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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阳原本方才还真的是信了这句话。
  倘若皇上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他们自然是得经歷一次重新洗牌。
  可能会出一些大乱子,但是没有想到的事情就是殿下这个態度。
  这也就是意味著皇上可能是在说谎。
  然后將太子妃喊过去做以要挟。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冷笑一声,“属下这就去通知其他的人,绝对不会让殿下白跑一趟。”
  “也不会浪费了皇上这番苦心积虑。”
  楚天阔最喜欢的就是这种什么都懂的人。
  “好。”
  养心殿內。
  姬渊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他就只能趁著这个机会来找到自己唯一的一个拿捏太子的把柄。
  所以现在在等著的期间就整个人都无比的焦灼。
  甚至在地上来来回回的走著,实在是等不了。
  “你究竟有没有问啊?他有没有说要来的?”
  “若是实在不行的话,直接多派几个人过去把太子妃绑来便可,何须这般等著。”
  姬渊说到这里的时候双手叉腰,看样子是真的不愿意再继续等下去了。
  白公公一听到这话乖巧的笑了一下,眼神中满是諂媚。
  “皇上,太子殿下如今已经管理朝堂许久,您的身子骨刚恢復,而且现在已经在给太子殿下准备登基大典。”
  “朝堂之中的许多人早就已经默认为太子殿下要做皇上了。”
  砰!
  姬渊其实知道自己身边的太监总管说的这些话是非常真实的。
  眼下的情况就是这个样子,可是他却没有办法去听到別人说这些。
  所以在说完之后直接將桌子上面的茶具摔在了地上。
  “朕是天子,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
  “如今你们几个竟然也敢在朕面前说这些话,当真是不想要你们的狗命了,是不是?”
  他说这话之后,周围的那些伺候著的宫女和太监全都跪在了地上。
  他们自然是想要活命的。
  可是如今太子得事,甚至皇上也都没有办法拿他怎么样。
  “奴才知罪,奴才罪该万死。”
  白公公一直不断的磕著头,他知道皇上现在就只有自己最信任了。
  自然是不可能真的杀了他的。
  可求饶的態度还是要真实一些。
  姬渊冷哼一声,不屑的甩手过去,不愿意再继续看到他们了。
  “去,再去看一下。”
  “那群蠢货怎么就这么一丁点的事情也解决不了?”
  “难不成还要朕亲自去看吗?”
  这句话刚说完,门就直接被打开了。
  “父皇又何须这么著急,儿臣的妻子身体不適恐怕没有办法来照顾父皇如此康健的身体。”
  “若是父皇哪里有些不舒服,那就同儿臣说。”
  “儿臣给您叫太医。”
  楚天阔唇角缓缓勾著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他眼神中满是戏謔。
  姬渊听到这话的时候猛地转过身来就看著自己最烦的亲儿子出现了。
  “你怎么来了?”
  楚天阔並没有停止,而是走到了他的面前,坐在了旁边的小圆凳子上。
  他抬起头来看著姬渊那不可置信的目光就觉得有些滑稽。
  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你为什么会来?”
  “朕不愿意见到你。”
  这般如此决绝的话可不是父子两个人该说的,可实际上如果还有权势的姬渊,恐怕会做的更加决绝一些。
  楚天阔倒是不在意。
  甚至还有些无奈的嘆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將旁边的披风披在了只穿了一件明黄色寢衣的姬渊身上。
  但是仿佛这个动作好像是拿了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一样。
  姬渊原本是背过去的,可是在感受到身上多了件披风之后,不可置信的又转过来。
  他一脸的错愕。
  楚天阔像是在欣赏著什么一样,非常的舒服。
  “父皇,您的身体一直就不怎么好。”
  “以后晚上下床自然是要多添件衣服才好。”
  “若是染了风寒,可就又让儿臣记掛著了。”
  楚天阔说完还装作非常孝顺的样子,转过身去看著跪在地上的那些嚇人。
  语气中带著严厉的责备。
  “以后父皇下床之后要多添几件衣裳,若是你们敢不从,那孤就砍了你们的脑袋。”
  儘管他们知道太子殿下不是这样子的人。
  说这些话也只不过是嚇唬嚇唬他们而已。
  可是位高权重之人一句话一个字都能压死一只蚂蚁,更何况他们这种命如草芥般的小嘍囉。
  “奴才门尊命。”
  楚天阔所有的谋划不可能因为这个意外而被打乱。
  所以再过来之后看见之前高高在上的天子如今变成了一只困兽。
  他也不打算再多计较了,哪怕是计较,那也得等到自己登上皇位,所有的一切稳固之后再慢慢算帐。
  “你这是在命令他们吗?你这是在给朕杀鸡儆猴吧。”
  “让朕害怕,你知道如今你独揽大权,就连朕这个皇上你的父皇也不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楚天阔看著有些气急败坏的姬渊,心中十分舒爽。
  自己原本就不是他的儿子,原主因为他的偏心早就已经没了。
  所以现在也算是为原主报仇,解恨了吧。
  可如今他却又不能表现出,所以还是忍的有些难受的。
  “父皇,您的身体是因为高贵妃还有丞相那父女二人共同折腾成这个样子的。”
  “况且是儿臣將您从他们的手里面救了出来,而且所有的一切都怎么可能会对你有伤害呢?”
  “您真的是误会儿臣了。”
  楚天阔当然知道现在的姬渊,早就已经没有了,之前一言九鼎的那种权势。
  可他就是要故意的说这些两个明明都知道的假话,將他气死了。
  “你、你这个逆子!”
  “你如今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朕好,可是朕的身体早就已经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別了,你仍旧是执意登基。”
  “你的心中可有过你父皇朕的位置吗?”
  “你有將朕放在眼里过吗?你从未有过,只不过是表面上面装的那般孝顺。”
  “真是后悔为什么之前却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从而对你疏忽至此,大意到让你做出这种谋逆之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