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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城內。
  命叶红缨与杨刚烈换防。
  接下来与大御接触,叶红缨不宜露面。
  派出寒龙军,抓对方斥候。
  无论什么用什么方法,必须抓回来一个,了解一下虎卫营情报。
  陈一展不负眾望,只用了3日时间,便成功抓获对方一名倒霉蛋。
  连夜审问。
  得到想要的消息后。
  开始布置计划。
  眾人盯著沙盘,將虎卫营驻扎的军营,清晰標註出来。
  弘安县西南,拱卫京师的四大营之一。
  虎卫营。
  由大御虎卫中郎將,典满率领5万军士驻扎。
  其中,骑兵2万,步军3万。
  士兵全部是精兵,但有一个毛病,將领大多是京城官宦子弟担任,来这里镀金的。
  从斥候提供的名单中,陈息发现一位老朋友的名字。
  齐德隆。
  他岳丈原是奉阳知府谢忠,韃子破关后,朝廷命他们捨弃奉阳州府,过雄谷回京。
  谢忠再怎么说,也是当年皇上钦点的状元,在京中有一定人脉关係。
  通过运作,將齐德隆安排到虎卫营中,谋了个参军主簿。
  官职虽不大,但有一定的油水。
  陈息看见这个名字后,哈哈大笑。
  好好好。
  老朋友见面。
  帐。
  是不是该还了?
  他手里还有齐德隆当初留下的欠条呢。
  欠陈息万两银子,签字画押都在。
  此刻。
  正好派上用场。
  吩咐寒龙军兵分两路。
  一路陈一展,一路莫北。
  持续向虎卫营压进,获取对方最新情报。
  又是三日过后。
  陈一展传来消息,虎卫营並无任何异动。
  陈息看完字条,呵呵一笑。
  自己带著打手团,骑战马先行出发。
  杨刚烈率骑兵团,晚半日出城。
  步战军20团校尉全部参与其中。
  这是陈息手下最精的兵,一口气全部拿出来。
  骑兵精钢长枪,鞍桥处掛著复合连弩。
  既然来找茬。
  绝不能弱了气势。
  陈息带著打手团一路急行军,3日时间抵达虎卫营辖区。
  一行9骑,直奔虎卫营大门。
  “这里是虎卫营盘,閒杂人等速速离开。”
  营门士兵见陈息等人穿著不凡,个个骑著高头大马,心里猜不透对方身份,只简单呵斥一句,並未抓他们审讯。
  要知道这可是拱卫京师四大营之一,直属於皇帝亲军,並不是寻常人等可以靠近的。
  陈息一行人在营盘门口站定,马鞭一指士兵:
  “我来找齐德隆,让他速来见我。”
  听话音中气十足,士兵皱了皱眉,再抬眼仔细打量9骑,绝不是寻常人,只是看不透身份:
  “阁下如何称呼?”
  “陈息!”
  就简单报了个名字,丝毫没拿虎卫营放在眼里。
  士兵有些拿不定主意:
  “你们站著別动。”
  转身去匯报长官。
  这事可不是他一个看门小兵能决定的,万一对方身份惊人,吃亏的可是自己。
  不多时。
  营门口来了一位將领,见陈息一行人装束,先是一愣,隨后拱了拱手: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找齐主簿有什么事么?”
  陈息笑呵呵回道:
  “从白山县而来,齐主簿是我好友,找他敘敘旧。”
  白山县?
  將领又愣了。
  附近可没有这个县名,莫不是他瞎编的?
  將领怀疑,面色逐渐有些冷了下来:
  “齐主簿不在,有什么事可以告知本將转达。”
  “这里是虎卫营盘,还请速速离去。”
  陈息放声大笑,看来不表明身份是不行了,从怀里掏出帅印,单手捏在手里,对著將领展示:
  “本侯爷不远万里,来见见老朋友,难道你不给本侯爷这个面子么?”
  一听这话,將领愣住。
  他自称本侯爷?
  难道是侯爵......
