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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京枝欲夜 > 第209章 唯江晚梔主义
  她还来著大姨妈呢,这男人该不会是想……
  西门礼臣摁了摁眉骨,另只手还落在她纤薄的腰上,“宝宝,把身上的衣服换了,洗漱完再睡。”
  事实证明,是江晚梔想多了。
  她累的不行,瘫在床上,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那你扒吧!”
  她真的不想动了。
  西门礼臣半跪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著无比顺从的女人,喉结缓缓滑动。
  该死的大姨妈!
  坏他好事。
  江晚梔没感觉到动静,偷偷睁开一只眼睛,“想什么呢?”
  男人揽住她的腰將人托起来,一字一句的说。
  “想、弄、你。”
  江晚梔:“……”
  “你敢!”
  男人勾了勾唇,把人抱起来往洗手间去。
  “还不让想了?”
  江晚梔趴在他的肩头,忍不住咬了一口。
  软绵绵的,杀伤力为零。
  进了浴室,西门礼臣换成单手抱她,伸手去调水温。
  转而把她在软垫上,准备动手帮她脱衣服。
  江晚梔的大脑告诉她应该制止男人的行为,可是她手上已经没有了半点力气。
  西门礼臣將她的手老老实实的安放好,“累了就交给我。”
  越到后面,男人的瞳色越深。
  喉结滚动的频率不由得提高。
  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江晚梔在他的注视和帮助下,完成洗漱过程。
  每当对上西门礼臣幽沉沉的眸子时,江晚梔心中就飘过一个念头。
  感谢大姨妈……
  看见男人眼中的红血丝,她问道:“你在家没休息吗?”
  “没有你在,睡不著。”
  “那你都不累的吗?”
  西门礼臣凑近吻她,“你男人一向精力很好。”
  江晚梔拒绝他过度索吻,“我真的好累。”
  “嗯。”他適可而止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江晚梔被放到房间的大床上,盖好被子,眼睁睁看著西门礼臣返回浴室。
  做什么可想而知。
  天蒙蒙亮,西门礼臣將女人拥入怀里,调整睡姿的江晚梔半梦半醒。
  西门礼臣盯著她,低声问:“宝宝,为什么找秦殊借钱?”
  江晚梔抱住他,喃喃自语:“你知不知道……”
  “知道什么?”
  “你很贵啊……”
  西门礼臣,很贵。
  很贵一男人。
  三年前贵到她甘愿掏空钱包,三年后,依旧贵到她光所有积蓄。
  在江晚梔心里,他值得最好的,哪怕竭尽所能。
  西门礼臣听著她断断续续的话,眉心微微蹙起。
  难道,江晚梔借的钱是准备在他身上?
  恍然意识到的瞬间,男人的心像是被狠狠的揪起。
  天知道他有多心疼江晚梔为他钱,他比谁都清楚,那些积蓄都是江晚梔每天工作赚的辛苦钱。可是面对他,江晚梔从未吝嗇过。和她给予的爱一样,无法比擬。
  西门礼臣看著眼底熟睡中的女人,忍不住摁著亲。
  把她亲醒。
  沉浸在睡眠中的江晚梔咯噔一下,起床气顿时就上来了,她闭著眼睛往男人身上打。
  “西门礼臣你有病啊~!”
  她自以为用尽全力,却根本使不上力气,拳头如同打在上,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抓住。
  西门礼臣用力在她脸上亲了亲,“老子爱你。”
  “……”江晚梔气懵了,“有病……”
  男人低脸蹭了蹭她的鼻尖,“有病也爱你。”
  次日。
  江晚梔睡到下午,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西门礼臣算帐。
  她穿著睡衣拖鞋跑到客厅,只见西门礼臣一身宽鬆的珠光白衬衫,长裤,站在餐桌前摆放餐具,给人一种不真实感。
  直到,男人掀起眼帘出声和她说话。
  “醒了?”
  江晚梔走过去,直勾勾的盯著他问:“你昨晚发.情了?”
  她睡得好好的,莫名其妙就被亲醒。至於之后有没有发生別的事情,她完全不记得了。
  西门礼臣轻笑:“宝宝,你说话可真是越来越有水平了。”
  越来越露骨。
  他喜欢。
  “要不是我昨天太困了,你死定了!”江晚梔瞪了他一眼,落座就餐。
  西门礼臣不疾不徐问道:“宝宝,明天的家族祭祀,你愿意陪我去吗?”
  她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不太好吧?”
  西门家族祭祀,那必然眾多家族成员匯聚一堂,她现在还没有到可以参加这种场合的地步吧?
  “没什么不好的。”西门礼臣说道:“你是我女朋友,我未来的妻子,我带去的人。不论是谁敢说一句閒话,我都会送它下去见祖宗。”
  江晚梔还是有些犹豫,她其实不喜欢那些大场面,世家关係,人情世故,太复杂了。
  她只喜欢西门礼臣。
  西门礼臣:“宝宝,这次我决定回去祭祀,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还愿。”
  男人將右手伸到她眼底,白皙可见脉络的手腕缠绕著红绳。
  江晚梔不解道:“我之前还想问你怎么一直戴著这个?”
  西门礼臣拨弄著那根红绳,“分手后回国前最后一次去庄园祭祀的时候,一位大师塞给我的。”
  “他跟我讲了一堆故事,最后说一根绳子卖我八万。”
  江晚梔眼睛立马瞪大了,“多少?你说多少?!”
  “这根红绳,八万?!”
  江晚梔饭都吃不下了,两眼震惊的上下打量著他,“关键是,你还买了?”
  西门礼臣笑了笑,“就当是买个心里蔚籍。八万,对我也不算什么。”
  他当时被甩,心理备受打击折磨,反反覆覆。人在心灵最脆弱的时候,总是会依附一些虚无縹緲的东西。
  对方说这根红绳好比锁情丝,江晚梔一定会再次回到他身边。
  在那一刻,他信了。或者说,他在自己骗自己。
  江晚梔:“……”
  “西门,你不是唯物主义吗?”
  他勾上她的手,推翻此前的定义。
  “我西门礼臣,唯江晚梔主义。”
  江晚梔还是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手腕上的红绳,感觉头脑发晕。
  “不好意思,我对你的钱有占有欲了。”
  西门礼臣指尖挠著她的手心,“那对我呢?”
  “……”
  真说了你又不爱听。
  江晚梔乾脆直接忽略这个话题,对上他的眼睛认真的说:
  “祭祀我不去了,我怕你带我去见大师,他掏我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