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將他拉下去看管起来。”
  “主要是他跑了本宫不会饶了你们的。”
  楚天阔薄唇轻起,那眼神中的戏謔像是一个胜利者对已经成为输者的不屑。
  昭阳是知道的。
  这家店下有什么事情,虽然不告诉自己,可听从殿下的,那就没什么问题。
  “是。”
  “属下绝对会让人看守起来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而且也不会让他跑。”
  楚天阔没有再继续搭理他,只是觉得他是个挺有意思的小丑。
  回到养心殿內。
  姬渊人就是躺在床上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只不过和往常一样的事情就是对著太子没有任何一个好脸色。
  楚天阔也並没有生气,只是微微一笑。
  “儿臣给父皇请安。”
  “父皇今日的身体可好了一些?”
  姬渊听到这话的时候,原本冷著的脸再次冷哼一声,看起来极为不屑。
  “你我父子二人早就已经撕破脸皮了,又何须在这里虚与委蛇?”
  “收集你的那套虚偽的脸吧,这里没有什么人也不会对你的皇位有任何的阻拦。”
  姬渊已经变成了丝毫不在意也根本就不打算装了的人。
  可是楚天阔却並没有生气。
  他只不过是一直在继续微笑著而已。
  101看书101??????.??????全手打无错站
  把玩著手中的玉佩坐在了床边,看著这几只被自己养的很好的父皇。
  他的眼眸盯著姬渊看的时候就像是在看一个物件一样。
  “嗯,父皇这两日,確实是养好了不少。”
  “和前两日相差甚远,如今瞧著你面色红润,脸上也多了几块肉。”
  “儿臣就放心了。”
  姬渊听到这话之后再次冷笑一声,对他的这些话丝毫不在意。
  甚至言语中充满了讽刺与刻薄。
  “你放心?”
  他这才捨得將自己的眼神从手中拿著的书上挪了过来,用戏謔的目光打量著自己这个儿子。
  之前確实是为了给自己疼爱的儿子铺路,所以才会一直容忍这个蠢货在自己面前。
  可如今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他的计划之內的。
  就连他也即將要丟掉皇位,这件事情也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了。
  姬渊在被关在养心殿的这段时间,其实早就已经权衡或者说是劝过太子了。
  可压根无济於事。
  楚天阔就是这样的人一旦决定了就不会去更改。
  哪怕有再多的人阻拦,那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其实父皇对儿臣大可不必这么恶语相向,虽然儿臣不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可是儿臣一定会让不父皇,您跟您最疼爱的儿子一直待在一块儿。”
  楚天阔的这句话让本来就生性多疑的地方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
  他警惕的抬起头来,看著一脸无辜的太子。
  这个眼神他是见过的,那是自己平日里要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才会露出的那般得意之色。
  直觉告诉他,太子说的这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或者隨口说说而已。
  “你想要干什么?”
  姬渊的目光冷冽,宛如冬日里一柄刺来的寒刃。
  然而早就已经独揽大权的楚天阔,儘管还没有登基为帝,可早就已经是所有人心中的事实。
  他们也知道这个太子殿下就是他们未来的君王。
  楚天阔无所谓的,轻笑一声,“父皇这是怎么了?”
  “拉著张脸究竟是谁惹父皇不高兴了呀?”
  他的语气戏曲故意装作不知道一样的慢悠悠的调侃著。
  简直就像是逗狗一般。
  姬渊那锐利的目光就那样死死的盯著他,好像他不开口解释,就一直这个样子盯著。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楚天阔觉得自己可能就会已经死了很多遍了。
  最终他装作无奈似的举起手来投降的开口。
  “好吧好吧,毕竟父皇您年纪也是比较大了,若是再和您开这种玩笑確实不好。”
  “只不过今日上午有一人假冒太监来给本宫的太子妃送了一颗带毒的药丸。”
  “若是本宫没有细心一些的话,估计他早就已经成了本宫的剑下亡魂。”
  姬渊知道他口中所说的这个人是谁,其实大概猜都能猜得到。
  楚天阔斜晲了他一眼就知道那个人对皇上来说是什么重要的位置。
  只是觉得有些好笑而已。
  在光中的能够继承大统的他不疼爱,倒是想要去疼爱一个野种。
  楚天阔慢慢的摩挲著自己手中的玉佩,看著这块玉佩还是之前父皇赐予自己的。
  现在只觉得有些好笑。
  自己所看重的,只不过其实是这皇家最难能可贵的亲情。
  可实际上在皇家他要更多的权利和金钱那是没有任何问题。
  可只有亲情才是永远都得不到的。
  因为借用著原主的身体,所以原主的一些想法有时候就会强加到自己的身上。
  这才会迫使楚天阔做出一些连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事。
  后面諮询到了系统之后,在系统那里得知了一切,也就只能任由著原主偶尔给自己犯个蠢。
  姬渊本来强装镇定,还打算等著他继续说。
  可早就已经知道一切的楚天阔,也看出了那个在外流落的皇子对他是何等的重要。
  於是就故意卖关子,勾著唇角。
  这个意思好像並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了。
  姬渊知道林寄落在太子的手中,而且如今都知道彼此的身份了。
  那么就是自己表態的时候了。
  “你想怎么做?”
  他声音冷沉。
  没有了之前那些刻薄,而且还多了几分认真。
  “嘖嘖嘖……”
  “父皇对那个野种可真的是上心啊!”
  楚天阔勾起一抹笑容来,眼神中充满了戏謔。
  “父皇难道不想问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吗?”
  “儿臣要怎么解决那个孽种,还有外面的那个野女人。”
  楚天阔最后这句话是勾著唇凑到了姬渊的耳边说出来的。
  如此挑衅意味十足,可是他是胜者。
  所以怎么样別人都不敢吱声。
  姬渊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你把他怎么样了?”
  “究竟想要怎么做,你才能放过他?”
  姬渊已经彻底的认输了,毕竟自己所爱之人生下来的孩子对他来说那才是真正的儿子,而不是这些生在皇家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