了?”
  “许墨当著所有人的面狠狠揍了那张栩一拳,又在他后背连拍几掌。以他那能够开碑裂石的掌力,我当时心臟都快跳出来,真怕许小子一巴掌把对方的骨架子给震散了。结果那小子连打三次长隔后,咳嗽就停止了,然后就直接睡著了,今后需要好好调理就能恢復到原来的状態。”
  “许墨他真有那么邪门?”钱国庆有些震惊的问道。
  几个小辈也都眼巴巴的看著老爷子,仿佛刚才听到的是武侠故事。
  “你问我,我哪里又知道,反正我们几个老傢伙都亲眼所见。我回来前,张栩那小子也刚好睡醒过来,听到我们提到许墨的名字,嚇得立刻躲到二楼房间去,许小子已经成了他的噩梦。”
  钱老又是一声长长的嘆气,然后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钱正荣:“幸好正荣犯事的时候,我就果断將他交给了许墨去整顿。现在仔细想想,当初的决定是我这辈子最果断的一次。正荣迷途知返,
  发愤图强,在年轻一辈中已经是光耀万丈。”
  钱正荣被说的还有点不好意思:“爷爷,都是我老板的功劳。”
  钱老微微点头:“保持敬畏之心是对的,继续努力不可懈怠。”
  “知道了,爷爷。”
  “国庆,我和范老商量过,这次从你手下挑个心腹去金陵上任。这次机会可是许墨给爭取到的,张家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张家和流家联姻,一南一北,本以为能够相互声援,没曾想这次被许墨一锅端了,损失不可谓不惨重。”
  钱国庆却说道:“这次只是伤筋动骨而已,应该动不了他们的根基吧?”
  钱老若有所思的说道:“这道理许小子应该也明白,所以我觉得许小子这次出手只是第一步。
  钱国庆倒吸口气:“他胆子有那么大,还想彻底將张流两家拉下水不成?”
  钱老瞪他一眼,沉声说道:“刚才的话大家都放在心里,不能出去乱说。”
  “你们別忘记了,我们钱家和范家是支持许墨的,这点所有人都知道。年初许墨去金陵办事,
  正好还救了吴老最疼爱的孙女,以后许墨真的犯糊涂了,吴老怎么也要还那个人情的。京城乔家和宋家,他们与许墨之间的关係又很特別,宋家老三还在许墨支持下去寻找油田了,如果真被他找到了,那宋家的地位可是直线上升。”
  眾人仔细一琢磨,这才发现许墨已经在他们不知不觉中布下了一张大网。
  “许墨目前是大势初成,没人再敢小看他。这才短短三年时间,他已经鲤鱼跳龙门,化龙飞天。”
  钱老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嫩豆腐吃起来。
  “你们都记住了,我们虽然是京城五虎,但虎都已经老了,我们终究是敌不过岁月时间的。至少目前为止,许小子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那都是挑不出刺的,可以想像到他的未来是多么的惊人,你们几个小的都別给我犯糊涂。好了,大家都吃饭吧。书敏约了许小子过来谈事,等他到了你们別向他问这问那的,心里有数就行。”
  晚上七点多,许墨走进钱家大院,一个训练有素的安保带领著走向后院。
  “老板,我带你去茶室。”
  钱正荣出来迎接他,然后来到二进院西厢房茶室。钱正毅正在煮茶,陈书敏和钱正信在一旁嗑著瓜子。
  “陈主任您好。”
  “许墨,这边坐,到家里就隨意一点。”
  许墨坐到钱正毅身边问道:“部队里不忙?”
  “今天刚回家,休息两天再回部队报到。”钱正毅给他倒了煮好的老普洱茶,“尝尝口感如何?”
  许墨端起茶杯,吹了吹品尝一口后说道:“你煮茶的手艺欠缺些火候,这种老普洱第一泡倒掉,第二泡煮的时间稍微长点。”
  陈书敏笑了笑说道:“他之前从来没有煮过茶,我们都是沾你的光。”然后她从手边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递给许墨。
  “就是井上大冈列出的对赌文物清单?”许墨接过来翻开认真的看起来,十件文物清单中排在第一位的就让他眼前一亮,居然是宋朝的曜变天目茶碗。
  这是最完整的一件传世孤品,其价值难以估量。
  这件绝世国宝是宋代黑釉的建盏,是宋人斗茶所用,乃南宋的传世孤品。如果將曜变天目茶碗放在黑暗之中,它本身所具有的一个个耀斑会闪出略显妖异的光芒来,而且顏色变幻,虽然直径也就12厘米,却能令观赏者们对之產生宇宙星空之联想。
  所以南宋的曜变天目茶碗有『杯中宇宙”的美誉,满足了所有人对无穷宇宙的神秘幻想。
  井上大冈这次真是下了血本,连这样的传世孤品都拿出来当本钱。连许墨都有点心动,想要和井上大冈好好的切一番,將这样的绝世至宝搜罗到手里、
  一页纸只介绍了一样文物,有图纹有描敘,可许墨的高兴仅仅才维持几秒钟,等他翻到第二页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本以为又是一件华夏重宝,可是上面介绍的却是一件瓷器。
  是北宋时期定窑的白瓷莲生文壶,从菜色图片来看倒是一件珍品。北宋时候的瓷器流传下来的数量不多,所以这样的一件定窑珍品要是送到拍卖会上,那也是收藏家们全力爭夺的重宝。
  儘管北宋定窑的白瓷莲生文壶价值不菲,可与第一件曜变天目茶碗相比较,简直是登不上大雅之堂。
  许墨看向第三页的文物,是一件东周时候的描金青铜酒器。他眉头已经微微皱起,井上大冈选出来的对赌文物有点糊弄。然后他快速翻看剩余的文物清单,等看完最后一页直接合上,轻哼一声。
  “许墨,你认为並上大冈的列出的文物清单如何?”陈书敏见他脸色难看,不由轻嘆口气,“你是这方面的权威,我想听听真实的看法。”
  “井上大冈列出的清单,从我的角度来看,也只有第一件文物南宋曜变天目茶碗是真正的,绝世无双的华夏重宝。其他九件文物,虽然也有可追溯到东周时候的青铜器之类,但很可能,青铜器身上並没有铭文,以至於歷史文化价值大大的减弱。说句难听的话,在我自己的藏宝库清单里,我隨便挑挑都远超这些文物价值。”
  陈书敏沉思一番,又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递给许墨凝重的说道:“你再看看我们国家的文物专家经过多次研討后列出的对赌文物清单。”
  许墨接过文件翻开一看,第一件是大明洪武釉里红梅瓶。只看一眼,他就忍不住问道:“这是哪个专家提出来的?”
