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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老爷子心中一阵失望,唉息道:“果然是虚张声势,这世上没有那么多默默无名的神医。”
  “待会我亲自去医师协会问一问,无论多少钱是什么条件,只要把苏剑治好我都会答应。”
  养女点了点头情绪不佳,什么都会答应,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
  如果对方要那枚丹药,难不成老爷子也会给吗?
  可笑!
  不是亲生的,永远都不是亲生的,养女心中升起几丝怨意,她去生日宴之前,原本是期望见到周神医后,儿子的病毒能得到解决办法!
  可没想到啊——
  没想到是那个贱人的儿子!这种感觉,就仿佛是被人骗著吃了一坨屎一样。
  见余安平从楼梯上走下来,养女站起来跟余安平使了个眼色,便对祁老爷子说:
  “爸。我这几天感觉头晕脑胀的,我先回房间休息。”
  说完后,便自顾地回到房间。
  没过几分钟,余安平便悄悄来到她房间里,轻轻地將门带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养女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坐著,余安平走过去,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压低声音询问:“怎么了?”
  “难道是宴会上发生了什么事?”
  养女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忍著心里的恐慌跟恨意,將在宴会上得知周毅就是神医的事情告诉余安平。
  看著余安平震惊不明的神色,养女便能猜到,就连余安平都不知道周毅会医术。
  养女脸色阴沉,心中对余安平產生了几分怨气:“余安平,你能不能有点用!”
  “连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没调查清楚吗?他一个大学生,学的也不是医术,怎么莫名其妙就是神医了!而且,还出现在杨太太的生日宴上,作为杨家的贵客!!”
  “我真不知道你这些天,都调查了些什么。”
  余安平默默承受著养女的埋怨,他朝门口的方向看了看,只叮嘱养女轻声一点,別让祁老爷子听到。
  余安平紧抿唇,思索著开口:“我也没想到他懂医术。”
  “看来这二十多年来,周家早有准备。”
  “难怪当时我给他下毒,却能被他发现........该死!我一直以为是他身边有医术高超的医生,却没想到他自己也会医术。”
  “看来以后不能对他下毒了!这简直是自取罗网,得用点別的方法。”
  听到余安平的话,养女冷笑哼道:“別的办法?呵,你能有什么办法?当初要不是你,如今我们至於这么被动吗?”
  “废物!还是得我出马。”
  “不用你费尽心机弄死他了,要不了几天,他就会因为下毒谋害杨太太,而被判以死刑。”
  什、么?
  什么叫下毒谋害??
  余安平眼眸急剧收缩,他深吸了口气,身体朝著养女的方向前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做了什么?”
  养女得意地抬起头来,把自己认出周毅、然后藉机下毒陷害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告诉给余安平。
  她正庆幸著自己聪明,懂得借力除力,却没看到余安平那慌神的脸!
  余安平听完整个过程,顿时立在原地!
  心中对养女產生了一丝惊骇的情绪。
  她是如何能做到在这么多人面前,面不改色去下毒的?
  当时那种情况下,养女做的事情十分凶险,只要厨师一抬头就能看到她,可能当时那会厨师不会联想到什么。
  但等到一旦杨太太中毒病发后,厨师就会成为最有力的证人!
  那可是山庄啊,那么多摄像头!
  而且那么多现场工作人员,只要但凡哪一个服务员恰好来到后门,就能亲眼目睹她下毒的场景。
  这么危险的下毒方式,要是换成他,他一定不会下手!
  而会找另外的机会。
  可养女却亲自示险,並且时机把握得这么好,下完毒后还能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而淡定离开?
  甚至养女还提前给杨太太打了个电话,就算到时候查监控查到养女去过山庄,杨太太跟服务员都能证明,养女身体突发不適离开了山庄。
  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也太过果断。
  光是这份胆量跟果敢,就让余安平对养女感觉到了心冷,以后等儿子上位,自己会不会也被她.........罢了,想这么多干什么?只要儿子好,一切他都愿意接受。
  余安平回神后,还是感觉此等做法不妥,养女这回下毒的可是京都高官啊!
  山庄那么多摄像头,难保不会拍摄到这一幕。
  “你太冒险了,你应该回来跟我商量。”
  养女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废物就是废物,她嗤笑道:“跟你商量有什么用,你前怕狼后怕虎。”
  “像你这样子,这不能干那不能干!恐怕那个野种都要认祖归宗了,你还没找到下手机会。”
  “放心,动手之前我先观察过山庄摄像头,后门那里没有摄像头、”
  “而且我包里的毒药,可是之前找你拿的无色无味巨毒,不会有人联想到我们。”
  余安平面色不安地站起来,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说道:“希望如你所想的这样吧,你先待在家里。”
  “我派人去打听一下。”
  -
  同一时间。
  酒席散场后,各大高层跟富家子弟相继从山庄开。
  周毅看了看时间,沈冰顏上飞机前给他发过航班信息,估计还有一个小时飞机就到京都了。
  两人错过了这么久的时间,好不容易能见面,周毅不想错过这次接机,他走过去跟杨领导打招呼要先离开,说要去机场接一个朋友。
  杨领导见周毅脸上急切的模样,笑道:“看你这急切的样子,难道是去接女朋友?”
  把视线从周毅身上移开,转到周毅身后的助手身上。
  这些天,助手一直负责安排周毅的饮食起居以及担任司机、保鏢的职责:“助手,你开我的车去。”
  周毅急忙婉拒:“谢谢领导的好意了,我朋友不是个肤浅的人。”
  “再说了,你的车怎么能隨便坐人,你让我坐,我也不好意思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