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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来干啥,陈息再清楚不过了。
  上次自己没给她一个明確態度,此次必是联姻来的。
  不然,带个公主来干嘛?
  陈息都要瞅死了。
  心中替高丽国惋惜。
  再小也是一个国家。
  处理外交的手段,只会联姻。
  好像这东西,都刻在他们骨子里了。
  以为联了姻,送了女人,別人就不揍你了?
  大御之所以不揍你,是看不上你们那不毛之地。
  还真以为靠送女人,换来的和平?
  这么会送女人,韃子为啥不和你们联姻呢?
  送的,哪有抢来的实在。
  看来这个道理,他们高丽国还是不懂啊。
  陈息快步出门来到后宅。
  此刻陈一展已经將三女安排到后宅歇息。
  专门空出几间屋子招待李月恩。
  陈息进屋,三女同时起立。
  “见过安北侯。”
  李月恩师徒与陈息很熟悉,快速施完了礼,开始为他介绍高丽国公主:
  “这位是静和公主朴酥云。国王陛下的三公主。”
  朴酥云见到陈息后,盈盈下拜,浅浅一声:
  “朴酥云,见过安北侯。”
  再抬起头时,连见惯美人的陈息,都有些惊了。
  这不妥妥的財阀最爱嘛。
  一脸明星相,微胖界的天板。
  眼底一滴泪痣,更添几分嫵媚。
  “公主不必多礼,快坐。”
  招呼三女坐下后,亲自给她们倒了茶。
  李月恩时不时偷瞄陈息,见他未有厌烦之意,才鬆了口气。
  上次要把九洞里君主许配与他,他没给出明確態度。
  以为看不上高丽国女子呢,这次她是被国王逼著来的。
  下达了死命令。
  必须要与安北侯联姻成功。
  一个公主不行,两个。
  两个不行,三个。
  三个不行,国王就没女儿了。
  不过这也难不住他。
  可以从兄弟几个家里划拉。
  没女儿现生。
  反正金珠是內定的了,除了安北侯谁都嫁不了。
  都答应给安北侯了,安北侯若是不要,把金珠嫁別人,他再吃醋了?
  这可不是闹著玩的。
  索性一起带来,这算是娶了公主,搭个郡主。
  总之。
  必须要联姻。
  高丽国就认这个。
  想想啊,安北侯军队能全歼韃子四路王师,还拿下了大御的雄谷关。
  这要是转头攻向高丽国。
  哪个能挡?
  雄谷关在他手里,自己连大御的援兵都求不到。
  国王深思熟虑4秒钟,决定拿出杀手鐧。
  先將他认为最漂亮的静和公主拿出来。
  看不上再换。
  换到安北侯满意为止。
  一次送一个,反正邻居嘛,关係得常走动。
  李月恩清了清嗓子,这次必须要个答案:
  “侯爷,您看静和公主......”
  陈息装傻:
  “好看,嘎嘎好看。”
  李月恩不依不饶:
  “国王陛下说了,將静和公主许配给您......”
  陈息一捂脑门子,怕啥来啥。
  自己刚弄回来个苗疆的公主,这又送来个高丽国公主。
  看样子还是硬送。
  “那个哈...”
  陈息端起茶杯假装喝茶,他怕樊妍生气,这收女节奏也太快了,后院能不能起火啊。
  见他犹豫,李月恩眼里有些失望,捏了捏衣角,放出大招:
  “国王陛下说了,九洞里君主也是侯爷的,就算您不要,也不会另嫁他人。”
  “噗——”
  陈息一口茶水全部喷了出来。
  好傢伙,一个不够,还要加一个。
  这可咋整?
  李月恩见陈息喷了,连忙给朴酥云和金珠使眼神。
  二女会意,一左一右给陈息捶著后背:
  “侯爷好些了嘛。”
  “力道重不重呀。”
  不捶不要紧,越捶咳的越厉害。
  “咳咳——”
  陈息止住二女,望向李月恩的眼神都有些绝望了:
  “国师......咳咳咳......我要.......”
  陈息想说我要出去办事,躲得远远的。
  可李月恩理会错了,当即小脸一红。
  难道侯爷看上我了?
  我...我这......年岁有些大呀...
  哎呀,烦死了。
  最后一咬牙,为了霸霸兵法。
  对。
  嫁给他,就是为了霸霸兵法。
  握住陈息大手,眼神异常坚定:
  “侯爷若是相中我了,我也可以嫁给侯爷。”
  陈息听完眼前一黑,哆嗦手指指向房门:
  “儿...儿啊......”
