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师姐,你就非要当著师父的面吗?
  看著柔软被褥裹著也挡不住曼妙曲线的仙子,还在发出微微轻酣,
  本想叫醒师父的小弟子思索了会,还是算了,让师父继续睡吧。
  脑子里此时还能回忆起昨晚的各种疯狂,
  小弟子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师父,芸芸从性格到行为,都是在自己可以猜到的范围。
  可昨天那从万丈高空坠落时,呼啸而起的银白髮丝间眼神里流露出的那些疯狂,
  那还是第一次见,
  而且所谓的合欢魂丹也並没有再诱导什么,早就从自己体內取了出来,
  那些是芸芸第一次笑的那么开心,那么了无拘束。
  小弟子还在细细品味仙子的滋味真不错的时候,屋外好像有什么动静。
  偷偷从门缝探出视野去看,
  是芸芸屋前,许多国师府的下人,候在门口恐怕是等了一早上,没见国师起床上班,都慌乱起来,生怕是国师出了什么意外。
  林一帆回头看看自己床榻上的芸芸,有些汗流瀆背,
  他居然也有偷偷摸摸之感毕竟怎么说他也和桃枝有婚约在身,算得上是个准大乾駙马,
  駙马和国师偷情,
  这传出去,芸芸的老脸往哪搁,自己的这张小脸往哪搁,
  芸芸其实也已经醒了,但几百年没有过的感冒加上昨夜的疯狂,让她有些疲乏和倦怠,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偷偷眼睛眯成一条缝,看著在窗户边担心偷情被发现的小弟子在那焦头烂额,虽然这事情好像和自己也有些关係,
  但看这狗男人慌张,她就一阵舒爽,
  呵,你也有今天。
  林一帆把门从里头锁好,翻著窗户溜了出去,
  整理了下衣物,走到芸芸屋前,眾人一看到林一帆就围了上来,
  小鳶也看起来紧张兮兮,
  “师弟,师父她今天怎么这么晚都没出门,这屋子有灵障,我探也探不进去,敲门也没人应,也不敢推门进去。”
  黄姨娘也是著急,
  “世子,您知道些什么,国师昨日睡前有和你交代些什么吗?这么多年,这还是国师第一次过了响午都不见出门。”
  林一帆对著眾人挥挥手,
  “没事的大家,师父昨天跟我说了,要调养生息,睡过头了,没事的。”
  解释了许久,眾人这才散去,各行各事。
  可师姐那紧张的表情依旧还掛在脸上,几步上前靠到师弟耳边,
  脸上的紧张骤然消失,看得出一肚子坏水,
  “嘿嘿,师弟,师父睡到大中午没出门就算了,师弟怎么也睡到大中午了?”
  师弟心头一悬,
  坏了,
  汗流瀆背了,
  “师姐你干嘛?”
  “干!”
  林一帆转身就想走,
  却是被师姐一把抓住,小声嘀咕,
  “师弟,你也不想,师父在你房里的事情被別人知道吧?”
  这回是真没话说。
  之前师姐再怎么好色,对自己图谋不轨,溜掉就行了,
  跟师姐勾心斗角十八年,如今是真给她抓到把柄了。
  小鳶头凑到师弟耳边,
  “师弟啊,师姐也不强求你什么,帮师姐捏捏肩,这事情就算过去了。”
  林一帆皱著眉,思索著要不要答应,
  这开了个头,指不定师姐还得寸进尺。
  小鳶拍拍师弟脸蛋,在师弟耳边,
  “师弟,这事情,师姐吃你一辈子。”
  此时一个白毛仙子猛的从床上坐起,咬牙切齿,感觉有些不妙,小鳶这个死丫头要做坏事。
  芸芸刚想加固自己屋子的灵气护障但论出招速度,自幼同辈无敌的小鳶也是快得离谱,
  啪!
