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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下,男子高大的身影將女子欺压在老槐树上。
  徐一鸣的唇轻轻慢慢地点在苏娇娇的脸上、脖子上,双手早已不安分地四处游走,很快就將苏娇娇的外套脱了下来隨意丟弃,只剩下薄薄的一层里衣。
  少女玲瓏的曲线尽显。
  肌肤胜雪,一张顏若桃李的脸颊此刻染上粉意,跟涂了胭脂似的,更添几分媚意。
  徐一鸣的眼神暗了暗,他虽是有心挑逗,但见了苏娇娇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模样,也难免动了慾念。
  谁让苏娇娇长得这么勾人。
  更加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丝毫没注意苏娇娇的身子一顿,悄悄睁开了眼。
  水润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茫然。
  她.....她不是死了吗?
  苏娇娇清楚地记得,她用全身上下仅有的钱买了一瓶农药,偷偷下在饭菜里毒死了徐一鸣全家,自己也喝农药自杀了,五臟六腑似乎还在隱隱作痛。
  苏娇娇低头看了眼自己细长白嫩的手指,又迅速打量了下周遭环境,终於明白这是什么地方了。
  山脚下的老槐树。
  她竟然重生了!
  上一世,徐一鸣为了苏父手上的回城名额,將她带到这里发生了关係,还被她所谓的好朋友陈佳带来的知青一行抓了个现行!
  苏父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一口断定是徐一鸣轻薄了苏娇娇,要以流氓罪將徐一鸣送进监狱。
  当时,她是怎么做的呢?
  苏娇娇衝上去抱著徐一鸣说,“是我先喜欢一鸣哥的,我是主动和他发生关係的,你要把他关进监狱,就把我一起关进去好了!”
  將自己的名声和苏家人的脸面置之不顾,逼著苏父苏母把苏娇娇嫁给了徐一鸣。
  苏娇娇跟著徐一鸣回到首都生活,不久后恢復高考,徐一鸣考上大学念书去了,苏娇娇白天上班赚钱养家,晚上回家伺候徐一鸣和恶婆婆,三天两头被恶婆婆挑刺找麻烦,徐一鸣放任不管不说,转头勾搭上学院教授女儿。
  为了跟苏娇娇离婚,诬陷苏娇娇偷人,以乱搞男女关係罪把她送进监狱。
  苏娇娇冷笑,真是好一手算计!
  这辈子,徐一鸣休想再踩著苏娇娇和苏家人的肩膀回城,也休想再吸著苏娇娇的人血馒头去念大学,攀高枝。
  这辈子,她苏娇娇就是嫁猪嫁狗,也绝不再嫁给徐一鸣这种狼心狗肺的人。
  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是知青们过来了,此时,徐一鸣的手已经摸到了苏娇娇的裤带,却被苏娇娇一把推开,摔倒在地。
  徐一鸣诧异抬头,压抑著身体上情慾和心头的怒气,“娇娇,怎么了?”
  他显然也听到声音了,更急切地想进行下一步。
  苏娇娇一个眼神也没给他,直接转身跑了。
  径直衝向不远处破破烂烂的小平房。
  说是院子,但没有门,周围的土墙也倒了一半。
  苏娇娇没有任何阻挡地进了院子,院子里只有一间孤零零的平房,但房里一丝光亮也无,只能依稀听见一点响动。
  应该是有人的。
  苏娇娇怯怯地顿住脚步,慌忙將散乱的里衣合拢。
  屋外响起嘈杂的声音。
  “徐同志,今晚电影好看极了,刚我们还说起你和苏娇娇同志,没来看真是太可惜了。”
  “誒,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地上这是什么?”
  徐一鸣捡起苏娇娇刚被脱掉的外衣,“不是一个人,娇娇也在,她害羞,刚进屋里去了。”
  徐一鸣就是要坐实两人的关係,让苏娇娇没有一丝一毫辩驳的机会。
  知青们的眼里闪过异色。
  平日里徐一鸣的態度明显是不接受不拒绝,怎么突然承认两人关係了。
  而且荒郊野外的,苏娇娇衣服都脱掉了,两人还能干嘛?
  有知青觉得事关女孩子名誉,不想介入过多,说道,“累了一天,我们都回去吧。”
  陈佳专门把人带过来,哪能让这些见证人走了,装作懵懂的样子,“娇娇一个人留在这里多危险,我们去叫她一起走吧。”
  有了陈佳和徐一鸣带头,零零散散的七八个知青都往屋里走来。
  苏娇娇手心出来汗,进退两难,心一横推开了房门。
  黑暗中,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房屋正中间,苏娇娇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却能感觉到对方探究的目光。
  苏娇娇径直走到陆承延面前,语调急促,“外面有渣男要陷害我跟他乱搞,帮帮我。”
  “他带了一群人过来,你等会儿能不能说我是来找你的?”
  “你不想开口也行,別拆穿我好吗?”
  陆承延浓浓的眉毛皱起来,“他陷害你?你就来陷害我?”
  苏娇娇小脸红红的。
  如果不是情况紧急,她也不想攀扯上无辜的人,但现在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我......”苏娇娇一时语塞。
  陆承延是孤儿,小时候靠打猎为生,眼神和耳力比一般人好很多,借著轻薄的月光,已认出眼前人是莲村第一美人苏娇娇。
  也看清了她的窘態。
  苏娇娇脑子飞快转动,“帮我度过这个难关,后面我绝不会粘上你,也不会给你添麻烦。”
  空气中是死一般的沉寂。
  苏娇娇闭了闭眼,鼓起勇气,“我刚进来的时候,看你的房子很破,听你的声音比较年轻,你还没娶媳妇儿吧。”
  “你是不是没钱娶媳妇儿?”
  “现在一般家庭嫁女儿都要三转一响,你肯定买不起。”
  “只要你答应帮我,我就嫁给你,一分钱都不要。”
  苏娇娇一开始还能正常说话,这会儿已经忍不住哭起来了,她往前走了一小步,低声啜泣,“你可能看不清我的长相,但我其实长得还行。”
  “真的,你娶我不亏的。”
  苏娇娇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处,陆承延只觉得痒。
  说话间,徐一鸣已经带著知青们到了门口。
  他上前一步,把苏娇娇护在怀里,挡住了眾人探究的目光。
  顺手从桌子上抄起自己的衣服,盖在苏娇娇的身上。
  做完这些才微微回头,语气生硬,“你们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