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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行千里母担忧,娘想儿来泪双流。
  张小龙理解老妈的心情,他觉得有人关心,这种感觉很好。
  “妈,这事就这么定了!
  我在县城给你们买点好吃的带回来。”
  別说是安平县这种小县城,就算是辽北省的省会东寧市,
  前世习惯了几千万人口大都市的张小龙,也绝对不可能迷路。
  林秀珍勉强笑了笑,心里的担心溢於言表。
  唯有转移老妈的注意力这招了。
  “妈,你帮我收拾几件像样衣服,我第一次去县城,不能给你们丟脸不是?”
  “好好好!妈这就去给你找!”
  这一夜,大家都很激动,尤其是六凤四姐妹,几乎聊了一整夜。
  有对县城生活的畅想,也有对未知生活的担心。
  张宝柱夫妻也是既激动,又担心,翻来覆去睡不著觉。
  只有张小龙一点也不担心,把空间里的玉米、土豆、枸杞都收了一茬。
  隨后又接著种植了一茬,第一茬苹果已经收了,新结的苹果增加了一倍多。
  苹果树也长大了不少,下一茬果子肯定会更多。
  等从县城回来,就可以把苹果拿出来给家里人吃了。
  到时候就说是从县城买回来的。
  六姐工作的事情得到了解决,这是值得庆祝的日子。
  张小龙特地给野猪、公鸡母鸡一家子、灵气潭水里养的鱼,都加了餐。
  四只狼宠,旺財和来福的狼老婆,眼巴巴地看著他。
  张小龙无语,“尼玛別看了,尤其是旺財和来福,你们两个这么快就让母狼怀上了,
  老子给你们打理一头野猪,搞点猪下水给你们还不行吗?”
  他从24头野猪里,挑了一头最小的出来。
  不是他捨不得大个头的野猪,主要是他没打理野猪的经验。
  小点的野猪打理起来,会省很多麻烦。
  空间里没有杀猪刀,但是菜刀是新买不久的,刀刃足够锋利。
  野猪不用宰杀,剥皮剖肚子就可以。
  “臥槽,原来剥皮这么费事!
  而且特么的好难吶~”
  张小龙看著破了几个洞的野猪皮,有点哭笑不得地自嘲著。
  他见过屠户李大勇剥野猪皮,那叫一个嫻熟轻巧,游刃有余,
  十来分钟就能剥下一张完整的野猪皮。
  等到自己亲自动手的时候,才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熟能生巧,这话一点也不假。
  “算了,破了就破了吧!大不了少卖点钱!”
  张小龙无所谓地撇撇嘴,继续给野猪开膛破肚。
  这就比剥皮轻鬆多了。
  他取出猪下水,割了一些猪肺扔进了狼圈里。
  野猪肉暂时这么放著,明天去城里,看看能不能去黑市处理掉。
  在灵气潭水旁边,清洗了一下,张小龙有些乏了,回到自己的床上,倒头就睡。
  张小龙一点也不担心灵气潭水的问题。
  灵气潭水就是瀑布水匯集而成的。
  反正自己家,还有二叔家吃的灵气潭水,都是瀑布水,乾净得很!
  一觉醒来时,天色已麻麻亮。
  “姐,你们没睡觉啊!眼睛怎么都这么红?”
  张小龙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问道。
  “昨天聊天聊得太晚了,几乎没合眼!”
  六凤捂著嘴,哈欠连天地说道。
  “六姐,咱现在是轧钢厂財务科的科员,那是干大事的人。
  以后不能为这点小事,一夜不睡觉。
  否则说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嘛!”
  六凤姐妹被他逗得咯咯娇笑,紧张的气氛,瞬间一松。
  从张庄到县城,有一百一十多里路,其中还有一段比较狭窄的山路。
  现在还没有通上汽车,各个大队的社员,基本都是用拖拉机、自行车往返县城。
  有些条件比较好的公社干部,则是用公社吉普车进城。
  张小龙去大队长家,借来了自行车,载著六凤往县城去。
  早上六点多出发,整整骑了三个半小时才到县城。
  两人赶到轧钢厂时,刚好十点钟。
  这也就是张小龙耐力好,换做一般人,后面载著一个人,至少也得五六个小时才能到。
  “六姐,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找个地方放自行车!”
  “嗯,你快点的啊!姐一个人有点怕~”
  “放心,我很快回来。”
  张小龙不放心隨便放自行车,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自行车收进了空间里。
  这样才是最保险的,谁也没法偷走。
  “六姐,咱们进去吧!时间应该还来得及。”
  “小弟,你要不要休息一下?都怪姐不会骑车,这一路你也累了吧!”
  六凤拿出手帕,替弟弟擦著额头上的细汗,心疼地说道。
  张小龙把头一偏,嘟囔道:“哎呀姐!这是在外面,让人看了笑话我!”
  “你这孩子?我是你姐,他们能笑话啥?”
  “站住,你们是做什么的?这里是轧钢厂,閒杂人等不准隨便进出!”
  自从轧钢厂出了事之后,安保措施变严格了。
  门口保卫科的人,拦住了他们。
  “哦,同志你好,我们是来人事科报到的!你看能不能让我们进去?”
  张小龙拿出半包海鸥香菸,抽出一根递了过去。
  保卫科的同志摆摆手,“上面没有通知,你最好搞清楚了再来!”
  上面怎么会没有通知?
  难道胡厂长忘记这事了?
  按理说这不应该啊!中间肯定出了什么岔子。
  张小龙把烟收了起来,“这位大哥,能不能麻烦你打个电话问问,我们真是来报导的!”
  “不行!厂子里有规定,一定要守好每一道岗,不能让九死一伤的惨烈事件再一次发生。”
  看著保卫科同志郑重的神情,张小龙若有所悟。
  轧钢厂被那件事搞怕了,要求保卫科严格管理,也是合情合理的。
  原来想低调地搞定报导的事情,现在肯定是不行的。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再低调了。
  “那伙劫匪是被我发现的,其中那个独眼老大,就是被我亲自打死的。”
  闻言,保卫科的同志露出震惊之色。
  “何永强,有没有人来財务科报到啊?”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张小龙转身,正是昨天到张庄大队的秦科长。
  秦科长也看到了他,急走几步紧握住张小龙的手,猛烈摇晃著:“张小龙同志,可把你盼来了!”
  隨后他又问:“何永强,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张小龙同志吗?他就是替我们轧钢厂一万多职工,击毙劫匪,找回工资的少年英雄!”
  “刚才不是孙大伟值班吗?他没告诉你张小龙同志要来財务科报到?”
  秦科长一顿训斥,面红耳赤的何永强连连认错,“对不起,张小龙同志!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请您打我几巴掌吧!这样我心里能好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