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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跪倒在地,对著柳白毅连连叩首。
  “都別闹了,把这小子弄到床上去睡一觉。”柳白毅还是不死心。
  他对自己在半月坊听到的和听到的,还是有些怀疑。
  他还在想,齐牧那傢伙,是不是算准了自己会来,还是故意装出来的,谁也不知道。
  这是人之常情。
  还是多观察观察比较好。
  柳白毅见惯了阴谋诡计,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给骗了。
  齐牧在他看来,就像是一个狡猾的人。
  “阿嚏!”就在这时,原本还在睡觉的小树突然发出一声响亮的哈欠。
  “齐公子,你著凉了吗?”丫鬟端著被子过来。
  “当然不是。我一直都很暖和的。”说著,她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茶壶上,茶壶上还在冒著热气。
  “我这一觉,好像很久了?”齐牧忙朝窗外望去。看著淅淅沥沥的小雨,还在下著。
  在这种阴雨绵绵的天气里,最好的选择就是睡觉。好睏,好睏。
  但他隱隱觉得,自己有必要离开这里。
  宫里的那个老傢伙,也该出来看看了。
  如果他在房间里睡觉,被他看到了,那她在他心目中的高大和荣耀,就会毁於一旦。
  “快到中午了!”侍女笑容满面。
  “啊?好了,没意思了,我们去喝一杯。让咸亨酒楼的服务员给他上了一道菜。这样的天气,在火炉里喝酒,正合適。”
  齐牧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打著呵欠一边说道。
  侍女將早已准备好的衣服交给齐牧,等齐牧穿戴整齐,却不见柳太辉的身影,便询问柳先生,他现在在哪里?
  “他去救灾了,这不是你让我做的事情么?”侍女有些奇怪,为何临睡前交代的事情,她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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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偶尔也会一时兴起,不听指挥。
  生怕他把事情办糟,到时候还要他来收拾烂摊子。
  “这位客人,要不要来两坛美酒和几样小菜?”到了饭店,小二看到柳白毅他们还没有点餐,连忙迎了上来。
  “来两瓶好的,再来点其他的。”
  说著,他扔了一块碎银过去。
  小二不收银子。
  毕竟,这里的难民都是免费的。
  “哈哈,是我记性不好。”柳白毅訕訕地接过银子。
  “你们稍等,很快就好。”
  这一次,换成他十分的不爽了。
  “这里连火锅都有?”柳白毅看到一张靠窗的餐桌上,一盘热气腾腾的火锅正在沸腾,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难不成,这坊里的人,连火锅都准备好了?
  正当他疑惑的时候,却看到齐牧冲了过来。
  他手中端著一瓶温热的烈酒。
  “咦,齐先生,你来啦?”小二看到齐牧,立刻迎了上去。
  齐牧的目光落在柳白毅的身上。
  他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柳白毅,真的是来视察的。说好的两个月后呢?现在不过是一个多月的时间,你就迫不及待了吗?”
  事实上,柳白毅也不是没办法,只是这连续的大雨,让他忍不住来看一眼。
  “柳大人,你这是要做什么?”齐牧虽交代过,柳白毅在他微服来访之时,不可称其为天子,但最基本的尊敬,却也不能少。
  否则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虽然他不能动你的齐牧,但是,柳白毅还是可以控制你的。
  帝王之威,自古就是至高无上的。
  他那个老儿,一句话,就能要了你的命。
  因此,齐牧也不会有丝毫的懈怠。
  不过,这一声陛下叫的有些彆扭。
  “齐先生,你可真够忙的。你是来调查民意的吗?”
  “齐先生,您误会了,他一天都在巡逻,早上起床晚了一点,怎么了?”伙计实在忍不住了,就算他没有做,也没有关係。他將这件事交给了柳大少爷,让他东奔西走,將齐牧交给他的工作,都做得很好。
  齐先生,就是智者。
  智者们只要动动脑筋,其他的工作,都是柳家大少爷这样的蠢货来做。
  “我来出谋划策,具体怎么做,自然会有人去做。”齐牧道。
  在柳白毅面前,他必须显得很正常。
  他不想表现的太过古怪,让伙计们觉得不对劲。
  在半月坊中,他就是最有话语权的人。
  柳白毅当然不会让齐牧失望。
  “我听说,贵坊有一位得力的帮手,不知在哪里?”
  “你是说柳少爷吧?他们在训练救援人员。小二微笑著说道,“我刚给人带了些吃的,就过来了。”
  “賑灾演练?”柳白毅有些不解。
  这灾难救援需要专门培训吗?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修炼方式。
  也不顾外面的大雨,直接將雨伞打开,走了出去。
  齐牧看著柳白毅往坊司的方向走,便跟了上去。
  齐牧想要再睡一觉,却是不可能了。
  毕竟有皇上那老儿在,柳白毅的面子上,他还是要给的。
  省的他卡键自己睡著了,柳太辉还在忙碌著。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一定会对柳白毅產生极大的不满。
  在所有人的印象中,齐牧都在忙碌,而柳太辉却悠閒地待在了坊司的衙门之中。
  关於齐牧的事情,他也做了不少的准备。
  柳太辉很享受这种感觉。
  齐牧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从头到尾,他都没有任何的怨言。
  齐牧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而此时,柳太辉正在操练著坊司的人。
  柳白毅站在窗口,却不是走正门,而是直接走了进来。
  他很好奇,自己的儿子到底在做什么。
  大概有二三十个人,分成两列。
  “一队,上来!”
  两人一队,很快就来到了那块空地上。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倒在了地上。
  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动作。
  “什么?柳白毅见状,整个人的世界观都被顛覆了。
  光天化日之下,在坊司的院子里做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成何体统?
  “李组长,您已经演示过三遍了,您是如何演示的,您这一招,实在是太差劲了。”
  “柳少,你可不要只会耍嘴皮子,动手吧。你来演示一下。你要达到什么程度?”
  事实上,柳太辉並不是很擅长这个。
  这些都是齐牧教给他们的,告诉他们如何在溺水的时候,如何进行紧急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