  再看他手中令牌,上面鐫刻著三个大字。
  安北侯。
  將领愣了2秒,立即反应过来,態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连忙拱手,又有些为难道:
  “哎呀侯爷,那个.......那个...侯爷可能不懂军中规矩,没有上面命令,末將也没权利带您进去,您先在这候著,末將这就去转达齐主簿。”
  “嗯,告诉他,白山县故友,陈息来访!”
  “是是是。”
  將领转身,立即小跑去转达。
  这可是侯爵啊,自己一小小看门將官,还真得罪不起。
  不多时,虎卫营中一间居所內,齐德隆正在记著帐本。
  他虽是参军主簿,可手下还兼管著一批粮草。
  正在研究从哪里能抽些油水时,看门將领进屋:
  “齐主簿,营盘外面人有找您。”
  齐德隆闻言抬头,有人找我?下意识问了一句:
  “谁啊?”
  將领嘿嘿一笑,还是齐主簿认识人多,有个状元岳丈是好,接触的都是达官显贵:
  “侯爷啊,安北侯。”
  將领故意將安北侯三个字咬的极重,看来以后要多与齐主簿走动,关係相处好了,自己或许也能攀上高枝。
  一辈子当个看门偏將,有什么前途。
  “安北侯,安北侯......”
  齐德隆眉头蹙的很深,他怎么想不起来有这么位侯爷?
  莫不是与岳丈大人关係很深?
  来找自己干嘛?
  “对方有没有留下名字?”
  他想从岳丈的人脉里认出来人,如今自己是参军主簿,军队可不像原来的州府,处处管辖的厉害。
  若是来找自己办事的,还需听听岳丈大人的意见。
  “嗨,安北侯啊,陈息。”
  “您在白山县的故交。”
  看来齐主簿,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將领急得直接將名字说出来。
  听到这个名字,齐德隆一愣。
  脑海中迅速浮现一道身影。
  那是自己带著夫人到白山县巡盐......
  臥槽。
  他怎来了?
  还是侯爵?
  安北侯?
  他全想起来了。
  之前岳丈大人与他说过,一位新晋的侯爵打败韃子,封奉阳府总兵领东淮府军,父亲可能再也回不去奉阳州府了。
  没想到就是他,如今都成侯爵了。
  齐德隆面色难看,他来找自己干什么?
  难不成是来要帐的?
  他还记得当初欠条一事呢。
  不行。
  不能去见他。
  “咳咳...你去回报侯爷,就说我不在,出门办事去了。”
  將领一愣,说你不在,出门办事?
  那可是侯爷啊,就这么隨意打发了?
  这高枝你都不攀?
  想不透,实在想不透。
  “啊啊啊,是。”
  將领想不通也不敢问,他的身份要比齐德隆低很多,自然不敢刨根问底,人家说啥是啥。
  趁將领去传达的功夫,齐德隆可坐不住了。
  不行。
  陈息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自己要做全准备。
  隨后也跟出了门,去找虎卫中郎將典满。
  他与岳丈大人关係不错,如果陈息敢堵著门要帐,自己还得求他出面化解。
  营盘门口,寧乱几人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大哥,你说那小子,会不会不出来见你?”
  陈息认真点点头:
  “会!”
  寧乱一听这话,当时就急了:
  “那咱们还等啥,直接闯进去要帐。”
  “欠我大哥钱不给,老子把他屎打出来。”
  一旁胡伢子还帮腔呢,他跟寧乱一起呆的久了,性子也產生了变化:
  “对啊大哥,不还钱俺就揍他。”
  身后寧大山等人,脾气更加暴躁,都把刀抽出来了,虽一句话没说,可周身都泛著杀气。
  踏马的,不还钱绝对不好使。
  陈息赶紧拦住眾人:
  “咱们虽说是来找事的,但也不能太直接。”
  “再怎么说,你大哥如今也是侯爵,做事情要讲道理。”
  对此,寧乱很有发言权:
  “对,大哥以前说过,要以德服人!”
  这货將唐刀扛在肩膀上,目露凶光:
  “不还钱,就是无德,老子给他打出屎来。”
  陈息狠狠白了他一眼,都懒得与他对话了。
  就在几人忍不住,马上就要硬闯时,將领一路小跑过来,见到陈息弯腰拱手:
  “让侯爷久等了。”
  “齐主簿说他不在,出门办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