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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甜欲肆吻!领证后夜夜被亲红温 > 第52章 他掐握著她腰吻她时都像带了怒
  回到床上,沈南枝以为今天的夫妻义务总算完了,她捂著快断了的腰,连澡都没力气去洗,將自己埋进被子中就想睡。
  可刚抓著被子盖在身上,房间中的灯光忽地暗下去,黑暗中,江靳年拽开她身上的被子,碾按著她唇角再次吻过来。
  沈南枝刚鬆开的眉头再次拧紧。
  她甚至都顾不上害怕,被欺负得狠了,直接懟著他肩膀狠狠咬下去。
  深夜,窗外吹进来的零星夜风中。
  沈南枝將昏未昏之前似乎听到一句话,但她整个脑海晕胀得连躺在床上都觉得天旋地转,根本没听到那句话到底是什么。
  第二天彻底醒来时,已经十点多。
  浑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拆开再重新组装回去一样,疼得沈南枝连翻身都是抖的。
  她整个將自己埋在被子里,根本不出来,连头都不露。
  一边疼急了委屈地直在心里骂人,一边反覆復盘她昨天到底怎么惹到江靳年了。
  尤其车上那一次。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她从未在江靳年身上看见过怒意,他就像一樽最完美的操控情绪的机器,不管是家宴上的推杯换盏,还是商业场上杀人不见血的谈判,他从未有过情绪外露的时候。
  但昨天晚上,车库那一个小时,他按著她的动作中都像是盛著被压制的怒。
  婚离不成,她目前也没资格提离婚,但她不想让自己在夫妻义务这种事上反覆受罪,昨天那一次已经让她有心理阴影。
  她不想在今晚、明晚、或者以后的某一个晚上再受一遍那种毫无招架之力的『夫妻义务』。
  沈南枝装死般將自己埋在被子里。
  忍著头脑的晕胀,从昨天一早开始一点点剥丝抽茧般捋著她和江靳年相处的每一个场景。
  直到画面定格在,昨天清晨,他莫名其妙问她的那句——前天晚上做了什么梦。
  沈南枝那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江靳年不像是会跟她討论废话的人。
  但他莫名其妙问的那个问题,就很让人怀疑。
  沈南枝轻蹙著眉,再次往前捋。
  直到回忆来到她发烧的那天晚上做的那几个梦上。
  她会不会是……
  沈南想到一种可能,惊得猛地从床上弹起来。
  但刚坐起来,那种如影隨形的腰身酸痛更急更剧地涌上来。
  她疼得咬了咬牙,捂著快被人折腾断的腰,泪眼婆娑地再度躺床上,並抓著被子猛地將脑袋盖住。
  在被子底下顺著刚才的发现,继续往下想。
  那天晚上,她不会是迷迷糊糊中胡说了什么吧?
  但梦醒了就忘。
  她自己现在都不太记得前天晚上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梦。
  从梦境中找线索是不可能了。
  沈南枝將这个线索先暂时放在一边,意识转回到昨天晚上。
  在车上,她依稀记得,江靳年沉著眼將她按在身上时,掐著她的腰问了句……
  就这么怕被他看到?
  她那时根本没顾上这个问题。
  好像也没有回答。
  这会儿细想起来,再有她发烧醒来后,江靳年莫名其妙问她有没有做什么梦,还有因为心虚,下意识联想起来的前几天在她公寓楼下,骗江靳年说江庭旭来她公寓只是为了给她送东西那次。
  桩桩件件联繫在一起,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从心头冒出来:
  他该不会……误会她在结婚后还和江庭旭有点什么吧?
  比如……戴绿帽子这种?
  江靳年在书房处理完公司的事来到一楼大厅时,时间也已不早。
  庞叔早早就候在了大厅。
  昨天晚上他等了半夜也没等到江靳年,这会儿见了人,庞叔想起江庭旭昨天傍晚来御山公馆的事,对江靳年匯报导:
  “江总,昨天傍晚二少来了御山公馆,说是有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江靳年眉目淡漠,接了杯水喝了口,听到庞管家的话,只点了点头。
  房间中。
  沈南枝本就头晕,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房事过度的缘故。
  她费了大劲儿將这几天的事情全联繫在一起,得出来的这个猜测让她头更晕了不少。
  江靳年进来时,沈南枝还埋在被子中装死没出来。
  男人进门看了会儿被子中鼓起来的那一团,缓步过来,握住被子一角,將蒙著她脑袋的被子往下拉了一截。
  拉的时候,江靳年明显察觉到被子中有一股阻力跟他反著来。
  但沈南枝现在浑身不舒服,力气自然不敌他,被子被轻而易举拉了下去。
  “醒了?”
  一如既往平和微淡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被子拽下一截后,江靳年落在被子边缘的手没松,垂头看著床上眼睛还有些发红的女子。
  “长时间埋在被子里,容易头晕,別总是往被子里钻。”
  脑袋被露了出来,但身上有满身的曖昧痕跡,一件轻薄的丝绸吊带在她刚才在被子里打滚的时候卷到了腰上,现在衣衫不整连肩膀都露了一只在外。
  沈南枝让被子划过下巴后,便不肯再让他往下拽,一双微慍又委屈的眸子掩著昨晚被狠狠折腾到半夜的几分怒色看向他,眼尾红红的,眼皮都还有一点肿。
  江靳年看著被欺负狠了的姑娘,脑海中浮现昨晚她趴在他怀里哭著一颗一颗掉眼泪的时候。
  再瞧著她眼尾处的红,他自知昨晚没控制好情绪让她难受了半夜,正想俯身哄哄人,还没动作,窝在床上躺了半天的姑娘慢吞吞地半拥著被子磨蹭著坐了起来。
  仰头脑袋,唇瓣用力抿了抿,看向他问:
  “我是不是……哪里惹你生气了?”
  江靳年想揉她脑袋的手掌顿住。
  “怎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