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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芷涵嫌吵,直接按了掛断。
  谁知对面很快又打过来,她乾脆將手机关机,然后扔回沙发上,免得引起什么动静,让人想起南桑寧丟了。
  “咱们要不要上楼看看?”助理小声问。
  陈芷涵冷笑:“过一小时再上去,著什么急?”
  总得让南桑寧遭够了罪,然后再赤身裸体的和杜尧一起暴露人前!
  那才痛快!
  当初南桑寧给她的羞辱,她要百倍奉还!
  辉耀。
  贺斯屿刚忙完,准备离开公司了。
  他给南桑寧发消息她没回,怕她忙著交际没看到消息,所以打了一通电话过去,想过去接她吃饭。
  反正陈家老爷子过寿,南家人到齐了去拜个寿表示一下也就够了,也没必要她一直留在那耗著。
  可谁知,一通电话打过去,忽然被掛断。
  贺斯屿看著突然被掛断的电话,眉心微蹙,她掛他电话?
  他再次打过去,对面响起標准的机器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脸色微变,她十分钟前还在跟他发消息,突然就消失了,手机也被关机。
  他心里忽然警铃大响,有了不好的预感,立即按电梯奔下楼,去车库取了车,直奔泊园酒店。
  泊园酒店,顶层。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服务员搀扶著桑寧走出了电梯。
  “南小姐,快到了,你坚持一下。”服务员安抚。
  桑寧没有回话,依然意识不清的靠在她身上。
  服务员將她引到了一个房间外,站定,她才终於睁开了眼,问:“是这吗?”
  服务员嚇一跳,没想到她忽然清醒过来:“是,是这间……”
  桑寧推开她,站直了身子,语气冷淡:“那你可以走了。”
  服务员惊呆了:“可,可……”
  桑寧一个冷眼扫过来,压迫感十足:“怎么?让我请你进去坐坐吗?”
  服务员被这眼神震的头皮发麻,慌忙摇头:“不,不用。”
  然后转身就跑。
  反正人也已经带到了,她任务也完成了,她哪儿还敢久留?
  桑寧冷冷的收回视线,抬手,敲门。
  房门很快被拉开:“人来了?!”
  杜尧急切的拉开门,满脸贪婪的色心,急不可耐。
  下一秒,他“啊”一声,惨叫出来。
  然后捂著眼睛连连后退。
  桑寧拿著防狼喷雾对著他的眼睛一顿猛喷。
  杜尧眼睛都要辣瞎了,捂著眼睛疯狂惨叫,还咒骂:“南桑寧你个臭婊子!你又敢拿这喷雾喷老子!老子一定要弄死……啊!”
  咒骂的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声惨叫,桑寧从包里拿出一根电棒,毫不客气的按在了他的身上。
  “啊啊啊啊……”杜尧捂著眼睛浑身哆嗦著摔在了地上,几乎要被电晕了,瘫在地上像一条抽动的死鱼。
  桑寧隨手丟掉了电棒,踩著五厘米的碎钻细高跟,迈开步子从他身上迈过去,进了房间。
  杜尧的惨叫声还不绝於耳,蜷缩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挣扎,她却反而淡定极了。
  她目光在房间里搜寻了一圈,然后走过去,拿起了一根高尔夫球桿。
  很趁手。
  她单手提著高尔夫球桿,隨意的拖在地上,迈著步子慢条斯理的走近,在他身边站定。
  “你似乎对我很感兴趣?”她微笑开口。
  杜尧还捂著眼睛在地上痛苦挣扎:“你,你给我等著,我,我,我一定……”
  她將高尔夫球桿提起来,双手握紧,然后高高扬起,狠狠砸下去。
  “啊!”
  杜尧又是一声惨叫。
  裴松寒刚上电梯,就听到一声惨叫声,他急忙奔了过来,扶著门站稳,就忽然看到南桑寧扬起手里的高尔夫球桿,重重的砸在杜尧的身上。
  杜尧捂著眼睛在地上痛苦的惨叫。
  裴松寒瞳孔骤缩,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
  桑寧听到来人的动静,猛一抬头,一向乖顺的眼眸里锋芒尽显,森寒刺骨。
  裴松寒脸色微变,一瞬之间喉头都好似被堵住:“南小姐。”
  桑寧收敛了气势,微笑:“裴先生,你怎么会在这?”
  “我,路过。”
  “哦。”
  他这副样子不可能和杜尧是一伙儿的,桑寧无视了他。
  她再次扬起高尔夫球桿,狠狠砸在杜尧的身上。
  “啊!救命!救命啊!”杜尧惨叫声悽厉无比。
  桑寧拿球桿抵住他的胸口,居高临下的看著他:“你求谁救命?”
  “求你,求你……”杜尧脸上鼻涕眼泪一堆,早已经没了先前的半分囂张气焰,苦苦求饶。
  桑寧拿球桿上移,抵住他的眼睛,声音很轻,却不寒而慄:“再敢拿你这眼珠子黏我身上,我下次,就挖了你的眼睛。”
  “啊!”杜尧心里彻底崩溃,尿都要嚇出来了,不停惨叫。
  桑寧厌恶的移开视线,隨手丟了高尔夫球桿,转身走出房间。
  裴松寒还僵立在门口,有些没回神。
  他从前见她,她从来端方柔顺,第一次见她这副样子。
  她客气的问候:“裴先生。”
  她又恢復了原样。
  裴松寒也后知后觉的回神,立即让开路:“这是,怎么回事……”
  桑寧才走出房间,才简短回答:“这是我和杜先生的一点私人恩怨。”
  语气疏离,她並没有和他解释的必要。
  裴松寒似乎猜到什么,脸色微凝,正要说话,却忽然听到电梯再次传来“叮”的一声。
  隨后焦急的声音传来:“南桑寧!”
  他诧异的转头,看到贺斯屿顺著走廊奔了过来。
  贺斯屿攥住桑寧的手,急切的问:“你没事吧?!”
  桑寧也愣了一下:“我没事。”
  她垂眸,看到他抓住她的手,微微抿唇,挣开了他的手。
  贺斯屿悬在半空的手僵了一僵。
  “救命!”杜尧哀戚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他转头,看向房內,已经一片狼藉,杜尧还捂著眼睛蜷缩在地上,痛苦挣扎。
  贺斯屿眼神瞬间阴冷:“他又想欺负你?”
  桑寧点头:“我刚把他收拾了一顿。”
  贺斯屿迈开步子走进去,杜尧以为救兵来了,语气殷切:“快,快救我,我眼睛疼,我浑身疼……啊!”
  贺斯屿一手抓住他的头髮,直接按著他的脑袋狠狠砸在柜子上。
  “你他妈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