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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霍格沃茨:教授今天不上班 > 第277章 275:实验记录与近况
  第277章 275:实验记录与近况
  十一月十五日,晴,寒流快要来了,对角巷、霍格莫德村的布置都开始位圣诞节作铺垫,保暖的袍子和帽子代替了清爽的旅行衣。
  布莱恩的实验在稳步进行著,从趋势上来看,他大概在这段时间里把实验从百分之四十推进到了百分之六十,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这增长的百分之二十全都是在今天一天完成的一之前的几天他当然也没閒著,只是—瓶颈期,朋友,这是个现实、莫测的世界,
  有时候闷头努力確实不如用脑袋撞一下什么东西来得有用。
  冥想盆前,布莱恩拿著羽毛笔,点了点几下乾净的书页一书在上班,这是他问书提前借来的,失去书页对书来说大概等於掉了几根头髮的的程度?总之这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动笔一布莱恩深吸一口气,屏息凝神,在入定几秒后,又吐出口气一嗯,他不知道从哪写起。
  布莱恩乾脆就放飞自我,隨手写了点东西上去。
  “(一个卡通水桶)在正儿八经动笔开始写东西之前,我总是会不知道从哪儿落笔,
  所以我决定先写些近况,全当做给我的大脑做个按摩了一让我想想(在水桶上补了个笑脸),啊,先写一写霍格沃茨的近况吧。(给水桶加了对耳朵,因为很怪,所以又涂掉了)
  “最近伏地魔安分了不少,霍格沃茨可以说是风平浪静,有趣的是,乌姆里奇的幽灵完全被皮皮鬼收服了一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乌姆里奇现在残缺的大脑似乎会让她本能地对强者屈服,学生们已经逐渐习惯在一声『出来吧,乌姆里奇之后眼前多出个呱呱叫的蛤蟆,隨之而至的当然是皮皮鬼的狂笑。
  “好在血人巴罗还是能很好的镇住皮皮鬼,学生们最近都会刻意离血人巴罗近一些,
  德拉科·马尔福尤其如此,在卢修斯確认入狱之后,他就安分了许多,不再主动找人挑事了,可皮皮鬼对他似乎情有独钟,三天两头就会去找他敘旧。
  “值得一提的是,马尔福家族赞助斯莱特林的新款光轮扫帚依然好端端地呆在球队里这或许是德拉科在斯莱特林学院里还能相对维持住之前的地位的原因,不少人都理他而去,倒是那位长相实在是和狮子狗类似的潘西一直在为德拉科说话,然而德拉科似乎並不为此感到高兴。
  “珀西醒了,他对自己被魂器控制时做出的那些事追悔莫及,作出了真诚的道歉,並想要和拉文克劳学院的那位女孩重修於好。那位女孩去了校医院一趟,可事情实在是过去太久,一段本就在青涩阶段尚未成熟的果实早就被突如其来的风雨吹落在地,珀西被拒绝了。
  “珀西显然在这件事上遭遇了一场莫大的打击,听说那一天的校医院凌晨时总是会传出几声古怪的啜泣,但庞弗雷夫人在进行搜查时却没能发现异样,唯独在给珀西换床位的时候,珀西的床单在还没遇水时就长出了眼睛和鼻子並狠狠地痛哭流涕了一场,可它身上並没有什么魔法的痕跡,现在那只床单据说已经被送去魔法部的神秘事物司由专人进行研究了。
  “神秘事物司,哈,一个充满了稀奇古怪东西的地方,有机会的话我真想去那儿看看,但魔法部的人应该不会欢迎我,因为我是所谓的邓布利多军的一员—好了,好了,
  布莱恩,你是不是忘记了今天的正事,你该开始写实验记录了,时间不多,一会儿你还得备课呢。”
  “言归正传,在今天早晨抱著试试看的想法尝试了『清晨起床后给对著镜子磕三个头,並怀著感激之心对马桶搋子说谢谢'这种荒谬的仪式后,我捂著头觉得自己陷入了某种误区,疼痛感和脑袋里纷飞的各色记忆让我意识到一件事,或许我在『添加记忆'时需要进行一些提前准备。
