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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3章 玉蝉:小姐不喜欢也得喜欢(4k)
  何书墨和蝉宝在林府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
  终於肯放手,让她换一身衣服,带回家给老娘瞧瞧。
  何府门前,谢采韵翘首以盼。
  终於,何书墨的马车远远驶来。
  谢采韵忍不住指挥道:“阿升,停慢点!著急忙慌的,车后面掛鞭炮了?晃著我们林姑娘怎么办?”
  阿升缩头缩脑,完全不敢顶嘴。
  他去的时候,谢采韵嫌弃他慢,让他快点。回来的时候,谢采韵又嫌弃他快,让他慢点。总之只要夫人心情不好,他们这些下人是怎么做都不对。
  不过阿升也不敢顶嘴。毕竟这位是何府主母,少爷亲娘,家里丫鬟小廝的月例银子,都掌握在这女人手里。
  更何况,少爷大度,一般事不放在心上,而谢夫人可就不一定了。
  阿升停好车后,立刻利索地给林蝉摆好下车用的脚踏,如此行云流水的动作,这才让他免受谢夫人的叨。
  何书墨率先从车厢中跳下,然后站在车边,扶著蝉宝稳稳噹噹地走下车厢。
  谢采韵本来还想教训何书墨两句,让他別因为升了点官,就慢待咱们林蝉姑娘。结果,何书墨的动作令她相当意外。
  不但细致贴心,而且行云流水,像是经常伺候人似的。
  如果单看何书墨的言行举止,谢采韵感觉就凭她儿子这外貌、这动作,这专业程度。
  別说伺候林家小姐,就算是去皇宫,服侍贵妃娘娘应该都够格的了。
  很快,蝉宝从车厢中走出。
  她今天是宽袍,束腰,长裙的打扮。由何书墨亲手搭配,很有地球人的审美和穿衣风格。
  外披宽袍是为了展现传统得体,束腰则是用来体现蝉宝上下胖,中间瘦的身材优势,至於长裙,则是为了显蝉宝腿长。毕竟束腰提高了视觉焦点,让蝉宝本就修长的玉腿,变得更加修长。
  “哎呦,好姑娘,你可想死婶娘了。”
  玉蝉从车厢出现的一瞬间,谢采韵的注意力,便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毕竟像林蝉这种方方面面都挑不出毛病,同时脑听话乖巧的儿媳妇,恰恰是谢采韵等京城贵妃第二喜欢的好姑娘。
  谢采韵抓住玉蝉的小手,就像抱住了一块宝贝,怎么说都不肯撒手。
  玉蝉面对谢夫人的盛情难却,一时侷促,不知如何是好。
  何书墨及时出来帮蝉宝解围,打圆场道:“娘,松鬆手。林姑娘手都被你摸破皮了。”
  谢采韵不满道:“不松,人家小蝉还没说什么呢,你插什么嘴?”
  何书墨再道:“娘,您真得鬆手,林蝉给你带了礼物,这你不鬆手,她也没法拿出来啊。”
  “礼物?当真?”
  玉蝉点头。
  她的確准备了礼物。
  之前在皇宫准备晋升的时候,她除却修炼,便没別的事情可做。而以她的性格,就不是能閒的下来的人。索性问寒酥要了针线,准备做个香囊送给谢采韵。
  经过这些天的努力,她的香囊总算完工,相信不会比寒酥送的手帕要差。
  “太好了,好姑娘快拿给婶娘瞧瞧。”
  谢采韵满脸期待。
  无论林蝉做女红的手艺怎么样,只要林蝉能有给她做东西的这份心意就足够了。何况谢采韵之前琢磨过林蝉送她的手帕,这林家小姐的针绣技术,其实根本不差,其中的绣针手法,都快赶得上江左地区的一些专业绣娘了。
  玉蝉从怀中取出香囊,双手递给谢采韵。
  谢采韵两手捧著,开心得合不拢嘴。
  “快快快,吩咐厨房,今日多做些好菜。月桂啊,你去把我的梳妆盒取来,我这个做娘的,哪能白拿小辈的东西?”
