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和冷锋各自拿著一支巴雷特反器材狙击步枪,两人背后额外再掛一支ak-12突击步枪,战术背心上面的口袋中,则是放满弹夹、弹匣,腰间掛著手雷,大腿外侧掛著匕首。
其余人有的拿著突击步枪、有的拿著轻机枪、狙击步枪人手一把,掛在战术背包后面。
在眾人的战术背包中,放著手雷、烟雾弹、闪光弹、子弹、单兵电台等物资。
所有人头部全部被头盔、护目镜、单兵夜视仪覆盖,看不清面容,不用担心暴露。
看著全副武装的眾人,凌云抬手按住喉麦:“能听到吗?”
听到凌云的话,房间內眾人纷纷回应道:“能!”
测试通讯没问题后,凌云抬脚朝著外面走去,声音在房间內迴荡:“出发!”
闻言,眾人紧隨其后,朝著废弃工厂外走去。
看到他们出来,等候在门外的许安带著几个士兵进入房间中,將他们的衣服、剩余的武器弹药等物资,全部收拾乾净。
华夏与缅甸有著一个半小时的时差,此时华夏境內的时间为凌晨一点。
而在缅甸,此时的时间则是十一点半,天色已经暗淡下来。
凌云带著眾人在山林中穿梭,朝著近十公里之外的kk园区前进。
妙瓦底园区是一个统称,实际上园区分为kk、大象和环亚等园区。
kk园区是眾多园区中最大的一个,已经发展成一个庞大的工业园区,园区內部包括培训区、生活区、办公区、仓库区、行政管理区、操作区、多功能大楼、x机构驻地等多个不同的功能区,还有物流、赌场、餐饮店等配套设施?。
此外,kk园区有多方势力盘踞,有克伦边防军、泰国地方政府以及柬埔寨籍华人佘伦凯的犯罪集团?。
克伦边防军拥有7000到9000人,分为13个营,主要以手枪、步枪、轻机枪为主,还配置有82毫米迫击炮??、mr-1榴弹推进器?、ma-10火箭筒?等武器。
除了克伦边防军之外,妙瓦底地区还有武装民团,人数在5000到7000人之间。
一旦凌云他们开始动手,动静闹大,就会面临一万五千左右军队的围剿。
佘伦凯则是kk园区的创始人,在妙瓦底的丛林地带承包了一块地,建设了所谓的亚太新城,也就是kk园区,从事电信诈骗、赌博、人口贩卖、器官交易等违法犯罪行为和活动。
一个小时后。
凌云带著眾人来到kk园区外一片树林中,停下脚步。
此时的凌云,看著视野范围內,一个个被活生生摘掉器官、被侮辱的国人,拳头青筋暴起,眼中的理智已经被怒火吞没,身上散发出一股骇人的杀气。
感受到凌云的愤怒,史今、冷锋、郑三炮等人浑身一颤,浑身紧绷,不敢言语。
他们还是第一次感觉凌云这么愤怒,仿佛一只洪荒猛兽。
沉默了数秒后,凌云冰冷的声音在眾人喉麦中响起:“鯤鹏?,带著妖王小队,绕道左侧!”
“帝江,带著巫族小队,绕过右侧。”
“嫦曦,带著神女小队,跟隨在我身后。”
“抵达位置后,匯报一下,听我命令,发起进攻。”
“一个都不要放跑,也不用留活口,给我杀光这些畜生!”
“是!”
“是!”
“是!”
...
听到凌云的命令,三人回应了一声,妖王小队、巫族小队在史今、郑三炮两人的带领下,朝著左右两侧移动。
...........
与此同时,kk园区中。
身材高挑、五官清秀的李小娟和她的闺蜜柳芳菲以及同一个公司的男女,一共二十七人,被关在一个房间中。
每个人眼中满是惊恐,缩成一团。
“嘎吱~”
这时,大门被打开,吴飞带著两个手持电棍的男子走了进来。
进入房间后,吴飞看向李小娟,脸色阴沉的將手机递给她:“过来,让你妈听听你的声音。”
闻言,李小娟颤颤巍巍的上前,接过电话,声音带著哭腔:“妈!”
听到李小娟的声音,吴美菱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女儿,你还好吗?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李小娟强忍著泪水,声音中满是惊恐、害怕:“妈...妈,我...我暂时没事!”
昨天一天下来,她的耳边充斥著悽厉的惨叫声,据说是有人不听话,被活生生打断腿,还有人被电击、殴打,最惨的人,还被活生生摘下器官,而且不打任何麻药。
听著李小娟颤抖、害怕的声音,吴美菱安慰道:“没事就好,凌云说会救你出来,你別怕,別怕....”
说到最后,吴美菱忍不住哭了出来,她也只是一个农村妇女,哪里遇到过这种事,唯一的希望,就在凌云身上了。
听到吴美菱的话,李小娟用力的点了点头:“嗯!”
进入园区后,吴飞已经將凌云所说的话告诉她们,让她们短时间內免受折磨。
就在电话那头的吴美菱还想要说什么时,吴飞一把夺过手机,结束通话。
將手机揣回口袋后,吴飞看著李小娟,冷笑道:“希望那个叫凌云的人在十天內打款到帐,否则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后,吴飞不理会脸色苍白的眾人,带著手下离开房间。
“砰~”
看著紧闭的大门,柳芳菲看向李小娟,颤抖著嘴唇问道:“小娟,你说的那个凌云,他真的能拿出那么多钱吗?”
闻言,李小娟小声回应道:“我不知道!”
这时,一直注意著两人,挺著个大肚子的胖子,一脸愤怒站起身,指著李小娟,喊道:“那个凌云到底是什么人?他这不是想要救我们,是想要害我们啊?”
“能够拿出一亿现金的人,至少是一个富豪,但是这个凌云的听都没听过。”
“原本我们还可以找家里人要点赎金,就能回去;现在看到我们这么值钱,家里的赎金已经看不上,这是將我们唯一的活路给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