  师父房间的门,被小鳶一道出其不意的灵压推开,里面空无一人。
  芸芸感觉到危险和不妙,自己现在因为昨天刚刚用过传送法阵,现在身体又有些不適,短时间没法再激活传送法阵了。
  白毛仙子相当后悔,
  后悔刚刚抱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態旁观了,甚至后悔二十年前收小鳶这个徒弟了。
  她冰冰凉凉的脸上柳眉微,
  “那死丫头—”
  小鳶拉大音量,重新恢復了慌张的语调,
  “谈呀,师弟,师父不在屋子里啊。”
  周围刚刚要散去的门客和下人们马上转了回来,看向师姐弟,
  也看向国师那被灵压撬开的门。
  白长芸此时慌得一批,是真没想到这死丫头是真敢开这门,
  离了国师府以后全大乾最年轻的半步浮屠到哪都囂张得很,估计是把这隨便的性格从北蛮带回来。
  现在好了,若是用时序的能力,或者做些什么,那些门客的注意力都已经吸引过来了,
  自己无论用什么术法,都会引起灵力波动门客下面里高手也是不少,一下就能知道这灵力波动是从哪里来的。
  这就是明牌了告诉他们,
  昨夜自己在小弟子房里睡觉,还累的两人一起睡得不省人事一直到第二天大中午。
  假如小鳶要开小弟子屋子的门,
  也不能堵著不让开,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完了,全完了。
  之前被小弟子拿捏,顶多是调情,
  这回这死丫头,是真的拿捏。
  这是白长芸自入了一品以后,第一次感觉到慌张,
  无敌天下以后,第一次感觉到如临大敌。
  小鳶一副我吃定你的模样,看著林一帆,
  “师弟啊,怎么办,师父不见,得找啊,她该不会在———·
  林一帆咽了口唾沫,看著师姐的那双不大的绣鞋往他房间的位子挪了小半。
  林一帆慌得汗流瀆背,
  小鳶的小手牵上了师弟骨节分明的大手。
  这倒是没什么,毕竟师弟从小就是师姐牵著长大的,
  牵著去剑会,牵著去北蛮,
  但这种时候,就散发著一种別样的味道,
  特別是对昨晚才刚刚关係突破的芸芸来说,更是嚇人。
  芸芸知道,其他人瞒得住,小鳶是瞒不住的,
  用微弱不易察觉的灵压隔空传音,
  “死丫头,你要干什么。”
  小鳶哪怕再怕师父,但心里也知道,这种时候,这种千载难逢的时候,
  错过了就再没有如此好的机会了,哪怕是顶著师父,也得討好处才是,
  “师父,我在北蛮,照顾了师弟这么多年,要点好处不过分吧。”
  “不过分。”芸芸皱著眉,等著这死丫头继续说。
  “师父,不患寡而患不均,既然都给师弟实现愿望了,能给我一个不?”
  芸芸都还没回答,
  小鳶的步子又往师弟的屋子挪了一步。
  或许別人这么威胁,回头命都得丟但这死丫头怎么说也是自己从小带大的。
  芸芸顿时有孤寡老人的那点养老钱,被不孝女盯上的感觉但自己又確实偏心儿子,她要的也理所当然,好像道理又確实是有道理。
  “死丫头,你说什么愿望。”
  “我先存著。”
  接著小鳶两步挪了回去,站回了师弟身前,大声宣布,
  “哎呀,我想起来了,师弟,师父昨天说要去新垣家拜访,我都给忘了。”
  师弟连连点头,
  “哦,我也想起来,师姐,师父是去新垣家了。”
  门客下人们又都散去了。
  芸芸鬆了一口气,可总觉得危险没那么容易解除,
  死丫头又靠上了小弟子,
  “师弟啊,师父拿出诚意了,你是不是也该。”
  师弟气不打一处来,
  “我给你按肩就是了,明天吧。”
  小鳶摇摇头,
  “不要,就今天。”
  接著她企出个小丫头,丫了丫师父的房间,
  “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