  “娘,我不用。”蝉宝弱弱道。
  “给你,你就拿著,都是一家人,又没给外人。不要和娘见外啊。”
  谢采韵不和玉蝉囉嗦,直接敲定了决议。
  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玉蝉听了“一家人”的言论,忍不住小脸羞红,看向一旁袖手旁观的何书墨。
  何书墨冲她笑了笑,意思是让她安心,他娘就是这个性格。
  玉蝉默默收回眼神。
  事到如今,她和姑爷之间,已经是覆水难收的状態了。
  何况谢采韵也对她很好,让她感受到了姑爷和小姐都给不了的,来自长辈的,像母亲一样的感情。
  玉蝉现在真心觉得,寒酥之前的话全是对的,何书墨很好很好,小姐肯定是喜欢何书墨的。
  主要是她和寒酥都喜欢何书墨。
  小姐就算不喜欢也得喜欢!
  热闹之后,何府重回平静。
  谢采韵捧著玉蝉送她的香囊,来回观摩。一会儿离远了看,一会儿又借著光线,放在眼前,细细地瞧。
  “月桂,再给我多点两盏灯拿过来。”
  谢采韵吩咐道。
  月桂有些无语,心说夫人就算再怎么喜欢林蝉小姐的礼物,也不能这么看吧?跟典当行那些鑑別古董的掌柜一样,至於吗?
  “夫人,这香囊真就这么好吗?让您一直盯著瞧?”
  月桂手拿烛火,放在桌上。
  “小蝉绣的香囊是不错,但是怎么说呢。我总觉得,它是有点,奇怪。”
  谢采韵想了半天,迟疑说道。
  “奇怪?夫人的意思是—”
  “喏,给你瞧瞧。这是今天,小蝉送我的香囊。这个,是上一次,小蝉送我的手帕。”
  蝉宝的香囊,和酥宝的手帕,相继落在月桂手上。
  月桂瞪大眼晴,半天没发觉有什么问题。
  “夫人,这,奴婢觉得都挺好的呀。”
  “哎呀,你不懂。你看它们上面用的针脚,看到了吗?不是一个路数!这个手帕的针脚又细又密,一瞧就是经常做活的手,熟能生巧了。你再在看今天这个香囊,发现了吗?
  这个绣得收敛谨慎,基本功是不差,但是哨的手法一点都没用,和之前的手帕好像是两个人的作品。”
  月桂在谢采韵的提醒下,仔细瞧了瞧,惊讶道:“夫人,好像还真是!”
  很快,月桂重新陷入疑惑。
  “可是,夫人,这能说明什么呢?”
  谢采韵一手拍桌,气道:“说明那个浑小子,定然有事瞒著我!像小蝉这么漂亮的大家闺秀,寻常男人巴不得赶快吃到嘴里,可那个浑小子整天衙门长衙门短,心思一看就没放在小蝉身上!”
  “夫人消消气。兴许少爷抱负远大,不沉迷女色也说不定呢。”
  “林蝉他都看不上,他想干什么呀?啊?惦记我们谢家的贵女大人吗?”
  话说到此处,谢采韵忽然一愣。
  她的確是一时衝动才说出这句话的。
  但是现在冷静下来,仔细想一想,何书墨目前已经官居四品,深受贵妃娘娘器重,感觉是一副前途无量的势头。
  虽然他们何家的確寒颤了点。可只要何书墨自己爭气,家里不给他拖后腿的话,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可能谢采韵呼吸急促,有些不敢想像他们何府以后的画面了。
  在何书墨舒服睡觉的时候,京城之中,有人是睡不著了。
  京城某处民居门前,一行两人提著木箱,急匆匆敲响大门。
  “老燕,老燕!我是钟泉啊,老燕!”
  燕塑此时並没睡觉,他坐在椅子上,熟练地泡脚解乏。劳累了一整天,也就只有睡前泡脚的这片刻时间,是他最放鬆和最舒坦的时候。
  不过,门口急促的敲门声,很快打破了燕宅的平静。
  燕塑心中奇怪,心说是谁发疯,这般敲门。后来听到“钟泉”的名字,这才心中瞭然,急忙擦脚穿鞋,出去开门。
  钟泉,京城中一位颇为知名的木工,凡是在京城中做工的,都多少听过“钟家木坊的名声。
  咕嘎,燕塑开门,见到两位神色急迫,大包小包掛在身上的男子。
  “哎呀,老燕,你可算开门了。快,进来,把那图纸和样品,给你燕叔瞧瞧。”
  “好,爹。”
  钟泉也不客气,拉著他儿子便往燕塑家里进。
  燕塑人还没反应过来,钟家父子已经人到院里,开始摆傢伙准备干事了。
  “哎,老钟,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事情,咱不能明天再说吗?”
