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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书香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间双手紧握。
  只见那全身冒著金光的大和尚,猛然纵身一跃,直接上了竹楼二楼不说,劈手之间,狠狠就往赵书香心心念念的聂小倩身上打去!
  聂小倩灵巧一躲,躲开大和尚掌劈。
  她缓缓伸手,轻轻点在大和尚胸膛之上。
  “好好好!”赵书香连叫三好,恨不得大吼出声,看来这些大和尚的確是绣枕头。
  只见那金光大和尚,被聂小倩一指点的浑身酥软,脚步一晃,直直往前倒去。
  “哼!叫你们这些禿驴一天天的多管閒事!”
  赵书香低声咒骂著,然而很快,他面上的痛快表情,便慢慢散去。
  只见那大和尚倒往前头,好巧不巧的埋在了女鬼胸怀之中。
  而女鬼並未趁此良机要和尚性命,反而半掺半推间,將那大和尚推入房中。
  “张、张兄!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转过身去,此时的张慎已经將嘴角微笑压下,轻咳一声。
  “咳,书香兄別急,说不定是你那小倩姐姐,正要施法將和尚们炼化呢。”
  “还有这种说法?”
  赵书香强压心头那莫名的慌张,隨后继续往竹楼看去。
  只见竹楼上头,已然传出些奇怪声音。
  “张…张兄,我怎听著……这声音不对劲啊?”
  隱隱想到了某个不可置信的现实,赵书香声音略有颤抖,下意识快速说道:
  “不!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我的小倩姐姐与我情投意合!”
  很快,竹楼二层之门打开,那大和尚捂著胸膛,衣冠不整的从房门之中退出。
  看到此景,赵书香长呼口气。
  “如此短的时间,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
  倒不是赵书香看不出其中猫腻,而是人在面对现实之时,总会往自己希望的方向幻想。
  “好强的妖孽,贫僧竟不是你的对手。”
  大和尚怪叫一声,呲溜一声从楼梯上掉落。
  死死盯著面前景象,赵书香朝著一旁的张慎问道:
  “张兄,我估摸最强的和尚,都不是我小倩姐姐的对手,接下来他们该退走了吧?”
  张慎略有同情的看了赵书香一眼,这种情况他在前世之时,倒也见过。
  只不过这类似的剧情,是从某些岛国的视频里头看到的。
  那些如赵书香一般的男主,大致会有几种状態。
  从一无所知,乖乖戴帽。
  在到察觉端倪,心存幻想。
  后又到撞破姦情,不可置信。
  最后又回到乖乖带帽,选择原谅,三人同行的返璞归真之境界。
  目前的赵书香,便处在第二阶段。
  张慎嘆了口气,缓缓问道:
  “书香兄。”
  “嗯?”
  “你知道,能让男人拒绝女色的是什么?”
  张慎语气严肃,顺手摘下一旁的竹叶,自问自答道:
  “能让男人拒绝女色的,只有绿色啊……”
  接下去,事態的发展,如同张慎前不久所见一般。
  那些和尚一个接一个,全都越身而出,轮流与那女鬼大战一场。
  虽说每个用的时间都不长,但从那女鬼略显疲惫的步伐中,亦可看出她也有些累了。
  此时的赵书香,早已觉察过了味道,他双目圆睁,牙齿紧咬,双手死死扒著面前的两颗青竹!
  手上青筋暴起,赵书香似乎要將指甲,也死死陷入青竹之中方才罢休。
  “为什么?!你不是说你最爱听我吟诗作词吗?!
  难道你最近喜欢听佛经不成,我也懂佛法!!!”
  赵书香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为数不多的理智,已然要全数消失。
  此刻的他脸色涨红,心中的怨气,大半是对那女鬼聂小倩所散,只有小半才是对著那些个和尚。
  毕竟照目前情况来看,那女鬼不仅没有反抗,从竹楼二楼传出的声音中,亦是著充满快乐。
  “啊!!!”
  挥舞著王八拳,赵书香从竹林之中衝出!
  他的身上沾满了竹叶,那几抹绿色,在他身上尤为显眼。
  衝出不过三步,赵书香脖后传来重重一击。
  他径直倒往前方,再也没有了半点动静。
  “坎咸大师?好巧,又来此处降妖除魔了啊?”
  张慎笑眯眯的走出竹林,朝和尚里头岁数最大,且面相最为凶狠的和尚说道。
  “张慎兄弟?”
  坎咸和尚早已发现了张慎两人,然而在察觉到是张慎气息之后,才没有过多在意。
  坎咸和尚身后的两个师弟,则疑惑扫了张慎一眼。
  “嘿,我们每次来,都碰得上这小子,这小子难不成好那一口?”
  “啥一口?”
  另一个和尚挠了挠光溜溜的头顶,小声反问。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出家之前曾听人说过。
  有些男人天生不行,只有看別人做这事儿才能有力,若是能看別人和自家妻子做的话,那可真就是天赐福报,欢喜的要命嘞!”
  “嘶……照这说法……”
  这名和尚抬起头,怪异的看了一眼,正和自家师兄寒暄的张慎。
  “难怪三番两次俱都在此碰面,这做张慎的小子,莫不是早就和那女鬼勾搭在一起?
  这次他还带著另一个来,便想看那女鬼和另外人欢喜,他在一旁细细观摩?”
  “必是如此!”
  两和尚对话间,张慎也坎咸和尚寒暄结束。
  坎咸和尚並未问,躺在地面的赵书香是谁,张慎也没询问对方,为何城中封城,还进得到城来。
  两人默契间,都只论兄弟情义,不谈其他东西。
  张慎自是听到了,那两和尚的窃窃私语,如今已然踏入修行的他,好似连五感也高了不少。
  不过张慎可没有,默默受人背后蛐蛐的习惯。
  微笑抱拳,张慎学的和尚们,做了一个佛礼。
  “看来坎咸大师的佛法愈加高深了,这一次来降妖除魔,比上一次,可长了不少时间啊。”
  “咳!”
  坎咸大和尚脸皮一红,转过身对著自家师兄弟,使了个凶狠眼色,让那两个和尚闭嘴。
  他转过来身后,继续朝著张慎说话。
  只是其接下去的言语,让张慎有些诧异。
  “大师,您確定您知晓上次跟踪我的,那两只黄皮子底细了?”
  “出家人不打誑语。”
  坎咸大和尚阿弥陀佛了一声,隨后眼含深意间,看了张慎一眼道:
  “灶康城周边,一直盘踞著一伙鬼怪。
  那伙鬼怪性子凶戾,时常迫害外头落单百姓,我们子神庙也与它们多有交手。
  前几日,又一次与那伙鬼怪山间遇上时,我发现对方队伍里头,多了一些黄鼠狼。
  那些黄鼠狼身上气息,瞅著也同上次抓到的那两只相差不大,当是一窝子孙。”
  “这难道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张慎暗道一句。
  如今对於张慎而言,实则风险最大的,並不是林家,或是管阮秀那伙暗中之人。
  那两伙人虽都势力庞大,但俱都是他们在明,张慎为暗。
  唯独那桃奴不一般,她可是將张慎底细吃的死死的。
  换句话说,这桃奴才属於拿捏了张慎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