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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误入婚局,我一手送前夫入狱 > 第279章 成了將军的乾女儿
  傅茗蕊回到园区之后,去看望了黑豹。
  刚走到水牢入口,两个把守的小弟立刻挺直了腰板。
  其中那个脸上带疤的连忙掐灭菸头,討好地喊了声:“翡翠姐。“
  “辛苦了。“她淡淡点头,余光瞥见两人交换了个眼神。
  “听说翡翠姐刚立了大功,“另一个小弟压低声音,脸上堆著笑,“將军亲自点名要您接手亚洲区的帐目呢。“
  疤脸男撞了下同伴的胳膊,諂媚地递上通行卡:“您请,您请。这鬼地方湿气重,要不要给您拿件外套?“
  傅茗蕊接过卡片,脸上没什么表情。
  身后传来压低的议论。
  “看见没,现在连白总的人都对她客客气气……“
  “嘘!你不要命了?听说她现在是將军身边的红人……“
  铁门在身后关闭,將那些窃窃私语隔绝在外。
  傅茗蕊想到自己在出海之前,还是一个任人拿捏的业务小妹。
  仅仅是陪著白梟出差一趟,回来之后的待遇就如此天差地別。
  水牢的铁门在身后合拢时,傅茗蕊的靴底已经浸在渗出的污水里。
  浑浊的水面漫到黑豹胸口,镣銬將他的手腕勒出深紫淤痕。
  “水位比上次高了。“她轻声说。
  黑豹抬头,湿发黏在额前,嘴角却扯出熟悉的冷笑:“来看我死了没?“
  傅茗蕊从防水袋里取出能量棒扔过去。
  黑豹精准咬住,喉结滚动著吞咽:“將军让你来的?“
  “我自己想来。“她蹲在台阶边缘,声音压得极低,“我现在能接触亚洲区帐目了。“
  黑豹诧异。
  他无意识挣动锁链,镣銬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只是出了一趟门,她竟然就……
  爬到了这样的高度。
  傅茗蕊在他耳边压低声音。
  “我想把白梟的位置挤下去。”
  “你能帮我么?”
  “我需要更重的筹码。“
  黑豹沉默许久。
  最终,他在她的耳边开口。
  “他女儿死於白血病。“
  傅茗蕊瞭然。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场外信息。
  她转身,对小弟开口。
  “放人。”
  傅茗蕊的声音在潮湿的牢房里格外清晰。
  黑豹猛地睁开眼,看到傅茗蕊站在台阶上,身后跟著两个持枪的小弟。
  小弟:“啊?”
  “翡翠姐,这个可是將军亲口下令关押的人,我们可不能隨隨便便就放了……”
  “我得到了將军的授意,让你们放人。”傅茗蕊再度开口。
  她手里捏著一份电子文件,投影在潮湿的墙壁上。
  將军的徽章清晰可见,下方是一行冰冷的授权指令:
  【即日起,解除对黑豹的监禁,恢復其园区管理权限】
  小弟们面面相覷,但很快低头执行。
  他们解开镣銬,电子项圈“咔嗒”一声弹开,黑豹踉蹌了一下,差点栽进水里。
  傅茗蕊伸手扶住他,指尖在他腕上轻轻一按,像是无声的安抚。
  “你做了什么?”黑豹嗓音嘶哑,死死盯著她。
  傅茗蕊没回答,只是对小弟们挥了挥手:“你们先出去。”
  等牢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她才微微仰头,直视他的眼睛。
  “我立了功,將军很满意。”
  “然后他就问我,我想要得到什么奖励?”
  她顿了顿。
  “这是我问他要的奖赏。”
  黑豹声音沙哑:“……放了我?这是你对將军提的东西?”
  “是。”
  “你答应了什么条件?”他声音发紧。
  傅茗蕊:“放心,將军很器重我。我提出让他放了你,他就答应了。”
  “再说。將军也需要你继续管理园区。”
  “否则局面该乱套了。”
  “我只是恰好让將军有了一个台阶,能让大家各司其职。”
  ……
  傅茗蕊没告诉黑豹的是,她现在有了属於她自己的办公室。
  海上之行回来后,將军器重她,单独给了她一个办公的位置。
  此刻,白梟站在傅茗蕊的办公室门口。
  指节叩在门框上的力道比平时重了三分。
  “將军要见你。“他嘴角噙著笑,眼底却冷得像淬了冰,“现在。“
  傅茗蕊合上帐本,指尖在键盘上轻轻一点,屏幕暗了下去。她抬头,对上白梟的视线:“有说是什么事吗?“
  白梟踱步进来,皮鞋踩在地毯上没发出声音,却莫名让人脊背发紧。
  他伸手拂过她桌角的摆件。
  “我怎么会知道?“他轻笑,“毕竟现在將军更爱听你说话。“
  最后一个字音咬得极重,像毒蛇亮出獠牙前嘶嘶的吐信。
  “既然將军要见我……”
  “那就现在直接投屏?”她问。
  “不,”白梟开口,“这次,不是通过线上的方式。而是將军要『面见』你。”
  面见。
  面对面相见。
  傅茗蕊诧异。
  以前都是看將军的那个黑色头像的。
  现在……將军竟然要线下见她?
  傅茗蕊站起身。
  ……
  傅茗蕊站在暗红色天鹅绒幕布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著袖口的银线刺绣。
  会客厅比她想像中更空旷。
  四壁镶嵌的青铜壁灯投下摇曳的光晕。
  將她的影子拉长又揉碎在地毯上。
  “走近些。“
  电子音从幕布后传来。
  带著熟悉的金属质感,在空荡的厅堂里激起诡异的迴响。
  傅茗蕊注意到幕布底端露出半截轮椅的金属反光。
  以及——
  一綹雪白的髮丝,正垂落在轮椅扶手上。
  “坐。“
  他的声音比通讯器里更低沉,带著某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傅茗蕊谨慎地坐在沙发边缘,脊背绷得笔直。
  她注意到茶几上放著一杯茶,热气裊裊上升——是给她的?还是某种试探?
  “你最近的表现,我很满意。“
  电子音突然贴近,傅茗蕊这才发现幕布上嵌著无数细小的传声孔。
  那些孔洞像密密麻麻的复眼,正无声地窥视著她的一举一动。
  “谢谢將军。“她低头,声音放得很轻,“我只是做了分內的事。“
  ……
  与此同时,会客厅外的走廊上,白梟和阿泰並肩而立。
  “她进去多久了?“白梟冷声问。
  “二十分钟。“阿泰叼著烟,眼神阴鷙。
  “二十分钟,挺久了。”白梟笑了笑,“比我上次匯报的时间还长。“
  阿泰的指节捏得发白。
  “老大,您才是將军的左膀右臂,才是那个本该站在权力顶端的人。”
  “可现在,一个半路杀出来的女人,竟然能单独面见將军这么久?”
  “当初要不是你带她出海,她现在还是一根葱!”
  “她以为自己是谁?“阿泰冷笑,“不过是运气好,捡了几个漏罢了。“
  白梟没说话,只是盯著那扇紧闭的门。
  这个时候,里面却莫名传来了一首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