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双器合一
“方法错了—”
项安凝神思索,目光专注地扫视著资料。
叶瞳鞘本质上是听叶晶的外壳,在谢家兄妹將其分离之前,本应合为一体。
女研究员伸手指尖轻点在资料上,介绍道:“通过测试我们发现,听叶晶並非隨时工作,必须接触一种生物活性介质一一例如人体的温度、体液或生物电一一才能从休眠状態激活。”
项安追问:“那么叶瞳鞘也需要激活吧?什么情况下它会无法激活?”
在他使用的过程中,出现过失灵的问题。
女研究员沉思片刻后回答:“激活条件应与听叶晶类似。无法激活的原因要么是接触条件不达標,要么就是內部能源不足我认为是第二种,但需要进一步的分析。”
稍停,她继续介绍:“听叶晶表面密布看无数纳米级感应孔,內部填充看热敏凝胶。
当晶体被手握升温后,凝胶融化,空洞开启,露出与人体神经电信號频率相近的导电纤维末梢。这一步完成,晶体便从被动接收模式转为主动解析声波的状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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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夏听得津津有味,身体前倾问道:“激活后应该有可见的变化吧?”
女研究员回应:“表面的半透明胶质会泛起极淡的萤光,內部螺旋纤维丝会从静止状態转为细微震颤一一这標誌著纤维丝开始捕捉环境声波信號,但肉眼很难察觉到。”
“我看里面的纤维丝有长有短。”申夏追问。
女研究员详述道:
“据当前研究,粗长纤维负责捕捉低频声波,细短纤维则捕捉高频声波。此外,螺旋结构可视为频率过滤器。
当环境中充满狂风或丧尸嘶吼等杂乱声波时,它们因震动频率不匹配而在螺旋圈中消散。这让听叶晶能更精准地捕捉信息情报。”
“它如何將这种信息传递到听觉系统的?”申夏好奇地追问。
“纤维丝的震颤会让半透明胶质如凝胶般泛起涟漪状波动,同时胶质自身產生微弱电流;电流通过神经末梢传导至中枢,与振动信號相互叠加,向听觉中枢提供双重提示。”
“那么过载现象具体是什么原因?”项安紧接著问道。
“对听叶晶来说,內部纤维丝会因持续高频震颤而疲劳,解析效果变差且趋於杂乱;
对使用者来说,长时间暴露於高噪音环境,也会导致精神疲惫。”
紧接看女研究员继续讲解,申夏听得颇为入神。
然而,旁边的其他人,比如薛书剑和姚宇帆,却听得一头雾水,眼神里充满了茫然。
“呢,”薛书剑朝姚宇帆飞快地使了个眼色,“咱们要不去那边瞧瞧?”
“好啊!”姚宇帆点头应著,动作慌乱得犹如捣蒜。
儘管这里並非教室,不会有老师突然点他起来作答,但身处此处的旁听感,那份压抑却別无二致。
总而言之,就三个字一一听不懂。
两人如蒙大救般迅速退向门口,薛书剑边走还边下意识地从裤兜里摸出了烟盒。
“薛队长,研究所內禁止吸菸..:”门外传来提醒的声音。
“哦哦,听糊涂了,不好意思。”薛书剑的回应隔著门缝飘进来。
申夏又细致討教了几个先前疑惑的问题后,才清晰总结道:
“这么说来,听叶晶和叶瞳鞘结合起来使用,確实能產生联动效果。相当於用『听觉锚点』去驱动“视觉精准化”,效果再度强化。”
女研究员额首表示赞同,脸上流露出由衷的佩服。
“你之前具体负责哪个研究项目?”申夏忽然问道。
孙明玥有些侷促道:“我,我之前主要参与的,是梅锦诗的汗腺毒素研究项目。”
申夏凑到项安耳边低声提议:“她表现得很专业,能掌握这么多细节知识。但在梅锦诗的项目上似乎进展不大,要不要考虑给她调整研究方向?”
项安略微沉吟思索。
孙明玥负责的项目虽不能说是毫无成效,乃至於梅锦诗在当前变异植物丛生蔓延的环境里是不折不扣的大杀器,但这个成果很大程度上其实是梅锦诗自身选择的结果。
而刚才的匯报中,其实也必然融合了许多其他研究员的成果,但能在如此短时间梳理得如此透彻,其个人能力確实值得肯定。
项安抬眼端详了孙明玥,对方一张娃娃脸看上去不大,但气质却有些干练。
“你如果愿意尝试的话,”他沉稳地说道,“听叶晶与叶瞳鞘的专项研究项目,就交给你牵头负责吧。我相信这其中还有相当大的发掘潜力。”
孙明玥用力点头,眼中闪烁著明亮的光:“我愿意!”
当项安和申夏从实验室走出的时候,已是深夜。
夜风久违地带著寒意,吹拂过两人的脸颊;他们骑上机车,迅速返回生活区,推开防护门拾阶而上。
“自从有了通讯器,我可好久没见你掏出纸笔写东西了。”项安望著申夏手中摊开的笔记本,“怎么记了这么多页?”
申夏认真答道:“写在纸上才有实实在在的成就感,而且重要信息得有纸质载体才行,否则万一电子设备出故障,可就什么都没了。”
项安轻轻推开701室的房门,玄关处整齐地摆放著温禾的平底鞋,显然她早已回屋睡下了。
“困了吗?”项安侧过脸,视线落在申夏身上。
申夏摇著头,伸手按下客厅的开关,灯光瞬间照亮房间:
她仰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轻声道:“我打算再整理一下笔记,將刚才的情报系统化总结,这东西可比仓库里那些物资有趣多了。”
项安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笑意盈盈:“这么好学的话,我来教你点新东西。”
申夏的柳眉微微扬起,还没等反应,就被项安那双有力的臂膀横抱而起;两人进到臥室,一起倒在了柔软的双人床铺上。
“都这么晚了.::”她把脑袋轻轻贴在项安的胸膛上,声音细小如蚊。
项安低头凝视她嫣红的唇瓣,目光渐渐灼热起来:“我陪你听了那么久的课,不给我点补偿吗?”
“不要,你本来就该去听的。”
“那现在这事,也是你本来就该做的。”
申夏只觉他的目光如岩浆般炙人,身子渐渐发烫,低低婴一声,又羞报地用被子蒙住了头:“::你今天吃什么了?”
“吃你啊。”
项安伸出大手揽住她白洁的脖子,凶猛地吃了个嘴子。
“项哥,就这样別动了...”
“刚才教你的姿势,是这么个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