  “不行了,贵女那边催得急,总之是越快越好。我老钟是没招了,不然也不可能大半夜来找你老燕。哎呀,別愣住,快过来瞧瞧。”
  燕塑原本还满不在意,但听到贵女之名,陡然严肃起来。
  传说中的五姓贵女,可是他们这些寻常百姓触之不及的大人物。就连统领楚国,掌御京城的贵妃娘娘,也不过是贵女出身。
  贵女交代的活计,一定干係重大,的確足以让钟泉如此兴师动眾。
  燕塑顺著钟泉摆开的图纸看了过去,瞬间意识到,此事可不仅仅是“贵女吩咐”这么简单。
  “古灵雷火?这是,新式震天雷?”燕塑惊讶道。
  钟泉不知道枢密院的內情,因此远不如燕塑震惊:“对,李家之前不是震动过一段时间吗?你还有印象吧?现在京城李家基本重组完成,大半归到这位李家贵女的手中。李家在京城外的伏龙山脉里有几座矿,这古灵雷火,就是贵女做出来开矿所用。”
  钟泉给燕塑授了一遍前因后果,道:“贵女虽然做出了此物,但她总不可能亲手去做大把震天雷吧?这活计就这么,交到了与李家合作过的工匠手上。但我老钟一个人搞不定啊,这不是来求你老燕帮帮忙吗?”
  燕塑听完,心道:枢密院这么多人,这么多年,都搞不定的新式震天雷,李家贵女一出手,就这么简单做出来了?
  若是寻常人,燕塑一定不信。
  但是,做出此物的是李家的贵女大人。
  贵女二字,在楚国百姓心中极有分量。製作新式震天雷如此离谱的事情,在加上贵女二字以后,可信度直线升。燕塑竟然下意识觉得,就算真做出来,似乎也没什么不可能的,毕竟是贵女亲自出手。
  五姓贵女最重名声,她们难道会骗人吗?
  肯定不会的。
  基於对贵女的信任,燕塑拿起钟泉带来的古灵雷火样品。
  一个小小的长方形静静躺在燕塑手中,这东西摸著比较光滑,就像打了蜡的木条,而且此物拿在手中极有重量,好像拿著一大块装满沙子的木箱。
  燕塑嘆服道:“真漂亮,真细致,这东西不愧出自贵女的手笔。简直太厉害了!”
  “哎呀,老燕,你別整这些没用的。这东西的木匠工艺,並不太难,只需选用铁木,打磨细致,就可以把外壳做出来。关键是里面装的东西,你瞧,这书上怎么写的?”
  燕塑定晴一看,只见贵女给的製作说明书上,赫然写著:取火药四斤,填入其中,密封得当。
  “四斤火药?那可是一个洗脸盆的大小,怎么可能填入这一小块木壳之中?”
  “就是说嘛,我老钟做不到,这才来找你老燕。”
  “我也做不到。”燕塑乾脆止滋。
  “唉,你看你,人家贵女说能填进去,你公不能想想办法?”
  “这哪有丝么办法?火药这东西又不是,可大可小的。而且你想想,你若是硬来,保不准的一声,小命没了。”
  提及爆炸,燕塑心有余悸。
  枢密院对新式火药进展缓慢,其中未必没有经常爆炸的缘故。
  钟泉一拍大腿,滋:“我不管,你燕塑兄弟多,人脉广,必须么想办法把事情给我解决嘍!当年要是没有我借给你的二十两银子,你开么起铺子吗?”
  “么,你別念经了。多少年前的事了。个我倒霉,明天带你去找別人问问。”
  两天后。
  国公人门口。
  身穿李家制服的小廝和斗鬟,匆匆搬运货物,放在欠邸前的马车上。
  国公府中,嫁到镇国公冯家的李家嫡女李幽兰,依依不捨地拉住李云依的小手,语气不舍滋:
  “好侄女,你这一走,可叫姑姑我怎么活呀。”
  李云依微笑安慰滋:“堂姑,侄女新买的宅子,离这並不不远。你想侄女了,儘管去看似是了,都是一家人,能不让你回家吗?何况,侄女的情况你也知滋,在这国公欠中,终究並非井久定计。”
  “姑姑都懂,公是舍不么你嘛。”
  “好了堂姑,银釉她们快收拾好了。”
  “哎,对了,家里的老头子托我问你要一句准话。”
  “什么?”
  “娘娘她,准备丝么时候处理京城守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