  三女见他喘气越来越重,嚇坏了,以为被茶水呛的重,手忙脚乱为他捏著身上。
  屋外陈一展听见爹叫他,推门一看。
  同样嚇坏了,一把抱起陈息往外走。
  “你们先歇息,我给爹叫郎中。”
  三女本想一同隨著去,可陈息不住的给陈一展使眼色。
  快跑,快快跑。
  陈一展迈开大步就跑,嗖嗖嗖。
  在三女震惊的目光中,一路烟消失不见。
  脱离了魔窟。
  陈息才让陈一展鬆开他。
  爷俩倚著府衙门垛子,喘著粗气。
  陈息手捂在胸口,心有余悸,太特么嚇人了。
  陈一展在一旁坏笑:
  “爹,你將她们三个都收了唄。”
  “我早就看那国师对你有意思,收这么多了,也不差她一个。”
  陈息狠狠白了他一眼:
  “我给她们三个收了也行。”
  “你跟你大娘解释去?”
  一提到大娘樊妍,陈一展嚇一哆嗦。
  那可是爹的心头宠,虽然大娘为人平和,但身份地位在那摆著呢。
  平常见到只能打招呼请安,根本不敢与大娘聊天。
  谁知道哪句话说不对了,惹大娘生气。
  那后果。
  不堪设想。
  陈一展挠挠脑袋,坏主意又来了:
  “我敢跟大奶奶说。”
  陈息狠狠给他一脚:
  “呸。”
  “你大奶奶那边都4个了,再添3个,你大娘能整死我。”
  陈一展捂著屁股,那咋办啊。
  爷俩依著门垛子,一筹莫展。
  陈息深吸两口气,高丽国就先拖著吧,先解决眼下问题。
  “你到军中挑出来2个功夫最强的,明日你们3人,与匈奴人对战。”
  “记住了,只许胜不许败。”
  一听到对战,陈一展嘴都要咧到后脑勺了。
  “放心吧爹,没有问题。”
  “孩儿现在就去点人。”
  说完一溜烟跑了。
  等陈息走进院子,还没到房间呢,就听里面传来惨嚎。
  “啪——”
  “小兔崽子,你知道你惹了多大祸么?”
  “把我埋了不要紧,姑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特么也別活了。”
  叶臻抓到叶明霽,都要气疯了。
  手里皮鞭啪啪抽他身上。
  一旁叶红缨还帮腔呢:
  “爹,使劲抽他。”
  “夫君给我做的红缨枪,都让他弄断了。”
  一提到这个,叶红缨丝毫不比叶臻气恼。
  那是夫君送自己的礼物,就这么被他弄断了,想想都来气。
  爷俩。
  一个抽鞭子,一个在旁边加油。
  给叶明霽差点没抽死。
  跪在地上不敢躲,一个劲的求饶:
  “爹啊,孩儿不是故意的。”
  “妹子啊,你怎么还拱火呢,快帮哥哥劝劝爹。”
  陈息在门口都听不下去了,心里为叶明霽默哀3秒,小跑进屋。
  “哎呀父亲大人,快快住手。”
  冲叶红缨一瞪眼:
  “娘子也別起鬨了。”
  陈息抢过叶臻手里皮鞭,將叶明霽护在身后:
  “父亲大人,您先消消气,其实也没多大损失,房子塌了再盖便是。”
  有陈息给台阶,叶臻顺著就下。
  他打儿子也心疼,这么大个人了,还能把房子捅塌。
  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行吧,也就是姑爷劝,別人都不好使。”
  说完对著叶明霽一瞪眼珠子:
  “还不谢谢姑爷。”
  叶明霽找到靠山了,爬起身子与陈息勾肩搭背,呲出一口大白牙:
  “还是妹夫好,哥哥以后全仰仗你了。”
  陈息被他抱的这个难受,白了他一眼:
  “你以后少惹父亲大人生气,下次......”
  话还没说完呢,就被这货打断:
  “没有下次,没有下次。”
  叶红缨厌恶的推开叶明霽,晃了晃陈息衣袖:
  “夫君,我的枪被他弄坏了。”
  陈息赶紧將叶红缨搂在怀里,轻声道:
  “娘子別心疼,坏了夫君再给你做,保证比上次的还好。”
  叶红缨还是有些不满意,那是夫君第一次送自己的礼物,就这么没了。
  想到这里再次瞪叶明霽一眼:
  “你给我等著。”
  叶明霽嚇一哆嗦,退到陈息身后,死皮赖脸:
  “妹夫哈,听说你会做武器,小妹的长枪都是你做的。”
  “你能不能,给哥哥也做一桿?”
  “沉点的,枪头利一些......”
  见这货还点上菜了,叶红缨气得柳眉倒竖:
  “滚一边子去,想累死夫君么。”
  兄妹俩说话间,陈息余光撇见叶臻。
  听到给叶红缨做枪时,叶臻眼中也露出渴望。
  碍於身份,不好意思同姑爷要。
  陈息心里清楚。
  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將军,手中武器如同命根子一样。
  能不爱么。
  打定主意,解决了匈奴问题,给父子三人一同做。
  同时也该收回东淮府所有县城了。
  有了叶臻坐镇。
  招兵效果定会比自己好。
  人的名树的影。
  叶家军。
  光凭这三个字,便是金字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