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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
  她们已经是羊入虎口。
  逃不掉了。
  更让她们绝望的是。
  这里的人告诉她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接客。
  俗称卖y。
  吴晗和董珍珍不肯。
  这些人就把她们銬起来折磨。
  电棍,鞭子,拳打脚踹。
  “我告诉你,在这里,你们就是猪,就是狗,让你干啥,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只能是自討苦吃!”
  余兰是酒店洗浴部的负责人,说直白点,就是老鴇子。
  她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要把这两个年轻的女生带到自己的部门,为公司赚钱。
  性子刚烈?
  呵~不存在的。
  在这里,再烈的女人,也有你服软的时候。
  她自己当年也一样这么过来的。
  余兰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翻开其中的一页递到董珍珍面前。
  “公司安排你过来,一路上的费用加上你们来这里的吃住,你现在已经欠公司二十万了!”
  “要是不想接客也行,那就打电话给你家里,让他们替你赔付,赔了钱,我们就可以放了你!”
  “要是不赔,那你们就只能接客赚钱了!”
  “呜呜呜~”董珍珍压抑的哭泣,眼泪、鼻涕和口水已经混合在一起,像是把绝望具象化了,她嘴里不断重复著低语: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
  她家在南湖省的农村,是家里的独生女。
  家里人只知道她去了岭南打工,並不知道她偷偷跑到了南亚。
  再说,赔付二十万,家里哪来那么多钱?
  董珍珍既不想出卖自己的肉体,也不想打电话给父母。
  只能寄希望自己的求饶能感化他们,放过自己。
  “我放你mlgb!”一名身材瘦小,染著黄毛的男子,抬脚就踹在了董珍珍的胸口。
  董珍珍失去重心脑袋狠狠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一刻。
  她只觉得头昏眼,大脑一片空白,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
  像是死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自己真的就这样闭上眼,再也不睁开了。
  余兰用力抓起吴晗的头髮,“再问你一次,是打电话赔钱还是接客?”
  吴晗不敢哭出声,眼泪顺著眼角滴落,“我...我爸妈...没...没有那么多钱!”
  他父亲是打零工的泥瓦匠,母亲是典型的农村妇女,前两年家里重新盖了房子。
  攒的钱全了不说,还找亲戚朋友借了几万。
  现在哪里还拿的出二十万来赔付?
  她不敢打,也没有脸打电话回去。
  “兰姐,跟她们废什么话,衣服全扒了,给她爹妈发个视频过去,不赔钱,今晚上就拉过去卖!”
  说著,黄毛掏出手机准备录视频。
  然而就在此时。
  门突然开了。
  三人齐齐转头看过去。
  紧接著。
  一道身材纤长,面容俊朗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面色冷峻,气势凛然。
  目光中透著一丝愤怒。
  “你是谁?”黄毛上下打量一眼,开口问道。
  昨天林彦打靶的时候,他並不在现场。
  晚上的时候听別人聊起了这件事,但並没有看过视频,自然就不认识林彦。
  余兰和另外一名身材略胖的男子也一样。
  只听说过,没见过本人。
  林彦没有回答。
  目光扫过被手銬銬著蜷缩在窗户下面的两个女生。
  这种场景让林彦心里本能升起一股愤怒。
  这种愤怒不是因为有了系统,有了能力才產生的。
  就算没有激活系统之前。
  看到霸凌和欺负弱小残障的视频,林彦都会恨得牙痒痒。
  这是来自一个普通人心底最基本的善良。
  “把人放了!”林彦的声音很冷。
  仿佛瞬间让整个屋子里的温度都降低了几分。
  没看到就算,现在既然已经到了这里。
  那这两名女生,他就必须救下来。
  至於白志安那边,他自然有办法解释。
  “你谁啊?”黄毛朝他走了进步,近距离上下打量,“你让放就放啊?”
  林彦居高临下,眼神锐利如刀,一字一顿道:
  “我最后再说一遍,把人放了!”
  如果不是碍於现在的身份和人物,他也就懒得费口舌了。
  在任务完成之前,能不动手,儘量不动手。
  要是万不得已动了手。
  自己大不了就跟白志安摊牌。
  要想让自己接手志强,就不能干这些欺男霸女的事情。
  毕竟自己先前已经在白志安那里立好了人设。
  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逼良为娼。
  就算伤天害理。
  白志安也无话可说。
  最重要的是,志强在南亚的业务里,卖y並不是主要的。
  他也不可能真的在这件事上跟林彦產生分歧。
  “哟呵!”黄毛嗤笑一声,看向身后的余兰,“兰姐你听到没有?”
  “这小子竟然还敢威胁咱们?”
  说著,他转头看向林彦,反手用大拇指指著身后的余兰,“这可是韩老大的女人,你小子说话客气点!”
  余兰抱著手走过来,看著林彦。
  “我今天要是不放呢?”
  “未必你还敢动手?”
  “你可以试试!”林彦冷冷道。
  余兰嗤笑一声:“试试就试试,我今天就不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