  陈书敏看了眼就回道:“金陵那边的一位文物专家。”
  “这件大明洪武釉里红梅瓶乃是金陵博物馆的镇馆之宝,虽然其价值比起那件南宋时期的曜变天目茶碗要差很多,但在大明朝的传世瓷器里也是凤毛麟角的那种顶级珍品。在金陵博物馆里,就算一件洪武年间的釉里红碎片那都是小心翼翼的摆在博物馆里做展览,你们能够想像的出来它的价值地位吧。”
  许墨咂咂嘴:“明洪武釉里红梅瓶无法与南宋的曜变天目茶碗相提並论,但是比起井上大冈列出的其他九件文物却又高出不止一个品级。”
  他翻开第二页文物详情页,看到那文物的彩图,许墨差点要拍案而起,我草,又是一件顶级的文物【鎏金舞马衔杯纹银壶】,银质鎏金,局部刻,这是一件唐代比较罕见的宫廷重宝。
  壶腹两侧各刻一匹衔杯舞马,马匹后腿屈蹲,前腿直立,口衔酒杯作跪拜状,马尾飘逸上扬。马匹和杯盏等主体纹饰施以鎏金,与银地形成金白对比,凸显华丽感。壶颈、圈足饰有唐代典型的缠枝草纹,线条流畅。
  壶盖为锤操成型的莲钮,壶柄与壶身以银链相连,兼具实用性与观赏性。之所以说它是极为罕见的唐宫重宝,是因为纹饰生动再现了唐代宫廷『舞马祝寿”场景。
  据《明皇杂录》记载,唐玄宗曾训练百匹舞马,在千秋节表演衔杯跪拜的礼仪,此壶是这一失传宫廷文化的重要实物证据。
  “都疯了不成,难道就没有好好研究井上大冈开出的文物清单,是十件从华夏流失出去的文物,也就南宋的曜变天目茶碗属於绝世孤品外,其余的九件都是极为普通之物。”
  许墨胸中有怒火烧起来,他拍拍桌面指指彩图说道:“既然是对赌,那我们也只需商量下拿出一件媲美南宋曜变天目茶碗的文物即可,其余隨便挑挑充数就行,哪里需要像现在这里,隨便拿出一件都堪称是镇馆之宝。”
  “许墨,你再看看剩余的八件。”
  陈书敏不动声色的提醒他一声。
  许墨忍住怒火,翻开第三页,是一顶王冠,顿时仰头深呼吸几口,让自己努力的冷静下来。
  这是一顶匈奴金土冠。
  根据介绍金冠通高7.3厘米,带长30厘米,重1394克。由鹰形冠饰、半球形冠顶和冠带组合而成,其上浮雕多处动物纹饰。鹰顶金冠有“草原瑰宝”之誉,是迄今所发现的唯一的匈奴酋长金冠饰,代表了战国时期我国北方民族贵金属工艺的最高水平。
  许墨啪的合上文件,沉声问道:“陈主任,这些挑选出来的对赌文物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做的决定。是他们对自己的鑑定水平太自信了,还是因为自己太无知了。怎么能从全国各大博物馆里挑选出镇馆之宝来对赌,他们是不是都疯掉了?”
  说到最后,许墨的声音已经近乎在怒吼。
  “许墨,你先冷静下,將剩余的七件文物都仔细看一遍。”
  陈书敏嘆口气。
  过了好一会儿,许墨才长长呼出一口气,然后忍住怒火看完剩余的七件文物。
  “竟然还有六件唐朝赤金走龙。”
  许墨被气的笑起来,因为他手中也有六件唐朝赤金走龙,是他在纽约那边的古玩街上淘到的,
  每件赤金走龙尺寸不大,可是却雕刻的栩栩如生,艺术价值超高。
  “这是元代青云龙纹高足碗,陈主任,你告诉我,到底是哪个混帐贼子想要將我们老祖宗留下的瑰宝要拱手送出去。你告诉我,我现在就杀上门去一巴掌抽死他。”
  桌面被他拍的砰砰响,茶壶杯子都震的跳起来,可见他现在怒火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