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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甜欲肆吻!领证后夜夜被亲红温 > 第72章 「隔音吗?不隔音,就小声点。」
  他手还在她衣服內,哪怕只是静静在她腰身处放著,存在感也格外强烈。
  沈南枝忍著被亲得发疼的嘴角和舌根,按著他手臂,努力想將他的手拽出来。
  对於他这个问题,她没多想,就点下了头。
  这里是沈家,她哥又没有女朋友,別墅中多年来还少有人住,別说是她的臥室,就算將整个別墅翻过来,也找不到半个保险套。
  但她这个念头还没落,忽地身子一轻,被人打横抱起来。
  沈南枝瞳孔一皱,下意识惊呼出声。
  借著窗外透进来的昏暗月光和庭院中柱灯的光晕,江靳年將人往床上抱去。
  把人放下后,收回手时,在床头摸到顶灯的遥控器。
  沈南枝从床上弹坐起来,还没坐稳,“啪”的一声,臥室中灯光大亮。
  她下意识眯了眯眼。
  还没適应骤然亮起的光线,腰身再度被人按住,整个人都被压在床上。
  沈南枝的房间和江靳年的不同。
  她喜欢轻快温馨的暖色系。
  尤其这间臥室,是她从很小就开始住的房间,里面的装潢,都很少女风,除了父亲和沈淮砚,从未再有其他异性进来过。
  所以灯光大亮后,眼角余光瞥著房间中处处熟悉的装潢,那种被人进入私人领域做夫妻之事的感觉就尤为强烈。
  针织衫衣摆被堆积在腰上,露出温玉般雪白纤细的腰肢暴露在空气中,丝丝缕缕的凉意,將沈南枝乱糟糟的思绪强行扯回。
  她眼眸中覆著薄薄的水雾,想故技重施往他怀里钻躲开让人喘不上气的深吻,她脑袋连同腰身一併往他怀里埋。
  在之前那几次同房的夜里,每每她受不住往他怀里钻时,他便会停下来,並拥著她將她紧紧抱住。
  但今天,他虽然没將她从怀里推出来,但也没抱她,而是手中被塞进来一盒什么东西。
  “?”
  “现在可以了?夫人。”
  沈南枝还没去看,就听到他这句。
  她一头雾水地从他怀里伸出脑袋,往自己手中看去。
  却见那边缘硬硬的东西,正是一盒全新没拆封的小雨伞。
  “桃子味的,你应该喜欢。”他道。
  沈南枝错愕看著这盒凭空出现的套套,“哪、哪儿来的?”
  “车里的。”他说:“车库那次,掉车上一盒,正好今日有了用处。”
  江靳年將盒子拆开,动作慢条斯理。
  神情正色的就像在拆他办公的合同。
  薄唇一张一合,说著让沈南枝恨不得咬掉舌头的话:
  “枝枝刚才说,有了它,就能同房,是吗?”
  “这是三只装的,数量不多,如果不够,明天晚上回了婚房,再补回来。”
  沈南枝惧得咽了咽口水。
  她很想反悔,咬死不认说过那句话,但江靳年没给她反悔的机会。
  盒子被拆开后,她还没来得及钻进被子里,就被他剥出来抱去了浴室,等再出来时,一个小雨伞径直被塞进了手中。
  他压下来时,指节轻揉著她红透的耳垂,轻声问她:
  “房间隔音吗?”
  沈南枝微闭的眸子倏地睁开,眼睛都明显亮了一下,她没任何犹豫,甚至回答江靳年的问题都从没有这么快过。
  边摇著头边开口,声音篤定:“不隔。”
  而且她哥还在,被听到了多尷尬。
  她正要说今晚就算了,明天再说,他却揉著她唇角笑了声,不按常规出牌,掐握著她的腰进来,沈南枝眉头拧紧间,听到他低头在她耳边说:
  “既然不隔音,那就小声点。”
  草!
  沈南枝牙都快咬碎。
  过去很久,迷迷糊糊中,她恍惚中好像又听到一次,江靳年问她房间隔不隔音。
  看著枕头边散落的那两个小雨伞,她硬是摇头,再次说著不隔。
  夜里十半点,沈淮砚从楼上下来。
  佣人端著一杯热牛奶问管家要不要给小姐送上去。
  管家正想说今天姑爷在,贸然上去应该不方便,还没开口,余光看到沈淮砚下楼,他转身,喊了声沈总。
  沈淮砚在楼梯口停步,目光落在佣人端著的牛奶上。
  “天太晚了,南枝和江总都在房间,不用去送了,都回去休息吧。”
  沈淮砚这几年偶尔回来时,每次都是工作到深夜十二点多还不睡,见他这个时候下来,管家正想去倒茶,但还没动作,就听到沈淮砚后半句话。
  他顿了顿,看了眼自家沈总。
  没再说什么,和佣人一起出了大厅去了后面的佣人楼。
  人都离开后,被夜色笼罩的別墅更为寂静起来。
  沈淮砚端著一杯酒,一身简单的衬衣西裤,独自站在挑高的巨大落地窗前。
  外面夜色寂寂,低低夜风拂过庭院树梢,带动枝叶树影婆娑晃动,映衬著逐渐暗淡的月光,更显深寂。
  沈淮砚沉眸望著外面昏黯的光影,立在落地窗前,久久没有动作。
  脑海中一楨楨掠过,沈南枝几次跟他说联姻是心甘情愿的场景。
  最后所有画面停留在,她站在他面前,低著头,语气认真地跟他说,他们是两情相悦的那一幕。
  沈淮砚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深处所有的漆暗情绪已经散尽。
  他仰头將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转身离开窗前,將酒杯放在桌上,坐去沙发上,点开视频会议接著开会,並在会议结束安排方景准备明早出差的事时,像小时候一样,撕下一张標籤纸,给沈南枝留言明早去出差的消息。
  第二天九点,沈南枝腰酸腿软睁开眼。
  醒来后,她没有立刻起床,在床上躺著缓了好一会儿,才撑著同房后的不適蜗牛似的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
  昨晚凌乱到深夜的画面在脑海徘徊不断,沈南枝用力晃了晃脑袋,將那些画面甩出去后,她蹲在垃圾桶前,低头去数里面小雨伞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