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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雪夜活埋后,我夺了假千金凤命 > 第91章 不请自来萧冉沁
  主僕两人回到府上,方嬤嬤看著锦初衣裳都破了,髮鬢歪了,心都提起来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主子惊了马,受点惊嚇。”飞雁道。
  锦初立即让人去请大夫,拉著飞雁进屋坐下,她离得近闻到了血腥味,猜测飞雁肯定伤势不轻。
  很快大夫来了,经过检查,飞雁的右手骨折最为严重,其余都是皮外伤,休养些日子就能痊癒。
  “主子,奴婢无碍。”飞雁道。
  锦初则对著方嬤嬤说:“需要什么药就从库房取。”
  方嬤嬤一口应下。
  確定了锦初只是皮外伤后,方嬤嬤双手合十嘴里念叨著阿弥陀佛,给擦破皮的地方涂抹了膏药。
  “主子,古嬤嬤在后门口求见。”小丫鬟站在廊下稟报。
  锦初蹙眉。
  此时飞霜急匆匆进来,將小丫鬟打发了,急切道:“皇上下旨抄了赵家,是萧相带人前去的。”
  那古嬤嬤是赵老夫人身边人,找自己,十有八九是来求情的。
  她和赵家早就没了关係,没必要蹚浑水,便派人打发了古嬤嬤,喝了一碗安神汤,又问起了府上可查到了什么?
  “並无异样。”飞霜道。
  锦初这才放下心。
  轰隆一声巨响,刚才还晴空万里的天忽然就变得阴云密布,她眉眼一跳,心里越发不安起来。
  直到深夜才传来消息,赵老夫人一头碰死在了柱子上,卢氏和赵嫵都被抓走了,赵家被封,任何人不许进出。
  赵老夫人的尸首也被匆匆捲起落葬。
  昔日门庭若市的赵家短短半年之內变成了今日的下场,多少人唏嘘不已。
  近几日,萧相就跟换了个人一样,没日没夜的在北大营附近彻查,几乎快要將皇陵翻了个底朝天。
  萧相如此动作,最不安的就是祁国公府。
  “云王爷已经不止一次的派人来问,要如何阻挠萧相,你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別藏著掖著了。”祁国公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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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予安眼神闪过心虚。
  不是他不肯拿,而是无从拿起。
  谁能想到萧相后院会发生一场火灾,那女子又好巧不巧的死在了大火內。
  莫说人,连灰都没了。
  祁予安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老狐狸!
  面对祁国公的询问,祁予安明显底气不足:“再等等。”
  “你究竟在卖什么关子,当初萧家一心想要攀附二皇子,是你偏要阻拦,现在可倒好,惹怒了萧相,一状告到了皇上那,让大皇子直接变成了二皇子,云王爷那边还压著怒呢,此事耽搁不得了!”
  祁国公耐心耗尽,语气已是极其失望。
  祁予安被骂,脸色有些难看。
  他咬牙,深吸口气:“是我低估了太子。”
  “太子!太子又是太子!你不是说你才是上辈子的胜利者,却为何处处不如人?”
  祁国公皱起眉头,不明白同样都是重生者,为何太子处处占领先机。
  “难道太子就没有弱点?”
  面对质问,祁予安也发愁,从他知晓太子和自己一样都是重生者后,他就派人盯著太子。
  想尽一切办法寻找太子的弱点。
  可太子就好像长了三头六臂一样。
  不论怎么设局,最终反噬的还是自己。
  处处败!
  祁予安深吸口气,娓娓道来:“皇上最忌皇子独大,对太子也不过表面和谐,实际上极心狠,太子病死在塌,皇上也未曾多看过一眼。
  二皇子的存在,皇上早就知道了,若非如此,又怎么会任由咱们將帝王星的事顺势栽赃他人?”
  將姬琛从钦天监手底下洗脱嫌疑,这也是他和太子较量中,为数不多的胜利。
  祁国公却像是抓住了漏洞:“照你的意思,二皇子是天选之人,是太子死后才出现的,为何会提前出现在京城,还和赵嫵订下婚约?”
  祁予安噎住了,他至今都不知道哪出了紕漏!
  赵甄会不声不响的跟二皇子搭上。
  现在人死了,他想问都没地方。
  但二皇子的確比上辈子提前两年出现了......
  祁予安的脑海里猛地闪现一条线索,脱口而出:“会不会和粮草有关?”
  “粮草?”
  “父亲有没有发现,云王爷,勇王,怡安侯,萧家,赵家,全都参与了那件事,这些人莫名全都被调入京城。”
  將猎物一个个赶入圈子里,再逐个击杀。
  不,不对,肯定不是这样。
  祁予安心慌的否决了这个想法。
  就连祁国公也有几分心虚,当年他也是误打误撞想要扶持如今的三皇子上位,才会参与粮草的事。
  太子若真要追究,祁国公府也在劫难逃。
  “都这个时候了,想这些也没用,还是快想想怎么对付太子。”
  祁国公深吸口气又道:“展家那丫头早早定下婚约,盛锦初那个小孤女狡猾得很,根本近不了身,此事再办砸了,二皇子那边怎么交代?”
