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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甜欲肆吻!领证后夜夜被亲红温 > 第116章 「离婚,不可能。」
  沈南枝以为她主动提离婚,江靳年至少会高兴。
  可他非但没有任何高兴的跡象,幽深如渊的眸子黑沉沉的,反而隱约有动怒的徵兆。
  “所以南枝是想离婚是吗?”
  他语气一如既往,没有任何怒气。
  甚至还能扯出两分薄薄的笑,指骨抵著她被亲得有些红肿的唇角,轻轻摩挲。
  沈南枝眉头微蹙著,有些不解他现在的反应,但她是真的想和他好好聊聊这件事,正要解释,他按著她唇角的指腹却一用力。
  那双深潭般冷寂的眸子渗出一些沉肆来,唇侧的薄笑,在漆黑的眼底寻不见半分。
  似笑非笑著,先一步问她。
  不过脾气仍压得很好。
  就仿佛她只是叛逆上头、拿著离婚当玩笑。
  “这几天夫人在国外见了谁?竟连离婚这种心思都生出来了。”
  池錚么?
  还是开始后悔了的江庭旭?
  还有她的称呼。
  从结婚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
  可她对他的称呼,还是停留在礼貌到疏离的『靳年哥』三个字。
  她从未拿他当过真正的丈夫。
  就像这段婚姻,她年纪还小,刚到法定结婚年龄就被他带著领了结婚证,他有想过,在她见了越来越多的与她年龄相仿的同龄人后,將来有一天,或许她会萌生出离婚的念头。
  但他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们结婚,才几十天。
  沈南枝眉头蹙得更紧,她不是很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但她想心平气和跟他聊这件事,重新组织了下语言,说:
  “没见谁,也跟別人没关係。”她们这几天交流会忙的团团转,能见谁?“我只是觉得,这种没有感情的家族联姻,没有必要持续一辈子。”
  “还有分割財產。”江家已经帮她很多,她不会要不属於她的东西,但怕他误会,她接著道:
  “我们这段联姻有些复杂,本质是江家给沈家注资,所以离婚的时候,我什么都不要——”
  “南枝。”江靳年眼底霜色重得像结冰,扣在她腰上的手臂也箍得她生疼,他强压著翻滚的怒气,沉沉打断她。
  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地告诉她:
  “领证之前,我应该和你说过,我们这段婚姻,要么不开始,开始了,就是一辈子。”
  “所以。”他掐著她下頜,迫使她看向他,一字一顿,“离婚的事,不可能。”
  “枝枝。”他手肘用力,將她抱得更紧,像是试图將她揉碎按进身体中,嗓音轻下来,但眼底的浓墨还是半分未散。
  “打消这种想法,你想做什么,我都不干涉你,唯独离婚,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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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欺身吻上她的唇,力道少有的重,像是戾气有些压制不住。
  偏偏跟她说话的语调,还维持著最后一丝掩著森冷的温和。
  “既然回来了,就不要再想任何人。”他吻得深,也吻得重,几下就逼得沈南枝眼底蓄起泪光,“生理期过去了,是吗?”
  薄薄的睡衣抵不住任何力道,他话未落,她肩头的细带便断开,沈南枝本能地想躲,但被他死死掐住腰,半点动弹不得。
  沈南枝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她主动提离婚,不是应该遂了他的心愿吗?
  又不是爱得死去活来才在一起的,左右不过只是为了家族商业联姻。
  她几次想问,却全然没有机会问出口,刺眼的吊灯在头顶晃了將近一夜,在无数次彻底受不住时,沈南枝甚至都开始后悔提离婚这两个字。
  头脑昏胀地晕过去之前,委屈和难受让她意识都有些不清醒,积压著藏著的那股气怒占据仅剩的理智,她执拗要推他,但几次都纹丝不动,最后被迫被他抱进怀里,眼泪一颗颗往枕头上落,气恼上头,不管不顾再次嚷出那两个字:
  “我就要离!离婚……”
  剩下的事,沈南枝不记得了。
  凌晨五点。
  江靳年独自坐在书房中。
  书房没开灯,整个房间都是黑暗的,只有电脑屏幕上散发出微弱的光亮,照出男人阴沉面容上的冷肆沉戾。
  他垂著眼坐在办公椅上,指尖处猩红忽明忽暗,空气中烟雾格外浓烈呛人。
  江靳年很少抽菸,除了心情极度烦躁难以控制的时候,才靠著深深吸进肺中的烟雾勉强压下几分不该出现的情绪。
  书房门紧闭,外面渐渐亮起的晨光透不进来,空气中自指尖处瀰漫开的烟味越来越浓,水晶菸灰缸中菸灰几乎积满,江靳年独自一人在书房中坐了很久很久,直到电脑下方的时间一分一秒跳到早上七点整。
  椅子上的男人沉沉抬眼,將猩红的菸头按灭在菸灰缸,打开空气净化器,沉著眸拿过手机,拨通周林的电话,让他立刻去查沈南枝这几天在国外发生的所有事情。
  沈南枝再次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
  臥室中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声音。
  床被下面露出的女子手臂上,曖昧痕跡无数,浑身酸疼得像被碾过,昏过去前的气恼仿佛一併隨著昨晚潮水般的记忆涌来,沈南枝压著呼吸,烦躁地一把拽过被子將脑袋整个蒙住。
  身上的不適混著那些记忆一股脑往脑海中钻,让人没来由的烦躁,『离婚』这两个字,魔咒般辗转在眼前,沈南枝攥著被角的指节越收越紧,唇角更是绷得近乎发白。
  在床上躺了將近二十分钟。
  她才勉强压住这股烦躁气恼。
  臥室中昨晚的曖昧气息似乎积聚不散,呼吸间都勾动著昨晚的画面浮现,沈南枝不想再在臥室中待著,简单洗漱了下,便推门出去,坐电梯去了一楼。
  团团像往常一样蹲在旋转楼梯口,仰著脑袋直勾勾地往楼梯上看,等著沈南枝或者江靳年下来。
  只是今日很奇怪。
  它等了很久,两个主人没一个下来的。
  直到鲜少使用的电梯门打开,狗崽子先是愣了下,隨后猛地一个掉头,立刻朝著沈南枝扑过去。
  沈南枝弯下腰,摸了摸跳著往她身上扑的狗崽子,缓步走去它放狗粮的柜子前,抓了把肉乾,擼著小傢伙蹲下来,一边餵它,一边擼狗。
  “团团啊,我要是离开这里了,你是跟我走,还是留下来?”
  大厅中没人,昨晚吃晚饭的时候沈南枝就听江靳年说了句,今天管家和佣人都放假,现在这个时间她以为江靳年也早就去公司了,便没急著起身,摸著狗脑袋渐渐出神。
  直到两分钟后,旋转楼梯口传来脚步声。
  沈南枝一愣,下意识抬头,猝不及防和从楼上下来的江靳年四目相对。
  她动作顿住,就连手中的肉乾都忘了松,团团咬了一口,没咬下来,它没有用蛮力去拽,而是鬆开嘴筒子轻“嗷呜”著仰头去瞧沈南枝。
  沈南枝回神,將肉乾餵给团团,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股气恼好像又涌上来,她没跟江靳年说话,忍著腰腿上的疼,蹙著眉头起身就走。
  江靳年下頜绷紧一瞬。
  几步过来,拽著她手腕,將人按进怀里,见她眼睛还有些发红,他將嗓音放到最缓:
  “枝枝,婚我们是不可能离的,婚姻中遇到了事情,我们可以解决,而不是一句轻率的离婚收场。”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非要离婚,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