  “就好像在拼一副超大號的麻瓜拼图之前那样,我最好把记忆根据实际类型进行事先分类,而不是相对简单的通过记忆量做出区分。或许我可以按记忆的底色进行分类,或许也可以按照记忆里具体做的事情进行分类一二者结合会更好一些,大不了多標几个號,
  今天的实验进度进展顺利证明了我的这个想法是正確的。
  “因为毫无疑问的是,分身的记忆人格是缺乏一个突出的主体,细节上漏洞百出的,
  那正是他的思维逻辑相对放飞,却无法长久存在的原因,而那些记忆之间的空隙,就是我准备的拼图该填补的区域。
  “需要强调的是,即便记忆构成的碎片具备很强的可塑性,我也不能把圆形的拼图碎片硬是塞进三角形的空隙之中,也不能把一个锐角三角形强行变成等腰三角形。
  “虽说这么做確实有时候行得通—
  谁还没在小时候玩七巧板玩具的时候把短方块塞进长方块的洞里过呢?但那客观来说是不符合规范的,也许七巧板玩具不会有什么意见,
  但在一边偷看的家长和我的分身显然不会见到这样的情况真实发生,前者会提醒,后者会发生—一些不妙的变化,真的非常不妙。
  “然而不幸的是,事实上在前一段进行实验的日子里我一直在这么做,难怪分身有几次已经维持住了正常人的形態,却又会在走了几步路之后丟掉一些骨头变成软趴趴的人形章鱼一如此看来,用一些强硬的手段让一件事一时间行得通的代价就是,根基不稳,失去未来。
  “总之,在我老老实实地给记忆分门別类,並根据分身的实时状態使他有节奏的先拥有了一个厚实的底,而后跟叠积木一样把它的记忆逐渐丰富之后,分身终於没有在说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叫嚷著『我要去厨房整点小精灵吃!』之类的怪话了。
  “分身不是第一次这么喊了,我希望小精灵们不知道这件事,但我认为他们大概率是已经知道了,因为最近在我经过厨房的时候,口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多了一张『世界上比小精灵更加鲜美的食物五十种'的纸条。
  “言归正传一分身的確稳住了状態,他终於不再说怪话,也不再会神神秘秘地用某种虔诚的姿態说什么『我听到了主的低语'然后下巴上长出奇怪的触手了一讲道理,我又没有在分身的眼球地下塞什么噁心的蝌蚪—
  “可分身还是崩塌了一毫无预兆的,迅速猛烈的,他碎了一地,所幸分身没有可以淌入地板缝隙的血肉,否则处理实验现场又需要上不少功夫—这种碎是我始料不及的,明明一切都看上去是如此牢固,就好像童话书里大灰狼鼓足了气也吹不破的第三只小猪的房子那样。
  “一定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只是我还没来得及注意到一这正是我现在写下总结记录的原因,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的记忆有些模糊—或许我该用冥想盆回播一下全程。
  “好吧,我想今天就算我不写这么多总结我也会想到用冥想盆的一不过把事情写在纸上的確能更好的整理思路。(在最开始的水桶上加了一对眼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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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找到问题所在了,分身在碎掉之前大喊了一句『我有个点子!』,那个突然出现在分身脑海里的点子,有很大概率就是分身破碎的罪魁祸首!那个点子就好像一阵突然刮来的风,能轻易摧毁本就不牢靠的建筑,就好像伏地魔操控珀西说的话轻易就让珀西的恋情完蛋了那样!
  “这代表著我给分身堆叠记忆时选择的方式还是不够稳妥,现在原材料应该没有问题,也就是说—是我堆叠的方式有问题。
  “或许我该把方方正正叠积木塔的方案,更改成一个三角形的积木塔一没错,一个更加稳固的建筑,甚至在过程中,我还可以再额外加入一些磨成碎屑的记忆作为稳固剂!