  越是怕什么来什么,萧相再一次入宫。
  马车特意从祁国公府门前经过,大摇大摆的朝皇宫方向驶去。
  一路畅通无阻。
  萧相和祁国公府明里暗里的爭斗,闹得沸沸扬扬。
  倒是很少有人再提及萧冉沁被拒婚的事。
  倏日阳光明媚,知了声不断。
  秦家派人给锦初送请帖,庆贺秦家嫡长子秦瑾瑜归来。
  锦初一口应下。
  很快到了约定的日子,锦初到了秦家才知道,今日秦家邀了不少人。
  秦芳瑜一把拉住了锦初,指了个方向。
  入目,一张惊艷绝伦的容顏近,端坐长凳,四周围著几个公子哥,看向他时,不曾有一丝怠慢,个个恭恭敬敬。
  太子!
  锦初惊讶。
  “兄长曾是殿下的伴读,今日归来,殿下早早就来探望了。”秦芳瑜解释。
  锦初瞭然,正想著,那头展万凌也来了,没了往日的大大咧咧,小脸红扑扑的,反而多了几分小女儿家的娇羞。
  秦芳瑜拉住展万凌的手,还未开口,对方涨红了脸:“我......是父亲让我来的。”
  秦芳瑜和锦初对视一眼,两份不约而同地笑了。
  展万凌见状更是害羞极了。
  几人刚落座,外头传萧姑娘来了。
  作为主人家的秦芳瑜微微一愣:“秦家並未给萧家送帖子。”
  但人都来了,也不好拒之门外,便將人迎进门。
  半个多月不见,萧冉沁消瘦不少,身穿浅色长裙,头戴珍珠式样的头釵点缀。
  整个人显的温婉动人。
  “是我不请自来,秦妹妹可別见怪。”
  萧冉沁脸上掛著笑,可笑却未达眼底,反而多了几分刻意。
  秦芳瑜微笑:“怎么会,咱们几个本该上门去探望萧姐姐的。”
  萧冉沁嘴角上翘,仰著头呢喃道:“错不在我,我又何必寻死觅活,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著,这世上万千风景
  未曾看过,珍饈美食还未享受,哪就容易这么死了。”
  话落,萧冉沁视线看向了锦初:“我听说前几日你惊了马,没受伤吧?”
  锦初摇摇头:“未曾,多谢萧姐姐关心。”
  几人凑在一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聊起京城当下。
  其余三人心如明镜,道不同不相为谋,有些事註定是有了隔阂,再也无法修復。
  期间秦老夫人派人来请几人过去,尤其点了名要锦初。
  “八成是棋癮犯了。”秦芳瑜掩嘴笑。
  锦初莞尔。
  秦老夫人看见萧冉沁也来了,微讶后很快恢復了常色,衝著对方点点头。
  萧冉沁屈膝行礼:“府上这阵子忙,祖母说改日要来拜访秦老夫人,许久未见,甚是想念。”
  秦老夫人顺势问起了萧老夫人近况。
  “祖母受我连累病了一场,好在父亲请了李太医,已经无碍了。”
  “別把什么事儿都揽在自己身上,你是个好孩子,有萧家在,谁敢欺负你?”
  秦老夫人本是宽慰,萧冉沁顺势点头:“父亲也是这般告诫我的。”
  閒聊几句,秦房氏来了,尷尬地看了眼萧冉沁。
  似乎很意外她来,点头打过招呼后,对著秦老夫人说:“备了几桌酒席,母亲,您可要去露个脸。”
  秦老夫人笑著点头,站起身往外走,不忘对著锦初说:“晚些时候咱们再一决胜负。”
  锦初笑著应了。
  偌大的大厅內,摆著六桌酒席,用屏风隔上。
  男女同在一座厅內。
  男宾最高的位置自然是留给了太子。
  一顿饭后,一群人又去了秦家园游赏。
  太子並未提前离去,秦瑾瑜跟在太子身边,时不时附和几句。
  女儿家则是留在后院,赏,下棋。
  萧冉沁坐在了展万凌身侧,淡淡一笑:“三年不见,瑾瑜看上去壮实不少,眉宇间也有了男子气概,和殿下站在一块也不逊色,展妹妹,我真替你高兴。”
  展万凌满脸娇羞,萧冉沁瞥了她眼又道:“这门婚事来的真及时。”
  就差一点儿,展万凌就被二皇子给要走了。
  萧冉沁冰凉的指尖搭在了展万凌手腕,似笑非笑:“那日若非我提醒你,你们这对青梅竹马还要有些波折呢!”
  展万凌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
  紧挨著展万凌的锦初看出她的窘迫,探过脑袋,似懂非懂道:“原来展姐姐和秦家大公子是青梅竹马呀,展姐姐怎么从未说过此事?”
  一句玩笑打趣,衝散了展万凌的尷尬。
  她娇嗔瞪了眼锦初。
  萧冉沁也跟著掩嘴笑:“是啊,当年咱们几家关係极好,都是殿下这一派的,一同长大,殿下和展家走的最近,我原以为殿下看在展將军的面上,会將太子妃之位留给你,不曾想,空悬至今。”
  眼看著越聊越偏,展万凌清了清嗓子打断:“我和殿下也不过见过几次,哪就这么熟了,萧姐姐误会了。”
  “最是无情帝王家,没走那条路也未尝是件坏事。”萧冉沁呢喃。
  转而又看向了秦芳瑜:“咱们姐妹之前的誓言,我怕是不能应验了。”
  秦芳瑜错愕。
  “我求了父亲去大庆和亲。”
  萧冉沁微微一笑:“京都城也没我的位置了,留著也是討人嫌,不如远嫁,凭藉相府嫡女的身份,最不济也是个妃位,只是日后咱们再相见就难了。”
  说到这萧冉沁红了眼眶,眼底隱有晶莹闪烁。