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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误入婚局,我一手送前夫入狱 > 第189章 杀鸡儆猴
  黑豹接过水杯,目光依旧灼热地盯著她。
  但这次他没有再动手,而是仰头將水一饮而尽。
  傅茗蕊站在一旁,静静地看著他,心中暗自祈祷这中药能起作用。
  几分钟后。
  黑豹的呼吸渐渐平稳,眼中的迷离也慢慢散去。
  他靠在沙发上,闭上眼,声音低沉而疲惫:“你给我喝了什么?”
  “只是一些安神的中药。”傅茗蕊轻声回答,“您喝多了,需要休息。”
  黑豹睁开眼,目光复杂地看著她。
  他没说话。
  傅茗蕊只是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豹哥,您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我去给您拿条毯子。”
  黑豹没有拒绝,任由她扶著自己躺到床上。
  傅茗蕊为他盖上毯子,正要转身离开,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別走。”他的声音低沉,带著一丝难得的颤抖。
  傅茗蕊犹豫了一下,最终在他身边躺下。
  就算不情愿,又能怎么样。
  不如做做戏,让他心里舒服些。
  靠在黑豹的身侧,黑豹的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住她的腰,將她拉进怀里。
  他的呼吸渐渐平稳,身上的酒气和中药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傅茗蕊闭上眼,听著他均匀的呼吸声,心中却依旧紧绷。
  她知道,她的处境,依旧如履薄冰。
  一刻也不能放鬆。
  她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不敢动,也不敢呼吸得太重,生怕惊醒他。
  黑暗中,她能感觉到他的胸膛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每一次的贴近都让她心跳加速。
  只希望明天早上醒来,他能恢復理智。
  夜色深沉,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
  床单上落下斑驳的光影。
  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织。
  黑豹的手臂微微收紧,將她拉得更近。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带著一种令人窒息的亲密。
  傅茗蕊紧闭著眼,假装自己已经沉沉睡去。
  ……
  第二天傅茗蕊醒来的时候,黑豹已经不在了。
  床边空空如也。
  她重重鬆了口气。
  她坐起身,目光扫过房间,发现床头柜上放著一杯水,杯底压著一张纸条。
  她拿起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字:“昨晚的事,別多想。”
  字跡潦草。
  傅茗蕊当然不会多想。
  反而有种劫后余生之感。
  ……
  从d级离开之后,傅茗蕊就不在蝶姐的管辖范围內了。
  蝶姐还对她恋恋不捨。
  “这次时间很紧张,我就不能给你办庆功宴了……谁让你升级升得那么快呢。”
  蝶姐告诉她。
  “听说,升级到了a级业务员,做够到了一定的金额,就可以签完保密协议后,被送回国和家人团聚。”
  “你呀,倒是挺有希望的。”
  ……
  c级业务区的玻璃墙外。
  几十名新入职的业务员整齐地坐在长桌前,目光盯著中央的傅茗蕊。
  血狐站在一旁,猩红的指甲轻轻敲击著桌面。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今天,我们请翡翠为大家演示一下,如何在高压环境下与客户沟通。”
  血狐,c级业务员组的电诈组长。
  也就是,傅茗蕊的顶头上司。
  傅茗蕊被升级为c级业务员的第一天,这个血狐,就用她做反面教材,给新人做示范。
  她心里明白:这个叫做下马威。
  专门为她设计的下马威。
  血狐的声音像是裹著霜的毒药。
  “今天,翡翠会戴上这个项圈,给我们演示一些新人常常会触及的误区。”
  “大家记住,无论电话里的客户说什么,你们都必须保持冷静,否则——”她指了指傅茗蕊脖子上的项圈,“后果你们也看到了。”
  傅茗蕊站在中央,双手被反绑在身后。
  项圈的金属光泽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更像是一个受刑者。
  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拖到最高处的讲台上,进行公开处刑。
  “开始吧。”血狐按下手中的遥控器,项圈发出一声低沉的嗡鸣,电流的威胁让傅茗蕊的身体微微绷紧。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傅茗蕊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擂鼓一样震得耳膜发疼。
  “接。“血狐吐出一口烟圈,“开免提。“
  傅茗蕊按下接听键。
  一个油腻的男声立刻从扬声器里炸开:“餵?听说你们这里有特殊服务?“
  傅茗蕊只觉得噁心。
  当她仍努力让声音听起来甜美,“您好,我们这里是正规的——“
  男人哈哈大笑,“你是不是处啊?交过几个男朋友啊?“
  台下发出一阵窃笑。
  傅茗蕊看见血狐眯起眼睛。
  她咬紧下唇,“抱歉——“
  “说呀!“王总突然提高音量,“装什么清纯!叫两声给爷听听!“
  傅茗蕊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
  她感觉喉咙发紧,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呼吸。
  “叫啊!“血狐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要我教你吗?“
  台下的窃笑变成了鬨笑。傅茗蕊看见几个新人掏出手机,镜头对准了她。
  她闭上眼睛。
  血狐特意给她选了这样的一个平台,目的就是为了在台上羞辱她。她心里清清楚楚。
  “叫啊!大声点!“王总在电话那头咆哮,“没吃饭吗?“
  血狐掐灭菸头,大步走到傅茗蕊身边。
  “你不客户一点甜头,怎么杀猪盘?“她凑到傅茗蕊耳边,压低声音,“再不叫,你知道后果。“
  傅茗蕊感觉后颈一阵刺痛——是血狐的指甲掐进了她的皮肤。
  她深吸一口气,仍然出不了声。
  “啪!“
  血狐突然甩了她一耳光。
  傅茗蕊踉蹌著后退,撞在讲台上。她感觉脸颊火辣辣地疼,嘴里泛起血腥味。
  “废物!“血狐揪住她的头髮,“连叫一声都不会?“
  傅茗蕊咬紧牙关:“我——“
  “啪!“
  又是一记耳光。
  血狐从腰间抽出电击器,蓝色的电弧在空气中噼啪作响:“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傅茗蕊闭上眼睛。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我不……“
  “滋啦——“
  电流窜过身体的瞬间,她感觉全身的肌肉都抽搐起来。
  疼痛像潮水一样將她淹没,她听见自己发出悽厉的尖叫。
  “啊!!“
  “对!就是这样!“血狐鬆开电击器,满意地看著瘫软在地的傅茗蕊,“继续叫!“
  傅茗蕊蜷缩在地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电话早已被掛了。
  可她仍然听见台下此起彼伏的鬨笑,听见血狐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一点点碎裂。
  像被碾碎的玻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