  “稳固剂並不適合找让人印象太深的记忆—有办法了,喝酒的记忆,那些记忆本身就模糊,还很粘稠,看来我得先去拜访一趟海格,再抽空去一趟破釜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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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月三十日,雪,一场流感袭击了霍格沃茨,不少学生都中了招,为了確保这场流感是正常的流感,穆迪还特地带了检测诅咒的仪器来到霍格沃茨秘密检测了一圈。
  韦斯莱双胞胎在这场检测里不慎导致格兰芬多丟失了二十分,他们在夜游的时候被穆迪的魔眼捕捉发现,而与穆迪同行的麦格教授的现形咒实在是太熟练了。
  与此同时,布莱恩的实验也终於推进到了百分之八十的进度一又是一个安静的夜晚,他坐在冥想盆前,准备打开阔別已久的巫师棋,打算和分身来一场紧张刺激的对弈。
  “你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布莱恩问分身一今天是他头一次顺利把三角金字塔堆到顶端,而在这个过程里,分身除了用突然长出来第三只手搓了搓下巴之外(第三只手很快就消失了),就没再表现出哪里有问题。
  分身布莱恩做了个自我检查,自信地说:“没有,我好得很。说真的,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破釜酒吧里满杯的超大杯黄油啤酒一口气下肚一样的踏实。”
  “那未免也太充实了,只有海格才能做到一口气喝光。”布莱恩笑著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继续实验吧一我需要再强调一下,进行巫师棋对弈会让你的脑袋里不断產生新奇的点子,这对你来说是接连不断的衝击,好比一场持续许久的七级狂风,可別隨隨便便碎掉了。”
  “七级狂风对麻瓜来说是灾难,对巫师来说不过就是马力大一些的风扇罢了。”分身布莱恩今天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强大,整个人都膨胀了,大手一挥,“一会儿你输给我的时候可別哭鼻子。”
  “哭鼻子?我可不是会输给自己的人。”布莱恩久违地燃起了胜负欲,今天他不仅要战胜自己,还要连续战胜自己—或许,可能,他会不小心被分身战胜吧,但被分身战胜难道不也是另一种自己战胜了自己?无论如何他都贏麻了。
  布莱恩打开巫师棋,听到一阵『芜湖!』、活了!』之类的棋子们的欢呼声一这副棋上次打开的时候应该是年初,没发霉多亏了棋盘上自带的自洁魔法。
  许久没出来透气的巫师棋棋子们显然对这次久违的放风感到满意,黑棋皇后愜意地伸了个懒腰,左右看了看,快速又迟疑地揉了揉眼睛,才一脸气愤地掐起了身边打瞌睡的国王,说:
  “傻瓜,你这个大傻瓜!別睡了,快起来!我就说保养油不能往眼睛里抹吧!你看看,你看看!我现在看东西都重影了,上次睡觉之前你非说什么『我们是坚强的棋,又不是脆弱的人『,非要往我眼睛里抹保养油—现在全完了!我问你,我一会儿进攻的时候该打两个白棋里的哪一个?我可不想空走一步浪费宝贵的步数!”
  国王身体晃来晃去,眼冒金星:“別掐了,小点儿劲儿—好了,好了!亲爱的,亲爱的!听我说,我发誓你看东西没有重影,你的眼睛没有问题,因为我也看见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一上次我可没有往自己眼晴里抹保养油!”
  黑白两边棋子们对今天对弈的两个巫师长得一模一样这件事感到困惑,好在他们很快就不在乎这点小问题了,还有乐观的骑士在比赛中途就打开了胜利的香檳。
  “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完全就是同一个人嘛,所以一会儿左边贏了算我们贏,右边贏了也算我们贏一我年纪大了,可完全分不清他们谁到底是谁—嘿,你偷袭!”白棋骑士如是说著,被对面衝上来的黑棋骑士打了个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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