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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傅律师,太太说她不回头了 > 第305章 以身入局
  n国,圣都机场。
  私人飞机降落。
  机舱门打开。
  空乘员搀扶著沈轻紓走出来。
  沈轻紓眼睛看不见,只感受到迎面吹来的风带著闷热感。
  这个热带国家白天气温总是偏高。
  关阅代表靳闕来接沈轻紓。
  空乘员把她扶上车,关上车门。
  关阅开车。
  车內很安静,沈轻紓也很平静。
  关阅几次透过后视镜去看沈轻紓,只见她安安静静的,半点受人胁迫的样子都没有。
  但靳闕对沈轻紓做了什么,关阅作为靳闕最信任的下属,自是清楚的。
  沈轻紓能如此平静,关阅是意外的。
  从机场到圣都私人庄园需要將近四十分钟的车程。
  沈轻紓精神不太好,后半程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了。
  车子开进庄园。
  车停下。
  车门被打开。
  关阅的声音响起:“沈小姐,我们到了。”
  沈轻紓转醒,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隨后,她双手放在身前摸索著,摸到了车门,扶著车门缓慢地从车內下来。
  关阅双手虚虚地护在她周围,不敢有半分肢体触碰。
  被靳闕看到他要倒大霉的。
  沈轻紓刚站稳,前方便有脚步声急匆匆赶来。
  隨后,王春梅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沈小姐,我来扶您吧!”
  沈轻紓淡淡点头,“麻烦了。”
  王春梅扶著沈轻紓慢慢走进屋。
  刚进客厅,江若米正好从楼上下来。
  她也是刚刚才知道沈轻紓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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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紓姐!”
  江若米走过来,將她上下打量,“怎么回事?你怎么又回来了?”
  沈轻紓面色平淡,“我不想变成残废。”
  闻言,江若米一怔。
  半晌,她才低低地问了句,“外面没有人可以治吗?”
  “没有。”沈轻紓脸上没有什么情绪,“我现在视觉和味觉都没有了,医生说我这是中毒导致的,而这些毒是靳闕用自己配的,也只有知道靳闕怎么解。”
  听到这话,江若米呼吸一滯。
  这时,外面传来车声。
  是靳闕回来了。
  “靳先生。”
  王春梅看到靳闕进屋,问候一声,默默退开了。
  江若米看著靳闕。
  靳闕从踏进门的那一刻,目光就精准地锁在了沈轻紓脸上。
  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曾非给江若米。
  江若米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但她也只是藏在心里,面上依旧没心没肺地笑著。
  “靳闕,你看轻紓姐主动回来了。”
  江若米走过去,娇嗔地挽住靳闕的手,“你到底是如愿以偿啦,只不过,可怜我们轻紓姐受了一遭罪,她现在不止看不见,就连味觉都没有了!靳闕,你好狠啊!”
  靳闕抽回手臂,目光凉凉地看著江若米,“这里没有你的事情,回房歇著吧。”
  江若米神色不满,“我和轻紓姐也算是旧识,你怎么还这么小心眼呢?”
  “听话。”靳闕看著她,“別让我说第二遍,嗯?”
  男人语气虽是温柔,可那双桃眼里分明透著几分冷意。
  江若米见状,只能是轻哼一声,转身往楼上走去。
  沈轻紓听著脚步声渐渐远去,无声的捏紧了双手。
  看样子江若米放她这件事,靳闕並未为难江若米。
  亦或者说,靳闕是顾及江若米肚子里怀著孩子,暂时放过江若米。
  靳闕走到她面前,打量她的脸色。
  “和我预计的进展差不多,现在味觉也没了,对吗?”
  沈轻紓听他这语气,气笑了,“是的,恭喜你靳医生,你的白老鼠实验成功了。”
  靳闕並未说话,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沈轻紓一颤,下意识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听见靳闕说:“別乱动,我给你诊脉。”
  闻言,沈轻紓拧著眉,到底没有再挣扎。
  靳闕对自己下药这件事,一贯是信心十足。
  但这会儿给沈轻紓诊脉。
  他脸色逐渐凝重。
  这脉象不对!
  他放开沈轻紓的手,又换一只手。
  半晌,他放开沈轻紓的手。
  “你最近都吃什么了?”
  沈轻紓面色冷淡,“我走了十几天,你是要我把这十几天吃的都一一跟你匯报吗?可惜了,我后面味觉没了,吃的什么还真不知道。”
  靳闕脸色很不好看,“阿紓,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吃了其他的中药?”
  “没有。”沈轻紓说:“莫白带我逃走的当晚我们就发生了坠机事件,侥倖漂泊到一个小岛上待过几天,那边落后,根本找不到医生帮我看病。”
  靳闕盯著她,直接戳穿她,“但你们去了a国,七爷接应了你们。”
  “莫白是带我去找了七爷,但七爷並未与我见面,他只让利叔接待我们,利叔倒是懂点中医,但他说这个毒是你下的,得你来解才行。”
  靳闕盯著她,依旧是打量。
  “利叔没有信心,总不会冒险给我开药。”沈轻紓顿了下,问道:“靳闕,你为什么要怀疑我吃中药了?”
  “没事。”靳闕大手揽住她的肩膀,“我先带你回房,你现在身子虚弱,从今起,我会先给你解毒,等你体內的毒素都清除了,还要好好调养一番才行。”
  沈轻紓並未反驳。
  她確实很累了。
  靳闕带她回到之前的那间主臥。
  躺下后,她很快就昏睡过去。
  靳闕坐在床边看著女人憔悴苍白的脸,眉心紧蹙。
  许久,他才站起身,走出房间。
  房门关上,靳闕给关阅打电话,“给古镇的人打电话,让他们帮我寄几味中药……”
  …
  傅斯言醒来时,人已经在瑞士。
  宋文渊刚好推开房门走进来。
  看见他醒来了,宋文渊挑眉一笑,“呦,这次醒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早啊,看来我这个研究很成功。”
  傅斯言坐起身,“我怎么在你这里?”
  他记得他是坐游轮打算前往n国去会会靳闕的……
  “利叔把你送过来的。”宋文渊耸耸肩,“没办法,你第八期的药剂还没打呢,而且任务关键阶段,你还想去靳闕面前自爆马甲,傅斯言,你变得不如从前专业了,利叔为了顾全大局只能是悄悄在你舱房里点了安神香,趁著你昏睡,直接把你打包送回来了。”
  闻言,傅斯言脸色一沉,“你们这是胡闹!我去找靳闕是为了阿紓,她的身体不能再拖下去了……”
  “那这个……你找利叔吧,我只负责医治你的身体,其他的我不管。”宋文渊看著他,欠欠地问:“你要发火吗?要发火的话,我把利叔喊进来。”
  他可不当出气筒!
  傅斯言深呼吸,压著满腔的怒火说道:“把利叔喊进来。”
  宋文渊转身走出去,对门口守著的利叔拍拍肩膀,“好自为之哈!”
  利叔抿唇轻嘆一声。
  他既做了就不怕傅斯言怪罪。
  利叔走进房间。
  傅斯言盯著他,“利叔,给我一个解释。”
  利叔眉眼低垂,“那天我们在房间谈话,沈小姐听见了。”
  傅斯言一怔。
  “后来,沈小姐私下找我谈过。”利叔声音沉重,“她知道你身上背负著使命和任务,也知道靳闕背景复杂危险,她自愿提出以身入局为我们提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